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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极品暧昧第4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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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

麻有良说“我看这会议室的隔壁就有一个房间,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让他先睡一会儿,我们喝我们的。”

丁七巧点头说“好吧,我听麻乡长的。”

丁七巧把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着他的身子,在村长的帮助下出了会议室,隔壁的房间是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张单人床。

丁七巧和村长把普天韵扶到单人床上躺下,普天韵这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说“麻乡长,我们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村长看着普天韵的醉态,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七巧,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个天韵,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还偏偏要跟人家麻乡长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丁七巧说“村长,你去陪麻乡长他们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

村长又看了普天韵几眼,背着手出了休息室。

丁七巧把普天韵抓住她胳膊的那只手拿开,然后拿起床上的被子给普天韵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走下床,眯缝着眼睛走到墙角处。

丁七巧见状,好奇地问“天韵,你咋起来了,你喝多了,还是躺一会儿吧。”

墙角处有一个请瓷花瓶,普天韵走到花瓶前停了下来,伸手解开裤带掏出下身的东西对着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竟然当着她的面撒尿,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没好气地说“天韵,你咋能这样啊,你把我当成啥了,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普天韵似乎没有听到丁七巧说的话,他撒完尿后,把裤子一提,也不系裤带,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这时才知道普天韵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流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时尿急,把花瓶当成了尿桶,他撒尿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边看着。如果他的脑子还清醒的话,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普天韵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裤子掉在了裤腰下边,里面的花裤衩露在了外边大半,双腿间的那个东西把裤衩顶起了一个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裤衩被顶起的那个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涨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

丁七巧走到普天韵的身边,拿起被子想把普天韵的下身给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伸手在那个包上轻轻地挠了几下,丁七巧被刺激得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从她生完孩子以后一直都没有碰过男人,虽然每天她都忙着带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后,她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她多么希望能有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给她以慰藉。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的下身,畏畏缩缩地伸出手去在那个包上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触电了一样立即又缩了回来。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觉自己的脸就像开水一样滚烫,她看着普天韵的脸,还有他那宽厚的胸膛,心里头就跟有虫子在乱爬一样。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普天韵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说“天韵,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

普天韵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没有应声。

丁七巧脱鞋上了床,把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双手在普天韵的身上摸了起来。

普天韵被她摸得身子动了几下,嘴里含糊地说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

看来普天韵把她当成了苏秋月,丁七巧低下头,把嘴贴在普天韵的嘴上亲了起来。

丁七巧在普天韵的嘴上亲了一会儿,这时普天韵的脑袋扭动了几下,似乎是在下意识地躲闪她的嘴。

丁七巧抓住普天韵的手,然后牵引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丁七巧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轻轻地抖动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普天韵的手给她带来的奇妙感觉。

丁七巧又把手伸进了普天韵的裤衩里,握住他那个东西抚弄了起来,很快她就感觉到普天韵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

就在这时,麻有良在休息室外敲门说“七巧,你快一点儿,大家都在等着你喝酒呢。”

丁七巧急忙从普天韵的身上下来,把他的裤衩拉上,又把被子给他盖好。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麻乡长,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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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七巧回头看了一眼普天韵,普天韵还在睡着,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毫无意识。

丁七巧开门出了休息室,麻有良正在站门口抽烟,他笑着说“七巧,你咋进去这么长时间啊,大家都等急了,今天你可是主角,这顿饭要是没有你,我们可就吃不下去了。”

丁七巧也笑了笑,说“麻乡长,有你在这主角永远也轮不到别人头上,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麻有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丁七巧高耸的胸脯,一脸色相地说“七巧啊,我听村长说你现在是一个人过日子,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男人吗?”

