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你的童养媳第19部分阅读(1/2)
他,谁知道这一转头,正好对上某人的心思,想说的话全吞进了他的肚子,“唔……”
我踢了踢小腿,那只吃豆腐的爪子显然更加锲而不舍,最后还被按着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啃咬一番,连舌头也没逃过,被含住了使劲儿吸了两口才松开。某狼终于餍足,抵着我的额头,气息略微有些不稳,“媳妇儿,今天晚上有聚餐,去不?”
吴海身上有熟悉的皂香,似乎是运动后冲了澡,或许是因为运动完不久的原因,他身上的温度特别暖,被他抱着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到他的体温,有种舒服的感觉我一时也没想挣开。我身上也渐渐热起来,把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随你。”
吴海笑起来,捏了捏我软软的耳垂,“那咱们去露个脸就回啊。”
想到下周有理论考试,我从他怀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瞅他,“那个,我能不能不去?”
吴海微眯了眼,眼色顿时变暗了些,我赶紧揪着他的衣襟说“我下周有测验,想百~万\小!说来着……”
吴海嘴角翘起来,“媳妇儿,我相信你不百~万\小!说也能考好。”
我偏了偏头,这是什么话?虽然咱幼年时曾一度被奉为神童,但真相只有咱知道,医学院的霸王制度可不是凭点儿小聪明就能成事儿的。
吴大少根本没给咱继续辩解的机会,迅速贴过来含住我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一口。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咱只得老老实实地割地赔款,张开了嘴巴,这样的动作显然取悦了某豹,他神色愉悦的伸了舌头进去巡视领土,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直到我不耐的呻吟一声,他才卷住了我的小舌头细细品尝。手也开始不安分,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慢慢往上。
舌与舌头纠缠着,轻微的水声滋滋作响,察觉到某种危险的波动,我推开他,然而我发软的力气在这个高大健硕的豹子面前犹如九牛一毛。
这是吴大少自动收了手,几乎同时一道响亮的咳嗽声在内馆门口响起,转头去看,却是杜泽伟懒洋洋的靠在门边,一脸玩味的朝这边看过来。
我顿时从脸颊红到了耳尖。吴大少却是镇定非常,拉着我的手站起来,冲杜泽伟说“我还以为你回了老家了呢,磨蹭老半天。”
杜泽伟站直,门外强烈的阳光打在他身上,显得更加高大黑壮“嘿,我这再磨叽也没你俩磨叽,赶紧着,哥哥可是早饿了。吴海媳妇儿也是一早坐车过来的?辛苦辛苦!做军嫂忒不容易,值得敬佩!”
我看了眼他身上的皱了唧的绿军装,心里想的是,这身儿衣服穿了几天了?
小媳妇儿梦话版
天上白云朵朵,山上炊烟袅袅,床上新娘幽幽转醒啊——!!
噗噗、噗噗、噗噗噗……(鸟儿扑腾中)山下被山中鸟儿齐飞的景象惊住的路人哇!好多鸟!!这豹子山果然名不虚传,什么鸟都有!
几乎凑到新娘脸上的一张贼兮兮的黑脸嘿嘿,娘子,你终于醒啦?
从浑身酸痛中回忆起昨晚场景的小娘子呜呜,你、你明明答应过我,跟我回家见过父母得他们同意的,你、你……说话不算数!
得了便宜卖乖的黑豹子,摸着小娘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娘子,我是答应你回家,咱们吃了饱饭就可以上路。你看我哪有说话不算数?
哭得更厉害的小娘子你、你明明就是、是耍赖!
握着自家小娘子的小手忍不住牙痒的黑豹子,眼睛发亮,抓着放到嘴边啃着,声音沙哑娘子,别哭,咱们今个儿就回家啊!
察觉到异样的小娘子,立刻止了哭你、你干嘛?放、放手……唔……
先下手为强的黑豹子,直接扑倒娘子,现在天色还早,咱们吃了晚饭再走不迟啊!
小猫样踢着小细腿儿,挠着小胳膊的小娘子唔唔……唔唔唔……
被撩拨得心痒,浑身燥热的黑豹子,一把撩起被子钻了进去娘子——我来了——!!
豹子山上,鸦雀无声……
躲在窗外听了一宿墙根的众土匪,擦了擦口鼻间干涸的鼻血,默默的爬走老大英勇!保命先!
