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爱情第1部分阅读(1/2)
《一夜情·爱情》
第一章 放纵爱情
在爱情和xg爱中比在任何其他关系中,人的本性显露得更充分。——辛格
人生就是一出戏,导演和主角都是你自己,而舞台就是你生活的现实世界,在这个舞台上,上演的是一出喜剧、悲剧,还是闹剧都由你自己来决定。
他们这群人出生在70年代的中晚期,正值国家百费待兴。党中央国务院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结束了十年动乱,中国教育步入正轨,他们赶上了好的社会环境,有了好的学校上,有了好书念;改革开放三十年取得的丰硕成果又为他们搭建了施展个人才华的平台,提供了更多成功的机会,在大学里他们个个都是好学生,到了社会上,是一群有理想有抱负的好青年,于是他们纷纷来到记载着中国几千年历史、政治和文化的中心——北京,在这里他们接受了全新的生活,全新的文化和全新的观念,开始为他们的梦想奋斗,这个美丽城市的发展有他们的汗水,也记载着他们辛酸和泪水,在这里他们有过孤独、寂寞、苦闷和烦恼,也有过甜蜜的爱情,面对日新月异的城市新貌,他们欣喜,他们疯狂……
我们的主人公——仇兴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也会放纵爱情,成为人类各种欲望的把子,走在感情生活的边缘,直到前年。
仇兴强的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著名的影视演员,叔父是政府官员,他还有两个哥哥,都是借助改革开放的春风,靠着胆量和关系一夜就富起来的爆发户,完成了原始资本积累后,就投资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事业,现在都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了,手里有了钱,对他们唯一的弟弟也是百般宠爱,只要是弟弟兴强的要求,不论合理不合理,他们都要满足他,对此,他们的父母没少批评他们,但由于经常外出排戏,兴强一直都是由他的两个哥哥照顾,夫妇俩实在是担心老儿子学坏,但现实实数无奈,他们也只好顾此失彼,一切顺其自然了。
仇兴强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两个哥哥对他虽然是宠爱,但他从来不乱花一分钱,两个哥哥,还有爸爸妈妈给的零花钱,他除了买书和请同学吃饭,余下的他都存起来,以备将来急需之用。
仇兴强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在高中时期,其它同学、朋友都不亦乐乎地投身到早恋行列的时候,他还每天只知道好好学习,考大学,这也是父母和哥哥们经常对他讲的话,在他的骨子里,只有考上大学才能实现他人生的美好蓝图,所以他每天除了学习就是沉迷于电子游戏,对爱情和男女之事毫无兴趣。
1988年,他顺利的考上了东北的一所国家重点大学,在大学校园里,当同学们双双成对的时候,他在忙着挣钱养活自己,因为这时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父母也都退休在家了,家里对他的经济供给主要是学费,其他的都要靠他自己的努力了。
大学毕业后,他前后找了好几家工作单位,可是到了每个工作单位,仇兴强又都是年龄最小的小男生,根本就没有发生浪漫的资格和机会,慢慢的他变成了一个近30岁的老处男,独自一人闯荡江湖,习惯了扮酷,也习惯了一个人回到家里偷偷地边看着片边手y,更习惯了在女孩子面前扮演一个正人君子的角色。
终于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他实在是无法压抑自己的欲火,手y再也无法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和排解他工作压力的时候,他终于拿起手机,怯生生地拨通了一个已经倾慕他很久的,和他年龄相仿的小媳妇营冬梅的手机号。
他们在一个公司里工作,营冬梅是他的顶头上司,她长的并不十分漂亮,身上的肉虽然不多,但身条对男人还是挺有杀伤力的,丈夫养车,是跑货运的,常年在外,她只好靠打野食来满足自己的情欲。营冬梅很会调男人的胃口,从不主动出击,即便是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也是如此,总是半遮半掩的拿着情,等待志愿者的援助。
电话通了,仇兴强认真地问“我们能聊聊吗?”
