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东第43部分阅读(2/2)
富大低低笑着,“宝贝,你在勾引我回去吗?”
乔小麦说,“嗯,我在期待你回来,因为我想你了,”
富大说,“快了,小乖,还有五天我就回去了,”
乔小麦哀怨,夸张地说,“五天啊,好长喏,我现在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电话那头静默,乔小麦以为对方掉线,正准备搁电话睡觉时,富大说,“怎么办,宝贝,我好想吻你,”
乔小麦也想吻他,但两地相隔,这是不可能的,她打着颤儿地说,“那你赶紧回来,”
富大笑说,“回去就给亲吗?”
乔小麦说,“嗯,”又加了句,“亲多久就成,”
富大又笑了,说,“可我现在就想亲,怎么办?亲不到,睡不着,”
乔小麦肝颤,“那怎么办,”
富大呵呵笑着,清清嗓音说,“睡觉吧!”
乔小麦笑,“梦里见吗?”
富大说,“嗯,梦里见,乖宝,梦里吻你,”
挂了电话,乔小麦很快便睡着了,一夜无梦,睡得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她揉了揉眼睛,兴奋地从床上蹦跶起来,小言里,男主总是会突然出现,给女主意外惊喜。
结果,她一开门,是方姨,说富家老大回来了,富爸富妈让她中午过去吃饭,家里烧了她爱吃的菜。
乔小麦‘哦’了声,关门,正准备回床上再窝会时,脑子里猛然一个激灵,富家老大,富老大?老大回来了?
门外,有人敲门,她神游在外地开了门,富大笑着站在外面,她第一反应就是小说没有骗人,第二反应就是做梦,昨晚打电话,今早就到,哪有这么快,又不是孙悟空。
然后,转身回房,她昨晚睡得很晚,还很困,脑子里也蒙蒙的,老大回来了?刚她梦见的是老大吧!
这是梦吗?捏了下自己的小脸,很疼,一扭头,富大已经进来且把门给带上了,将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上前两步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就是一番火辣的热吻,很激烈。
许久后,乔小麦咬着他的下巴啜吸问“不是说还要五天吗?”
富大低头在她嘴唇上轻而又轻的啄了几下“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干脆就早点回来了!”
乔小麦得意啊,“这几天就受不了,以后长时间分离,你还不得被相思煎熬死,”
富大笑笑,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说,“那就不分离,”
烙印
热恋中的两人,小一个月没见,势必要干点擦枪走火的事,乔小麦在家里习惯裸睡,现在睡袍半敞,露出白嫩的肌肤,富大眸色暗黑,思念和欲望像潮水一样猛烈地冲击着理智,翻身跪在她两腿间,双手托着了她滑腻的背部和圆润的翘臀,俯身热烈如火缱绻如蜜般的吻深深浅浅地辗过她的唇瓣,脖项,蜿蜒而下,含紧了悄然挺立的嫩蕊。
乔小麦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老大从没干过粗活,可手掌包括手指都布满老茧,粗糙刺人,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下滑,从表皮肌肤酥麻到骨髓,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老大在干嘛?他的头,怎么在那儿,他的舌头伸入的是哪里?
乔小麦脑子一炸,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要推他,不要,不要,可偏偏那双大手像铁箍般紧紧箍着她的小pp,迎上他的舌尖、软唇,不要,不要,她只能娇弱地呐喊着,老大的舌尖也好似带刺般,一点点地滑入她的体内,勾勾拉拉的,他们从来没有过这般亲密,她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大叫,却又叫不出来,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身子软的不行,痒,痒的难受,像千万只蚂蚁咬过,只希望那炙热带刺的软舌能将那作怪的蚂蚁舔去,然后双手紧抓身下的锦被,从挣扎到双腿随意念地圈上他的脖子,只是几秒钟的变化,如今她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呼吸,大口的喘气,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眼神迷离,意识开始模糊,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四肢痉挛,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升天了。
待回到地面时,就见老大在上方看着她笑,见她睁开眼,俯身,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侧身躺在她身侧,将她揽入怀中,拉了一半锦被裹着她的玉体,捏了下她红艳娇滴却略显呆滞的精致小脸,笑着说小乖,你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我看,是发现我变帅了,还是想我现在就吃了你。
乔小麦脸红的更艳了,口吃道你你你……你怎么可以亲那啊……
富大的手cha入她的发间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等我回来就随便我亲吗?
