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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第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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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段时间里,我呆坐在病床前,看着他妈苍白的脸,脑子里想到的全是我妈,我开始后悔没有说出实情,就算按照先来后到的理论,此时的我也该守着自己的亲妈。

黎先生在这个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也顺便打破了我心里的僵局,他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他爸已经平安到家,他想起在半梦半醒时,好像听到我说了一句“我妈出事了”,现在回忆起来,总以为是梦对他的预警。

我说“你不是在做梦,我妈也出事了,她是急性肠胃炎,和咱妈在同一家医院里,现在已经没大碍了,可能正在休息。”

他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时已经充满了歉意和自责,他说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很对不起我,他会马上赶回来。

我笑了笑,安抚他的同时也在想,抉择两难,患难与共,好事总是一年盼不到一个,坏事总是成群结伴的蜂拥而至,这就是生活给我们的第一个考验。过得去,我们的理智和情感都能更上一阶,过不去,这就是一根刺、一个隐患,或是一个为日后互相埋怨做的铺垫。

黎先生赶回来以后,给了我一个有力的拥抱,在我耳边说“委屈你了,老婆。”

这句话令我当场泪如雨下,我觉得我做什么都值了。

生活里到处充满了残缺和圆满,有时候给你机会选择,有时候帮你选择,还有时候根本不给你选择的机会。

就好比说第二天,我去上班了,黎先生仍旧请假,负责照顾我们的两个妈。这是我们说好的,一人一天。

张玫有意无意的试探我知不知道黎先生的去处。

我眨眨眼,问她为何有此一问。

她说“哦,没什么,就是直觉。”

我继续眨眼,问“从哪里得来的直觉?”

她说“黎经理打电话来请假,说是他妈病了,这和你昨天请假的原因是一样的。真这么巧么?”

我和黎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a,同事。b,路人。c,不可告人的关系。

张玫的猜想是c,正在向我求证。

可笑的是,她之前曾说过对我的底细了如指掌。

我真想告诉张玫,人都是妈生的,除非你是蛋生的,否则你妈总有病的那一天,到时候你可以不用你妈作为请假的原因,只要你不是你妈生的。

但最终,我只是笑了笑,说“下回我就说我爸病了,你看行么。”

张玫白了我一眼,道“什么态度!”然后转身走了。

刘琤琤见张玫走了,凑了过来,问“说真的,到底是你妈病了,还是他妈病了?”

听到这话,我真后悔和张玫正面冲突,连刘琤琤这个知情者都这么问了,何况张玫?

我说“都病了,各病各的。”

下午我提早离开公司,就为了早几分钟下班比较好打车,尽早赶去医院接黎先生的班。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是张总。

他说“回家么?我送你。”

我看了看路况,对他点点头,刚要习惯性的打开后车座的车门便顿住了,想了想,还是坐到了副驾驶座。

张总说“怎么,差点把我当成司机了吧?”

我很不好意思,说“司机是很光荣的职业,他们可以随时主宰一个人的生死。”

说话时,我瞄到了前台上的书,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和睦的。

我说“您也看和睦的书?”

他说“看不好,瞎看。”

我说“这本书可是写给女人看的。”

他说“可这本书是男人写的,男人应该多了解女人。”

我觉得,作为一个肯花心思解读女人的男人,他已经有六十分了。

我报了地址,是离医院还有一条街的大厦附近。

张总的车就像条泥鳅一样穿梭在车水马龙车里,我沉默的看着窗外,他沉默的看着路面,心照不宣的保持距离。

他是我和黎先生的上司,这样的关系令我想起刘琤琤的话。

她曾说张总看重的是a组,a组是亲生的,b组就是领养的。

她还说,人在公司,一定要做个对上司有用的人,其次才是对公司有用的人,因为上司可以在关键时刻选择帮你一马或是踹你一脚,但投靠上司的人也要小心上司也会有倒台的一天。

我当时问她,那是该把上司当做朋友,还是当做敌人?

她说“就像为朋友那样为上司着想,但做事还是要替自己做的。”

简单地说,就是站在上司的角度想问题,站在自己的立场做事。

如果刘琤琤知道此时我正坐在她的梦中情人身边,一定会用看似羡慕但实则嫉妒的口吻说“你真是好命的死丫头!”

