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22部分阅读(2/2)
那边儿拓拨念却也有些心烦。眼见的父皇日渐的看重了老四,朝中许多大事大多会特意的问问老四。偏生朝中的一干老臣对四弟也多有赞美之词。虽然因为外公的原因,自己这边也聚了不少的群臣,可拓拨念却觉得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深。一切似乎都很平静,平静的波澜不兴,然而内里的暗潮汹涌却是拓拨念可以感觉到却又无法言语的。拓拨念也把自己的担忧与母后讲了几回,母后却只道是他过于多虑了。只说皇上一日不废他的太子之位,一天就是对他储君的认可,万万不可妄自菲薄,反着了道了。
外公与母后的看法是一致的。至于皇上对老四的青眼有加,柳道元只道多加防备着就好,却并不多做评判。拓拨念虽不满意外公的答复,却又得不到更有力的回复和支持。不由的心里愈加烦闷。就连一个侍妾新添了一个公子这样的事也激不起拓拨念太多的幸福感。
而远在南边的镇南王佟胜却于此时病倒了。起因不过是天热贪嘴多吃了几块寒瓜。初时只是腹泻,也没有放在心上,想着过两天就会好。也没有延医请药。谁知过了两天,却越发地严重起来。镇南王平日里那样强壮一个人都拉到起不了床了。这才觉得可能是严重了。忙连夜宣了御医进府来,方说是得了疟疾。忙开了药方,又清洗打扫了整个住处。厨房里的管事和主厨自然也不少不了一一换了。索性还算是有惊无险,那御医也算是有两把刷子。按那药方服用了两天,泻的症状就慢慢地止住了。那大夫又重新诊了脉,更换了滋补的药方。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镇南王的心却渐渐地不安分起来原来一味求稳,只想等着万事俱备了再动手。如今这一病,却让镇南王觉得人生如梦,一切都得抓紧。否则一旦自己不在了,只怕一切又会大不相同。厉兵秣马这么些年,若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而毁,岂不是令人扼腕叹息?何况去年赈灾,拓拨哲的好儿子,如今的太子还向自己暗送秋波,许了事成之后让自己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的心愿。如此良机,正可以拿来好好用用。
不过这事可是要么千秋万代,要么掉脑袋的事。不做则已,做则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怎么做,还得仔细谋划好方可。好在三个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也算是能担当得起大事的了。不过这个季节却不是举事的好时节,一来雨水众多,难免疫病横行;二来这梅雨季节,也难免行军多有不便。不过暗中移动兵力,开始布局却正是时候。也籍此可以试探试探那位。
经过这些年的精心布局,南方靠近镇南王所在地的郡县好多都暗中归附了镇南王。就算是有些个首鼠两端的,也足为虑,关键位子上的人镇南王自认还是足以掌控的。向自己能掌握着的最北边一个郡的太守发了一道密令令其在治内发起一场马蚤乱。
果然不久那郡的一个小县就发生了民暴。而镇南王借口平乱,就将五千兵马派到了那个郡县。自然有人第一时间将此事报告了朝廷。收到此报,拓拨哲大怒看来这位亲王日子过得是过于悠闲了,想找点事做做!上报的折子仍到了地上。诸位大臣大气儿不敢喘一下。这事儿可是不好干预的。一个不好就是杀身之祸,谁都不会嫌自己活得太久不是?
拓拨哲看着底下一个个低着头,生怕被自己点中的臣子们,心里不禁一番冷笑这些年的养尊处优,竟成就了一批酒囊饭袋。如今朝中有事,竟无出头之人,真正是大夏朝之不幸啊!
正思量间,却见拓拨念出列道“镇南王此举有违祖制,虽是平暴,却难平悠悠之口。儿臣愿往说服镇南王立即收回兵马。仍为我大夏朝永镇江南。”
拓拨哲沉吟了片刻,却并未答话。见朝中并无他人站出回话,方道“念儿忠心,吾心甚慰。就依念儿所禀。另外,念儿见到镇南王,莫忘替父皇带个口信就说父皇多年不见王爷,思念得紧,几个子侄怕也是长大成|人了。还请王爷带回京中一见。”
姜还是老得辣!四皇子拓拨瑾很为父皇的这一着叫好!不过拓拨念心里却暗暗叫苦这一下可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了。不过却是不接也只得接了。于是,只好跪下道“臣遵旨!”