乔小麦咬唇我是说让你随便亲,可没说亲那,你……
富大梳理着她的长发,说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烙上我所有的印记,宝贝,你不是也很享受。
低头就要吻上小嘴,被乔小麦撇脸躲开,富大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乔小麦扭着身子叫不要,脏,脏……
富大了然,笑着问你这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呢?
乔小麦捂着嘴说你去漱口,漱完口才给亲。
富大弹了下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妮子,起身跑去漱口,丫头人懒,又是家里的唯一娇客,所以分房时,专门给她备了一间带浴室的套房,他风尘仆仆往家赶,早上下车脸没洗牙没刷,就嚼了几颗口香糖去除口腔异味,趁着漱口顺便刷了下牙,当然用的是乖宝的牙刷。
待来大去了浴室,乔小麦这才想起这不是位于北京的公寓,而是a市的别墅,老爸老妈虽然不在家,但家里还有保姆和奶奶,老大一男人大清早地在她屋里呆了进一个小时,方姨和秦姨会怎么想?
回笼觉也不敢睡了,爬起来穿衣起床,不管怎么说,不能给大家捉j在床的机会。
富大出来后,就见乖宝已经穿戴整齐,以他的了解,这速度绝对是神速,难道是怕自己二次上垒?嘴角带笑,没想到哇,他家小色丫也有害羞警惕的时候。
乔小麦见他出来,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说我住的是二楼,以你的身手从窗户爬下去不难吧!
富大蹙了下眉是不难,可麦麦,我可是连夜赶回来的,因为想你,在火车上我都没睡好觉,现在手脚发软,呆会跳窗时,一个不慎,轻则崴伤,重则有可能不遂,你忍心哇。
不忍心,乔小麦摇头,指指门外那我下去引开秦姨和方姨,呆会你听我指示再下楼,咳嗽代表你可以走了。
然后下楼,围着别墅转了一圈,没见人,蹬蹬跑回楼上,说奇怪,一个人都没有。
富大拉她到怀里,抱坐在腿上,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说小傻妞,当然没人,因为她们都在我家,奶奶在陪我姥说话,两个阿姨在帮忙做饭,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大男人敢在你闺房里呆这么久,不怕你被人说闲话吗?
乔小麦捶他道好啊,你知道不早说,害我白跑一趟。
富大环着她的腰,呵呵笑着啄了下她的小嘴,说让你亲自跑一趟,好安你的心啊。
拿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感受来自她手上的温度和柔软,古人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从把她送上车开始,对她的思念就像疯魔般,干什么都不得劲,却要强撑着处理公事,每天的通话是一天最甜蜜的时光,也不知道之前那些年是怎么熬的,反正现在就是想的紧,念的紧,揉搓着她的小手,感受她的呼吸,终于见着了,恨不能将她同自己揉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将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咬着乖宝,你就是我的肋骨。
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乔小麦脸媲美红富士苹果,这还是她的老大吗?闷马蚤变明马蚤了?
两人又黏糊了一会,富大说要吃饭了,快去洗脸刷牙,省的我妈到点见不到你人,又派人来抓。
然后乔小麦欢欢喜喜去刷牙洗脸,五分钟后,两人一起下楼去富家,怕被人看出端倪,两人一前一后出乔家又一前一后进富家。
乔小麦说好像偷情哦。
富大睨她我们最多是地下情。
乔小麦说有区别吗?都见不得光。
富大说要不公开算了,三叔的怒火我能吃得消。
乔小麦说我知道,可我爸除了怒火,还有控制欲,他要知道咱两在一起后,肯定会把我监管起来的,即使他监管不了,也会让小舅和小姨一起监管,到时候你我见面要在几方家长的监视下,你愿意?
