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爱情第2部分阅读(2/2)
杨薇看着仇兴强,欲言又止。仇兴强接着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如果自己不给自己放假,只有被累死。”
ktv外面响起了慢舞曲,杨薇站起来,伸出白皙鲜亮玉手说
“我们再跳一曲吧!”
仇兴强早就想出去了,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啦,往日见着女孩子的那种积极主动出击的冲动,好象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是本来的我呀!”他心说。
仇兴强很风度绅士的站起来,搂着杨薇的腰走进了舞池,他们随着轻柔的舞曲慢慢地扭动着,两个人都很投入,随着悠扬的舞曲陶醉了,仇兴强左手揽着她的腰,不由自主的右手开始轻轻地在她裸露的后脖颈上游动,努力地和着舞曲的节奏,慢慢的,慢慢的,轻轻的,轻轻的,像是怕弄醒她的样子,杨薇并没有一点反感的表情和抵触的动作,相反她用一只手温柔地在仇兴强背部拍了拍,另一只手插进了他的上衣里,开始抚摸着,仇兴强一阵兴奋,正要把嘴凑向她的嘴边的时候,他的手机开始了长时间的抽风,这是电话进来了,而且是一遍又一遍的抽个不停,丝毫没有体谅他的意思,“该不会是公司找我有事吧,如果是老板的电话不接可就不好交代了。”仇兴强虽然桀骜不驯,但他还是不想丢了这份奋斗了两年积累的前程,他一边在心里说着一边拿出电话看看,是一个他似熟非熟的号码,仇兴强开始犹豫了一下,但他终于还是接了。
“喂,又和谁风流去了,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呀!”电话传来他非常熟悉的声音,正在责备他,仇兴强很后悔没有早点接这个电话,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装着信号不好,听不到的样子,冲着电话大声地喊了几声,“喂,喂……”之后,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关机,然后搂着“姐姐”就要开始狂亲……杨薇推开他,诡秘的一笑说“我们走吧,去我那儿。”
从杨薇的家里出来,仇兴强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他很迷茫,也很失落,这个时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明天见到梅雪该如何向她解释,这是她的第一个电话,她一定是有事要找我,单单是为了想我,她是不会在那个时间给我打电话的。”他边走边想,一阵风吹来,打在脸上,他一个冷颤似乎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过来,一股颓丧的心情一下子充斥到他的心里,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又在证明什么。
事实上,有经验的女人就像一个驰骋在疆场,指挥有方的将军,当你觉得成功地捕获她们的时候,你又何尝不是一个俘虏呢?她会让你在作战的时候,完全忘我投入,调动你全身所有的神经,让你的潜力在她的身上发挥到极点,至于说沮丧、失落和疲惫,就要等到她感觉胜利后,都留给你自己去慢慢体会了。
仇兴强拖着发软的有点不听话的两条腿晃进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报了地址后,就一头软倒在车后座上。
午夜后的北京不再发生堵车的现象,出租车一路飞驰,洒水车的排泄物搀杂着灰尘飘扬在城市上空,散发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气味,仇兴强坐起来,他放下车门玻璃,让夹杂着水滴的晨风吹在脸上,两眼望着车窗外一闪一闪地飘忽而过的路灯,看着看着,他觉得喉咙有点哽咽,眼睛有些湿润,不知是外面的水滴还是眼泪,突然,他的脑海里又清晰地闪现出一个影子,觉得心里好象有一种让他割舍不掉的东西。
第四章 一场虚惊
仇兴强并非是那种沉迷于xg爱,玩弄女性的家伙,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责任感他还是有的。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发别人根本无法理解的孤独、寂寞和无助,填补一下暂时的心理空而已。
车在新世纪饭店门前停下,他下了车,扔给司机100块钱,告诉司机“不用找了。”然后就直奔“生于70年代”酒吧去了,屋里几乎没有几个人了,这时只有几个穷老外,带着一帮丑妞,还在打台球,他四周巡视了一遍,没有看见梅雪的身影,仇兴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急的口干舌燥,心急如焚过。
他走到服务台前,使劲地摇醒了瞌睡连连的酒保妹妹,还没等酒保妹妹来得及擦去嘴角上流出来的哈喇子,就急不可待地问
“今天有没有一个女孩来这里找过我?”
酒保妹妹揉揉眼睛,然后狠狠地唾了仇兴强一下,说
“你以为你真是北京第一帅哥啊,根本就没人问过你!”
“那有没有来这儿独自喝酒的妹妹——长发,清纯,像学生妹的一样,就是上个星期五和我一起的那个妹妹。”仇兴强没有理会酒保妹妹的唾弃,而是唾面自干,仍然耐心地向酒保妹妹解释着,极力地帮助她回忆。
酒保妹妹缓和了语气,说道“今天人太多,不记得有单独的,而且是我不熟悉的妹妹来过。”
听了酒保妹妹这样说,仇兴强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浑身瘫软,没有了一点力气,险些瘫坐在地上,酒保妹妹见他这个样子,立刻嘲笑着说
“吆,没看出来,帅哥还真是痴情呀!”
