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类型 > 愿做你的童养媳 > 愿做你的童养媳第25部分阅读

愿做你的童养媳第25部分阅读(1/2)

目录
好书推荐: 守护甜心之恋情 小冤家 钻石契约:黑帝的午夜尤物 留学之路慢悠悠 [家教]樱空 坠落的恶魔天使 给桃运存个档 蛇蝎 情非得已 流氓大亨

咱无辜,明明咱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儿也没做……为啥受伤的人总是我?

b姐飞快的抓起一个背包找手机,刚翻了两下不动了。似乎是终于想起来我们在进场地之前把贵重物品寄给存了,吴大少又怎么能接到她家小凯哥的电话呢?于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姐,折回来作势要掐我的脖子。吴大少护着我远离杀气。

b姐追了半圈未果。愤愤然双手叉腰,笔直的细腿儿分开,跟鲁迅笔下杨二嫂的圆规形象相得益彰。哦,可能ore sexy,“周小瑾,吴大海,我要扒了你俩的皮,抽了你俩的筋,喝了你俩的血,啃你俩的骨头!”

我仰头看吴大少,诚恳的评价道“b姐果然是我们寝室的头号暴力女。”

吴大少深以为然,“你以后可以跟b姐多学学,这样有助于保护自己啊。”

听到我们对话的姐彻底抓狂了,忍无可忍又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抓起两把沙子朝我们砸过来。吴大少就跟老母鸡似的护着我后退,b姐在后面穷追不舍。本来咱本分老实的待着,为啥就被老鹰盯上了,还露出一副要咬死我的兴奋劲儿?想来姐自知不是吴大少的对手,转而把怨愤全报复到咱头上来了。可是咱何其无辜哇!

罪魁祸首的吴大少在边上笑得无比欢畅,“媳妇儿抱紧我的腰啊,别被姐砸到了啊。”

咱郁卒~~这算不算是被吃豆腐?不管了,在咱委屈之情难以排遣的时候,咱做了一个重大举动,抓起地上的沙,偷袭了少爷。少爷转过身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继而露出更加阴险狡诈恐怖的表情,“嘿嘿,媳妇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来来来,别到处乱跑啊……”

b姐满意了,拍着手看吴大少追着我跑。我成功躲到刘凌身后,须臾,刘少惨遭“误伤”,劈头盖脸的全是吴大少扔过来的沙子。刘少怒了,抓起脚下的沙子奋起反击。

我趁姐笑得欢畅的当口发动了报复袭击,b姐笑不下去了,吐出嘴里的沙子,抓了两手的沙子扔我头顶。最后被两边误伤的丁博弈和方敏也迅速加入战斗。六个人乱作一团,不分敌我,狂沙乱作,言笑晏晏。都是二十出头的有志青年,却像孩童一样疯闹,嬉戏,那种属于童稚纯真的欢畅浸在骨子里,让这份喜悦变得更加肆意,更加美好。

战斗到最后,我发现自己成了靶子,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因为中招次数太过频繁根本连出招的机会都没了!一路挨沙,咱头顶集了厚厚一层沙,沿着脖子哗哗往下坠。吴大少终于可怜咱战斗力低下,不计前嫌跑过来帮忙,结果可想而知,护着我的吴大少也沦为了活靶子。

吴大少果然比我懂得战斗的实质,迅速采取了只守不攻的策略,拉着我疯跑。我微微侧头,看着吴大少咧开嘴笑。不期瞥见沙滩前面宽大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我们奔跑的姿态,青春洋溢,肆意飞扬。

多年后,这一幕仍是六个年轻人心中念念不忘的美丽场景。它定格在青春肆意的年纪,定格在鲜花盛开的季节,特殊敏感,欢快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记者周瑾,你会游泳么?

周瑾会。

记者你曾公开表示你会狗刨式是?

脸上泛起红晕的周瑾咳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是记者么?这么不专业!

记者我正是在用专业的采访精神和你对话。

周瑾哼!

记者请你回答我刚才的提问,你是会狗刨式?

周瑾怒nnd,你是记者不是法官!

记者我是记者,我专业。

向姐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周瑾,一脚踩到凳子上,挽起袖子nnd,姐要揍你了!

