【沉沦的妈妈】(二)(1/2)
这几天妈妈精神状态都不好,请了几天假,没有去上课。窝在家里不愿出门,有时还偷偷啜泣,当然没有被爸爸看到,是我偶然偷听到的。爸爸以为是更年期提前了,也就没有上心。自从偷听了,邻居老张强奸老妈的全过程之后,我就有点魔怔了。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听到的对话呻吟里构想老张凌辱妈妈的每一个情节,妈妈的奶子那么极品,老张肯定很喜欢的,想到激动处会情不自禁的滋味,射完以后在满足的虚弱中沉沉睡去。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老妈的状态也慢慢好起来,可能是这几天老张都没骚扰她的缘故,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忧郁的样子,至少笑语多了起来,她应该忘记这个噩梦了吧,当做深藏心底的一件事,天知地知,她知老张知,当然妈妈不知道的是还有我知道.......从一定程度上来说的始作俑者。但我想老张就不会忘记,在他射在老妈白嫩的奶子上时,一刹那的生物电波涌上大脑皮层,看着身下曾经辗转反侧,求之不得的邻居王玉娟,终于到手时,兴奋的高潮肯定达到了最高指数。这个忽然得手的熟妇肯定在这几天像鸦片一样抓挠他的五脏六腑,他一定处心积虑的想要再次来过,若要说他拿照片保命,从此在夜晚对着照片一撸了事,就此罢手,鬼才信。
于是在这几天我一有空就跟踪老妈,连上课都不正常了,心里想着若老张有过激行为,可以保护下妈妈,但潜意识里却对自己这个想法嗤之以鼻,鄙视不已。是的,我希望能看到老妈再次在老张的威逼利诱下沦陷,没错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当然,只能偷窥啦。
今天老妈下班有点早,估计是晚上没有课的缘故。她穿着一件长身的羽绒衣,黑色的棉裤丝袜衬托着颇为袖长的腿,中等杏色高跟鞋,这幅颇为年轻的打扮在学校肯定让一些熟女控的学生们流口水吧。
我在老妈后面5米处远远的跟踪着。等到她走进楼梯口时我才紧跑几步,这几天老张好像消失了一样,让我感觉颇为奇怪,希望今天会看到点什么,我暗暗的对自己说。 约莫着老妈走到三楼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二楼,数着老妈的高跟鞋在楼梯上咔咔走了3下。
“吱呀”,好像是门开了。不对,老妈这会刚到门口,怎么会这么快打开门,难道是爸爸开的?或者......我的心瞬间加速跳起来,血液沸腾了。这时忽然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好像在拉扯着,隐隐听到老妈的压抑的低呼声,“别这样,这是我家门口!我老公要来了。”
“玉娟,求你了,到我这坐坐。”果然是老张!
紧接着是“砰”的关门声,楼上没了声音。我赶紧跑上楼,看着我家和老张家关着的房门,到底是去了谁家,我凑到我家门上听了下,没有声音。赶紧又凑到老张门上,果然屋里传来压抑的争夺低呼声,有老妈的也有老张的。
“张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下去我没脸见人了。”
“昨天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为什么不搭理我,我好爱你,就再从我一次吧。”
“ 我电话里不是说了,上次算我倒霉,我们没有瓜葛了,你不是也答应了么?”妈妈呜咽着说,我瞬间知道老妈为什么这几天好多了,原来是和老张讲好了,不再骚扰,看样子是老张禁不住鸡巴的骚动,食言了。房间里传来衣服被撕破的声音,紧接着是噗嗤噗嗤的口水声,就是不知道老张在妈妈哪里下嘴了,我的鸡鸡顿时硬了,不是平时看片子的硬,它把牛仔裤硬撑起个帐篷,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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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娟已经麻木了,她本以为上个月的噩梦已经画上了句号,和老张谈好以后,她也渐渐引导自己忘记在自家沙发上的屈辱,从新到多年养就的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去。谁知自己刚刚有点起色,就被老张拉到了他家。薄毛衫被粗暴的掀起,“呲啦”一声,胸罩被粗暴的扯破,老张双手搂着老妈的腰,嘴立刻就凑到老妈的奶子上狂亲了起来。妈妈感觉到胸部传来的阵阵麻痒,双手情不自禁的微攥着,却不知道放在哪里,往常小风这样时她都会温柔的搭在肩膀上,今天面对奶子传来的麻痒比小风的技术不知好了多少,心里的屈辱终究挡不住生理反应,妈妈身体有点颤抖,下体微微有点收缩。
