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爱与性--一个大学女老师的自述 > 第8部分

第8部分(2/2)

目录
好书推荐: 我的熟女情怀 钻石儿媳 我被女家教推倒的故事 重生我和我 从职业妇女到荡妇 平行人生h 那些年的女人 杀手阿宏 和猫娘菲莉斯的第一次约会 绿欲重生

因为我与团里的人不太熟,就坐在一旁喝咖啡听歌。此时,我又想起远在南方的沈飞,这会不知他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歌厅潇洒?丁立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我不知道,他优雅地伸出一只手,管老师,能赏光和我跳支舞吗?我望着他笑了笑。

丁立无疑是个舞林高手,他姿态优雅,节奏感很强,尤其在给舞伴下指令时,准确而到位。和他跳舞真的很舒服。丁立说,管老师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说,某某大学。丁立惊讶地哦了一声,哪一级的。我说后,丁立说,那咱们是一级的,我是政治系的。我有些兴奋,没想到丁立是我的同学。丁立说,你认识高萌萌不。我说,我们是一个班,一个宿舍的。丁立说,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曾到你们宿舍找过高萌萌,当时她没在,刚进门上铺下来个女生,高傲得像小公主似的,她说高萌萌没在,那人好像是你。经丁立这么一提醒,我真想起有这么档子事,但已经想不起来人是不是丁立了。我说,那时候不认识你,要是认识了就热情招待你。丁立不在意已经过去的事,大度地笑了笑。丁立说,很久没和高萌萌联系了,她还好吧。我说,毕业后各忙各的,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丁立说,回去联系联系,咱们抽空坐一坐。

舞会一直到十二点半才结束,我正要回房间休息,丁立喊住我,管老师,先别急着睡觉,到我房间打双扣去。本来已经困了,刚认识丁立,不好驳他面子,就答应了。另外两个与我们一起打牌的也是一男一女,女的是跳舞的,男的是拉大提琴的,他俩好像有点意思,眉来眼去,有时还在下面踩踩脚,我和丁立都装作没看见。丁立说,明天还准备组织大家旅游一下,你去不。我说,不去了,10月4号有课,前几天出来得早,课还没备呢。如果有顺车,就坐着回去,没顺车,我就坐长途车回去。丁立说,那个旅游景点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你就坐我的车回城吧。

10月4日是农历八月十四。中午刚下课,接到丁立的传呼,我把电话打过去,丁立说,今晚我约了几个朋友,你约上高萌萌,我们一起吃个饭,叙叙旧。我说,昨天不是还在一起,今天又叙旧。丁立说,怎么,你是不是不喜欢见我。我说,那倒不是,我约高萌萌好了。

丁立在市里的四星级酒店定了一个大房间,进门是个会客厅,外面还有大凉台。来的人除了他和高萌萌,我都不认识,丁立一一给我作介绍。几巡酒过后,大家都熟悉了,也就放开了。嘻嘻哈哈地说着笑话。丁立说,明天是中秋节,大家肯定要和家人一起过的,所以今天就把大伙叫到一起聚聚,另外还给每人准备了一包月饼,我们厂生产的,质量是最好的。大家拍手说好,丁助理想的真周到。酒至半酣,丁立拉大家到阳台上赏月。月亮升起来,凉风习习,格外舒适。丁立提议说,面对如此美景,若不吟诗诵词,真是可惜了,我们每人朗诵一段与月亮有关诗词或者唱一首有关的歌怎么样。丁立一位朋友说,你先来一首,抛玉引下砖行不。丁立笑着纠正,应该是抛砖引玉。

丁立清了清嗓子,朗诵曹丕的诗作道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辗转不能寐,披衣起彷徨。彷徨忽已久,白露沾我裳。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

大家齐声喊好。丁立说,管老师你来一首。我说,先让高萌萌来吧,我想我该朗诵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朗诵什么好。高萌萌说,我不会念诗,就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高萌萌唱完,众人齐声喝彩,说她比邓丽君唱的好。

丁立又说,该你了。我望着明月,朗诵道明月沉珠浦,风飘濯锦川。楼台临岸绝,洲渚亘长天。旅泊成千里,柏遑共百年。穷途唯有泪,还望独潸然。

大家又齐声喊好。丁立说,朗诵得不错,就是伤感了些。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王勃的重别薛华。我说对。其他人说,这首诗还真没听过。

