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豪夺:醉爱是你!第22部分阅读(1/2)
从楼上走了下来,潘琴看了他一眼,手里的金属叉子突然掉落在了瓷盘上,发出“哐啷”一个突兀的声响。
“怎么了?琴姨?”钟素衣担忧问道。
“没,没什么……”潘琴低下头,从瓷盘上重新拿起金属叉。
感觉到潘琴有些不对劲,钟素衣转头看了眼走在楼梯上的楚远,楚远的神情也有些异样,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潘琴的身上。
那种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钟素衣连忙反应过来,推了推潘琴的手臂,“琴姨,你认识楚爷爷?”随着她的话语既出,潘琴很快的否决,“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这么有钱的人。”
她尴尬的笑着,有些不太自然。
将金属叉端端摆好在瓷盘一旁,站起身,“三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和小恒就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你啊。”她将餐桌旁的椅子摆放好,用手示意白沐恒跟她一起离开。
这么匆匆忙忙的离开,钟素衣当然能够看得出其中隐藏着的什么事情,琴姨一定与楚爷爷是旧相识,并且曾经有过什么关系。
潘琴慌张的牵着白沐恒就要走出客厅,是身后的一个喊声让她停止了步伐。
“阿琴……”
阿琴?好亲昵的称呼,楚爷爷的声音苍老中有些沙哑。
走下楼梯,朝潘琴的背影走了过去。
转身,潘琴一个巴掌用力的甩在了楚远的脸上,这一举动惊住了剩下的所有人。
潘琴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稍不留意就会倾涌而出。
楚远被潘琴扇去一巴掌不仅没有发怒,反而神情变得更加温软,“阿琴,是我对不起你!”他的目光中带着愧疚,平日里隐藏得那么深,他从不去触碰那些。
“你一走就是五十年,我找你找得好苦……”潘琴忍不住眼泪,哭泣着。
五十年前,楚远三十多岁,潘琴十多岁在读中专,两人在某个季节某个时间里相识相知,直到后来的相爱。
但因为潘琴的父母思想陈旧,不允许她与自己相差二十岁的楚远交往,处处阻拦。
楚远是因为潘琴的母亲以死相逼逼着他离开潘琴,他也无能为力,只好默默的离开没有跟潘琴道一句别。
直到后来才派人了解到,他离开的时候潘琴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可是,他不能再回去找她,已经有了楚凌傲的奶奶,怎么能再抛弃这个家庭去寻找曾经的恋人,只好将此事默默的隐埋在了心里,一埋就是五十年。
看着潘琴难过,楚远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心里满是伤痛。
再看看身旁的白沐恒,楚远颤抖的唇微微轻启,“阿琴,这是……”这是他们当年的孩子?楚远看着白沐恒有些愣神,如果是,他的眼眸为什么不是楚家的红色?
潘琴拉过白沐恒的手,“这是我的儿子,是我和白清的儿子。”
“那我们的……”楚远的手指正在颤抖,期待她的答复却害怕听见不好的答案。
“已经被我打掉了。”潘琴带着皱纹的脸布满苦涩,当年恨他抛下自己独自离开,以为他不再爱自己,便一气之下将两个月的孩子打掉了。
楚远的眸暗了下来,满头苍白的发在潘琴的眼里就如这五十年走过的空白岁月,两人沉默以对,各自都陷入了悲伤中。
半响,楚远终于再次说话,“阿琴,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现在我还能有什么能够弥补你的吗?”
潘琴苦笑了一声,泪痕已经干去只剩下了眼角更为明显的皱纹,“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弥补什么,再过几年我们都该入土为安,到时候还能记得什么?”
