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极品暧昧第33部分阅读(1/2)
得喊普天韵一声叔呢。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是两个月前在栗子沟村看电影的时候认识的,我也见过他,人长得精神,个子也高,跟我姐挺般配的。”
普天韵说“那你爸知道这事儿吗?”
廖小珠说“我爸他还不知道,我姐一直瞒着他,怕他不同意。”
普天韵赞许地说“普家厚是不错,脑瓜子灵光,人也长得有模有样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
廖小珠羡慕地说“我姐真有福气,能找到普家厚这样的男人这辈子活得也值了。”
普天韵和苏秋月搬进新盖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苏秋月她妈就出院了,普天韵和苏秋月一直忙着收拾新房子所以没有抽出空去看她,直到搬进新房子后过了十多天,两个人才闲了下来。
这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对苏秋月说“秋月咱们去你家看看咱妈吧,咱妈都出院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里该怎么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苏秋月说“那咱们今天就去吧,一会儿就走,早去早回。”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这就去庆生哥家借自行车去。”
这时廖小珠走进屋里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月在说话,她说“天韵哥,咱家就有自行车,还是我爸两个月前新买的,你不用去跟庆生哥借,骑我家的就行了。”
普天韵说“中,那我就骑你家的新自行车去。”
廖小珠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家的房门钥匙递给普天韵,说“自行车就在我家的西屋里,自行车没锁。”
普天韵接过钥匙高兴地向廖小珠家走去,普天韵高兴的不是能骑上新自行车,而是高兴能跟着苏秋月一起回娘家了,而且还是以苏家女婿的身份。
普天韵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门口,拿钥匙刚想去开门,忽然发现她家的大门根本没锁。普天韵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他走到房门前一看房门也没有锁,普天韵还以为是廖金宝回来了,他张嘴刚要说话,忽然从屋子里传来一阵青年男女的笑声。
普天韵连忙把嘴闭上,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里瞄了几眼,只见廖大珠和一个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说笑打闹,看样子非常亲密。这个男青年就是栗子沟村的普家厚。
普天韵趁着两个人没有注意从窗户底下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屋后,从屋后的后窗户向屋子里偷看。只见廖大珠坐在普家厚的怀里,笑着说“家厚,你喜欢丫头还是小子?”
普家厚一只手搂着廖大珠的腰,一只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笑着说“我喜欢丫头。”
廖大珠回头看了普家厚一眼,问“你为啥喜欢丫头。”
普家厚说“因为你是丫头,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招人稀罕的丫头。”
廖大珠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普家厚想了想,说“女儿。”
廖大珠笑着问“你为啥喜欢女儿?”
普家厚得意洋洋地说“因为我和你生的女儿一定会像你这么好看,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多生几个女儿。”
廖大珠啐了普家厚一口,有些害羞地说“谁答应要跟你生女儿了,你说出这种话来也不害臊。”
普家厚在廖大珠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一下,说“你不跟我生女儿,还能跟谁生女儿?你是我的,这辈子别的男人谁也别想碰,谁敢动你一下,我就跟谁玩命。”
廖大珠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娇嗔着说“别捏人家的脸,你都把人家给捏疼了。”
普家厚说“你不让我不捏你,那我亲你总行了吧。”
廖大珠笑着说“不行,你的嘴臭,我不让你亲。”
普家厚把嘴凑到廖大珠的嘴边,说“你又没有亲过我的嘴,你怎么知道我的嘴臭啊?”