仇兴强没有兴趣和酒保妹妹打哈哈,也没回敬酒保妹妹,要是放在平时他总要和她调侃一通的,因为这个酒保妹妹一直不买他的帐。
他现在脑袋里是一片空白,随便找了一个座位,无力地坐下来,然后对酒保妹妹说
“先给我来一杯冰水吧!”
他接过酒保妹妹递过来的冰水,狠狠地喝了两口,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量地保持冷静,冷静,再冷静,酒保妹妹还是第一次看到仇兴强这样沮丧,满脸的颓废,她没有再说什么,很知趣地回到服务台里,继续打她的盹去了。
“要镇静,不要紧张,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她的男朋友不要她,如果是那样,我就娶她。”仇兴强努力地劝说着自己,“梅雪现在还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男朋友,她一定还会和我联系。”仇兴强想到这儿,他差点擅自己两个大耳光子,刚才光顾着急了,怎么就没给梅雪打个电话问问她回家没有呢,他又喝了两口冰水,让自己的头脑更加清醒些,然后掏出手机,找到梅雪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梅雪的电话还真是没有关机。“她看到是我的电话,会不会就挂掉呢?”仇兴强担心地自问着,嘟……嘟……,通了,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从声音判断,一定是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凶恶的在电话里问“喂,谁?”听到这么粗鲁而又没有礼貌的声音,仇兴强全身打了个激灵,险些把手机扔在地上,好在他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以前也经常遇到,他立刻用非常烦躁的语气大声地说
“哎,都什么时间了,还不来?又和哪个妞缠在一起拉?”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就紧接着嚷道
“你他妈快点,等你等的我们屁股都坐出茧子来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谁啊?你……”
仇兴强又大声喊道“操,大熊你迟到了,还跟我装孙子,是吧?你姥姥的快点来,少废话!”
经过仇兴强这么一番狂轰烂炸,对方的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很温和地说“对不起,你打错了,拜托以后看清楚号码再打。”然后挂了机。仇兴强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呆若木鸡,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手上的那杯冰水,心想,“这下可好,玩出火来了!”
仇兴强更加郁闷,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助感猛烈地向他袭来,好象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彪形大汉手持木棍正站在他的面前,两眼放着红光,他正向他不住地磕头求饶,忽然,手机像脱衣舞女郎一样地一阵抽风,他急忙打开,一看号码,是梅雪的,就断定肯定是她的男朋友起了疑心,要问个究竟,“管他是谁呢,今天就一口咬定是打错了。”他在心里算计着按下了接听键,不等对方说话,就抢着道歉
“大哥,实在是对不起,是我按错键了。”
电话里沉默,没有任何反应,仇兴强觉得很奇怪,就又对着电话说“我说大哥,我真的是按错键了。”这时手机里爆发出一个女孩子的狂笑声,梅雪在电话那头用一种鬼灵精怪的口气说
“你可比我想象的聪明的多啦,在哪里啊?”
仇兴强小心翼翼的压底声音说“你说还能在哪啊?喂,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啊?”
梅雪说“是我的一个邻桌,我请他帮我治你的,你反应倒挺快,我还在老地方,你来不来?”
仇兴强更加懊丧不已,虽说自己的夜生活很迷乱,可在白天还是人模人样,对待生活的态度还是端正的,认真的,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他就算是个滛棍,在滛海中也飘荡了几年,哪个女人不是把他当成宝似的,还没有谁敢和他开这样的玩笑,来捉弄他呢。他越想越生气,一股无名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他气哼哼的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不去”,电话那面没有反应,他又接着说“你耍我,我被你耍的没脸出门了,我就怠在这儿,哪都不去,你爱来你来。”说罢挂了电话,对酒保妹妹喊道“再给我一杯冰水。”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仇兴强见没有人来,也没有电话,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嘴里嘀咕道“哼,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回家睡觉去。”他来到服务台前,扔给酒保妹妹50元钱,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仇兴强刚出了门儿,就被一双手从背后拦腰抱住,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静下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遇上抢劫的了,而且对方没有拿任何家伙,从搂抱的力度看,对方的力气并不大,也许是个小乞丐,北京的夜晚经常会遇到这种事,他们一般不是一个人,大多是先由一个人上去先抱住你,然后其他人再一起上,如果当中有女的,就更麻烦了,仇兴强不敢怠慢,他用极快的速度,将两肩膀用力一晃,就在那个人的头闪过肩膀的一刹那,他便顺势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正准备两肩叫力,来个过肩摔的时候,对方却“哎呦”的一声松开了手,仇兴强心里一惊,心说“还果真是个女的。”他马上松开手,转过身来,仔细一看,梅雪正用力地搓着头皮,嘴里委屈地说
“你就不能手轻点啊!”