潘琴说完,拉着白沐恒走出楚家别墅。
害怕与楚远相处再生尴尬,所以潘琴决定站在院子里等待钟素衣。
一旁的白沐恒没有说话,上一辈的事情他也不想去过问太多。
透过窗,楚远静静的看着潘琴的身影,好似时光回倒五十年,那个时候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一颦一笑牵动着他的心跳,那时候的她年轻漂亮清纯懵懂,干净得就如一张白纸。
现在,她样子没有变,只是老了许多,被生活折磨过的痕迹隐隐藏在她的眼底,再没了曾经那份干净透明。
“爷爷!”钟素衣本不想打断楚远的沉思,“我需要去一趟钟家绸庄,应该会晚一点再回来,爷爷和凌傲先吃晚饭不需要等我了哦。”
她用笑容将楚远的回忆牵至了现实,楚远点点头,“小心一点,早些回来。”然后吩咐阿坚开车送钟素衣去绸庄,千嘱咐万嘱咐一定要保证少夫人的安全。
“钟六绸庄”四个毛笔字匾牌挂在铁门的顶端,这块牌匾可有些年限了,就是这个名头让钟家的绸庄一直垄断了全国的绸缎商业,只不过因为绸庄事故太多的原因,名声也渐渐的败坏,生意也少了不少。
黑色的奥迪停在铁门外,钟素衣吩咐阿坚坐在车里等待,自己便和白沐恒走入了绸庄。
这些人并不知道,钟志豪正躲在不远处的墙壁后面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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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穿着灰色的工作服正在忙活,见钟素衣来了,连忙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三小姐!”
钟素衣笑着回应,一路上打着招呼。
钟素衣将每一层都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不解,“白大哥,你说钟志豪经常出现在这附近,他有没有靠近过绸庄?”
“有一次!他说要拿回绸庄之类的话。”白沐恒说着话,一个小伙急急忙忙走到他身旁,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白沐恒脸色一变,跟钟素衣道了别然后匆匆离开。
钟素衣还没来得及跟上他的脚步,他们两人便消失在了她的视野。
围着三栋厂房转了几圈,钟素衣仍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经过一件储物室的时候发现窗户是坏的,门也没有上锁,所以她就好奇的走进去看了看。
结果,才刚刚走进去,门就被人从外关上,还能听见一把金属锁“咔嚓”一声锁上的声音。
钟素衣意识到门外有人,用力拍打着那扇木门,然而她踹也踹了打也打了,外面的人始终没有再将锁打开。
这件储物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材料,其中最多的就是丙烯酸纤维!
钟素衣从小就对这种材料过敏,当初就是利用这种材料引起皮肤反应才逃离楚家的,对这种材料的过敏不仅仅是接触,某些细小的纤维会散在空气中,如果被钟素衣吸入体内,就会引起非常严重的过敏现象,严重的甚至会休克。
意识到这是人为想要迫害她的阴谋,钟素衣焦急了起来,用力的拍打着那扇门,“开门啊,快开门!”越是焦急,钟素衣呼吸就越急促。
可是在这种充满丙烯酸纤维的空气里,钟素衣不能太大呼吸更不能停留太长时间,一手捂着自己的口和鼻,一手和脚对着门使劲狂打狂踢。
会是谁,这么狠毒的对待自己?分明就是想要取她的命。
然而挣扎了一阵,钟素衣的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有孕在身本就不方便行动,累得她只能靠紧门坐下。
“钟素衣?”门外有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谁?”钟素衣警惕的问道。
“杨术文!”男人语气淡淡的回应。
“是你把我关在这里?”杨术文,如果是他将她关在了这里,为什么喊她名字的时候是个问句?
“我说不是,你信不信?”
“把我放出去,我就信!”不管怎么样,钟素衣对每一个人都有着警惕。
门外沉默了一阵,杨术文正在思考要不要把钟素衣放出来,不放的话,再过两三个小时她必定会休克,放的话,对他有没有什么好处?
“放你出来也可以,但是我要跟你谈个条件!”杨术文蹲下身,声音朝钟素衣靠近了一丝。
“什么条件?”
“上次跟你说过的事情,我要入股!五五分成!”
“休想!”
“那就等好了,反正我等得起。”说完,杨术文站起身靠在门边的墙壁上,“别忘了你还有个孩子在肚里,我也不想伤害你,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立马放你出来!”
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她?