廖大珠把脸扭动一边,用手挡着普家厚的嘴,红着脸说“快把你的臭嘴拿开,不然我可要把它塞上了。”
普家厚抓住廖大珠的手,用力地亲了几下,说“你塞啊,我嘴这么大,我看你拿什么塞。”
廖大珠被普家厚亲的有些心慌意乱,她连忙把手从普家厚的手里抽回来,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脸。”
普家厚笑着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廖大珠咬着嘴唇说“你每次见到人家都动手动脚的,你就是不要脸。”
普家厚盯着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说“你既然说我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一个给你看看。”
普家厚说完就把手放在了廖大珠丰满的胸脯上,廖大珠叫了一声“家厚,你干啥,还不快把手拿下去。”
普家厚贪婪地在廖大珠的两个上摸了几下,喘着粗气说“我不拿,我就要摸你。”
廖大珠被他摸得身子一颤,耳根子都红了,她拉下脸说“你要是不拿我可要生气了。”
普家厚笑呵呵地说“好,我听你的,我把手拿下去还不行吗。”
普家厚乖乖地把手从廖大珠的上拿了下去,廖大珠出了一口气,说“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普家厚陪着笑脸说“大珠,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不理我。”
廖大珠说“那你以后放规矩一些。”
普家厚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忽然一把将廖大珠按在了炕上,眼睛死死盯着廖大珠的饱满的,喘息着说“大珠,我受不了了,这些天我都快要憋疯了,今天你就让我上你的身子吧,我保证以后对你好,把你像菩萨一样的供着。”
普家厚说完把头压在廖大珠的胸脯上不停地拱起来,一双大手粗鲁地去脱廖大珠的裤子。
廖大珠用力地摇着头,身子不停地扭动抗拒着普家厚的动作,她大声说“家厚,我们不能这样,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会把身子完完整整的给你的,现在不行。”
普家厚已经失去了理智,就跟一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他红着眼睛说“为啥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不想等了。”
廖大珠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家厚,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我们还没结婚呢,等结了婚你想咋样我都依着你。”
普家厚根本不听廖大珠的哀求,他野蛮地解开了廖大珠的裤带,然后把她的裤子往下拉,眼看着就要把廖大珠的裤子脱掉了。
普天韵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普家厚得逞了,廖大珠说的没错,她跟普家厚还没有结婚,没名没分的,普家厚要是把她的身子给上了,完事后一提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再来了个翻脸不认人,廖大珠到时候吃了哑巴亏,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普天韵想到这里,快步走到屋子前,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声“家里有人吗?”
普家厚这时正在脱自己的裤子,一听到屋外来了,吓得他急忙从廖大珠的身子上滚下来,一提裤子跳下了炕,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
廖大珠也急忙坐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穿好,又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才应声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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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故意放慢脚步向屋里走去,留给两个人一些穿衣服的时间,以免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见了面太尴尬。
廖大珠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急忙避开普天韵的目光,把头低了下去。
普家厚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是天韵叔啊,你咋来了?”
普天韵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咋,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普家厚讪讪地说“天韵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可以来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廖大珠,说“大珠,我是来借自行车的,听说你家有辆新买了的自行车,我想借去骑一下。”
廖大珠说“自行车在西屋,我带你去。”
普天韵跟在廖大珠的身后向西屋走去,对于她和普家厚的事情他始终都没有提一个字,普天韵心里清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到了西屋后,在西屋靠着山墙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普天韵推起自行车说“大珠,等我用完了就给你送回来。”
廖大珠笑着说“等你用完了,放在你家里就中,反正我和小珠还得住在你家里,放在你家里我们用着也方便。”
普天韵说“中,我一会儿要和秋月回她娘家,家里就剩下小珠一个人了,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普天韵说完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大珠,又看了看站在东屋门口的普家厚。
廖大珠会意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普天韵推着自行车出了廖大珠家的门,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她一句说“你走的时候要把门锁好,不要让坏人钻了空子。”
廖大珠说“我知道。”
普天韵对普家厚的为人还是了解一些的,普家厚脑瓜子灵通,要不是当初家里穷,他早就去城里上大学了。
不过普家厚也有个小毛病,那就是比较风流,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曾经跟班里的好几个女生谈过恋爱,据说因为这个还差点儿被学校开除了。不过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年轻男女彼此互相爱慕也很正常,更何况普家厚长得一表人才,学习又好,能得到那么女生的青睐也在情理之中。
普家厚是怕廖大珠吃亏才搅了两个人的好事儿的。普家厚这几年经常往县城里跑,城里的女人见得多了,普天韵担心普家厚的心变得花花了,跟廖大珠在一起只是看上了她的脸蛋和身子,想玩弄她,那样的话廖大珠可就惨了。
普天韵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这时苏秋月已经收拾好了,普天韵说“用不用给咱妈买点儿啥东西,咱们就这么空着两手去,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苏秋月说“不用了,家里啥都不缺。”
普天韵说“我这个女婿第一次登门,就这么去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苏秋月想了想,说“我妈爱吃核桃酥,要不给她买一些核桃酥吧。”
普天韵说“那好,我给咱妈多买点儿。”
普天韵骑自行车载着苏秋月很快就到了窑厂村。两个人一进家门,正好看到苏秋月她妈在院子里洗衣服,苏秋月急忙走过去,把她妈手里衣服抢下来,说“妈,你的病才刚好,大夫说了不让你干重活,你咋洗上衣服了。”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都是老毛病了,没啥大不了的,这再说这衣服都是我和你爸的,我要是不洗的话,还能让你爸洗不成。”
苏秋月说“我嫂子呢,她咋不洗?”