想到这里,我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但张总并不这么打算,他突然打破了这种默契。

他说“前阵子,我刚和前妻离婚,当时的我很不明白女人的想法,觉得女人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让人摸不透,女人总是时常在变,但在变化之前,却从不打招呼。后来,我看了和睦的书,我开始了解我的前妻,才发现我们婚姻的结束,大部分责任是在于我。”

张总说的话就像他形容他的前妻那样,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把我的好奇心挑了起来。他没有像有些男人那样把责任推给女人,而是独自包揽,这是一种宽容大度的表现,他已经具备了新好男人的某些特质了。

我忘了前一刻的自我提醒,接话道“其实女人是很好理解的,只是有时候一个人身在局中,难以破茧而出,往往只有旁观者可以看到症结所在。”

他说“是啊,当时身边的朋友都在劝我,叫我多忍忍,可我却觉得没这个必要。现在后悔了,却不知道怎么挽回了。”

我说“只要男人肯挽回,女人多半是愿意接纳的。”

我在说谎,但我别无选择。

他说“晚了,她已经二婚了。”

车里的气氛突然悲凉起来,这令我不安。

我干笑两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也笑了,说“可惜我还在单恋一枝花。”

快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说“张总,就这里吧,您赶紧回家吧,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他说“都把你送到了,还这么生疏?叫我名字吧。”

我一愣,不是叫不出口,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又干笑了两声,说“哦……那,再见。”

走下了车,我目送张总离开,这才往医院方向走去。

我在大厅里和黎先生汇合,他交代了今天两个妈都吃过什么,和每次吃药的注意事项。

我一一记在脑袋里,目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女人,任何熟人都不该在此出现,因为只要是人就有嘴,就会八卦。

那是梵融。

梵融一脸心领神会的看着我和黎先生,对我们露出礼貌而善意的微笑,接着转身走出了医院。

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这么问,我却预感梵融是不会说出去的,最起码现在不会,这种预感没有解释。

黎先生没说话,张了张嘴,皱起了眉。

他这个动作令我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之所以会对张总有些许莫名其妙的好感,全是因为他在面部表情上和黎先生有相似之处,或挑眉,或皱眉,他们都是善于用眉宇之间的神态传递感情的男人。

我的手摸上黎先生的眉尾,说“以后别对别的女人动你的眉毛,我会嫉妒的。”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竟胡说。”

黎先生走后,我先去看了他妈,又去看了我妈,我保持一次只陪一个人一小时的频率,来回奔波,直到九点钟站在医院大门口等黎先生来接我

抽空的时候,我打通了iuiu的电话,和她分享今天一切的不寻常。

她先是惊讶于两个妈都病倒的事实,安慰我说“老人就像是任性的小孩儿,永远在你最忙和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打搅你。”

接着,她又提醒我小心张总。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谈起他的感情生活,大多只有一个目的,尤其是他们谈论的是另一个女性,那多半是诉苦为名,求怜为实。

我说“你想太多了,我已经结婚了。”

她说“有谁知道你已婚了?”

我又说“不管别人知不知道,我都会把握好自己,就算没有黎鹏,张总也不会是我要的那个人,我们不合适。”

她说“婚姻根本阻挡不了第三者的脚步,这在哪个国家都一样,不分国情和人文。”

我不语,但心底却响起了警笛。

男+女=偷 11

第二天,黎先生去上班了,我留在医院里照看两个妈。

我给他妈熬了鸡汤,他妈说太油腻,喝不下去,又叫我给我妈拿过去。

我告诉她,我妈是肠胃病,更沾不得半点荤腥了。

他妈念叨了一句“若若啊,做人家媳妇的还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我怔住了,不太理解他妈的话,又好似明白了点。

我笑笑,用勺子撇掉了鸡汤上的那层油,再端给他妈,他妈很赏脸,喝了个精光。

下午的时候,他妈说恶心,叫我削个苹果给她。

我一向是不喜欢苹果的,连闻都闻不得,更别提拿在手里削了,可为了他妈,我破戒了。

我削的不好,苹果被我弄得坑坑洼洼,他妈一边看一边皱眉,说“大毛就特别会削苹果,你找时间多跟他学学。”

我说“那……不如我再给你削个梨吧?”

他妈说“不好,不好,梨吃多了对胃不好,梨就是‘离’,也不要总挂在嘴边。”

隔壁床的女人接了话“那照您的意思看,我和我们家那位闹到这地步,会不会是我爱吃梨,还总爱和他分梨吃啊?”

我本想说,全是迷信,但一想到我妈也爱吃梨,就什么都不说了。

隔壁床的女人姓王,我叫她王阿姨,她和我妈岁数差不多大,情况也差不多,都是丈夫外遇,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人。她丈夫是做外贸生意的,经常北方、南方两地跑,第三者就被养在位于珠海的大房子里,而王阿姨,从年轻那会儿就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家里、医院来回转,时常对着病房里的窗户唉声叹气。

他妈劝王阿姨说“女人啊,要学会疼爱自己,别人不为你好,你自己总要为自己好的。”

王阿姨说,她最后悔的就是年轻时没要孩子,现在老了,没人管了。她还说,那个珠海女人给她丈夫生了个儿子,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她准备告他们通j。

