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极品暧昧第38部分阅读(2/2)
苏秋月目光冷厉地盯着蒋新龙,说“如果你再跟我说这种话,我可就要跟你翻脸了。”
蒋新龙说“秋月,你好好看一看我给你买的这些衣服还有化妆品,这些东西都是名牌,很多城里女人都买不起这些东西,那个普天韵能给买你这些东西吗?”
苏秋月说“这些东西我不喜欢,你把这些东西拿走,哪个女人喜欢你就送给谁。”
蒋新龙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怨恨我,可是你别忘了当初我们两个可是真心喜欢对方的,我现在回来了,我也知道自己错了,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苏秋月冷冷地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也没啥原谅不原谅的。你快走吧,要是一会儿天韵回来了,他说不上会干出啥事情来。”
蒋新龙一屁股坐到炕上,说“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个普天韵能把我咋样?”
苏秋月一看蒋新龙赖着不走,有些火了,大声说“你这个人还有脸皮没有,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蒋新龙笑着说“秋月,你别生气吗,你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你,等我看够了我就走。”
苏秋月气哼哼地把脸扭到一边不再搭理蒋新龙,蒋新龙看着苏秋月那高耸挺拔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大口唾沫,不怀好意地说“秋月,你一点儿都没变,还像当年那么漂亮,不,你比当年还漂亮。”
苏秋月一听蒋新龙的话茬不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新龙说“秋月,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在芦苇荡里亲过嘴的,我还摸过你的……”
苏秋月一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了,怒冲冲地打断他的话“蒋新龙,你这个流氓,你给我滚,马上滚。”
蒋新龙一看苏秋月发怒了,冷笑着说“苏秋月,你别跟我装什么正经人,你是啥货色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要是把当年你跟我在芦苇荡里干的那些事情告诉普天韵,你猜他会咋样?”
苏秋月恼羞成怒地说“蒋新龙,我真是后悔当初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黑了心肝的畜生,你马上滚出我家。”
苏秋月说完拿起扫帚疙瘩就要去打蒋新龙,蒋新龙一把将苏秋月手里的扫帚疙瘩夺了下来,苏秋月也不示弱,伸出双手向蒋新龙的脸上抓去。没等苏秋月的手碰到蒋新龙,蒋新龙就把她的双手给控制住了,苏秋月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毕竟是女人,力气根本无法与蒋新龙相比。蒋新龙把苏秋月压在身下,呼吸急促地说“秋月,是你先对我无情的,那就别怪我对你无义了。”
苏秋月也气喘吁吁地盯着蒋新龙说“蒋新龙,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蒋新龙说“秋月,当年我没有跟你把生米做成熟饭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今天我就跟你好好地快活一回。”
蒋新龙说完,把嘴凑到苏秋月的脸上亲了起来,苏秋月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怒骂着“蒋新龙,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快放开我。”
苏秋月越躲闪蒋新龙就越来劲儿,他“嘿”“嘿”怪笑了几声,说“你不是说我不是人吗,我今天就做一些不是人的事情给你看一看。”
蒋新龙伸出舌头在苏秋月的脸上胡乱地舔了起来,苏秋月被他舔得心里一阵恶心,她挣扎着想把蒋新龙从她的身上推开,可是蒋新龙的身体就像一块石头一样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任凭她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
蒋新龙忽然把头抬高,眼睛死死地盯着苏秋月的胸脯,说“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破烂货而已,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蒋新龙像个发疯的野兽似地开始撕扯苏秋月身上的衣服,苏秋月一边奋力地抗拒着一边高声叫喊着“蒋新龙,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从乡里回来的普天韵刚好走到家门口,他听到苏秋月的叫声,又看了看停在门口的小轿车,他知道小轿车是蒋新龙的,没想到蒋新龙跑到他家里来了,普天韵飞快地跑进了屋里。
一进屋子,普天韵正好看到蒋新龙在扒苏秋月的衣服,普天韵不由得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就踢在了蒋新龙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蒋新龙痛得一咧嘴,双手不得不松开苏秋月。蒋新龙急忙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看是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知道情况不妙。他急忙从苏秋月的身上爬起来,心虚地一笑,说“哎呦,这不是普天韵回来了吗?”
普天韵怒视着蒋新龙,双手握紧拳头,身上的骨节“咯”“咯”作响,他冷冷地说“蒋新龙,你这个王八蛋,你刚才在干什么?”
蒋新龙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干什么,就是跟你媳妇开了个玩笑。”
苏秋月这时从炕上爬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怒不可遏地说“蒋新龙,你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蒋新龙说“秋月,你不要这么绝情嘛,我不过就是想跟你亲热一下,你没有必要这么大呼小叫的。”
普天韵一听蒋新龙的话,气得一把揪住蒋新龙的衣领,瞪着眼睛说“你刚才说啥,你还敢不敢再说一遍?”