作者有话要说很想按时的呀,奈何,好不容易放假咱就挂了,鼻涕一把一把的淌,呜呜!!我要加油码字啊加油码字,回报大家啊回报大家!!(所以今天有点饭多还有肉吃,嘿嘿)
呜呜,明天准时10点,姥姥的,拼了命了!!
吸吸鼻子收藏——!!呵欠……(微弱地)收藏……
发烧了
杜泽伟在s市读的国防,也不知道怎么有空来这儿溜达,原本说晚上有聚餐来着,这会儿这两人倒先喝上了。用吴大少的话说,男人不懂含蓄,和值得相交的朋友喝最烈的酒,这就是情谊,不需要酸词儿,就一瓶酒的事儿。
杜泽伟用牙齿要开啤酒瓶盖儿递过来的时候,我靠在沙发背上想这下可是好几瓶酒的事儿了。吴海拿过酒瓶,两人举着酒瓶,哐当一声脆响,仰头咕噜噜的喝了一半。
杜泽伟放下酒瓶,乐呵呵的冲我笑,“吴海媳妇儿,好久不见,又漂亮了啊。”指着吴海说,“还是你小子有福气!”
吴海回头看我,伸手握住我的搁在腿上的手,“这是咱有眼光,你也别太羡慕啊。”
杜泽伟比着拳头,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竖了大拇指“有手段!兄弟甘拜下风!”
母亲叫我带来的才让餐馆的厨房帮忙热了,杜泽伟一边吃一边磨牙“嘿,你小子怎么这么有福气?媳妇儿这么漂亮,还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有两丈母娘争着疼,简直不要咱光棍儿没法活了!”
吴海笑呵呵的,眉眼间尽是有家室男人的成熟风味,嗯,当然啦,这是咱纯个人见解嘿。
两人直喝到天色渐晚,才摇摇晃晃的出了餐馆,转战下一个地点。
聚餐的人有十多个,我们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抓着迟到的我们不放手。吴海和杜泽伟自罚三杯,吴海把我的那份儿也喝了,然后再绕着众人挨个儿敬了一圈儿。后来还不尽兴,只嚷着要喝我和吴海的喜酒。吴海就提了一个要求,不许让我沾酒,然后拿了一瓶新开的啤酒给我。我俩还真跟新人敬酒似的,吴海一个个的介绍给我认识,打招呼,敬酒,就差没喜糖和喜烟了。
闹腾了大晚上,我和吴海才得空脱身。吴海因为喝酒的缘故浑身热烘烘的,半抱着我往外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眨眼之间,天地绵延。吴海侧头看着我笑,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我脸上,“媳妇儿,咱们冲回去,怎么样?”然后在我还没做出回答前,拉着我的手冲进雨里。
他紧紧的拉着我的手,雨点落在头上、脸上、睫毛上。在我眼中,前面牵着我奔跑不时回头的青年,带着水雾缭绕的笑意,在昏黄的灯火间温暖的笼罩在我身边。他的手是那样的温暖有力,他的每一次踏步都那样矫健轻盈,他眼中的笑容是那样感染人心,我跟随着他的脚步,数着节拍,在b市难得的夜雨里和他一起灿烂的笑。
吴海陪着我去了招待所,我跑累了,直接坐到地上靠在沙发边儿上喘气。吴海从浴室里拿了干毛巾裹在我身上,“赶紧去冲个热水澡,小心感冒。”
剧烈运动后,我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张口隔着湿透的衬衣咬在他肩上,“感冒,那也是你害的。”
吴海任我咬着,用干毛巾揉我打湿的头发,“嗯,是我害的,我负责。”说着埋头含着我的耳垂舔了舔。带着凉意的嘴唇和火热的舌尖形成鲜明的对比,我随即打了个颤栗,赶忙推开他。吴海低低的笑起来,用毛巾把我裹了个严实,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来,我惊呼一声,他笑得更欢了,抵在我耳边说“好好洗澡,乖!”
我是很想冲个热水澡来着,但是目前咱只是湿身,浴室那么点儿距离还是可以自个儿走两步过去的,不需要抱的,不需要!最后被某兽趁虚而入扑腾进浴室的咱,吸着鼻涕想,吴大少必须给咱负责——感冒的事儿!
结果证明放纵的生活是不理性的,指望占便宜的n负责的买卖是干不得的。第二天匆匆赶回学校上课的咱,一边拍着脸,一边拧鼻子,“啊切!啊切!……”
上完最后一节课下来,我几乎摇摇欲坠,幸好同寝室的小和我是一个班的。小一碰我的手,就大声惊呼“周瑾,你这是在发烧!”