王阿姨说话的样子令我想起了我妈,我很自然的就问她故事的后续。

故事的后续,被她丈夫亲身上演了。

她丈夫在这时走进了病房,一照面就先声夺人,指着王阿姨的鼻子骂她嘴贱,说她总把家里的丑事到处宣扬,标榜自己的可怜和他的恶名昭彰,非要看他被人戳着脊梁骨指责才痛快。

她丈夫口沫横飞的在病房里上演全武行,我们简直插不上话。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我一下子站起身,准备当一次活雷锋,见义勇为。

却没料到,他妈已经拍着床铺咆哮起来“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不羞不臊的,你不管好了你裤/裆子里的破烂玩意儿,还反过来指责我们老娘们儿!你一辈子都没儿子,到现在老来得子,你就真这么肯定那是你的种?现在医学先进金了,科技昌明了,是不是亲生的都能验证nba还是ba了!还有那什么第多少条染色体畸形变异也能提前验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事都要趁早动手!别等三、五十年以后才发现给旁人做了嫁衣啊!”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妈真是与时俱进。

但我也不能不发言了,我戳了戳他妈的胳膊说“妈,是dna,不是nba,也不是ba。”

他妈是个人,是个人就有较真的时候,她很快就被我的提醒转移了注意力,反问我“那你说,什么是nba,什么是ba。”

我说“nba是美国职业篮球赛,ba是英文的工商管理硕士的缩写。”

他妈说“甭管是打篮球的,还是硕士,还是管理硕士的那都是男人居多,只要是男人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态都一样!”

王阿姨的丈夫气的火冒三丈,又指着他妈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妈连个正眼都没瞄过去,拉着王阿姨的手拍着说“这年头啊,不管是猫还是狗,只要能抓着耗子的就是好畜生,这畜生有时候比人强,畜生犯贱那是天经地义,因为人给了它们甜头,它们感恩所以回报,可要是人犯了贱啊,那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甭管你拿鞭子抽还是拿绳子捆着,都拴不住他的心,你还不如放他回大自然呢。”

几个阵仗下来,王阿姨的丈夫就被他妈打败了,主要是因为他妈的理论换来了一堆大爷大妈们,大家七嘴八舌的参与讨论还不忘拍手叫好,王阿姨的丈夫只好说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撒丫子就跑了。

他妈真不愧是和睦的粉丝,一言一行都深谙生活的哲理和婚姻的主调,也只有这样彪悍和犀利的女人,才能一手撑起家庭的重担。

世人都说宁得罪伪君子和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宁得罪天下间所有的女人也不能得罪自己的婆婆,因为婆婆就是最能置媳妇于死地的巨人。

晚上,黎先生来接班的时候,我和他讲了今天的事。

我说“咱妈在怒斥负心汉的时候,腰杆子挺得可直了,我还以为她不药而愈了。”

黎先生说“咱妈的口才是在开了小卖店以后练出来的。”

我说“口才是好,可胃口还不如我妈呢。咱妈嫌鸡汤油腻,我把油花拨了出去,她喝了还是不舒服。”

黎先生说“这点怪我,我没事先提醒你。咱妈从不喝鸡汤,很少吃油腻,她一定是看你细心地拨掉油花,不忍心驳了你的面子。”

我立刻被他翻译过后的他妈的举动感动了。

黎先生见我一脸感动,也立刻跟我讨论起倒班问题。

他说,一人请假一天不是长久之计,最好找别人帮忙。

我说,这年头,护工做的不细致,保姆比坐台小姐还难伺候,别说三餐一夜不能少了,还要求打定节假日绝不加班,不仅如此,现在的保姆比主人还会享受,带出门去,还指不定谁像主人呢。

黎先生赞同我的看法,他提议请我爸和他爸轮班上阵。

我问“那你爸那边,是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他说“我自己的爸,当然我去说了。”

我斜了他一眼,这时候倒分清了谁是谁爸了?

我说“那我爸那边呢,要不也由你去说吧。”

他问“那不是你爸么?”

我说“现在你跟我分得这么清楚干么?你不是说咱妈、咱爸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划清界限了?要不这样吧,你爸那边,由我去说,我爸那边,由你去说,公平合理。”

黎先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算了,都由我去说吧,我是个男人,哪能让老婆冲锋陷阵。”

我笑了,等得就是这句话。

最后,黎先生给两个爸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二老都答应了。

我也没有告诉黎先生,我和我爸正在冷战。

晚上临睡前,我关了灯,刚将被窝捂暖,黎先生就钻了过来。

我踢他,说“去,没心情,你别借机蹭我的热被窝。”

他说“娶老婆就是为了热炕头。”

说着,手也摸了上来。

我说“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下流了!”

他说“食色,性也。”

我说“可我腰疼,没准是那个要来了。”

他一听,激动了,立刻接话说“要来了?那得趁热打铁了,过几天我又要吃素了。”

我七手八脚的在他怀里挣扎,折腾了一身汗。

我说“你怎么越说越来劲儿啊!”

他说“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什么叫鞭长者随时都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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