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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极品暧昧第4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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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凤凰说“这三个人好像是冲着秋月来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他们想报复你。”

普天韵的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刘秃子,不过刚才那三个男人都用黑布包着脑袋,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形貌,虽然那个拿着手手电筒的男人跟刘秃子有几分相像,可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刘秃子。

普天韵有几分忧虑地说“凤凰姐,你和秋月一定要小心,我怕他们还会再来。”

石凤凰说“不光我们要小心,你也要小心,我看这些天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普天韵点头说“我听你的,凤凰姐。”

年后的这些天,普天韵整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天就是守在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一来是为了保护两个女人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这天中午廖小珠到普天韵家来了,她一看石凤凰在普天韵的家里,笑着说“凤凰姐,你这个城里人咋也跑到我们农村来过年了。”

石凤凰说“我才不是啥城里人,我就是个农村人,我就算是在城里住上一百年,我还是个农村人。”

廖小珠说“你现在的穿衣打扮可一点也不像我们农村人,倒像港台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的阔太太。”

石凤凰笑着说“小珠,你长得这么好看,将来要是嫁个有钱的男人,你也能当上阔太太的。”

廖小珠跟石凤凰和苏秋月说笑了一会儿,普天韵把廖小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珠,你把你姐放走了,你爸没把你咋样吧?”

廖小珠说“他能把我咋样,一开始他是挺生气,还想打我呢,不过他没敢。”

普天韵好奇地问说“他为啥没敢打你。”

廖小珠说“因为我跟说了,他要是敢打我的话,我也像我姐一样找个男人跟他远走高飞,让他连影子都找不到。”

普天韵放心地说“你没事儿就好。”

廖小珠说“不过那个赵德旺这几天经常来我家,他一来就跟我爸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看样子两个人好像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普天韵说“那个赵德旺你可得加倍小心,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能离他远点就离他远点。”

廖小珠说“我知道,他每次来我家我都不跟他说话,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石凤凰看普天韵和廖小珠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看样子还挺神秘,她好奇地走过来,笑着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咋弄得跟特务接头一样。”

普天韵看了石凤凰一眼,笑了笑,说“没啥,我就是问小珠点儿事情。”

石凤凰说“问啥事情啊,不能让我听听吗?”

廖小珠说“其实也没啥事情,天韵,你还不知道吗,就爱打听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烦人得很。”

石凤凰一看两个人都不愿意说,也就不问了,她说“小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咋还不找婆家啊?”

廖小珠说“这过了年我才虚岁十九,我还小,不着急。”

石凤凰说“十九也不小了,趁着现在年轻好好地找一个好婆家,别把自己给耽误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好啊,凤凰姐你可得说话算数啊,我等着你给我介绍呢。”

石凤凰说“你想找啥样的,跟凤凰姐说说,凤凰姐给你留意留意。”

廖小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看天韵这样的就挺好。”

普天韵一听廖小珠说到了自己,急忙把头低下去,不敢看她。

石凤凰也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这样的的确不错,踏实本分,过日子放心。”

241

普天韵被石凤凰和廖小珠夸得有些飘飘然,连北在什么方向都找不到了。冰火中文

这个时候,苏秋月从仓房里走出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簸箕,簸箕里装着一些干菜。

苏秋月一看廖小珠来了,笑着说“小珠,你可好些日子没有来了,我都想你了,你也不来看看我。”

廖小珠说“嫂子,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苏秋月说“你说是来看我的,我看你咋一直跟天韵和凤凰姐在说话。”

廖小珠笑着说“哦,我知道了。嫂子你是看我在跟天韵说话,所以你吃醋了。”

苏秋月的脸一红,把簸箕放到一边,走过去在廖小珠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你胡咧咧个啥,看我怎么收拾你。”

廖小珠冲着苏秋月做了个鬼脸,跑到一边,笑着说“你抓不到我,大醋坛子。”

苏秋月追了过去,说“你说谁是大醋坛子,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拿玉米棒子把你的嘴堵上。”

苏秋月和廖小珠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了一会儿,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才停下来。

苏秋月喘着气说“我累了,不闹了。”

廖小珠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也累了,我进屋里去坐一会儿。”

苏秋月端起放在一边的簸箕说“小珠,你吃饭了没有?”