妈妈知道这是保守的自己平时想要时的反应,她知道今天自己还是难以幸免了,两行眼泪无声的留下来。老张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人其貌不扬,功夫却很强。他激动却不粗暴,对着奶子含舔吸,动作激烈却没有让妈妈感觉到疼,像蚂蚁噬咬般的痒。不一会就把妈妈从被强奸的深渊里拉了来,虽然妈妈仍旧是流着泪,微微反抗着,身体却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老张顺着老妈的小腹探进芳草地,发现妈妈的小穴已经有了湿意,将手指在妈妈面前晃了晃。
“娟,你已经湿了呢”说着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允了一下,妈妈看着一阵恶寒。老张把妈妈拖到沙发边上,从柜子里鼓捣出一瓶玫瑰精油,然后一把把妈妈的上衣从头顶撸下来,把精油倒在妈妈的胸上,量有点多了,妈妈慌忙用手托着,生怕滴在裤子上,一会被老公儿子看到。“这就对了嘛。”老张抓着老妈的手在老妈胸前开始揉捏,把精油涂抹均匀,这厢老张已经把裤带解开,拉出早已绷直的肉棒,在老妈面前晃动着。
其实老妈这段时间在情不自禁忆起自己的那次屈辱经历时,也不全是泪水,也有潜意识的兴奋,不过长时间的贤妻良母生活让她不愿意承认,兴奋就来自老张的技术还有眼前这个大肉棒。老妈闭上眼睛,却挡不住晃动的肉棒在眼前带来的虚影。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更厉害了,上个月当这个肉棒蛮横的刺入自己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时,有没有为干渴了很久却不自知的欲望,浇上一桶甘泉,打开一个潘多拉盒子,妈妈不敢想......所以她闭着眼,不敢面对。
老张把肉棒对着妈妈的嘴捅去,正好挤进老妈微张的嘴里。
“唔唔”老妈顿时说不出话来,想往后退头却被老张摁住,睁开眼睛求情般的看着老张。
“娟,我知道你喜欢它,就帮我亲一亲么”,老妈嘴里已经开始往外流口水了。老张抽出肉棒,把妈妈拉起来。“来吧,娟,为我乳交吧!”他蛮横的让妈妈坐在沙发的边缘上让妈妈双手挤着乳房上下移动着,妈妈的奶子像两个柔软的面团一样,将老张粗大的鸡巴包的严严实实,两个乳头不知是因为有点冷还是兴奋很是坚挺,油光发亮。精油润滑质量很好,老张发出一阵阵“啊啊”的舒爽声。
妈妈看着自己握了一辈子粉笔教科书的手,擎着自己的奶子在一个不是老公的肉棒上晃动,肉棒青筋暴起,特别是龟头像一个蘑菇一样,在精油的润滑下闪着黑光,单论这个,老张的这方面确实没说的。
罢了,就当做被老公搞了一次吧,妈妈闭上眼睛,只盼望老张早早结束。
“娟,你的奶子真的是极品,我好喜欢。”老张虚扶着妈妈的肩膀,感觉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紧实的套弄,这样的套弄,竟比插王玉娟的小穴还要刺激。
“娟,你下面也湿了吧,给你解放下”,说着老张把老妈扶起来,一把脱下老妈的裤子内裤,却没有脱尽,挂在脚踝上。老张手在老妈小穴上掏了一把,全是透明的液体,已经泛滥了。老妈屈辱的不敢再看,嘴上反对却拗不过生理的反应,我真的是个贱人么?老张继续把妈妈摁在沙发上开始乳交,妈妈的小穴正好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粗砂的套巾,开始随着老妈上身的移动开始摩擦,一阵激爽瞬间到了老妈头顶,老妈竟轻哦了一声。
“玉娟,你不老实哦”,老张这个老手瞬间发现了端倪,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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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屋里传来的调笑声,我手轻抚着下体,平复自己的心情,在家门口手淫,被发现可不是那么光彩的。
“哦哦,娟,用力........快点........”“你的奶子好软,真嫉妒你老公。”
屋里传来老张的呻吟声,却没有老妈的,听声音好像是老张已经插入了,为什么没有老妈的声音,再不济也会呻吟几声吧。
难道是在乳交?我瞬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不会的老妈不可能配老张做这个性交动作的。
“哦哦,娟,你好厉害,快.......加快速度,啊...............”屋里传来老张有点放肆的喊声,应该是射了,紧接着是老妈“啊”一声惊叫,我在猜会射在哪里呢?