“我还以为我遇上女流氓了呢。”
“哼,你就是个流氓,流氓还怕流氓呀!”梅雪还在委屈。
今天,梅雪仍然穿的是一件露脐小吊带背心,不同的是配了一条短裆的牛仔长裤,长头发放肆的披散着,比仇兴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加性感多了,仇兴强这时满腔的怒火一下子又转化成了欲火,在幽暗的小胡同里,他一把搂过梅雪,开始拼命的亲吻着,梅雪一边迎合着他的“兽行”,一边努力把嘴巴凑到仇兴强的耳边,气喘吁吁地说“今天去我家,他去内蒙古出差了。”
在出租车里,梅雪搂着仇兴强的脖子问
“哎,你好象告诉过我,你的家乡是内蒙的,是吗?”
仇兴强用手轻轻地刮一下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说“是啊,我有六七年都没有回家了,真想吃一顿手把肉啊!”
“什么是手把肉呀,好吃吗?”梅雪很好奇地问道。
“就是把羊杀死后,或囫囵个在火上烤,或剁成大块用大锅烀,咬上一口,满嘴流油,非常香的。”
仇兴强好象是马上就吃到了手把肉一样,美孜孜地给梅雪讲着,说着说着,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沉没地有点傻愣愣的样子,梅雪见他不说话了,就一脸坏笑地问
“想什么呢?不会是从刚才的温柔乡里还没有苏醒呢吧,哎,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个什么样的妹妹让你这样陶醉呀?”
仇兴强并没有回答梅雪那玩笑似的问题,而是放肆地在梅雪的后耳根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用司机不能听见的声音在梅雪的耳边问
“哎,你的那个真没来啊?”
梅雪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躲闪着,仇兴强搂着梅雪嚷求着说
“快说呀,我都要急疯了。”
“真的妈?”梅雪顾作惊讶的问。
“不信,不信我就从车上跳下去,死给你看。”说着他就要去开车门,梅雪一把拉住仇兴强嗔怪地说
“你是猪脑子呀,除了吃,你还能记得什么呀!亏你还自称是情圣,怎么连算日子都不会啊,那是我看你老不回短信,故意想让你着急,逗你玩的。”
仇兴强定了定神,仔细地想着“对呀,我怎么就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如果真按她说的日子,那天应该是绝对的安全期。”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撮着处于休眠状态的面部,真是一场虚惊呀!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仇兴强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想到被梅雪玩弄成这样子,他的心里就不平衡,“今天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非的好好整治整治她不可。”想到这儿,仇兴强转头一口把梅雪的耳垂狠狠地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好啊,你竟敢整我,我告诉你,直到目前,只有三个女人这样玩过我,你是第三个,那两个早就让我害的不敢再想男人了,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样的。”
梅雪的家收拾的很干净,布置的很雅,也很温馨。仇兴强好久没有家的感觉了,他租住的那间房,本来条件也不错,可自从他走上邪路后,那里就成了一个临时客栈一样,让他糟蹋的像个狗窝,他四处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心里暗暗说道“难怪人家说,无妻不成家呀!看来自己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梅雪换了一件很透的纱料睡衣,来到仇兴强的跟前说
“又在想谁呢?怎么样,我的家还可以吧?”
“很好,和你人一样。”仇兴强有心无意的回答着,两只眼睛盯住梅雪看。
“看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快去洗个澡吧!”梅雪催促说。
仇兴强搂过梅雪边亲边说“我们一块洗吧!”两个人互相簇拥着进了洗澡间。
洗完了澡,他们把房间内所有的灯都打开,在每个角落肆无忌惮的拥抱着,亲吻着,尽管刚才在车上仇兴强还有体力透支的感觉——浑身乏力,提不起精神来,但只要一看到梅雪,想到梅雪捉弄自己,他那雄狮般的兽性就完全爆发出来了,这时的他就好像一个蹲了十年大狱没有碰过女人的劳改犯一样——粗鲁,亢奋,被梅雪那狐媚的神态弄的魂不附体,他尽情地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一些,仔细地亲昵着梅雪的每一寸肌肤,那样子生怕她在他的眼前再一次消失一样,梅雪也陶醉在她从未有过的兴奋之中,她努力地配合着,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沉沉地睡去。
仇兴强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是他这几年来睡的最舒服的一觉了,心想,要是将来能有梅雪这样一个老婆就好了,“哎,真是痴人说梦,谁愿意嫁给一个我这样的人呀,混了这些年连北京户口还不是呢!”他无奈地摇着头,叹了口气说。
又是大半天没有去公司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