蒋新龙冷哼一声,说“普天韵,你以为你瞪着眼睛我就会怕你吗,不要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一百遍我也敢。”
普天韵咬牙切齿地说“我看你是找死。”
蒋新龙说“有种的你就弄死我,就怕你没有那个胆量。”
普天韵猛地一挥拳向蒋新龙的脸上打去,蒋新龙一歪脑袋躲过了普天韵的拳头,两个人互相扭打在了一起。厮打中,蒋新龙的眼睛挨了一拳,普天韵的鼻子也被蒋新龙大出血了,两个人互不相让打了半天仍然不分上下。
苏秋月见状说“蒋新龙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去喊人了,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蒋新龙一听有些害怕了,他急忙松开普天韵,嘴硬地说“老子今天不跟你们计较,咱们走着瞧,以后有你们倒霉的时候。”
苏秋月把蒋新龙拿来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说“蒋新龙,把你的东西拿走,你愿意给谁给谁,反正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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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新龙一看苏秋月把他买东西全都扔了,顿时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说“苏秋月,没想到你一点情面也不讲,你今天这么对我,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蒋新龙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普天韵冲着蒋新龙的背影吐了一口痰,大声警告他说“蒋新龙,你以后要是再敢跑到我家里来,我一定轻饶不了你。”
蒋新龙回过头来目光阴毒地看了普天韵一眼,然后转过身去走出了普天韵家。
普天韵看了苏秋月一眼,问“秋月,他咋来了?”
苏秋月把脸一沉,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普天韵笑了一下,说“我没啥意思,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苏秋月说“腿长在他身上,他愿意去啥地方我说了又不算。”
普天韵说“我看他对你还是不死心。”
苏秋月说“他死不死心那是他的事情,我对他早就死心了。”
普天韵说“秋月,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苏秋月说“他没把我怎么样。”
苏秋月说完就走进了里间的屋子,普天韵一看苏秋月有些不太爱搭理他,不禁有些恼火。
自从结婚以后,苏秋月对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普天韵每次想跟她套套近乎,结果都是热脸贴个冷屁股,普天韵对此心里一直感到不平衡。
普天韵一脸不高兴地走到里间屋子,说“秋月,你为啥对我这么冷淡,我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都掏给了你,可你是咋对我的。”
苏秋月面无表情地说“我对你咋了?”
普天韵说“你说你咋了,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天了,你给过我几天好脸色看。”
苏秋月说“我对谁都这样,要想让我天天对着你笑,我做不出来。”
普天韵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就是嫌我没能耐,是个窝囊废。”
苏秋月冷冷地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啥好说的。”
普天韵有些火了,大声说“你凭啥看不上我?”
苏秋月说“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没有凭啥。”
普天韵说“你看不上我,为啥要嫁给我。”
苏秋月说“你要是后悔娶了我的话,我们现在可以离婚。”
普天韵刚想说离婚就离婚,可是转念一想,像苏秋月这么好的媳妇他还真舍不得跟她离婚,更何况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连根汗毛都没碰过就离婚,那自己的亏可吃大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不说话了,知道他不愿意离婚,她说“你啥时候想离婚我都答应。你要是不想离婚的话,我们两个人就只能像过去一样过日子,你心里别有啥幻想。”
普天韵说“你是我媳妇,我为啥不能有幻想。”
苏秋月说“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该咋样做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普天韵忽然抬高声音说“你是我媳妇,你就得给我暖被窝,就得给我生孩子。”
苏秋月说“我不愿意的事情,你就是咋逼我也没有用。”
普天韵气哼哼地走到苏秋月的面前,看着她高耸的胸脯,涨红了脸说“刚才那个蒋新龙都能碰你的身子,我为啥就不能碰?”
苏秋月说“蒋新龙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要是也想当畜生的话,我也没啥好跟你说的。”
苏秋月说完一转身就向外间屋子走去,普天韵从身后一把拦腰抱住她,喘着粗气说“我不是畜生,我你是男人,我碰你是理所应该的事情,谁也不能把我咋样。”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有些失去理智了,急忙想挣开他的双手,可是普天韵的力气要比她大得多,她越挣扎普天韵的手就抱得越紧。
苏秋月累得气喘吁吁地说“天韵,你快点放开我,我到底想干啥?”
普天韵说“你说我想干啥,我跟自己的媳妇能干啥,当然好好地亲热一下了。”
普天韵的一双手在苏秋月的身上四处乱摸起来,在她的上又捏又挤的,苏秋月被他弄得尖叫了一声,说“天韵,你快点停手,你弄疼我了。”
普天韵没有停手,而是把手从她的衣领出伸了进去,隔着里面的毛衣动作粗鲁地摸着她那两个高高挺起的。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变得如此疯狂,知道事情不妙,她一边用力地想要挣脱普天韵的双手,一边大声说“普天韵,你快把我放开,你知道你在干啥吗?”