这时忽然楼下响起上楼声,我转眼一看,靠,爸爸已经走到楼梯口了,该死,太入神了,竟然都没发现,我瞬间把包往下一拉,挡住下身的异状。
“来不家,在张叔门口偷听什么?这样多不礼貌”,爸爸低声对我。
“哦,没什么,我刚上来,听到张叔的手机铃声不错,在分辨下是什么曲子,头我也下一个。”
“那你直接敲门问问不就得了。”
“得,没事了,走家。”我很不自然的拉了爸爸一下,把门打开,让爸爸先进去。
“玉娟”爸爸叫了一声,没有应。
“妈还没来呢,今天她说没课啊”我打个电话给她,我抢着给老妈拨电话,生怕被爸爸抢了先。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妈,什么时候来啊,饿死了。”我听着那边传来有点忙乱的声音,还有哗哗的水声。
“唔,马上了,路上呢,一会就到。”妈妈那边听起来明显有点慌乱。
挂掉电话,我兴奋未定,猜想妈妈在洗哪里,被老张射在哪里。
晚饭的时候,老妈好像很没有食欲,扒拉着菜,低头不语。中途还忘厕所去干呕了几下,也没吐出什么,她解释说是中午在学校吃的有点反胃。
“公司现在有一个提干名额,业务部任,我挺有希望的,不过朱酒是我领导,他的意见很重要。”爸爸边吃边说。
妈妈好像没有反应一样,直到爸爸碰了她一下才惊醒过来,“你说什么?”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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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国政法经管教研室。王玉娟正在备课,忽然桌上的苹果手机叮铃一声,她一看来信内容,赶忙把手机抓过来放在桌面底下看,生怕被别人看到的样子。
“我们敬爱的王老师,看什么呢这么神秘?”背后突然想起一声响亮的笑声,把妈妈吓得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不用头都知道,肯定是副院长金希。
“金大院长,你要吓死我是吧?”妈妈强压着内心被发现的惊恐,和金希开着玩笑。
金希5来岁,是经管学院的副院长,戴着一副眼镜,瘦瘦的,头发有点花白的样子。平素里就是一副豪爽的样子,也确实帮了妈妈很多,有他在,妈妈的年终成绩评级一直不错,所以他也算是妈妈的一个靠山。
“对了,金院长有点急事要出去下,下午的课就安排刘老师代上了。”
“哎,小王,你等等,我说,有什么事要帮忙直说啊,看你最近魂不守舍的,不像平时的你啊!”妈妈顿时觉得心中一暖,每到关心自己的时候,金希总是像刚来那会一样称呼自己为小王,像个老哥哥一样。
“能有啥事,家里亲戚整出来的破事,哪能上档次烦你老人家。”妈妈笑着和金希招了招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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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希看到王玉娟偷偷看手机到现在,他的心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刚才在王玉娟的胳膊缝里透过去,他看到了一张裸照,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斜躺在沙发上的半裸照,神态像极了王玉娟本人,而王玉娟当时颤抖的双手则恰当的说明了什么。
虽然苹果手机屏幕不大,却看得到沙发上的女人像木瓜一样的奶子随着女人的身子斜摆下来,像成熟的丰硕果实,摇曳着拽着金希的心。“难道这个照片真的是王玉娟?那又是谁拍的呢?”不太可能是她老公,老夫老妻了,还来这个,以王玉娟的个性大概不会。他边想着边跟着急匆匆出门的王玉娟,远远的看到她去了学校北门出口,就快步跟了上去。
远远地看到王玉娟拎着包走在大街上,在海明数字宾馆前东张西望了一会,发下没有人跟着,就走了进去。金希踩灭烟蒂,也跟了进去。
说起来,金希和这家宾馆的老是很熟的,因为档次还可以,每当师大来访客人安排住宿时金希一般都往这边安排,有时金希要也会顺便安排进个年轻小妹,假说是别的学校来考察的,其实样子一看浓妆艳抹的,八成是个小姐,暗度陈仓呗,大家都心知肚明,偏偏金希搞得道貌岸然,安排工作一样。
再说了,人家来考察你干嘛还开的还是28块的经典圆床房,晚上还要在那和人探讨工作几个小时才走呢!所以私下里大家说起金院长总是嘲笑。
这不看到金上门,服务员立刻茶水倒好,老上来敬烟应酬几句“金哥,怎么是你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打个电话不得了!”