取下眼镜的记者你确定你要揍我吗?周瑾小盆友?如果你要揍我的话你就不会告诉我你要揍我然后才揍我,你告诉我你要揍我但实际却没有揍我证明你不会揍我,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是真要揍我还是假装要揍我还是现在就要揍我还是以后再揍我?

抓狂的周瑾啊——!

再接再厉的记者请你明确告诉我你要不要揍我?

周瑾……(晕倒~~)

你闷马蚤不

从沙滩节出来,一个两三个苹果的量已经达标了,薯片什么的大包零食被刘凌解决得差不多了,回去明显要轻松很多。刘凌背着扁扁的背包灌了一口水,还嚷嚷着肚腹空空,要吃母亲做的糖醋排骨。

我忍不住对他行为表示轻蔑,话说装傻卖萌也不是二十多岁的刘少该有的范儿嘛。

刘凌对咱的蔑视不屑一顾,“切,你去问问你家吴大少,要是他能饱了,你来找我,我两天不吃饭!”

我抬头询问吴大少。他勾着嘴角露出明朗的笑脸,揉着我半干的头发,“现在才两点过,回去差可以把午餐晚餐一块儿吃了。”

好,咱深知自家少爷大胃,就是我全把水果给他吃也是不够的,必须要有肉哇,有肉吃。于是大伙儿目标一致,雅兰食坊。

我们坐地铁回去,因为是周末的原因上下车的人很多。吴海牵着我的手在来往秘笈的人流中穿梭,我回握着他的手,跟着他走,很安心,很甜蜜。在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们不孤单,握紧彼此的手不怕走散。

吴大少习惯性的把背包挂在胸前,用他的话说既利于保护私有财产又不会挡道,同时塑造了城市文明新形象。挺拔的身躯看得出长期训练的痕迹,高大,坚毅。那个装着浴巾鼓鼓的背包,又添了份可爱劲儿。虽然没有小时候萌萌的可爱,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忍不住伸手戳戳他的“大肚子”,笑起来,“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吴大少低头暗自把自个儿打量了一番。

我憋着笑,“像袋鼠啊。”

吴大少拍拍鼓鼓的包,“那这就是育儿袋?”

我笑眯了眼,“啊。很像。”

吴大少嘴角弯弯,凑到我耳朵边说“就是不知道我媳妇儿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让我装育儿袋里面。”

我的脸有点儿烧,不光是因为吴大少的反调戏,还因为他在耳际喷洒的气息,恼羞成怒间在他的“育儿袋”上狠拍一掌。

吴大少笑得更欢了。站在我身后的刘凌把头伸到我们中间,露出一副浮夸且猥琐的表情,朗诵歌剧般深情并茂“noi fd yself world which for is worse thn deth world which there is nplce for ”(现在我发现自己活在一个比死还要痛苦的世界,一个无我容身之处的世界。)

吴大少挑着眉,一掌拍下刘凌的鸭舌帽,目光愤愤的说“刘凌,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最恨人在我面前拽英语了!”呃,要知道,英语曾经是少爷噩梦,多少个痛不欲生的日日夜夜呀,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

刘凌却不同,他虽然好玩儿,但很有语言天赋,再加上他自身对国那些外乱七八糟的东西感兴趣。当然这也和刘家的教育方式有关,说来丁博弈在初中的时候就能熟练使用日语和德语了。

刘凌捏着肉痛的鼻子,“喂喂喂,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未来大舅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的对待你的大舅子我!”

吴大少轻哼一声,“我媳妇儿跟你们家可没什么关系啊,少套近乎。”

刘凌悲催了,似乎这才意识到我妈和他爸已经离婚,这关系还真扯不上了。他侧头看我,“妹,我跟我爸没关系,他离他的婚,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是?”

我斟酌了下,点头。但是,如果他跟他爸没关系,那跟我似乎就更没关系了?

刘凌立刻喜逐颜开,朝吴大少咧开嘴,“嘿,我说是,周瑾是我妹。以后对大舅子我客气点啊。”

吴大少一脸不屑,“媳妇儿,我跟你说过离这小子远点了?”

我想了想,点头,是说过。

吴大少嚣张的瞄了刘凌一眼,那意思是“怎么样,你看我媳妇儿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刘凌有点儿受惊,“妹,你们家到底听谁的?”