富大可以想象那幅画面,所以,摇头不愿意,那还是偷着吧!
吃过中饭,周婷婷打来电话说新年新气象,她和池非非约好了去做头,要从头新到脚,从里换到外,问乔小麦要不要一起去。
乔小麦从初中开始蓄长发,一直到现在,中间只做一些发梢裁剪,现在头发披散已经到了腰间,绝对长发飘飘、倩影兮兮。
之所以一直留着长发,主要是现在的发型设计很不符合她的审美品味,现在理发技术也相对成熟,所以,换个发型也是好的。
富大的审美观念一如他家的牛奶品质,纯天然无添加任何防腐剂的绿色原生态东西,乔小麦化妆,他反对;乔小麦穿坦胸露背的衣服,反对;乔小麦做头发,他最最反对。
十分强势地说不许。
乔小麦知道富大理想中的美女是那个素面朝天脑袋后面拖着两条长至屁股的大黑辫子的村姑小芳,因为只要有谁放或者有人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时,他准会下意识地朝自己看,每次洗完头时,他也喜欢为自己梳头,但梳到最后总要给她编一条或两条辫子甩在脑后。
乔小麦问你想让我当小芳。
富大把玩着她的马尾辫,抱着她哄道小芳有什么不好,又好看又善良,还是村花。
乔小麦冷哼小芳好看又怎样,善良又怎样,是村花又怎样,还不是被人丢在村西头的小河边,流干了泪,哭瞎了眼,愁白了发……你让我当小芳,是不是想原景重现啊……
富大对着这张巴巴小嘴,无话可说,爱不行恨不行地咬了一口,说小冤家,你呕死我得了!
结果,两人各退一部,做头发可以,但只能拉直发,修发梢,就这老大还站在跟前看着,生怕人理发师一刀不注意给多剪了两寸。
药水什么的,自然是最好的,当然店面也是a市最好最贵的店,用的是乔妈、富大的钦点理发师,后续的护理都是富大压着去做的,回到回京干脆办了理发店保养卡给她,只能保养修剪不能做头发改变发型的那种。
鸡婆的让乔小麦以为,其实富大喜欢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这头乌黑的秀发,富大承认的倒也干脆,说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当然也包括你的长发。
乔小麦仗着人小嘴巴甜不知羞,每年的压岁钱都比富三等人多,今年,上了大学的富三、富翰君直接取消了压岁钱这一项,只一人给了一千块钱的过节费,两人叫苦连天。
其实乔富三家,除了乔小麦都开始只拿过节费,没有压岁钱。
富三带头高呼我要重生做女生。
富翰君脑子转的比较快,和富三合计诱拐乔小麦一起炸金花。
姐妹不是有钱嘛,江湖救急噻。
乔小麦是大款,不在乎这点小输赢,不等富三诱拐,就自动上钩了,炸金花人越多越好玩,然后富大带着富二、乔二、富翰君的两个弟弟一同加入。
春节晚会结束很久后,一家欢喜几家愁,除了乔小麦,都输,包括富大。
富三等人呜呼哀哉,富大嘴角微扬,我老婆的钱也是你们能坑的?
