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极品暧昧第25部分阅读(1/2)
凰来家里住我都没说过
什么,那个时候你还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凤凰又离了婚,你们孤男寡女的住
在一起别人会讲闲话的。要不,你跟妈回家住几天吧。”
普天韵不情愿地说“妈,我不想回去。”
孟水莲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妈知道你不愿意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你跟个
离婚的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普天韵说“妈,我一直把凤凰姐当我的亲姐姐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
“妈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来住。”孟水莲见普天韵是铁了
心,也就没有逼他。
晚上吃过晚饭,石凤凰就早早睡下了。
普天韵先是劈了几捆晾干的柴禾,又趁着夜色,到西梁河边洗了个澡,把刚才劈柴时累
的一身臭汗都洗净了才回家睡觉。
普天韵刚躺下,石凤凰忽然问了句“天韵,姐不让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气了
。”
原来石凤凰一直没有睡着。
虽然屋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普天韵还是把脸转向石凤凰,轻声说“姐,我没有
生你的气,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猪狗不如了。”
石凤凰说“村里人都说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普天韵“嘿”“嘿”憨笑了几声,说“凤凰姐,你对我真好。”
石凤凰问“天韵,你跟女人亲过嘴没有?”
普天韵说“没有,村里哪个姑娘愿意让我亲啊。”
普天韵平时总是一副憨头憨脑的傻样,村里的姑娘们让他碰一下都不愿意,更别说亲嘴
了。
石凤凰一翻身,钻出自己的被窝,在普天韵的耳边轻轻地说“姐亲你。”
从石凤凰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普天韵的脸上,让普天韵的脸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痒
痒的。
石凤凰轻轻地趴到普天韵的身上,然后把嘴凑到普天韵的嘴边贴了上去,普天韵感到嘴
上一阵凉凉的湿湿的,下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凤凰那两个已经被他看过的压
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尖端的两点在慢慢挺立。
石凤凰亲了一会儿,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普天韵微微喘着气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石凤凰说“摸吧,姐的身子你随便摸。”
普天韵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肉
峰,随着普天韵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普天韵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
普天韵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普天韵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
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普天韵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
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普天韵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马蚤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
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
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普天韵
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普天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普天韵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
母狗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马蚤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
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
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
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
疼着哄着。”
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
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
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
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普天韵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
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普天韵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
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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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普天韵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
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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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地里的活不多,普天韵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
进去熬粥喝。
普天韵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
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普天韵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普天韵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
阵阵热气。
普天韵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
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普天韵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普天韵的那个
女人抬手就在普天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普天韵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
我在熬粥喝。”
撞到普天韵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
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
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普天韵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
里人都会跑到普天韵家来避避风雨。
普天韵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
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
,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
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普天韵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普天韵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天韵,你看啥呢,没
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普天韵被燕五柳说中
,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普天韵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普天韵家,看到普天韵
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普天韵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
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的轮廓清晰可
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
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普天韵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天韵,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
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普天韵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
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
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
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
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普天韵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
子扔给普天韵,说“天韵,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普天韵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
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
大声说“天韵,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
来。”
普天韵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天韵,以前还没有这么多
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普天韵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
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
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
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天韵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天韵,钻被窝里来,让嫂子
好好疼疼你。”
普天韵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马蚤气的刘镯
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
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
遮无拦地在普天韵的眼前晃悠,普天韵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一颗心“砰”“砰
”“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
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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