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花也有春天第13部分阅读(1/2)
潘一朵打电话,他需要解释,这个姓宁月儿的女人与他的相识只不过是车模的诱惑,酒后的意外。
1年半前,徐一帆桀骜不驯地来到了江城科技大学,姑姑古谚本可以稍微动一下关系把他安排到京城最好的一流百年名校,可是徐一帆的倔脾气拒绝了,就拿他的话来说到哪读书不一样,面子是自己挣得,不是学校给的。
全家无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独子,也就随他去了。
古谚的一个硕士学长是江城市副市长叫宁权,俩人关系不错,副市长家有一女,从小养尊处优,刁蛮任性,却天生一副模特身材,天使脸蛋,恰逢和徐一帆一个大学,相谈之下,都觉得挺不错,约好有机会也见个面认识认识,大人们忙,两个孩子也可以互相照应。
大一下半学期,4月末江城市迎来第十四届国际车展,全球各地名牌香车齐聚一地,盛世空前,再加上众多活色生香的美女车模,更是养眼,不少人,尤其是男人们纷至沓来,乐之不疲,往往流连于花丛中感觉一股热流,有钱的老板可能被车模顾盼神飞一电,脑门一冲动就下了订单,没钱的男人们就只顾吞着口水,盯着香车美女眉飞色舞。
徐一帆被姑姑古谚拖着去了车展,名票是150元,不过当他们一进灯光闪耀的车展会场中心,副市长宁权就大步相迎走了上来,一边笑着说大作家光临岂能怠慢,一边带他们进了通道。
在长长的通道中,副市长一看徐一帆就稀罕了起来,又是称赞又是表扬,徐一帆嘴巴礼尚往来的应付着,脚下却感觉有种穿越时空的神奇,至到眼前闪烁着无数璀璨的豪华轿车和搔首弄姿的美女车模时,原以为自己可以坐怀不乱心如止水,身体却不听使唤一阵阵的马蚤动,脑子也晕乎乎的。
一起路过的地方,副市长宁权会简单而热情地介绍下车型和功能,绕了一圈,三人最后停在了一款法拉利前,一款黑色绸缎吊带露背长衫的宁月儿抢先夺人眼球,性感而具诱惑地站在一排人面前,相机咔嚓声不绝于耳。
在这长长的人群中,宁月儿妩媚地微笑着,那一笑一下就揪住了面前好几个男人的心,徐一帆站在其中,仿佛听见身旁好几个男人的心跳,这气场这女人真有点不简单。
古谚用胳膊碰了下徐一帆,给这女孩来一张,她是宁权的宝贝千金,比你小一岁。
徐一帆振了下,举起胸前相机的那一刻,宁月儿撩了下肩头的如瀑布般的长发很有默契地对着徐一帆的镜头嫣然一笑,这一笑让徐一帆胫骨松软打了一声很响亮的喷嚏,他看见宁月儿扑哧捂嘴笑了下,情急慌乱之下,他把相机放在了姑姑古谚手中心猿意马地向厕所走了过去。
宁月儿侧身摆了个依靠法拉利金光闪闪车门的姿势,侧脸的目光向着徐一帆渐去的背影再次妩媚地笑了笑。
不紧不慢,刚刚好。
宁月儿的心扑通了下,细眉一挑,这男人我要了。
这女人不要动心,一动心就要人命。宁女儿至从在车展见了徐一帆以后,心生爱怜,天天嚷着她老爸宁权邀请古谚和徐一帆来家做客。
宁权不是傻子,他看得出女儿心思,之前老担心着这千金女儿孤傲脾气难于嫁人,现在可好终于有了心动对象,宁权听在脸上自然高兴,心里也道更加稀罕徐一帆这小子了。
一般的人,宁月儿是连看都懒得看,而这徐一帆居然让她动了心,动了情了,她自己也纳闷,就是觉得这小子是她的菜,对味。
徐一帆是被姑姑古谚拖着上了宁月儿家,并带上了上次车展拍的照片,后来他告诉宁月儿自己是被逼上梁山的,那一晚稀里糊涂中成了他不曾提起的疤。
宁月儿拷贝完照片,盯着法拉利旁边的自己,突然把脸靠近电脑旁的徐一帆我喜欢上你了。然后朝着他的左脸咬了一口,徐一帆啊了一声,义愤填膺拍了下大腿扭头正要发火,宁月儿撒腿就跑像个兔子一样扑通地下了楼,得意地问道“老爸,晚饭好了没?”