普天韵把嘴凑到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我不放,我今天就要跟你成为真正的夫妻。”
苏秋月在他的手上使劲地拍打着说“普天韵,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
没等苏秋月把话说完,普天韵就把嘴贴到苏秋月的嘴上不顾一切地吸溜了起来。苏秋月的嘴被普天韵的嘴给堵上了,根本说不了话,只是发出了几声“嗯”“嗯”的声音。
这还是普天韵第一次亲苏秋月,他只觉得苏秋月的嘴有些淡淡的香气,好像还有些甜味,普天韵亲够了才把嘴移开,这时苏秋月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两行眼泪。
苏秋月咬着牙说“普天韵,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正在用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的脑子一下子就变得清醒起来,他知道如果他真和苏秋月弄成了那种事儿的话,苏秋月这一辈子都会把自己当成仇人看待,他和苏秋月的关系可就真的完了。
普天韵只好松开双手,苏秋月急忙推开他,一边用手摸着眼泪一边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跑出了大门,心头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意,刚才自己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
普天韵发了一会儿愣,怕苏秋月会出啥意外,也跟着跑了出去,可是他在村子里转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苏秋月。
普天韵垂头丧气地向自己家走去,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大甜梨走了过来。
大甜梨看普天韵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着问“天韵,你这是咋了,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样。”
普天韵勉强地笑了笑,说“是梨子姐啊。”
大甜梨怎么看怎么觉得普天韵有些不对劲,她又问“天韵,你究竟是咋了,我的眼里可不揉沙子,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普天韵当然不能把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告诉大甜梨,他说“没咋,就是跟我媳妇闹了些别扭。”
大甜梨说“小两口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太往心里去,一会儿回家好好地哄哄你媳妇,女人就是这样,耳根子软,男人说几句好话就啥事都没有了。”
普天韵说“嗯,梨子姐,我听你的。”
大甜梨说“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普天韵说“中。”
普天韵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大甜梨的家里还有父母,他们都是老实的农民。当然确切地说那应该是她父母的家,按照农村的说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
大甜梨家的院子很大,前院住着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住在后院的一所老房子里,普天韵跟着她进了老房子。
老房子的炕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好看女人,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看样子孩子很小,还没有断奶。
女人一看大甜梨走进来,笑着说“梨子,你去啥地方了,快帮我带一下孩子,我要去上厕所。”
大甜梨说“你先别急着上厕所,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不是一直要找人跟你一起合作开酒厂吗,这就是我给你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着就把普天韵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打量了普天韵几眼,说“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是啊,咋了?”
女人说“没咋,就是太年轻了。”
大甜梨笑着说“年轻还不好嘛,身强力壮,做啥事情都有骨子冲劲。”
女人笑了一下,说“那你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一下。”
大甜梨说“天韵,这是丁七巧,你就叫她七巧姐吧。”
普天韵憨厚地笑了一下,说“七巧姐。”
丁七巧应了一声,说“中。”
大甜梨又给丁七巧介绍普天韵说“七巧,这是普天韵,你就叫他天韵好了,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他。”
丁七巧大方地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天韵兄弟了。”
普天韵说“中,七巧姐。”
大甜梨说“天韵,你七巧姐可是个大能人,你以后可得好好地向她学一学。”
普天韵一头雾水地说“梨子姐,你刚才说合作开酒厂是怎么回事儿?我听糊涂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看着大甜梨说“咋,梨子,你还没跟他说酒厂的事情吗?”
大甜梨说“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等一会儿我们慢慢地细说。”
丁七巧说“你看你,还是老毛病,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把大话先说了出去。”
大甜梨说“我跟别人说过大话,啥时候跟你说过大话,你放心好了,这个事情天韵一定会跟你合作的,他跟钱又没有仇。”
普天韵这时一脸困惑地问“梨子姐,你们说的酒厂到底是啥回事啊,我咋一点也听不明白呢。”
大甜梨笑着说“我现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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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丁七巧是大甜梨在县城认识的一个朋友。丁七巧以前在县城开了一个酒厂,后来酒厂因为一些事情就关掉了,她想在龙王庙村再开一个酒厂。
普天韵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七巧姐,合作开酒厂的事情我倒是想干,可是我以前没有干过,啥都不懂,我怕我干不好。”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这开酒厂没有啥难的,我一开始干的时候也是两眼一抹黑,只要干上一段时间,摸着门道就好了。”
普天韵说“开酒厂可不是个小事儿,我手里现在没有多少钱,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丁七巧说“钱不是啥大问题,我现在只想找一个人能帮衬我一下,我的孩子还小,我有时候得照顾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厂上。所以我得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