“你在哪里,今天怎么想起我来啦,聊什么?就在电话里说吧。”营冬梅很高兴,带着兴奋的语调,半推半就地说。
“我们不可以见面说吗?”他神情庄重,像是真有事要汇报一样,继续认真说。
“也好,那你到我家来吧,他不在家。”她暗示说。
仇兴强就知道这个马蚤娘们一准得这样说,尽管他一直很是看不上她,但眼下的问题,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也只有找她解决了,就全当是一次实习吧。
他稳定了一下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恐慌的情绪,赶紧从家里出来,打车来到营冬梅的家,因为是周末,营冬梅一个人在家休息,她没有化装,头发散乱着,身上穿的是家居服,很随意宽松的那种,和她上班时相比,简直是两个人,仇兴强见她素面简装打扮和她的职业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心说,难怪人家说孩子还是自己的好,老婆总是别人的好,今天我算是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这和他刚才打电话时的想象也完全不一样,仇兴强觉得很倒胃口,也很失望,他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但又一想,今天是自己主动的,就这样走了,以后在公司里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就算是走了,又去找谁呢,他想了想,现在还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合适的人选,虽说尹丽对他也很有好感,但这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这也是仇兴强一直以来不敢和她走得太近的原因,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终于冷静地说出了他今天来的真实目的,就是一直想知道男女之间那种事情的真实情况,问她能否帮助自己解决这个压抑在心中多年的迷惑。
营冬梅看着仇兴强说话时的那种窘态,就笑着说“你不是经常看片手y吗?怎么敢找我,连说话都不敢啦!”
仇兴强的脸顿时红的像猴子腚,窃窃地问“你怎么知道啊。”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开放地戳穿自己以往的那点秘密,脸顿时发热,心发慌起来,窘迫的一时两手不知往哪放好了,他坐在沙发上不敢再看营冬梅一眼,营冬梅见他这个样子,就大声地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擦了一把眼泪说
“没想到,你还知道害羞呀,平时讲黄段子的精神哪去了,你找我来,不是想问这个吧?告诉你吧,有一天我去了的住处,刚走到门口听到的,不过你放心,我谁也没有告诉谁。”
仇兴强听她这样说,心里似乎得到一点安慰,紧张而又复杂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他想马上就离开这里,但转念一想,他好不容易才下决心打的电话,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被人家给揭了密,他有点不甘心,也不平衡,仇兴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他认准要搞明白,就非弄个明白不可,半途而费,不是他的个性。
他鼓起勇气说“那真该谢谢你。”
“谢我,你拿什么谢我呀?满脑袋的封建残余还没有肃清呢!”营冬梅挑逗的说。
仇兴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还是羞于启齿。他今天主要是想从营冬梅的身上了解女人和男人的真正感受,他们到底有什么区别,来证明片上的真伪,因为从小到大,接受这方面的教育和知识实在是太少了,也一直是他心中的困惑。
营冬梅看出了他的心思,没有客气,也没有一点羞涩感,上前搂住仇兴强的脖子娇滴滴地说“好啦,还犹豫啥呀,人家想你都想了很久了,可你就是不领情,今天看在你主动找我份上,我就免费做你的性教育启蒙老师啦!”