苏秋月她妈说“你嫂子就更指望不上了,她在学校里白天要给学生上课,晚上还要备课批作业,一天不停手地忙,连自己的衣服没工夫洗,哪有时间给我们洗衣服。”
苏秋月说“那你歇着,我给你洗。”
这时,普天韵也走到苏秋月她妈面前,笑着说“妈,我来看你了。秋月说你爱吃核桃酥,这是我给你买的核桃酥。”
普天韵说着把手里的核桃酥递给了苏秋月她妈,苏秋月她们接过核桃酥,笑得合不拢嘴说“难得你们还能有这份孝心,我呀不爱吃大鱼大肉,就爱吃这核桃酥。”
普天韵说“妈,你要是爱吃的话,我下次来再给你老人家买。”
苏秋月她妈喜逐颜开说“好,好啊,有女婿就是好。”
苏秋月向屋子里望了几眼,问“妈,我爸和我哥不在家吗?”
苏秋月她妈说“你爸和你哥早上就去乡里赶集了,要到晌午的时候才能回来。”
苏秋月在院子里替她妈洗衣服,普天韵在一旁帮忙端水倒水。衣服洗完后,苏秋月又到厨房帮她妈准备饭菜,普天韵坐在厨房门口帮着择菜。
苏秋月她妈一边淘米一边小声问“秋月,你跟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里有动静没有?”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你当着别人的面问这个干什么。”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问这个咋了,女人嫁人生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那天皇老子都管不着,我问问怕啥吗。再说天韵也不是外人。”
苏秋月说“妈,我结婚才多长时间,哪能那么快啊。”
苏秋月她妈说“秋月,你可得抓点紧啊,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苏秋月有些不耐烦地说“妈,我知道了,除了生孩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
苏秋月她妈正要说话,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
普天韵起放下手里的菜,身向大门口走去,只见一辆小轿车停在了苏秋月家的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年轻男人整了整领带,笑着问“请问苏秋月在家吗?”
普天韵回答说“在家。”
年轻男人仔细打量了普天韵几眼,又问“请你问你是苏家的什么人,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普天韵说“我是苏秋月的丈夫。”
年轻男人一愣,有些惊讶地说“你是苏秋月的丈夫?苏秋月啥时候结的婚?”
普天韵说“就在两个多月以前我们俩结的婚。”
这时,苏秋月从院子走出来,她听到普天韵跟别人说话,想看看是谁来了。
苏秋月看了一眼年轻男人,非常意外地说“蒋新龙。”
年轻男人一看苏秋月走了出来,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说“秋月,我回来了。”
苏秋月的脸色突然一变,冷冷地说“你还来我家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年轻男人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走,我现在也非常后悔,秋月你能原谅我吗?”
苏秋月说“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走吧。”
年轻男人说“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赶我走也不迟。”
苏秋月板着脸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年轻男人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说吧,我要跟你单独说。”
苏秋月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到那边的树林里去说。”
年轻男人跟着苏秋月走进离苏秋月家不远的一片松林里,普天韵一看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不一般,普天韵悄悄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想听听两个人到底说些什么。
两个人进了松林之后,苏秋月阴沉着脸说“蒋新龙,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蒋新龙笑着说“这多年不见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苏秋月说“不想,我早就把你给忘了。”
蒋新龙说“我知道你恨我。”
苏秋月说“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恨。”
蒋新龙忽然一把拉住苏秋月的手,眼睛盯着苏秋月的脸,说“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离开吗?我是为了你才离开的,我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才去的南方,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你过上跟城里人一样的生活,所以我才会离开你的。”
苏秋月说“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
蒋新龙有些急了,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苏秋月说“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已经结婚了。”
蒋新龙说“你为什么要跟那种男人结婚,那种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苏秋月说“我跟谁结婚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说三道四。”
蒋新龙说“你跟那个男人离婚吧,跟我结婚,我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苏秋月冷笑着说“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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