大家又说笑一阵,天色已晚。丁立驾车送我和高萌萌回家,丁立一直把我送到宿舍楼下,方才离去。

刚过中秋节,丁立又请我到市里新建的旋转餐厅吃饭。原本想着还有外人的,后来发现只有我和他。丁立说,这几天中邪了,自从见你后,就想天天见到你。我没接他话茬,笑了下,把目光转向窗外,看夜景。丁立要了瓶红酒,用比大小办法喝酒,我连输好几次,当然就连喝好几杯。我喝白酒行,一喝红酒就脸红,当下就觉得脸烧烧的。

吃完饭,丁立又拉我去唱歌。那天,他唱的是《懂你》。丁立的《懂你》深深留在我记忆里,那时我还没听满文军唱这首歌,先入为主太厉害了,后来每当听满文军唱这首歌时,我总觉得他是盗版丁立的。

我已经预感到丁立与我之间要发生什么故事,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期待着这样的故事发生。丁立说要送我回宿舍时,我答应了。丁立说,把你的音响放起来,我们再跳支舞。我没有拒绝,在舒缓的舞曲中抱着丁立跳舞。丁立将他的脸贴在我脸上,他的脸很热,呼吸有些急促。丁立掀开我后面衣服,将手探进去,轻轻抚摸我的脊背,我觉得好舒服,不由闭上眼睛。得到我的默许,他的胆子慢慢大了,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结结实实抓住我的乳房,在我的乳头上揉搓。我像患了半身不遂一样,半边身子立刻麻木了。他换了只手,又握住我的另一只乳房,我已经彻底瘫痪。

音乐还在响,丁立将我放倒在床上时,我的衣服都被他扔在地上。丁立用他那张会唱歌的嘴含住我的乳头,给我带来的是电击般的颤栗。他顺着我的腹部一路吻下去,在那个关键部位,他停留下来。丁立的驻足,刹那间打开我的喷水开关,下身一麻一紧,积攒了许久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出的水柱打在丁立胸前,又溅落在我身上。丁立愣了片刻,迅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那张脸兴奋得都快扭曲了。湿了水的下面愈发滑润,丁立毫不费力地挤进我的身体,勇不可当地活动起来。

也许我的身体又饥又渴,丁立的深入让我像久旱逢甘霖,可惜这是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之际,丁立哼了几声,不动了。

四十四、婚后出墙(3)

音乐早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丁立轻拥着我,空下来的那只手不闲着,在我的胸上转圈抚摸。丁立说,老婆生孩子了,好长时间没做,头一次就特别快。我没有接他的话,手向下面探去,丁立那里却只有个小萝卜头一样的东西,我大吃一惊,这就是刚才进入我身体的那个雄风勃发的东西吗?丁立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说,是不是特别小。我说,是啊,见过小的,没见过这么小的。丁立笑说,我这是个宝物,它大了就大的出奇,小吧就几乎小得全缩回去,等它大起来你再看。果然,没有多长时间,丁立又雄武起来,果然好大,他翻身上马,勇猛地在我身体里出入着,我就像久旱遇到甘霖,叫床声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事后,丁立说,男人那东西千奇百怪,有人在疲软时,看着那玩艺挺大,其实真正大起来并不大,因为膨胀系数过小,这种鸡*巴可称为死鸡*巴;有的在不工作时几乎缩回肚子里去,但在工作时膨胀系数极大,称之为活鸡*巴。我说,是不是可以这样来形容,你的就好像个神枪手,不开枪时,就藏在战壕里,要射击时,才在战壕里抬出头来。丁立笑得都快岔气了,对对,我就是那个神枪手。

不过说实话,丁立那个东东是我见到小时小得出奇,大时大得出奇的奇物,用丁立的话说,算个“宝贝”。

那一夜,丁立没让我睡觉,一次次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从那以后,丁立几乎天天在我这里过夜,每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尽情做爱,不知疲倦。丁立是我遇到性欲较强的一个男人,他常常在做完一次后,立即雄风再振,大展拳脚。从他那里,我学到不少做爱新花样。