说来也巧,我摇摇晃晃的搭在小同样纤细的胳膊上一节一节下梯的时候,正好遇到下课的谭飞,“周瑾,你怎么了?”
小估计是被我压得不清,遇到热心男士,顿时激动无比“她发烧了。”
谭飞用手背试了下我的额头的温度,在我还没挣扎出一句完整句子前说“是高烧,看样子上了三十八度,还是我背她去医务室。”
姐为了节省一时劳苦就这么把浑浑噩噩的咱送到了某男背上,我很想拒绝来着,奈何身体虚脱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头晕目眩,在到医务室前,我就已经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母亲正坐在床边看我,眉头微微皱起,轻声问我“小瑾,好些了么?”
我点头,嗓子干涩得厉害,一时发不出声来,我握住母亲的手,沙哑着说“没、事儿。”
母亲在放学后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小接了电话说了我的状况,母亲这才匆匆赶过来。来了以后见到了谭飞,听说是他背我到医务室的,,母亲很感激,等我好了以后,让我一定要请谭飞到家里吃一顿便饭。
我也是觉得感激,他也就是因为肖远的关系见过一面,现在也算是危难时刻出手相救,咱不感谢下也说不过去,加上母亲又逼着我一定要请人。于是我把肖远、谭飞和寝室里面的三个姐妹一起叫上,到我家开prty。
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日我从小c口中得知,某女被谭会长一路保驾护航的事迹被广为流传,话说民间是这么流传的话说某日,临床系学生会会长谭飞同志神色慌张的背着一面色惨白的女生,径直穿过大半个校园,一路飞奔到校医室……有目击者称,会长童鞋在校医室逗留时间很长时间,后来女生母亲来了……没过多久,谭会长直接登门了!啧啧,快餐式的恋爱,果然够快,已经到见家属的份儿了啊!
明恋暗恋谭会长的美女们吐血中……咱喷血,抑或血溅三尺中……
八卦的力量每时每刻都无比彪悍强大,败给八卦,咱实在无语。沉默,只能沉默了哇。
小b坐在我床边,一边儿吃着零食,一边儿啧啧有声的说“瑾啊,别担心,现在还没人知道和谭会长传绯闻的人是你啊。”
我微微偏头,斜斜的看了眼在对面看小说小,此女脸上有一丝明显的裂缝,于是咱知道,完了,被卖了。姐的水平啊,连韩小颖童鞋都比不上呀,小颖童鞋至少会用情报套点儿现钱什么的,这位姐姐是在纯粹传播八卦耶。
唉,我按住还有点犯晕的头。不怪群众无知,只怪咱十几年在八卦口子上混日子,咱容易吗?还好,现在大少跟在不是一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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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带着自家娘子准备下山的黑豹子各位兄弟,今天我黑豹带着娘子回门儿,山寨的事烦恼兄弟们照应着,哥哥我速去速回啊!
依依不舍,做抹泪状的众宵小老大,您放心,山寨的事儿有兄弟们顶着,您老保重,早、去、早、回!
有闹事者打趣咱们等着哥哥抱了白胖小子回寨啊!!
黑豹子扯着脖子仰天长笑哈哈哈——!!(回头贼眉鼠眼的打量一番自家小娘子)没问题!众兄弟等着啊!看哥哥我凯旋!
满脸黑线的小娘子这是回门儿,不是打仗……(虽然是很想把这个土匪抓起来滴……呜呜,奈何生米煮成熟饭矣)
轻轻松松扛着两大包彩礼的黑豹子,一把搂住娘子的小蛮腰,眉开眼笑娘子,咱们这就回家见爹娘啊!
小娘子……(但愿阿爹阿娘不要被他满脸的络腮胡子惊吓过度,呜呜)
吐着嘴里胡须的黑豹子呸呸,
出了山寨对众宵小招手兄弟们,哥哥走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晕倒中……
不要救我,不要救我……呜呜……
爱要大声
其实,经过长时间的历练,咱对八卦已经基本免疫,虽然偶有不便,但整体说来,不会影响吃饭和睡眠。
所以,咱的生活还是那么深深浅浅的过。
期末结束后,我没有立刻和吴海回家,在这边陪着母亲筹划开店的事儿。里面的装潢,小到碗筷这样的细节母亲也精益求精。母亲设计的青花瓷碗筷完全算得上一流的工艺品,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好想藏起来的说!