丁七巧的眼珠转了一下,她知道麻有良是在故意试探她,她说“我现在一心都扑在了酒厂的事情上,没心思想别的事情。再说我现在身边没有男人也过得挺好,过几年等孩子大了再说吧。”

麻有良说“七巧,作为过来人我可要说你几句了,这事业很重要,家庭也很重要,女人就算能力再强毕竟也是女人,总得找个依靠才行,你喜欢啥样的男人,要不我在乡里给你物色一个,保证让你满意。”

丁七巧笑着说“谢谢麻乡长的关心,你工作那么忙,这种小事儿就不麻烦你了。”

麻有良刚想张嘴说话,这时村长走过来说“麻乡长,快吃饭吧,你们有啥话吃完饭说,再不吃,菜就凉了。”

麻有良一看村长来了也就不好再说啥了,背着手挺着腰杆走进了会议室。丁七巧和村长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丁七巧陪着麻有良他们喝到了最后,丁七巧的酒量是这些人最好的,虽然麻有良他们几个也想把她灌醉,可是最后丁七巧没咋样,麻有良他们几个乡干部反倒些喝醉了。

那几个乡干部还好一些,就属麻有良醉得最厉害,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眼睛红红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了,他含混不清地说“七巧啊,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以后你要是来乡里可别忘了来看我啊。”

丁七巧说“麻乡长,你放心,日后我一定去乡里看你。”

麻有良点头说“你可一定要来啊,你要是不来的话,那你就是瞧不起我……”

麻有良说着身子剧烈地摇晃起来,看样子马上就要倒了,这时那几个乡干部过来架起他东倒西歪的身子,搀扶着他走了。

丁七巧看着麻有良和几个乡干部,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这个麻有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丁七巧虽然从心里往外讨厌麻有良,可是她又不得不敷衍应付着他。

普天韵还在休息室里睡着,丁七巧没有叫醒他,一个人回家去了。

普天韵睡到天黑才醒来,他醒来后看到窗外是满天的星星,急忙穿鞋下床,向家里走去。

普天韵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和田黑翠正在屋子里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那样子非常亲近。

普天韵一看是田黑翠来了,快步走进屋子,好奇地问“黑翠,你咋来了?”

田黑翠笑着说“我从你家里走了这么长时间,心里怪想你们的,所以来看看你们。”

普天韵又问“你咋知道我们搬到这里来的?”

田黑翠说“我先去了你们原来住的地方,一看那里的大门锁着,就到村子里问了一下村里人,村里人告诉我你家搬到这里来了,我就按照村里人说的找了过来。”

普天韵说“你吃过饭没有?”

田黑翠说“我吃过了,刚才秋月嫂子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面片汤,我吃了好几碗呢。”

普天韵心里知道田黑翠嘴上说是来看他和苏秋月的,实际上她是冲着普天韵来了,田黑翠的心里是咋想的,他非常清楚。

普天韵笑着说“那你们两个聊吧,我去工地看看。”

田黑翠一听说普天韵要出去,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不过有苏秋月在身边,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目送着普天韵走出去。

普天韵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儿才回家,进到屋里后,苏秋月和田黑翠并不在屋子里,不过普天韵的被已经铺好了。普天韵知道这被是苏秋月给他铺的,苏秋月和田黑翠应该是去隔壁丁七巧家里睡觉去了。

普天韵洗了脚,然后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普天韵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普天韵一翻身坐了起来,问了句“谁啊?”

门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天韵,我是黑翠,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跟你说。”

普天韵说“黑翠,我睡了,你有啥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田黑翠说“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跟你说,你快把门打开。”

普天韵不想让田黑翠进屋来,他知道田黑翠的脾气,她可是啥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普天韵要是让他进屋来了,她弄不好连普天韵的被窝都敢钻。

普天韵说“黑翠,我今天忙了一天,有些困了,你从县城到村里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也应该累了,回去好好地歇着吧。”

田黑翠有些恼火地说“天韵,我就那么嫌弃我吗?连跟我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普天韵说“黑翠,听话,快回去睡觉吧,要是让秋月她们听到了可咋办啊?”