小三来了
年初八,野狼帮十匹狼来富家玩,乔小麦去蹭饭,走进客厅,便看到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的纪晓云和龚微,头皮一麻,这是虾米情况。
富大生日时,龚微也来了,送给富大的生日礼物是一个领带夹,很精致很名贵的那种,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馈赠,乔小麦当即腮帮就鼓了起来,坐在沙发上,眼睛邪歪歪似笑非笑地看着富大,富大一看这情景,哪里敢收,不等party结束,就将龚微叫道一个僻静处,直接跟她摊牌了。
两人具体说了什么,乔小麦不知道,富大也没说,反正那天龚微是哭着离开的。
销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开始频频约会乔小麦,说自己是独生子女,没有姐妹,想认她当妹妹,说以后在北京相互间也有个照应。
乔小麦猜,大概又是她妈给支的招,知道她跟老大走的近,又很得干爸干妈的疼爱,想走曲线救国,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替情敌铺桥搭路,便婉言谢绝了,说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小,不想再多一个喊姐姐的人。
这事便作罢!不过,做不成姐妹,龚微还是会经常打电话约她去逛街,推辞不过时,乔小麦便拉着贾凡凡、莫美人一起去赴约。
龚微单看绝对是个回头率很高的美人,但跟乔、贾、莫三人站在一起时,只有当绿叶做陪衬的份,论青春,比不过乔小麦,论活力,比不过贾贾凡凡,论脱俗,比不过莫美人,她也是当惯了众星捧月的那个‘月’,如今被三个太阳一遮,她整个一黯淡无色,几次之后,便渐渐不再约乔小麦逛街了,改打电话联络感情,手机是双向收费,没说两句,乔小麦就要挂,发短信,乔小麦那懒劲,经常几条消息发过来,她能回一条就不错了,打宿舍电话,十回打过来,五回都不在,剩下五回,不是睡着了,就是上厕所。
两人的联络在一方热情一方冷淡中慢慢淡去,然后渐渐消失在乔小麦的圈子里。
现在看来,龚微是跟纪晓云搭上了线,因为纪四婶的再三请求,富大对纪晓云虽不甚热络,但也还算照顾,再加上鬼子六对纪晓云存有那么点幻想,所以集体聚会上,纪晓云都会出现。
而纪晓云的算盘,乔小麦也多少能窥视一二。
若是从龚微手上抢老大,她多少有些胜算,可若是她和老大坐实恋情,她大概没啥希望了,且不说乔富两家的关系,就单看富家对乔小麦的态度,也是打着做儿媳妇的主意,至于是谁,反正三个都是自己儿子,便宜哪个都是自家的。
若纪晓云敢破坏,大约纪家被富家永久革命了。
纪晓云估计是想做最后垂死挣扎,拉着龚微来陪葬,而龚微肯定是不知情的,就像现在,龚微拉自己到一边,说了一大通废话后直逼主题问国泰喜欢的女孩并非你同学贾凡凡吧!
乔小麦一愣老大跟你说他喜欢凡凡?
龚微摇头没有,他只说他喜欢一个女孩,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我的,贾凡凡的事,是我辗转从杜藤那听来的,可晓云说,贾凡凡的男朋友好像是别人,所以,我想问,到底是不是。
富大进来,乔小麦指指他,说当事人来了,你去问他吧!
女人啊,执着起来真可怕。
爱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可又足以让人疯狂。
哎,且观且战吧!
跟客厅里两位祖母级的老人打过招呼后,便嗅着香味往厨房里去了,“干妈,好香喏,你是不是做了我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地锅鸡,”
“呦,咱们家的小懒猫儿终于起了,我还想着你再不来就让小三去叫你呢?”富三婶捏了块排骨塞她嘴里。
乔小麦嚼着排骨咕囔道,“指着小三去叫,我非饿死不可,”
房子大了,路程远了,以往上下楼,香味从下面飘上去,她都是谁家饭香去谁家吃,抬脚就到,现在独栋别墅,来去也没以前便利了。
富三婶轻拍了下她的油嘴,“呸呸,大过年的,不许说那字,快呸呸,”
乔小麦听话乖乖‘呸呸’,大过年的不能说死,是一直以来的风俗。
富三婶又朝她嘴里塞了块地锅鸡,乔小麦吃着高兴,小嘴更甜了,从背后环着富三婶的腰,撒娇带拍马道,“干妈烧的糖醋排骨和地锅鸡真好吃,我在北京都吃不到这么地道的美味,干妈,回头你教教我呗,”
富三婶呵呵笑着,很享受她的拥抱,拍着她圈在腰上的小手,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