母亲笑了笑,最后决定把第一件成品摆在家里。我乐呵呵的摆弄两副碗筷,为了突显纪念意义,母亲还特地嘱咐商家在这副茶杯上印了我和吴海的照片。
我把小巧别致的茶杯摆在床头上,想着过不了多久吴海生日的时候可以当礼物送他,他一定会喜欢的。
吴海生日前,我回了c市。二十岁的吴海行事作风已经有吴爸爸的风味——军人的做派,又有那么点儿吴妈妈的调皮劲儿,外人面前绝对是成熟稳重熟男一枚,关了自家院门儿,完全就一大孩子。吴海听了吴奶奶的话,生日那天带我去山上种树。
吴大少开了辆军用吉普过来,安全性能绝对优于当年那辆破奥拓,嗯,长大些的吴大少似乎也更让人安心了,麦色的皮肤,宽厚的肩膀,精壮的肌肉,嗯,连笑容也带了那么点儿成熟的味道,惹人犯罪呵。
我们在种植园选了半天小树苗,最后选了两棵松柏,吴大少说种一棵孤单,两棵才有伴儿,就像我俩。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吴大少笑得特别明媚,看这就是咱说的“犯罪诱因”。
挖坑填土,施肥浇水,我俩慢悠悠把两棵幼苗种好了,然后找了块空地背靠背坐着。吴海故意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压的直不起腰来,想挣又挣不开。使了半天劲儿,几乎虚脱,赶忙放软了口气挠他的肚子,“吴、海……好重啊!”
吴大少这才松了送,我趁机使坏突然侧身,想把他甩下去,奈何某只豹子身手太矫健,轻轻一顿就稳住了上半身,还不忘反手抓住我的脚踝,乐呵呵的回头冲我眨眼,“小瑾,你要往哪儿跑?嗯?”
我使劲抠他的手指,“要、要你管!”
吴大少果然松手了,我还来不及乐,刚要挣扎着爬起来,就被他从背后大力扑倒。我没防备被他带着滚了两圈,翻天覆地的感觉真不怎么样,我惊呼一声,紧紧的抱住他。从吴海的胸腔发出震动的笑声,我趴在他胸口用力捶他,“你使坏!让你吓我!”咱的手劲儿揍他就跟挠痒似的,于是直接凑到他肩上一口咬下去。
吴大少跟被蚂蚁扎了似的,不痛不痒,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笑“小瑾,你这样咬我,我容易兴奋啊。”
wht?咱凌乱了……连忙松口,思考有这么容易兴奋么?咱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某人下面,吴大少抱着我翻身,我被重重的压在下面。抬头看他,被明亮的阳光照眯了眼,眼前的人也融在光点里,只觉得眼前一暗,温热的唇贴上我的,我被他吻得情难自禁,不自觉的伸出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媳妇儿……”吴大少突然停下来,“你在勾引我。”
我顿时清醒,怒目圆睁,一掌推开他,“吴海,明明是你勾引我好不好!”
吴海撑起上半身,脸上笑得贼贼的,视线却落在我身后。我顿时感觉不妙,缓缓转头,看见几个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抱作一团的我俩。呃~~正确说,他们的眼神儿齐齐的看着“口出狂言”的咱,呜,这丢脸丢大咯!
回去的路上吴大少一直赔不是,我不予理睬,绝对不能让吴大少这种肆意妄为的行为继续下去,不加以严惩不足以平咱的怒气!
“小瑾,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一发现那些人上来了,我就停下来了啊……媳妇儿,我冤枉……”
我摇下车窗,把装聋作哑发挥到了极致,充分领略郊区原汁原味的民居建筑。
“媳妇儿,跟我说说话呗?开车很无聊的,我容易犯困……”
哼,少来,这么烂的借口,没创意!不理!
“媳妇儿,你这是家庭冷暴力,是不对的。”吴大少的声音带了那么点儿小委屈。
我这才转头,“以后还乱来不?”
吴大少眨着可怜兮兮的丹凤眼,摇头,“我再不敢了。”
咱满意的点头,揉揉他扎手的寸头,“乖,以后不许惹媳妇儿生气啊。”话说咱是很好哄滴。
吴大少顿时笑得春风灿烂,“一定一定,这是必须的,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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