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冷少的意外宝宝第5部分阅读(1/2)
望外。“当然是,真的。”
“那你,能不能再说一遍?”美珠简直要把脑袋整个藏起来了。
“再说,说什么?”秉泽也十分紧张,怕自己的脸色也发生变化,有意克制着,便感觉浑身不自在了,攥在方向盘上的手有些僵硬。
“说你刚才说过的话啊?”
“哪句话啊?”
“就是最后那句啊!”美珠快要发疯了。
“最后?”秉泽心跳好快呀!
“哎呀!”美珠心急得跺脚,浑身被通了高压电似的律动不已。
“我爱你!”
“哎呀!”美珠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长长的秀发把整张脸遮盖,所以有恃无恐地露出满脸笑意,也是灵机一动,重复之前的动作。
“哎呀,那个,美珠,我爱你!啊,不是!我爱你,美珠!是不是这句话,是不是,啊,是不是?”秉泽一激动,竟然踩了脚急刹车,两个人都因为惯性朝前猛冲了一下。
美珠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一口喜气积蓄在胸口,无法释放出来,所以睁大眼睛瞧着秉泽,把秉泽吓得好像在看一场恐怖电影。然后,美珠因为感觉胸口憋闷,一时失控扑到了秉泽身上,把脸部极不文雅地贴到秉泽那里,狂热地亲吻起来。
这时候,秉泽完全处于被动,就像新郎官强吻害羞的新娘似的,只是现在的角色彻底调换了一下。秉泽只顾倾听美珠急促的呼吸,和她史无前例的亲吻,连呼吸都顷刻停止了,生怕一点的触动也会惊醒热烈中的美珠,怕一切只是场虚幻的梦境,更怕梦境醒来发现一场空无。
可是,美珠突然停下来的时候,映入秉泽眼里的她的形象,就像电影里永远定格的一个画面,没人可以把她唤醒。已经成为历史。
美珠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红润,双眼充满喜悦之情,如闪耀的星星般注视着面前的秉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何冲破安全带,半跨到秉泽身上,又是如何进行了这场触目惊心的献吻仪式。
几年前的那次大学课堂,秉泽看上去十分帅气,而且一身痞子气行为率直,在所有女生眼里都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领袖人物。就是在那样的状态下,他突然出现在美珠的面前,毫无礼数,不请自来,目中无人地抢夺了美珠的初吻,还一脸纯洁的坏笑注视着美珠。如同女人一生怀上的第一个孩子,播种的男人永远无法在女人心中失去色彩。所以美珠念念不忘,这时候又回想在脑海里。
“我说了,今天感觉很奇怪。”美珠不知所措坐回到座位上,直视前方,却看不进眼里任何东西。心已经走了很远。
“我也感觉很奇怪。”秉泽百般温柔地望着美珠的侧脸说,致使美珠猛然转头与他对视,也不清楚这个答案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是美珠的心里只是狂乱。
“可是……”美珠无力回答。
“可是我却十分喜欢。喜欢这样的你,喜欢你的无理取闹,喜欢你无助的眼神,忙乱的举动,口无遮拦的话语。喜欢,喜欢这样的你。”秉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弄美珠飘逸的长发。
美珠只好仔细观察眼前的情景,那个人,从脸庞到眼神,无不勾魂摄魄一般闯进自己心里,把已经狂乱的内心搅得更加波澜壮阔。即便他要此时发生关系,美珠也全然无法拒绝了。
全世界失眠(一)
美珠可以和秉泽交往吗?一个人的时候,独倚窗前,美珠这样胡思乱想,因此把自己逗笑了。
上周末,秉泽向美珠表白了,事发突然,美珠就此答应。当然不止是口头应允,在行动上,美珠也没能hold住,竟然采取了主动亲吻秉泽。
美珠究竟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是真心实意想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生活下去,至少在美珠心里没有找出一个答案,足以令人满意的答案。就这样,仓促地应允了,是之后秉泽驱车带着美珠游山玩水时候的事情。
往往,女人一旦陷入爱河,要比男人盲目的多。所以,她们就像站在瀑布边缘,看到的都是新奇的景象,其实最危险的角色还是她们。因为无法全身而退。
可是,到了这种地步,又有谁顾得了那么多呢?秉泽喜欢美珠,对她很尊敬,又是个帅气的男人。他开莲花小跑的样子,就像为谁敞开的天堂之门,没有人控制得住。
“我爱你!”秉泽说。
“我还要听。”美珠会说。换作其他女人一样。
“我爱你……”
夜幕降临,秉泽把美珠带到了海边的一处茅草屋里,是个高级度假酒店。海风习习,星光璀璨,灯光闪耀,细沙绵绵。许多情侣相拥在一起,深情亲吻。即便路过的人也会深受感染,更何况又是秉泽那种,可以轻易吸引女人目光的肌肉男。稍加挑逗,美珠就要一个人吹海风了。秉泽把手揽在美珠后腰,紧贴翘臀,令美珠面色红润。
“海风很凉,我们回去吧?”秉泽贴近美珠的耳朵轻声说,呼出一些暖气。美珠全身一哆嗦。
“没关系。”
“那我们再走会?”