“这不来了几个客人嘛,虽然还不知道住不住我们这里,我的先来订房间啊。”金希先不急把话说死,准备一点一点的套话,他边说眼睛边瞄着服务员的监视器,看到王玉娟的身影出现在二楼,在看房间号,看来有人已经开好了房间等她。
“呵呵,这事你说一声就行,一准给你留着。”
“那成,就二楼给我留着两间吧。”金希随便报了两个房间号,估摸着正好在王玉娟进的那间旁边。
“金院长,246下午有人住进去了。要不换一间?”
“成,那就248吧,对,就挨着的那间。”金希觉得手有点颤抖,他确定了王玉娟是去了246,至于会谁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一直垂涎不得的美乳王老师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想知道,他想参一把,他想把那对梦寐以求的奶子抓在手里,细细把玩.......
金希看了下手表,大概下午两点钟左右,王玉娟已经进去十分钟了。抽完一根烟,金希起身从服务员那里拿来房卡,上楼走到248房间。途径246时,他特意装作看错了房间,用房卡在246门口打了好一会,一边支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但是什么都听不到,金希熟悉里面的格局,是一个挺大的套间,进门后是卫生间,转过来才是卧室,大概有35平米左右的样子,隔音效果很好。
“啊”,就在他有点恼火的想要结束表演去开248时,一个尖锐的女声隐约在房间响起来,没错,不是幻听,是王玉娟的声音。
怎么看样子不是私情,而是强奸?金希有点迷糊了。这声尖叫该作何解释,反抗,兴奋?性激素的刺激已经扭曲了他的大脑,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下身涌起一股火,这是多年没有出现的情况,几年前他已经和老婆分居了,觉得两人的性生活再也找不到任何趣味了。
他偏爱王玉娟这种知性的有点保守的熟妇,喜欢看那种如水般安静的气质被强力打破后的畸形乐趣,以至于在无人的深夜,他常常拿出学校集体活动的影对着上面的王玉娟照片幻想着,种种的相遇,被胁迫,被关进黑屋,被蒙上双眼,他幻想着王玉娟的那对被文胸包裹的很严实奶子随着一副被撕开弹跳而出,被自己揉捏成各种形状,王玉娟无助的哭泣,可怜的求饶.........
为此他偷偷购了很多情趣内衣,每次都会幻想着王玉娟穿上后的种种旖旎,每当这时他不再是人前那个豪爽大方的副院长,而是变成一个猥琐的老男人。那已经乏力的公分长小鸡巴总是能翘起来,像无力的醉汉呕吐一样,吐出泛黄的精斑。
耳朵已经几乎和248的墙为一体了,但是还是听不到什么声音。这时他才叹服这个海威宾馆的隔音效果还真是不错,能让他欲哭无泪。
也只能如此了,他下决心似的,走出房门,到转角出的打扫卫生房间,敲了敲门,开门的大姐貌似很不耐烦的样子。
“哎,我说大姐,我房卡反锁在房间了,帮我开一下”,按照以前的经验,金希知道,扫地大姐手上有一张万能卡,这次只能祈祷这大姐比较迟钝了。
“你这也太懒了,到楼下找服务员呗。”
“得,你就一抬手的事嘛!”
“算了算了,你这人真是烦”,大姐经不住金希的墨迹,跟他往246走去,金希走路的腿已经在颤抖了,他祈祷着大姐继续迟钝下,开门时不要发什么声音,否则自己这清名恐怕就败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服务员心里早已名声败了)。
大学副院长在酒店私闯他人房间,这算什么事!但为了王玉娟,他愿意冒这个险,这个时候,下半身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大脑。
一声轻微的“哧”声响起,还没等扫地大姐推开门,金希就迅速的从她手里接管了门把手,“谢谢,谢谢,尿急,尿急”
“切”,扫地大姐耻笑一声,一扭头走了。
平复了下激荡的心情,金希悄悄推开了门,在那一刹那,他已经想好了各种反应对策,大不了就说自己走错了房间,退出去,又能顺便抓住王玉娟的把柄,逼她就范。他甚至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究竟是谁,竟然能攻破王玉娟这么坚固的贞操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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