因为她非常明白仇兴强今天找她的真正目的,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求之不得的事儿,她尽其所知,为仇兴强上了一堂生动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性教育课,从此仇兴强结束了他捍卫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
那天晚上,他和营冬梅上了床,完事后,他坐在还喘着粗气,享受着高嘲后幸福之中的营冬梅身边,想了很久,从营冬梅的身上,他既感受到了xg爱后的那种满足和愉悦,同时似乎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女人希望和男人上床的时候,她们的矜持、羞涩和被动就都没有了,她们已经忘却了她们还是女人,她们只知道她们也是人。
平时在男人面前表现的矜持、羞涩,或者干脆说是在装正经,那都是因为几千年来男权主义所造成的,上了床她们和男人一样,如狼似虎,尽情享受着本也该属于她们的xg爱,只要男人的条件符合她们的要求,并能够满足她们的各种欲望,任何女人都愿意为任何男人破一次例。
早晨,仇兴强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到镜子前,仔细的照着镜子端详着镜子里的他——国字型脸,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一双眼睛透着男人的英气,180的个头,“难怪女人都喜欢你。”他指着镜子里的他自信地说,忽然他发现,才几年的时间,他已经从一张娃娃脸的少年,长大成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帅哥了。
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的自然,发生的那么平静,好象上天早已安排好的,只等待他顺理成章的去照办而已,就是这个他曾经没看上眼的女人,一夜之间,把他由一个童贞少男变成了一个男人,他清楚的记得也就是在那天早晨,他发誓对自己说“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坏男人’了,那就坏下去吧!女人是为男人而生的,男人只有拥有更多的女人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说完,又对着镜子嘲笑了一番,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是不正确的,不入主流的,但失去的纯洁和童贞还能找回来吗?他摇了摇头……
在人们接触到的所有文化中,“性”和性文化一直是受到排斥、诋毁和打击的对象,被认为是不入流的肮脏的东西,所以人们就一直压抑在内心里,想说又不敢说,因为那东西是肮脏的受忌讳的,谁说了或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了,就被视为j夫滛妇,因而“性”也一直被人们当成是用来中伤人的工具,尤其是那些各国的政客们,至今仍把它当作打倒对手最有效的武器。
在所有的对青少年的教育中,这方面的内容更是少的可怜,甚至从不涉及此类内容,他们想知道,可又不知道该去问谁,问老师?不敢;问父母?不敢,就是问了,他们也未必能说的明白,她(他)说不明白,不但不检讨自己,反倒把责任都推到了孩子们的身上,还冠冕堂皇地对孩子说“小孩子,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于是乎,一辈辈,一代代的父母们都说着“小孩子,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这样的话来搪塞他们的儿女们,儿女们又一辈辈,一代代的压抑着,困惑着……等到真正的明白了这件事,他们的观念也形成了,于是像晚辈们一样训导着他们的子女……
现在的孩子们还好,他们可以从一些影视、文学作品或者网络中,或多或少地都能了解到有关“性”方面的知识,但他们仍旧不能辨别那是真的还是假,由于受到父辈们传统观念的影响,在他们看来,“性”更多的还是肮脏的,低级下流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只要不是夫妻,那就是坏的,不道德的,所以他们有了性萌动的时候,就把自己偷偷地所在房间里或手y或看一些失真的性内容,有多少少男少女因此而迷惑,甚至沉沦,认为从此他们就变成了一个坏人,就连仇兴强这样的现代大学生都是快30岁的成年人了,仍旧还是这样的思维观念,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在一夜间就变成坏人了呢?
“想归想,做归做,无论什么事,宁可做行动的失败者,也不做思想的伟人”是仇兴强一贯行事的原则,虽然他的心理也很矛盾,但是,他现在毕竟是一个肌体健全,成熟的男人了,这点心理承受力还是有的,仇兴强并没有因此而萎靡不振,和营冬梅的苟合在他的心理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阴影,相反,从营冬梅的身上知道了女人的结构和特征后,他对女人更加好奇了,工作之余他就不断地上那些交友聊天室解压,尽管他知道这个虚拟的世界还不被人们接受,但它可以充实他空虚的现实生活,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也只能把这个虚拟的世界作为丰富他现实世界的工具了,在这种观念的驱使下,他在网上不停地收集那些女孩子的个人资料,并加在私聊qq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有时让他也能够得到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