时隔不久,丁立从某市出差回来。他说,今天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不要拒绝。我说,如果是太贵重的我肯定拒绝,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别的附属东西。丁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小盒子,我立刻就猜出那里装的戒指。我说,你不用把它拿出来,我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我绝对不会要的。丁立面呈尴尬之色,这可是我精心给你挑选的。我说,你的心意我领,但这个东西我肯定不会要,你要再送谁,由你来决定。丁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我一点心意。我说,已经告诉过你,心意我收了。丁立极不情愿地将盒子装进兜里,这天晚上在床上,他失去了往日的勇猛,变得闷闷不乐。

男人啊,真是一个情绪化的动物。

和丁立在一起将近一个月时,他告诉我,厂里让他到上海出趟差,估计得20多天时间。我说,你去吧,走前一定要把家里的事安顿好,你已经对不起你老婆了。丁立颇有几分感动地说,你比我想得还周到。

不仅丁立没想到,连我都没想到,就在丁立去上海的那些天里,我又遇到我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待到丁立从上海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熟悉我的朋友说,管晓静在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她总是安安静静地猫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不与任何人联系,等她需要寻找幸福生活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她的影子。这话真让他们说准了。

丁立去了上海,我在获得喘息机会的同时,想着该到外面走一走了。就在这时,沈飞给我打来传呼,让我给他回电话。我把电话打过去,沈飞声音极其平静,他问我冷了没有。我说已经穿上毛衣。沈飞说,我们这边天正热,还穿的是短袖衫。我说,你看我什么时候才能过那边去。沈飞说,不着急,我在这边还没立住脚呢。我说,你现在已经把老婆忘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信息都没有。沈飞说,刚来,正打天下呢,儿女情长能做得了大事。几年后,沈飞的死党吴正南告诉我,沈飞到s市不久,就与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他们还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由此可见,当时我的直觉是多么准确。

沈飞告诉我到我们的家里看一看,长时间不住人,家里早就乱成不知什么样了。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我还是去了曾给我带来诸多回味的家。家里果然很脏,很乱,到处是土,水龙头长期不用,放出来的水都是锈红色。

草草将家里收拾一遍,看看时间还早,就去体育馆打乒乓球。在体育馆里,遇到几个熟人,更重要的是遇到了他——欧阳春。

四十五、婚后出墙(4)

刚开始与我打球的是我上一级同学张风,打了三局,打出一身汗来。我对张风说,你先跟别人打,我得歇会。

站在一旁看球时,与我们隔一个球台上球打得正欢,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正在挥拍大战的与我原来的乐理老师汪泓长得太像了,汪泓到外地读研究生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莫非真的是他?我是个近视眼,那天正好没戴眼镜,我使劲盯着那人看,那人也盯着我看,后来还冲我招手,让我过他那边去。我真的走过去了,离十多步远时,才发现他并不是汪泓。正要转身离开,那人说话了,别走呀,我们打几盘。事后我想,欧阳春那天肯定是让着我的,三场球都让我赢了。欧阳春对我笑说,我叫欧阳春,生物系的,我看你特面熟。我说,我原来在艺术系上过学。欧阳春说,怪不得,我就说在哪里见过。

快到吃饭时间,张风说,管晓静,难得见到你,我们到校门口小搓一顿去。张风顺便喊欧阳春和另外一位朋友一起去。张风说,还要我给你介绍不,这是欧阳春。欧阳春说,不用介绍,我已经自报过家门了。

张风点六个热菜,要一瓶白酒,我说不喝不喝,张风不由分说给我倒上一杯。那天,欧阳春的话特别多,不知怎么就说到了他的恋爱史上。欧阳春说他小学时追过谁,中学时追过谁,都给女孩子写过什么诗等等,还把他原来写的情诗念给我们听。我们就跟听笑话一样听欧阳春讲他的情史,我看这个人怪有趣,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可能是我的笑鼓励了欧阳春,他讲得愈发起劲,我看到张风和他的朋友都不耐烦了,欧阳春还没察觉,仍然讲他的。张风说,管晓静,你知道不,欧阳是咱们学校的健美冠军,业余还教健美呢。我看了欧阳春一眼,仿佛想看他身上有没有练健美者特有的腱子肉。欧阳春谦虚地说,我那是业余爱好,纯属闹着玩的。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大国科技之超级复制 山村傻子是个仙 诈骗笔记 上门赘婿:离婚前继承百亿财产 重启1978 修仙狂花钱,花到无敌 重生商业帝国 穿成豪门弃妇,我靠孕吐火上热搜 逃港1979 九重尊市之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