那一晚和宁月儿家人吃过晚饭后,窗外正是灯火阑珊,夜像被红酒染过一样,充满着诱惑。徐一帆要走想早点回校,回想饭桌上宁月儿对着他笑,笑,还是笑,他觉得自己很不安全,仿佛一不小心成了她的菜肴。
宁月儿那肯放手,嚷着要去酒吧玩,宁权那晚道是很会帮衬女儿,说刚好约了一个出版社的朋友,可以在酒吧会个面,把古谚的《乡土之恋》推荐出版下,又使用了大量篇幅好好夸奖了这个酒吧的特色,比如它的田园风格的典雅和难得的静谧。
既然主人这么热情,古谚和徐一帆也就不好意思推诿,好歹看在副市长要给姑姑推荐出版社的份上,徐一帆也得支持下姑姑,于是三人出了门,上了一辆奔驰车,宁权的司机老王握着方向盘加足了马力。
在摩登都市中,绝尘而去。
酒吧很安静静谧,很适合静静聊天,往来中都是些达官贵人名流绅士。聊天到了一半时间后,宁月儿突然说肚子疼,嚷着要徐一帆陪她出去走走,告别了宁权古谚和那位重量级出版社人士后,宁月儿拉着徐一帆的手来到了一个喧嚣吵闹人气十足的酒吧,叫上了酒喝了起来。
“你,心虚不敢和我喝酒对吧?”看着有些局促犹豫的徐一帆,宁月儿好强的个性使了出来,嚣张得张牙舞齿起来。
男人的好胜心被激发了出来,徐一帆二话不说拿起半杯啤酒罐了下去,今天不给这小丫头点颜色瞧瞧还看不起我们这些大老爷们。
酒,一杯接着一杯。徐一帆很纳闷平时海量的自己,竟然有些头昏眼花,眼前咋这么多星星一眨一眨,那么好看贼亮。
宁月儿喝完酒喜欢到舞池跳舞,就像喜欢兼职做车模一样,她喜欢这样的诱惑,扭动婀娜的身姿,展示天使一样的脸旁,让身旁的无数男人尖叫让她很是享受,而今天她发现远处正在吧台上昏头昏脑的徐一帆,是多么更具诱惑。
其他男人无论对她表现多么暧昧和喜爱,她都不曾在乎和留意,而这个男人不一样,他透着一股坏气、才气,还有倔脾气,她稀罕上了。
徐一帆感觉心被啥烫着了,两脚不稳的他差点滑倒,幸好男服务员一把抓住他“您醉了吧,小心点!”
“我要喝水,我渴,好烫……”徐一帆把喝光光的酒杯直愣愣的对着男服务员,差一点把男服务员吓倒。
宁月儿接过徐一帆手中的杯子,扶着他走出了酒吧“走,我们喝水去!”
酒气袭人,微风一过,徐一帆身上的气息打在了宁月儿鼻尖,宁月儿拨响了老爸宁权的手机“老爸,徐一帆送我回学校,今晚我就不回去睡了哈。完了,你送下古谚阿姨下!”
那位重量级出版社专家看了古谚的《乡土之恋》很是感动和喜欢,出版的事情也就定了下来,当他们仨正要走出酒吧门口时,宁权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
徐一帆真的很重,宁月儿好不容易把他拖到了出租车旁边,然后打的去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她没有回学校,徐一帆也没有回去。
醉得胡言乱语的他,被躺在酒店大床的时候,软得一塌糊涂,嘴里就嚷着喝水,我要喝水。
宁月儿缓步从浴室出来,曼妙的身姿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身上的水没有擦,走到了嘴里正嚷着喝水的徐一帆面前,轻声道“水来了!”
夜色朦胧下,徐一帆闻到了水的味道,干涸的嘴巴忍不住舔了上去,水,香甜的味道,好大好软。
宁月儿嬉笑了一声,手一拉白色浴巾从她绸缎一般的肌肤上落了下来,整个身子轻轻地撞进了徐一帆的怀里。
……
徐一帆呼吸着水的味道,宁月儿扭动着柔软的身姿。
水色朦胧中,两个身体融在了一起。
所以这关门之事,并不是无中生有,但也不是你简单看到的这样。
伤不起
桌上的手机响了又响,原来三格的电只剩下一格了,ia不忍心这么好一对鸳鸯就这么被宁月儿拆散了,抓住电话,还没来得及问话,徐一帆情绪异常语气慌乱地喊道“一朵,你听我解释,那关门之事是误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对于你,我,你相信我好不好……”
“喂,好你个徐一帆竟然这么多花花肠子,你原来有相好的呀,那你还来找我们一朵干嘛,我们好欺负是不是”ia打断了徐一帆的絮絮叨叨,劈头盖脸地回了一句。
徐一帆无奈,悔不当初喝了那么多酒,酒后口渴乱性他伤不起。
同时,他自己也不能十分确定自己和宁月儿到底有没有那个,当时就记得口渴,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问了宁月儿无数遍,这丫头证据十足的得意道“你还说又大又软呢,怎么占了便宜不想承认?”