廖小珠说“没吃。”

苏秋月说“那你就在我家里吃吧,我给你做狗肉炖干菜。”

苏秋月和廖小珠边说着边走进了屋子里,普天韵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要进屋,这时石凤凰忽然说“天韵,我去梨子家走一走,这几天闷在家里我都憋坏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普天韵说“快吃中午饭了,你吃完饭再去吧。”

石凤凰说“我不饿,不吃了。”

普天韵说“那好吧,你早点儿回来,别等天黑了再回来,不安全。”

石凤凰点头说“我知道,天黑前我一定回来。”

石凤凰走出普天韵的家的院子,向大甜梨家走去。

石凤凰到了大甜梨家后,大甜梨正在厨房里洗衣服,丁七巧和孩子都不在家里。

石凤凰问“梨子,七巧干啥去了?”

大甜梨说“她带孩子去乡里看病了。”

石凤凰又问“孩子咋了?”

大甜梨说“没咋,孩子就是有些咳嗽。”

石凤凰说“我还以为孩子得了啥重病了呢。”

大甜梨说“凤凰,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洗完了,我们好多天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我有一肚子话要对你说呢。”

石凤凰说“我帮你洗吧,这样也能快一些。”

大甜梨笑着说“那好啊。”

石凤凰帮着大甜梨把衣服都洗完了,又把衣服拿到院子里搭在晾衣绳上。

因为刚过完年没有多久,所以天气还比较寒冷,两个人的手在晾衣服时冻得有些发红,大甜梨搓了搓手,把嘴对着手吹了几口热气说“这天气可真要命,我手都冻得没啥感觉了,走,我们到屋里的热炕上去把手捂热了。”

石凤凰打着哆嗦说“我们快点进屋吧,再在外边站着我都快要冻成冰棍了。”

石凤凰和大甜梨一起进了屋子,两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脱了鞋上了热炕,然后把手贴在炕席上,让手尽快热起来。

大甜梨看了石凤凰一眼,忽然说“凤凰,那件事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石凤凰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哪件事啊?”

大甜梨说“当然是你生孩子的事情了。”

石凤凰犹豫了一下,说“梨子,这事儿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让我跟天韵做那种事情,我实在做不来。”

大甜梨说“这有啥做不来的,你以前跟武四海咋能做得来,不就是换了一个人嘛。”

石凤凰说“天韵和武四海不一样,我把天韵当成我的弟弟,再说天韵都有媳妇了,我要是跟他做了那种事情,那我成啥人了。”

大甜梨无奈地说“你啊,你就知道为别人想,你咋不为你自己想想呢,你都这个年纪了,你要是再不生个孩子的话,将来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梨子,我真不能跟天韵在一起做那种事情,你别逼我了。”

大甜梨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天韵咋了,天韵跟你又没有啥血缘关系,说句不好听的,那种事情有啥呀,一闭眼睛挺一会儿就过去了。”

石凤凰有些为难地说“梨子,我是想要孩子,可是我不能为了生孩子,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大甜梨说“反正我跟你把话都说透了,其中的利害你自己去想。”

石凤凰不说话了,脸上露出一丝顾虑的表情,石凤凰对普天韵不是没有动心过,可普天韵毕竟已经娶了媳妇,她要是真跟普天韵做了那种事情,别人不知道还好,别人要是知道了,她在别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石凤凰又跟大甜梨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话,这时丁七巧抱着孩子回来了,而且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牛红旗。

牛红旗一走进来,眼睛就盯在了石凤凰的身上,恨不得一口就把石凤凰给吞了。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来了,笑着说“哎呦,这不是牛主任吗,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家里来了。”

牛红旗也笑着说“当然是你这阵仙风把我给吹来的。”

大甜梨说“我可不是什么仙风,我也吹不动你这尊真神。”

牛红旗说“我哪是什么神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大甜梨说“你可不是普通人,你是我们棋盘乡的财神爷,只要你大笔一挥,天上就往下掉钱。”

牛红旗说“我不过就是手里有那么一点儿小权利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丁七巧冲着大甜梨使了个眼色,说“梨子,人家牛主任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你赶紧给牛主任倒水啊。”

大甜梨会意地说“牛主任,你喜欢喝茶还是喝水啊?”

牛红旗说“给我倒杯水就好了。”

大甜梨拿起一个水杯,然后走到厨房去倒水。

牛红旗看着石凤凰,问丁七巧“七巧啊,这位是谁啊?”