钟素衣仍然靠门坐着,用手捂着嘴和鼻,如果没有身孕她也好想办法从窗户爬下楼,果然带着球还是很不方便。
随着两人僵持,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逝,因为满地都是那种纤维沫沫,稍稍不小心碰到就会起一片红色的疙瘩,奇痒难忍。
“如果你还没做决定,那我就先走了!”杨术文双手抱肘,神情淡漠。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钟素衣焦急了起来,再多待一分钟她就会难受得想要死掉,如果一直没人来这里寻找自己,岂不是要一直被关在这里?
杨术文倒是真狠了心见死不救,不达目的不罢休!以前见他老老实实的样子没想到竟是这么没人性!
“三七分!我七你三!”为了能够离开这里,她不得不与他讨价还价。
杨术文的脚步停顿,等了半响仍然没有说话,钟素衣只好再降低自己的要求,“四六分!我六你四!这总可以了吧?”
挠着身上红通通的皮肤,钟素衣再也忍受不住又痒又难受的痛苦,心里又害怕自己的过敏会对宝宝有什么影响,连忙在杨术文抬起脚步想要离去的时候高喊了一声,“算你狠,五五就五五!快把我放出去!”
钱,她现在已经是楚家的少夫人,有花不完的钱,她只不过是害怕杨术文得到管理绸庄这么大的权利会趁机将绸庄夺走。
可是,这一切都还得留着命才能知道后面的故事会如何发展不是吗?现在宝宝最重要,所以她很害怕。
杨术文从隔壁工具室里拿来了锤子和斧头,用力的砍在金属锁头上,因为绸庄里机器运作的噪音很大,所以这个声响就被完完全全的遮掩盖去。
废了一些功夫,总算将门打开了,钟素衣冲出储物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猛呼吸了几口气,想要将吸入肺中的纤维再呼出来。
杨术文扔下手里的斧头和锤子,站在钟素衣面前,“我相信三小姐说话算数……”
他在催促钟素衣快些把分股的事情做好,他想要尽快成为钟家绸庄的二把手。
上到了顶楼,这才看见白沐恒正在资料室里焦急得翻寻着什么,“三小姐!”白沐恒停下手中的忙碌,走近钟素衣,“客户的资料全不见了!”
钟家绸庄最重要的是两样东西,一是挂在铁门外的牌匾,那是有关绸庄的脸面,二是资料室里所有的资料,那是绸庄的命脉!
命脉被人盗取,简直就是欲将钟家绸庄连根拔起。
“没有了客户资料,我们这近一个月接的单需要全部暂停,不知道客户的需求就无法继续做下去。”白沐恒脸色煞白,资料被盗完全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安排好巡防的保安才让盗徒有机可乘。
钟素衣叶眉一皱,陷入了沉思。
储物室的那扇破掉的窗户是她在绸庄唯一发现的可疑点,储物室是在庄院的背面,所以巡防的人不能够发现,盗徒大概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选择了把储物室作为出入的大门。
想起白沐恒说的话,钟志豪最近总是在这附近,很有可能就是他派人偷偷进入绸庄,盗走了客户资料。
钟素衣攥紧了手,钟志豪果真不能小觑,卑鄙的人总是有很多卑鄙的方式来达到他的目的。
钟素衣若想跟他作对,就得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不用停,按照每一个客户确认过的样品继续工作,关于盗取资料的人,大可以继续接客户的单等待着他再次来盗取,派人24小时轮班监视绸庄,直到他落网为止!”说话的人并不是钟素衣,而是她身旁的杨术文。
杨术文在钟家当保镖的时候,经常会来绸庄帮着做点事情,所以对绸庄的工作比钟素衣更为了解。
他的这个建议也是为了绸庄好,他要赚钱,就必须把绸庄的生意弄红火起来。
钟素衣有些发愣,没想到杨术文的决策还挺中肯,不知道让他当绸庄的二把手到底正不正确。
白沐恒对于杨术文的建议没敢采纳,他只听钟素衣的决策。
“按照他的做吧,争取早点找回丢失的资料。”钟素衣看了眼杨术文又将视线落在白沐恒上,算了,既然他那么想入股,肯定也不会伤害绸庄,绸庄倒闭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他不会这么做。
离开绸庄,坐入车内之后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假如资料是钟志豪派人盗取的,那么将她关在储物室里也一定是他的计划。