不过说来也奇怪,事后宁月儿并没有要求什么,也没有强迫徐一帆做自己的男朋友,只是两个月后提了一个要求《乡村之恋》dv剧拍摄时她要做女主角,而男主角就是徐一帆。
另外只要她有什么需要,徐一帆要随叫随到。
不过从那以后,他们从来没有进行过关门之事。
徐一帆答应了,但他的要求是要宁月儿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那晚的事。
可是如今《乡村之恋》刚刚拍完,宁月儿就不讲信用了,他们那点破事非得闹得满城风雨,经验证明越漂亮的女人是越靠不住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眼前他好不容易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爱情在刚刚发芽,难道就这样凋谢么?他不能没有她。
如果伤了这样一个好女孩的心,他真的伤不起。
徐一帆握紧了拳头本是怒不可及却软了下来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向ia求道“你把手机给一朵吧,我要和一朵她说话。”
ia把手机放在一朵的耳边,徐一帆好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至到说到手机没电主动关机,还是没换来潘一朵的回声,只是清晰地听到如溪水般的哽咽声。
他发疯一样寻找宁月儿这个女人,要把事情说清楚,否则他也不是吃素的。
宁月儿约他到了之前见面的那个酒吧,喧闹的环境很适合两个曾一起同床共忱的人吵架或者打架。
一看到这个酒吧的名字,徐一帆肌肉一阵抽搐,拳头一握冲了进去,舞池中宁月儿正在眉飞色舞,扭动着美人蛇一般的身姿,成了焦点的焦点,周围响起了很多男人的尖叫和挑逗声。
徐一帆一把把宁月儿从舞池中拖了出来,喷怒的脸,剑飞的眉,咬得作响的牙齿都在显示着他忍无可忍的喷怒,可是扬起的手举在半空中却停了下来。
“你打呀!很好玩对不对?”宁月儿把脸主动移了过来,大大的眼睛中竟然落满了泪花,哽咽着“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样我错了?”
徐一帆听着,抓起一瓶酒迅速地往喉咙里灌了下去,然后把空空的酒瓶子望头上一砸,啪的一声,无数个瓶子碎片掉在了徐一帆脚下,一股鲜红的血从头部留到脸颊一直流到了徐一帆的脖子,白色衬衫领子顿时染成了红色。
宁月儿画过妆的脸瞬间吓得惨白,大声叫了起来,慌乱中拿着吧台旁的纸巾想去擦拭徐一帆脖子上的血,却被徐一帆一把推开“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不要再缠着我!”徐一帆的声音很微弱,宁月儿却听得异常清楚。
徐一帆说完转身,走了两步,重心不稳倒在了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忽然停住,过了五分钟宁月儿陪着昏迷的徐一帆上了120救护车,身后的酒吧仍继续着它轰动的音乐和嘈杂。
潘一朵充好电的手机,刚一开机就奔出了无数条短信,都是徐一帆的说着对她的爱和请求潘一朵的原谅,当一条条地读完后,潘一朵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正要放下手机,准备洗脸时,俏佳人的电话来了。
“一朵,徐一帆那傻小子自残用酒瓶子砸自己的脑袋住院了,都一天了还没有醒来,你快来看看!”还没听俏佳人说完,潘一朵就慌乱地拎起包向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跑去了。
到了医院,已经大汗淋漓。俏佳人走过来扶着潘一朵“喝口水吧,不要太担心医生说没大碍就头部破了一个口子已经缝了针,就是快1天了这小子像个猪一样到现在都不肯醒!”
俏佳人把从宁月儿听来的事情经过给潘一朵说了一遍,她希望潘一朵能够相信一次徐一帆,原谅他之前的隐瞒。
宁月儿坐在徐一帆病床旁,脸色虽然憔悴了许多,但依然美丽动人,即使同是女人,潘一朵也忍不住想多看一眼,这样的女子和病床上这个坏小子看上去无比般配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一朵乡间的油菜花。
而宁月儿就像一朵郁金香,浓烈地展现着她高贵的美丽。
潘一朵忽然想如果她自己是一个男人会不会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在喝完酒神智不清的情况下。
“你好,我是宁月儿!把你的徐一帆弄坏了,不好意思!”宁月儿起身伸出了手和潘一朵轻轻握了下,俩人一起看着徐一帆,气氛也尴尬了起来。
一个是同过床的前任,一个是牵过手的现任。
如何选择?