田黑翠说“她们都睡着了,我是趁着她们睡着了才来找你的,她们要是不睡的话,我咋敢来找你啊。”

普天韵说“黑翠,回去睡吧,这三更半夜的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实在不好给你开门。”

田黑翠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可要踹门了,到时候让你媳妇听到了,对谁都不好。”

普天韵一听田黑翠有些急了,无奈地说“好吧,我给你开门,不过咱们先说好了,你进屋来只能跟我说话,可不能干别的啥事情。”

田黑翠说“我进屋当然是跟你说话了,你以为我还能干你干啥,我田黑翠是喜欢你不假,可我还不至于看到你就往你的身上扑,我没那么下贱。”

普天韵只好下炕穿鞋,批了一件外衣,走到门口去给田黑翠开门。

田黑翠气呼呼地走进来,眼睛盯着普天韵,抱怨说“让你开个门咋就这么难,我有不是贼,你害怕啥呀?”

普天韵笑着说“黑翠,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给你开门了吗。”

田黑翠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走到屋里说“天韵,我们这么多日子没见面了,你想我了没有?”

普天韵一听田黑翠的话锋不对,急忙岔开话题说“黑翠,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嘛,你想说啥就快说吧。”

田黑翠一屁股坐到炕上,双手抱在胸前,瞥了普天韵一眼,咬着嘴唇说“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普天韵说“黑翠,这大晚上的,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想说啥就说吧。说完了就回去睡吧。”

田黑翠说“那我问你,你在心里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普天韵说“黑翠,我心里是咋想的,你应该知道,我这心里边除了我媳妇放不下别人了。”

田黑翠有些失落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想我,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你。”

普天韵说“黑翠,你想干啥呀,你不该想我的。”

田黑翠说“我就愿意想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普天韵一脸无奈地看着田黑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说出花来田黑翠也听不进去。

田黑翠这时问“天韵,你渴不渴?”

普天韵说“我不渴。”

田黑翠说“我渴了,你给我到一碗热水喝吧?”

普天韵点头说“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倒水去。”

普天韵转身出了屋子,去厨房里给田黑翠倒水,田黑翠趁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紧紧地攥在手里。

普天韵端着一碗热水走进来,递给田黑翠说“黑翠,快趁热喝吧。”

田黑翠接过水碗,笑着说“我爱喝糖水,你家里有白糖没有,给我加点儿白糖。”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有,我给你拿去。”

普天韵走到厨房去找白糖,田黑翠向厨房里看了一眼,急忙把小纸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粒药片放到了水碗里,田黑翠又把小纸包包好放在了裤兜里,然后她把手指伸到水碗里搅了几下,药片很快就溶在了水里。

普天韵端着一个糖罐子走进来,笑着说“黑翠,糖在罐子里,你想加多少白糖,自己放。”

田黑翠接过糖罐子,向水碗里加了两羹匙白糖,然后用羹匙搅拌了几下,让白糖完全化开了。

田黑翠端起水碗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说“真甜,天韵,你也喝一口吧。”

普天韵摆摆手说“我不渴,你还是自己喝吧。”

田黑翠嘟起嘴,撒娇地说“不嘛,我就让你喝,你要是不喝,我今晚就不走了。”

普天韵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普天韵从田黑翠的手里接过水碗,无奈地看了田黑翠一眼,低头喝了一口糖水。

田黑翠看普天韵把糖水喝下去了,高兴地说“天韵,这糖水好喝吗?”

普天韵当然不知道田黑翠所说的好喝是什么意思,他放下水碗说“好喝。”

田黑翠说“你要是觉得好喝,那就把糖水都喝了吧。”

普天韵说“我喝一口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留给你喝好了。”

田黑翠说“我喝饱了,你把剩下的糖水全都喝了,我看着你喝,一滴也不能剩。”

普天韵说“那好,我喝。”

普天韵把糖水全都喝了,喝完后,他把水碗和糖罐子都拿到了厨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田黑翠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炕上等着他。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脱得光溜溜的,急忙转过脸去,说“黑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可不能这样。”

田黑翠笑了一下,说“天韵,我都把衣服脱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会儿咱俩好好地快活一下。”

普天韵说“黑翠,你可不能乱说,咱俩是不可能的事情。”

田黑翠光着身子走到普天韵的面前,伸手在自己的一个雪白的上摸了摸,抿嘴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是干柴,我是烈火,咱俩没啥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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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看着田黑翠那对丰满的,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烫,肚脐眼下边好像有一团火似地在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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