这么迫害自己的亲生女儿,真是丧尽天良。
阿坚从后视镜里看到钟素衣两只胳膊上因为过敏而起的红色疙瘩,不禁紧紧皱起了眉,一脸的哭相。
老爷嘱咐那么多遍,结果少夫人还是受伤害了,自己一定会被楚老爷子炒鱿鱼的。
钟素衣回到楚家的时候,时间果然已经很晚,楚远和楚凌傲仍然没有吃饭等待着钟素衣的回来。
“我回来了。”随着一个身影的闯入,一个身影红肿着四肢站在楚远和楚凌傲的面前,大挺的肚子倒是与平时无差。
“怎么回事?”楚凌傲红眸一戾,冷漠问道,这个女人一分钟不看牢就会发生意外,他真是时刻也不能疏忽。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钟素衣笑着道,“过敏了,不碍事的。”
她的确过敏了,只不过是被迫过敏。
听见她的话,门外的阿坚舒了口气,看来今天应该不会被解雇。
楚凌傲拽过她的胳膊,拉着她上了楼,冷漠的神情将他的担心掩藏的很好,不让人轻而易举的发现他对她的关心。
强行脱去钟素衣的长裙,打开淋浴,用手试探了水温,再将光/溜/溜的她塞进了水雾之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楚凌傲一边帮她洗/澡一边责备道,身上的肌肤红通通的起了很多疙瘩,楚凌傲力道适中的揉搓,帮她止痒,耐心的给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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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素衣就像一个娃娃,被他摆弄过来摆弄过去,最后还被他用浴巾裹着抱去了床上。
他在她的身旁,将一些抗过敏的药膏涂在她的四肢,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钟素衣没有那么痒了。
“从现在开始,给我乖乖待在家里!”楚凌傲霸道的吩咐,红瞳紧锁钟素衣的眼睛。
“我……月上云端很久没去管理,还有花店已经很久没开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印在他的眼中,他暗光一闪,露出危险的气息,“还敢反抗?”
钟素衣瘪了瘪嘴,“哪敢啊,不出去就不出去,把我养成猪最好。”说完,钟素衣往被褥里一缩,整个人蜷缩在了床上。
楚凌傲勾唇,用手宠溺的轻抚着她露在被褥外的秀发,发尖被水打湿了一些,楚凌傲就拿来了毛巾给她擦干,细心的就像照顾一个容易破碎的陶瓷娃娃。
那一顿晚饭,楚凌傲一口一口的喂钟素衣吃下,自己反而忘记了吃饭这件事情。
第二天清晨,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楚凌傲不得不去楚氏集团,穿上一条黑色西裤,一件雪白的衬衫,暗红色的领带与他的瞳色相配至极。
走出别墅,秦寒开着他的“风之子”酷跑停在院中等候,待楚凌傲修长的双腿跨入车内坐在副驾座,秦寒便习惯性的递给他一副炫拽的高反光墨镜。
风之子绝尘而去,速度惊人。
按照以往的路线以往的速度行驶,秦寒不断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车辆,观察了很久突然开口说道,“楚总,我们被跟踪了!”
楚凌傲抬眸看向后视镜,风之子后不远处跟着三辆并排行驶同样款式的黑色奥迪。
“甩开他们!”楚凌傲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里的新闻资讯,好似甩开这群人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他来关心。
秦寒加快了速度,灵活的穿梭在道路的车群中,黑色奥迪紧跟在后,即使车本身的速度跟不上,却因为道路车辆多跑车也开不了太快,所以奥迪一直能够紧跟风之子。
行驶了一阵,前面的混乱顿时让秦寒焦急起来,“楚总,前面塞车!”
扔下手机,楚凌傲抬起头,前面的路果然被车辆塞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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