“嗯。”美珠双手互相摩擦胳臂,以稍稍取暖。
秉泽笑笑,伸手搂住美珠双肩,把她揽入怀中。一路上的其他女人无不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所以秉泽只有抱得更紧。
停在人迹罕至的乱礁石旁,四下隐蔽,秉泽开始深情注视美珠。
“我爱你,知道吗?”秉泽双手搭在美珠肩膀,望着低沉头的美珠,羞态反而激发了人的猎艳心。
“哈哈!”美珠一口气喷笑出来,不知望向哪里,四处寻觅。
“找什么?我就在你眼前。”秉泽的每句话都像精心设计的。
“所以……”美珠慢慢抬起头注视那种英俊帅气的脸颊,简直上天的尤物。
秉泽露齿而笑,很阳光,举动也很阳光。弯下腰,从后面搂住美珠,以压倒之势亲吻美珠。四下无人,倒显清净。
夜晚,美好时光。人们所以久久难忘。每一句誓言,就是在这时候应验的。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吗?”换作美珠问了。
“当然。”秉泽在笑。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当然。”
要不然,美珠一定轻饶不了秉泽。拉紧被角,靠在秉泽胸膛。斑驳月光漏掉茅草缝隙,投在她们身边,只看清她们一双睿智的眼睛。
“我有好多话想说。”美珠安静下来,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好啊,我听着。”秉泽还是抱紧她。
“可是我不知该从何说起。”美珠目光呆滞,头脑里在盘算什么人。
“想到哪就说到哪喽,我保证不会取笑你的!”
“切!讨厌!”美珠捶打秉泽胸脯。
“我以为我们不会在一起。”
“哦?”秉泽感到惊讶,“为什么?”
“不知道。”听秉泽发笑,美珠也感到这样说很莫名其妙。
“可是你其实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秉泽柔声说,就像两个人的耳边悄悄话。
“我没有。”美珠撅嘴说。
“你有。”秉泽重复说。
“我没有!”
“有!”
“没有。就是没有!”美珠心急火燎,开始打人。
全世界失眠(二)
就这样说了许多无聊的话,做了许多无聊的事儿,临近第二天中午。秉泽躺不住了,翻身起床。
“再陪我睡一会嘛!”美珠说。
“小懒虫!太阳都已经火烧屁股了,还赖着呢!”秉泽一巴掌拍在她圆圆屁股上。
“哼!”
“起床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美珠露出香肩,支起身子,被单滑落,露出半个酥胸。
“喏!”秉泽努努嘴说。
“讨厌!流氓!”美珠开怀而笑。
“赶紧起,要不我更流氓!”
“啊——”美珠连忙尖叫,拉紧被单,双眼紧闭。
午后,两个人出发了。因为美珠一直在熟悉。秉泽吸掉半盒烟。
莲花小跑飞驰在柏油路上,行人匆匆,偶尔抬头注视她们一阵,没有任何羡慕之情。美珠只看秉泽开车的样子,其他路上的风景都略去了。秉泽默默享受,不敢开口。
半小时,莲花小跑停在一座欧洲特色建筑前,看上去宏伟极了,令人发笑。这是一家高档西餐厅,尤其甜点著名。所以美珠问,是不是一家法国餐厅。秉泽笑而不答。
两人落座,选了个僻静的地方。美珠很满意,周围的情调很到位,适合热恋中的情侣。在上菜间隙,美珠反复观摩周围的一切,充满敬畏之情,简直顶礼膜拜。
在品尝完餐厅推荐甜点后,美珠彻底记住了这里。当然,还有秉泽。美珠感觉,秉泽事先计划好了一切,只是没说出口,藏在心底,满脸笑意瞧着秉泽。
“小姐,上车。”秉泽很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
“谁是小姐!”美珠明明很得意,话都说不好了。
秉泽笑而不语,赶忙跑去开车。
“去哪里?”美珠问,脸色羞红。
“去哪里都好。”
“真的?”美珠更加不知所措,想秉泽一定为刚才的失言有些生气。
“嗯。”秉泽突然隐藏了感情,话说得不冷不淡。
“去你家坐坐吧!”