宁月儿显然猜到了潘一朵的顾虑,让俏佳人守着徐一帆,她把潘一朵带到走栏处。
周围弥漫着刺鼻的药味,一股股的涌出让潘一朵心里泛着难受。
“徐一帆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徐一帆!”宁月儿扬起头看着潘一朵。
“那我祝你们幸福!”说完潘一朵正要走,宁月儿伸出右手拉住了她“你不想搞清楚我们之前的关系么?”
“你的信上不是写清楚了么?”潘一朵不自然地皱了下眉,愁绪满怀。
“你相信?呵呵,如果你喜欢他,我可以放手,强扭的瓜不甜,我宁月儿并不是找不到好男人!”宁月儿抽了一根烟,朝着墙壁“禁止吸烟”四个字吐了一个烟圈,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你不喜欢他?你不是很喜欢他么?”潘一朵睁大眼睛反问,这股子烟味让她心里更加难受。
宁月儿不说话,盯着潘一朵良久。
“他床上功夫不行,要不留给你培养培养吧……”说完宁月儿掐掉烟头,挎着包朝出口走去,嘴角笑了笑,好像开了一个很好笑的玩笑“我困了,徐一帆交给你伺候吧!”
正当潘一朵被宁月儿一番话说的匪夷所思时,俏佳人跑了过来“一朵,快进去,那坏小子再叫你!”
潘一朵恨自己不争气,原以为一见徐一帆醒来,她会甩手走人骄傲的离开,可是当徐一帆嚷着她的名字,握着她的手,叫着不要走时,她的心软了,这心一软的代价就是连续几天得往医院跑,伺候这家伙。
这段住院期间,潘一朵见过了徐一帆的爸妈,让她惊讶的是原来他爸妈就是谢阿牛学校的地质学教授,听谢阿牛提起过名字是他们学院的名师,还在tv大家讲坛中讲过课,可是徐一帆从来没有给自己说过,到底这家伙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自己,潘一朵脑子里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同时,她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和徐一帆的不合适,一个乡间女子和一个书香门第的坏小子是怎么也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只能让她觉得自己更加渺小,这种喜欢会让自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不管尘埃里是否能开出花,她都不愿意。
佛曰不可。
潘一朵看着熟睡的徐一帆和手中已经削好一半的苹果,忽然想起年前自己去寺庙算姻缘时布衣和尚说过的话。
佛曰不可。
难道又是有缘无分。
等他好了,跟他分手,分手快乐,趁着彼此都还没有投入太多,潘一朵暗自下了决心。
可是一想到分手两字,心为啥这么疼。
难道这就是合久必分的道理,可是明明自己和徐一帆才刚刚牵手,也许有的人和有的人之间缘分就这么短吧,何况徐一帆已经先自己一步和宁月儿有亲密的接触。
天黑前,潘一朵来医院看徐一帆,天黑后,潘一朵在纠结中不停地做噩梦梦里有她有徐一帆有宁月儿。
三天后,徐一帆终于出院了,出院那天潘一朵没有来,宁月儿也没有来,这个受欢迎的男人一下成了孤家寡人,被他老爸老妈押着要回家好好审审,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女儿情长,动不动就把脑袋砸一下,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砸。
徐一帆回家后就被禁锢了,学校批了请假单,他的手机也被父母没收了,另外听何二说他房间所以尖刀利器瓶瓶罐罐都被清扫一空,另外徐一帆死性不改还让何二带话,让潘一朵等着他出狱,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又逢周末了,手机贴膜摊位前的生意还是那么好,很多回头客带来了他们的朋友,万事开头难,一旦开好头,也就如鱼得水了。
“贴手机膜吧,这边排队!”ia代替了徐一帆热情地招呼着潘一朵的客人们。
来来往往,这条街变得越来越狭窄了。
很多熟人一来就问徐一帆哪去了,潘一朵心里纳闷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摊位的主人是她么?
唧唧咋咋,一堆女人就在这把徐一帆当成了话题,七嘴八舌说每次贴手机膜能和他这样风趣幽默的人聊聊天,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说完了,女人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左耳朵是徐一帆,右耳朵还是徐一帆,潘一朵忍,这个名字敏感到自己愁绪的源泉,真是忍无可忍。
ia也被感染了,饶有兴致地问道“二手车的男人,要么?何况宁月儿还说徐一帆功能不太好,要你培养。哈哈”
“你这女银,好好干活,少yy!我要和他分手,你放心!”潘一朵白了ia一眼,继续着手活。
ia偷笑,不慌不慢地来了一句“ 他,你伤不起。”
“你到底有没有?”潘一朵嗔怒。
“啥?”ia反问。
“搞错!!”潘一朵就不信了,没有他徐一帆自己就不活了,生意就没法做了,真是岂有此理!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若要靠得住,母猪都要上树,潘一朵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可是,怎么脑子里全是他徐一帆,徐一帆,徐一帆,徐一帆……
他的脑袋好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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