咱无辜的眨眨眼,想说咱的主权早被剥夺了的,不献出主权会有人身危险的呀。

刘凌做出晕倒的样子,语带同情“妹啊,咱别活得这么窝囊啊。要不咱们换一个温柔的?”

呃,咱闭了闭眼。如料想的一样,被踩了底线的吴大少悍然发动了攻击,某人的脸再次消失在雪白的帽盖上……

我们到食坊的时候已经四点过了,客人很少。我走到柜台问李阿姨,我母亲在哪儿。

李阿姨指着角落的那一桌,“老板在和客人聊天呢。”

我看过去,只看到母亲的背影,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抬头看到了我们,似乎是提醒了母亲。母亲转过头来看到我们,随即走了过来,“回来啦?我还一位你们会多玩儿一会儿呢?饿了吗?我现在去给你们做,想吃什么?”

我揽过母亲的肩,“刘凌一直嚷嚷着要吃您做的糖醋排骨呢。”

母亲微笑的看了刘凌,“那好,我给你们做糖醋排骨。还想吃什么?”

“妈,你不管做什么都好吃!我都不知道点什么好,随便炒几个菜就行。”吴大少显然是在讨好丈母娘。但是,那语气特真诚,不得不让人怀疑自己主观判断错误,咱坦诚正派的军哥哥只是实事求是,率直可爱。

还是刘凌不为吴大少的烟雾弹所惑,拨开现象看到了本质,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哼哼声,然后对母亲说“阿姨,你看着办,你做什么我们都爱吃!”

呃,吴大少哼哼着,下面的群众哼哼着,话说刘少这马屁拍得也露骨……

我们几个围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我的位置正好对着角落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抬头对我笑笑,有问好的意思。我仔细打量那人一番,身材似乎没有走样,高高瘦瘦,没有啤酒肚。皮肤包养得很好,但那种岁月沉淀的沧桑感还是掩盖不住,但也恰恰是那些皱纹让那个人显得从容、和蔼。如果说刘志伟身上有种相貌堂堂的风流潇洒,那么这位则有种儒雅谦逊的风度。

晚上,我向母亲提起那位客人的时候,母亲只说是普通的熟客,很健谈,他们也就偶尔聊聊天罢了。

在母亲这儿得不到什么实质的信息,不过吴大少早就另辟蹊径找李阿姨探听消息去了。于是我们知道在我们忙于学业、考试的时候,有位绅士对母亲展开了温和的追求。那位人姓方,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吃饭,而且经常附带一束鲜花过来,也不说送给母亲,只是让服务员每桌插一支。母亲曾就此事多次和方先生交涉,但似乎收效不大,反而两人越聊越投机的样子。

吴大少汇报完信息就激动了,当即断定那个老男人对他丈母娘图谋不轨。

“媳妇儿,我觉着,那位大叔虽然老了点儿,倒也还剩几分姿色,丈母娘跟着他也不吃亏。”呃,姿色?大叔的姿色?这样的话只有吴大少说得出。

吴大少继续说“从男人的角度看来,这样的老男人年轻的时候肯定闷马蚤,当然老了可能还是闷马蚤,但是对家庭的责任感绝对比刘志伟那种风流的老男人可靠得多。”

“只要母亲喜欢就好,我没有意见。”

三年了,我也觉得母亲需要有一个人疼爱,但是我也知道要让母亲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儿有多难。每段刻骨铭心的爱恋都不会从人的记忆中轻易消散,更况是母亲那种心思细密,半辈子长情的人。想要彻底放下,新的开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所以我尊重母亲的决定,也做好了耐心等待的准备,现在只是希望她的身体能一直健康。

夜晚的大风吹到□的皮肤上有些冷,我缩着脖子靠在吴大少怀里,有点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总是暖融融的。难道是因为兽类“热血”?咱偷偷揣测。

吴大少手里提着感冒药,搂着我往家走,“也是。反正咱媳妇儿的妈也是大美女一个,不愁没人要。”

我圈着他腰,顺手在他腰上一掐,“哼!这倒是。不过你先前说以男人的角度看呢,觉得人家闷马蚤。敢问吴大少,你闷马蚤不?”