丁七巧说“她叫石凤凰,是梨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牛红旗打量着石凤凰,笑着说“凤凰,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

这时,大甜梨端着一杯水走进屋子里,说“牛主任,人家凤凰是名花有主了,你呀就别惦记了。”

牛红旗被大甜梨说中心里的阴暗想法,尴尬地笑了几声,说“梨子,瞧你这话说的,我牛红旗是那种人吗?”

大甜梨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哪种人啊?”

牛红旗被大甜梨问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打了个哈哈说“梨子,我就是夸她的名字好听,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

石凤凰看着牛红旗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狼看到了小绵羊一样,这使得石凤凰从心里往外讨厌牛红旗。她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大甜梨也看出来石凤凰对牛红旗很反感,而且她也知道牛红旗这种人看到好看的女人就跟蚊子见了血一样,不叮上几口是不会罢休的,石凤凰还是远离他比较好。

大甜梨说“你回去吧,有啥事儿我去找你。”

石凤凰点点头,没再说话,跟丁七巧摆了摆手,快步走出了大甜梨家。

牛红旗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石凤凰看,知道她走出屋子看不到了,牛红旗才意犹未尽地把目光收了回来。

大甜梨看着牛红旗这副样子,没好气地说“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小心看在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牛红旗皮笑肉不笑地说“梨子,这个凤凰是你的什么朋友啊?”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说是什么朋友,当然是好朋友了。”

牛红旗说“你咋不留她再多坐一会儿啊。”

大甜梨说“我要是留她多坐一会儿,你在哪儿坐啊,你牛大主任来了,我总不能让你坐在地上吧。”

牛红旗说“梨子,你这张嘴可真厉害,就跟那刀子一样,字字见血。”

大甜梨说“我再厉害,也没有你牛主任厉害,你那张嘴动一动,那满天飞的都是钞票。”

牛红旗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别叫我牛主任,叫我红旗就好了。”

大甜梨把水杯交给牛红旗,说“你来我家有啥事儿啊?”

牛红旗说“我没啥事儿,我今天就是专程来看你的。”

大甜梨说“我有啥好看的,我都一把年纪了,长得也一般,你看我还不如看看画上那些大美人。”

牛红旗说“梨子,你咋能这样说呢,在我眼里你就是那西施貂蝉,不,你比西施貂蝉还好看。”

大甜梨这时走到炕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打量着牛红旗说“你有啥话就直说,别扯这些没用的,说吧,你到底干啥来了。”

牛红旗说“我就是想你了,我在乡卫生院看朋友,正好碰到七巧带着孩子去看病,所以我顺便跟她来看看你。”

242

丁七巧接过话茬说“是啊,梨子,牛主任来看你也是一片好心,你咋能对牛主任这种态度呢。”

大甜梨说“谁知道他是好心还是坏心。”

牛红旗说“梨子,你在我家里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咋翻脸就不认人了呢。”

大甜梨说“我问你,七巧的贷款你到底打算咋办?”

牛红旗说“七巧贷款的事情我一直在给她办着,她要贷的款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得给我点时间。”

大甜梨说“那你给我一个痛快话,这贷款究竟啥时候能办下来。”

牛红旗假装有些为难地说“这个事情可不好说,信用社又不是我家开的,有些事情我说了也不算。”

大甜梨知道牛红旗是在故意敷衍她,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引大甜梨上钩,他不在大甜梨的身上尝到一些甜头,他不是会给丁七巧批贷款的。

大甜梨冲着丁七巧眨了眨眼,说“七巧,你带着孩子去外边走走,我有话要跟牛主任单独说。”

丁七巧会意地说“那好,你们谈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出了屋子,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来表情复杂地看了大甜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丁七巧想说什么,大甜梨心里很清楚,她冲着丁七巧微微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告诉丁七巧,她有办法对付牛红旗。

牛红旗看丁七巧走远了,笑着说“梨子,你刚才火气咋那么大啊?我又没做啥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对我咋像对仇人一样呢。”

大甜梨板起脸说“我问你,你和七巧是怎么回事儿?”

牛红旗愣了一下,说“我和七巧咋了?”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说“你说咋了,你“七巧”“七巧”的叫着,叫得多亲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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