于是,秉泽驱车直奔宫殿一般的北京住宅。远在二楼的观望台,秉溪正安静立在那里思考什么似的,目光呆滞望着进出必经之路。第一眼发现了坐在哥哥车里的美珠,整个人容光焕发,令秉溪咬牙齿车,赶紧蹬蹬跑下楼去。
进门,秉溪迎面撞见她们一张甜蜜的笑脸,可是自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哥哥出门了。去了哪里?妹妹好着急啊。”秉溪一眼的哀伤。
“只是出去兜风。妹妹吃过饭没有?”
“没有。”秉溪脸颊突然有了一丝喜色。
“正好,陪我们一起吃。”秉泽说话一直看着美珠。顿时,秉溪脸色大变,等她们进了门,更是阴阳怪气掩上门。
秉泽要去下厨,自然高兴得很。一时兴起,美珠想去帮忙。突然,秉溪叫了一声哥哥。秉泽笑笑,让美珠留下来陪妹妹。
在偌大的客厅,好像阴冷的厉害,美珠不觉抱紧双臂。一旁的秉溪,不看精彩购物节目,只顾专注打量美珠,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最后,秉溪竟然低头压在美珠身上嗅来嗅去,就像扔给饥饿多日的柴狗一点残羹剩饭似的。
“秉溪,你干什么?”美珠顿时惊慌,低声问,呼吸急促。
“姐姐身上有股邪气,需要请个法师驱邪。呀,姐姐姓氏作‘谢’吧?早先听哥哥提起过,这是大灾大腥的预兆啊!姐姐你……”秉溪突然满脸发绿光。
“啊——”美珠惊声尖叫。
全世界失眠(三)
秉泽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火上烧的是他拿手的清蒸鱼,间隙用一只碗打着鸡蛋,嘴里哼着小曲,心仿佛在世外桃源。至于屋外的世界,他一点不关心。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另一个是深爱他的女人。
偶尔一声怪叫,便以为是窗外跑过一群追逐打闹的皮孩子,秉泽继续享受下厨时光。
秉溪倒是警觉到什么,回头望了几眼,怕哥哥怀疑到自己。可是身后没有任何人,连哥哥的影子都没有,秉溪便放心了,转过来恶狠狠瞪着美珠。
“妹妹,你怎么了?”美珠呼呼喘着粗气,脸色发白,神情十分拘谨。
“谁是你妹妹!”秉溪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或许,美珠根本不了解她,甚至哥哥也是。
“秉溪。秉溪,你怎么了告诉,我。是哪里不舒服吗?”美珠感到呼吸受阻,缺氧似的。
“你巴不得我害病呢,是不是!”秉溪的眼神像一柄尖刀,闪闪放光。
“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我怎么……”
“行了,你不用假惺惺可怜我!”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美珠已是一身冷汗,汗毛直立,跟老鼠见了猫一般。她心里想的并不是秉溪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种态度,而是秉泽一定要马上出来保护自己。秉泽!秉泽,你在哪里?在干什么?你妹妹要吃了我啦!
可是任凭美珠内心多么挣扎,秉泽都没有出现,更没人帮自己解困。眼前的秉溪,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别人的身体。就好像……一具死尸!
美珠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掩住口鼻,生怕那个死尸吸了自己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可是秉泽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美珠深陷于困境?该怎么办,美珠一定要冷静!对,要冷静啊!
美珠心里这样盘算着,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秉溪的眼神说“你身体不舒服,对不对?秉溪,来让我帮你看看。”美珠伸手去摸秉溪的额头,被她奋力甩开了,霎时胳膊感到一股超乎寻常的痛,像骨头划开了一条裂痕。
“你真是个死婆娘!臭三八!表子都不如的东西!”秉溪咬牙切齿说。
“秉溪,你到底怎么啦?”美珠吓哭了,心里更是委屈的不得了。
“哼!你不用再装模作样了。你做了什么心里自己清楚,难道这样千方百计靠近我哥哥,不就是贪图这座房子吗?”秉溪高傲地抬头环视了一周这座宫殿一样的别墅。
“我……”美珠一但看见秉溪那双恶毒的眼神,心肝直颤。
“我知道,你会说你不稀罕钱。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又有谁会承认自己爱慕别人手上的钱呢?不都是假仁假义骗到手了,再甩手赖账吗?臭不要脸的东西!你们都是……”秉溪说的脸红脖子粗,指手画脚的地步简直没把美珠半点放在眼里。
“秉溪!”听见哥哥的声音,秉溪顿时惊慌失落,动作有些僵硬,“你在做什么!”秉泽正站在正厅,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心里清楚多少,总之令秉溪受宠若惊。
“哥哥!我……”
话没说完,秉泽一个箭步上来给她重重一巴掌。
秉溪失去重心,慌慌张张扑倒在地,满眼的沮丧万分,泪眼模糊盯着秉泽,双手一刻不停地放在受伤的那半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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