吴大少抬手掐掐我的脸,露出“纯善”的笑脸,只在眼角稍露邪恶的光芒,贴着我的耳垂低低的笑,“媳妇儿,我闷不闷马蚤你还不知道啊?”

呃,闷马蚤!绝对闷马蚤!咱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呢,就被舔了耳洞。我顿时浑身发软,轻呼一声。他却吻得更起劲了,一手按着我的腰紧紧贴合着他,一手抵着后脑勺变换着角度亲吻。

直到有点儿走火的意味,吴大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染上□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然后绽开一个亮闪闪的笑容,拉着我一路奔跑起来。猴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呃,不,少爷绝对不是会让火烧屁股的人士,那是……嗯,欲求不满?

本来洗完澡我就打算睡的,今天还是有点累,但就是吹头发的时候被吴大少听到三声喷嚏,认定我是感冒的前兆一定要出去买药。嗯,好,现在药买回来了,但是为毛少爷先带咱去的是卧室的方向?

刘凌去了丁博弈宿舍住,母亲一向早睡,家里很安静,只有吴大少略显急促的呼吸。

吴大少环在我身后开了房门,我回头看他,开口想说话,噌的一下就被身后敏捷的豹子压在门上。动情的吻落下来,越吻越深,缠绵着像是把两个人以外的世界抛弃,身心里只有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晚7点,二更!啦啦啦~~~昨天木有更,咱都做噩梦了,好有罪恶感的样子。。。呜呜~~

今天二更,二更!!

我也想你了

刘凌没有在b市待几天,正好吴海也收到吴爷爷的连环夺命cll准备会c市,于是两人买了同一天的返航机票,正好时间差不多,我和丁博弈一起送他俩。

候机的时候吴大少拉着我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一会儿媳妇儿媳妇儿的叫,嘱咐我按时吃饭早写睡觉小心感冒注意安全巴拉巴拉。我觉着,如此滔滔不绝,煽情到极致的吴大少十分反常。以前我送他登机的时候最多也就亲亲,然后他就乖乖去过安检啦。

虽然我不知道吴大少动机为何,但摧残刘凌是肯定的。比如现在某人正拔着卷毛怒吼“god!吴大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婆婆妈妈拖拖拉拉!oh,y god!i’crzy!”

吴大少瞥了洋腔不断的刘凌,直接充耳不闻,“媳妇儿,还有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把食指伸到我面前,再次强调重要性,“你要记得想我哦,每天都要想我。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

刘凌抓狂了,回头对边上看杂志的丁博弈“丁博弈,你天天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下都没疯啊?真是奇迹呀!”

丁博弈的脸被刘凌挡着,我看不到,只听他清清淡淡的说“别人什么样跟我没关系。”

呃,丁博弈果然注定冷血,无论前世今生,似乎改变了轨迹却改不了性子里的东西。

刘凌无语了,站起来,“得,我去喝咖啡,你们继续缠绵。丁博弈去吗?”

丁博弈合上杂志站起来,一声不吭,径直朝二层的咖啡厅走去。

吴大少哼哼两声,揉着我的手腕笑眯眯的说,“嘿,可把这两个碍事的打发了。”

嗯?难道这才是少爷唐僧行为的真正的目的?果真有创意!这算不算是传说中那种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大反派啊?

我正感叹着呢,下一瞬间呼吸被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贴着我的唇,辗转厮磨寻。话说分离时刻的少爷比较贪心,爱恋的心求抚摸。箍着我的臂力惊人,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把手绕上他的脖子上,主动张开嘴让他闯进来。唇舌纠缠间心脏那一方位置渐渐发热,时间仿佛静止,而我只想给他所有,他想要的所有。

公共场合那啥似乎是有点儿不文明来着,但放眼望去,偌大的机场里搂搂抱抱依依不舍的亲人恋人也不少。与爱人分离的心情大家会明白,体谅的?这么想着咱才少了那么点儿罪恶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欲念占有,逃不出室友小叔的手心 我在无限流里觉醒主人格 阴司直播间 变身恶毒女师尊后,女主来复仇了 在虫族躺平被饲养员喂养日常 杂货铺通古今,我养的将军醋翻了 我,爽文大男主,能受虐文的气? 漂亮玩家又被坏蛋盯上啦 饥荒年,我囤货娇养了亡国长公主 从杂役弟子到至尊强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