对女人的心思敏感点,细心点,脸皮再厚点,长的好看点,性格阳光点,确实也构成了对大多数女人的杀伤力。仇兴强就是靠着这样的杀伤力来排解他的苦闷和孤独,同时也证明他的存在,开始了他的一段一夜情的生活,虽然也有过一些失败,但不断的成功总让他对自己感觉良好,越发增强了他的信心,上一次的成功又适时的给了下一次行动创造了心理优势。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真理不论做什么事,越成功就越容易成功,越失败就越容易失败。
七月里的一天,仇兴强正在公司忙工作的时候,忽然接到他的一个同事陈亮发来的一条短信,说要给他介绍一个漂亮姑娘,他非常了解他的这个同事,也是一个表面上经常扮酷,暗地尽做那些男盗女娼的事,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没有多耽搁,赶紧回了电话,问“是什么类型,什么背景呀。”
陈亮在电话里很兴奋地介绍说“那姑娘是我的网友,我们交往有半年多了,终于在上个星期拿下,为报答你替我值班之恩,我和那姑娘说你是个好玩伴,你自己打电话给那姑娘吧,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
这个家伙以前也给仇兴强介绍过几个妹妹,可是仇兴强对他的品位很不屑,所以放下电话后,他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心想还是自己到酒吧去混一个周末好了。
晚上九点,仇兴强正在酒吧和一个刚认识的妹妹聊天,手机短信息提示响了,他打开了一看,上面写道“你是阳春白雪吗?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仇兴强心里很纳闷,手机号码不是他所熟悉的,会是谁呢?这样问他,回不回话呢?如果不回,万一得罪了一个不太熟悉的网友也不好。他心里想着,还是不自主地按照短信息上的电话回了一条,他小心的带着试探性地口气问“你最近还好吗?我在酒吧呢。”过了一会,短信回过来问“你在哪儿?”他回的是在中关村南街,并告诉是在一个叫“生于70年代”的酒吧,对方接着说“我也在南街呢,在离你那里很近的‘火玫瑰’”仇兴强又回说“那你过来吧,我请你喝酒。”又过了大约有五分钟,对方发短信问他“你穿什么衣服?并且说她已经在‘生于70年代’的门口了。”仇兴强猜想着“不会是qq上的哪个网友妹妹吧,今天兴致高,想起我来啦。”一边想着,一边从座位上站起来冲着门口大声地喊道“我是阳春,谁找我。”
听到喊声,酒吧门口的一个妹妹笑着向仇兴强走过来。仇兴强看到这个妹妹,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就像停止了一样,这个妹妹下身穿一条牛仔短裤,上身是一件很廉价的吊带背心,长头发,没化装,清秀可人,正是仇兴强梦寐以求的那种类型,他赶紧收起刚才看妹妹失态的表情,很礼貌地让妹妹坐下,又很绅士的要了一杯扎啤递给妹妹。妹妹端起杯子轻轻地喝了一小口,然后笑盈盈的对仇兴强说“我是高山流水的网友,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呀?”仇兴强听了这话,才忽然明白过来,心里暗骂他那个猥琐的同事陈亮道“你他妈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了。”
坐在仇兴强身边那个妹妹一看,来的对手实在是太强大了,就知趣的撤退了,临走时,还没忘了恶毒在仇兴强的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来人告诉仇兴强,她叫梅雪,刚刚从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现在正在找工作。仇兴强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和他那个人模狗样的同事上床的那种女孩,无论是从气质还是谈吐上看,她也不该看上那种没有品位的家伙呀,仇兴强心里又暗暗可惜了一回。
梅雪很高兴地对仇兴强说“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像我在学校时候的初恋男友,现在觉得行为和说话也很像。”仇兴强是个最讨厌人家说他和谁谁谁相像之类的话了,于是他愤愤地告诉她“我肯定比你那个破烂男友要坏很多。”她微笑着说“我早看出来了!”
梅雪笑的时候,右边有一个很深的酒涡,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修长而又性感的身材,让仇兴强有一种在酒吧里就要和她拥抱接吻的冲动,他狠不得立马就把她抱在怀里,含在嘴里。
在酒吧里,他们乱七八糟的聊了很多,但这次仇兴强没有谈一句有关成|人话题,这已经改变了他以往同女性接触的惯例了——三句话不过,就是性啊激|情之类的。嘴上虽然没有说出来,其实他在心里一直想,今天怎么样才能顺利拿下梅雪,就地正法呢。他正在想着,这时刚好邻桌有个客人要了一杯鸡尾特饮,好几层颜色,非常漂亮,尤其是喝法很特别——喝的时候还点上了火。仇兴强看梅雪看的很专注,也很好奇的样子,他觉得这是绝好的机会,就对梅雪说
“喜欢吗?要不我就请你也喝那个,怎么样?”
“那好呀”梅雪很爽快地答应着。
仇兴强向老板要来了酒单让梅雪自己选,梅雪拿过酒单说
“那我就不客气啦。”
“随你选吧,可千万别给我省钱啊。”仇兴强很大度地说。
梅雪的手指在酒单上面游移了很久,最后在“去你那住”的酒名上停下来,然后用两只大眼睛看着仇兴强,什么也不说,那样子好象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仇兴强半天才醒过神来,赶紧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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