拓拨哲挥挥手,算是准了。然后对朝臣道“太子值此非常之际,挺身而出,堪为众人表率!特赏赐东珠一斛,黄金千两,另上好云锦两匹,上贡云凤锦缎两匹。”拓拨念忙上前磕头谢恩。心里不免有些小得意父王对于自己还是蛮看重的嘛!一时倒对于自己的去意有了几分困惑。
拓拨念的神情皇上自然尽收眼底,也不多说,只摆摆手散了朝。心里却道为父为你只能做到此了,是福是祸只在你一念之间,也只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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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二次南下
拓拨念不日就由京城启程往南方去了。一路上心里一直思量着如何说服镇南王暂且按兵不动。现在看来,父皇对自己并没有真正的不满意。只要自己认真为父皇分忧,这个储君的位子暂时没有人能威胁得了。不过也不能失了镇南王这个最后的援手。若父皇真是起了立他人之心,那也就怪不得他不顾父子之情了。江南大部都正是雨季,虽然走得是官道,却不见得好走。对着太子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众人也不敢抱怨,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赶路。
沿途的郡县倒还安定,没有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发生。纵有些小灾情,也在正常范围之内,郡县的父母官基本上就处理了。也不过往年这个季节长会有的一些子事罢了。说不得有多么为难。各郡县自然仍以最高的礼仪恭迎了这位太子。不过拓拨念虽然好大喜功,却也不象第一次那么高调了,也终于从外公那里学了些什么收买人心、礼贤下士的手段。不管象与不象,至少还在践行着。而各地官员也很配合地感激涕零着。让拓拨念也小小的满足了一把,益发地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各地官员仍不敢怠慢,一应的接待和走时的风仪却是一点也不敢少于往日。拓拨念也一一笑纳了。现如今正值用钱之际,象他这样的,只靠俸禄银子和京城几个庄子的收益自然是远远不够的。虽然外公会支持着自己,但终不如自己有那么用得无所顾忌。所以,这样的人情他自然是不会也不能拒绝的。
往南的路途多水路,少陆路。一路看着渔歌唱晚,晚霞如云,拓拨念也感觉到了一些脱离京城的别样自在。精神也逐渐地放松了下来。那张引泽见太子情绪似有好转,特意上前道“如今正是江南好时节,又值这江风送爽,不若我们置一桌酒菜,也可让您解解这途中的闷气。”饭总是要吃的,如今离那镇南王驻地尚早。趁着这凉风,先消消这署气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难得地笑道“难得你如此有心,就依你所言吧。”那张引泽拱手自去安排了。
其实自从往安西王那里回来之后,张引泽就思量着这一遭了。不过,太子一直心情郁郁,他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眼见着太子往那不归路上越走越远,张引泽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一时却又没有好办法可以阻止。如今好不容易寻了这么个机会,不过是借喝酒之名行劝君之实罢了。
不多时,一桌虽算不得丰盛,却也绝不能说是简陋的酒席就整治好了。正是十二、三日的日子,月亮将圆,月色撒落江面,随着船行,恰如银鱼在水面跳跃。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临近水面,江风徐来,纵有几分炎热之气,也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太子拓拨念正站立船头,遥望月色,遥望江景。张引泽上前道“岸上此时尚热,江面却正是宜人。也正是喝酒的好时令。刚刚好今个白天得了些新鲜的大闸蟹,丰腴可人,正是当食之时。请太子爷移步尝个鲜。”太子拓拨念笑道“人都道清客全凭了一张嘴。你这一番说辞,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子都出来了。要说这海鲜哪,还是新鲜的最好。快马加鞭送回京城的比起这江边现有的就差得不止一点半点了。京城里的人们,也不过图个稀罕罢了。若真论鲜美,还得在这江上现吃才好!”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已经往酒桌前落了座。早有小厮上前斟好了两杯上好的‘梨花白’。这‘梨花白’差不得算得上是皇家特供了,酒味醇香,酒色清冽,散发的是淡淡的荔枝清香。酿制工艺复杂,需要上好的粮食才行。所以产量不大。不过物以稀为贵,除却供应皇室外。在市面上能寻到就是易了,自然也就价值不菲了。即便如此,多少达官贵人都以能得几坛‘梨花白’来待客为荣。
张引泽挥手屏退了左右,那些小厮、侍卫们见太子爷并没有反对。自然明白两人可能有一些不方便自己知道的事情要谈。便知趣地退到听不到两人说话声的地方了。
那张引泽举杯道“如此美景良宵,张某不才,先敬太子爷一杯!”说着一仰脖子,先自满饮了一杯。夜色如水,江风正凉。夹岸山景如黛,时有激流惊醒山鸟。一时间也唤起了太子的万丈豪情,也举杯一饮而尽。
那张引泽再次举杯道“张某有幸,在落魄之时得太子青眼。发誓今生誓死效忠太子,随太子出生入死,在所不辞!”言毕,又是一杯下肚。那太子自然明白张引泽当年九死之生,自己对他也算是恩同再造。所以倒没有怀疑过此人的忠心。因此,也是一饮而尽。
第三杯酒,那张引泽就不急着喝下了“张某拼尽一身才学,愿为太子谋得一份前程!却不知太子爷肯不肯听?”
那拓拨念此时耳热酒酣,也与张引泽称兄道弟起来“吾向来敬重先生才计高绝!正因为此,才不惜耗尽千金,救先生于水火。敢不听先生?!”说话间,倒先完饮杯中酒。张引泽自不敢怠慢,忙也饮了自己面前的杯中酒。心中也不由有些感动。
放下酒杯,张引泽道“大夏朝至今已历百年,堪称国富民强,历任皇帝可谓励精图治。先有西夷交好,后有匈奴臣服;南方前朝旧部虽屡存光复之心,奈何天命不归,几次举事,均以草草收场告终。三藩虽有野心,奈何时不我予,中央无过,若冒然轻进,只怕万劫不复!”江风愈烈,吹得船上旌旗哗哗作响。
拓拨念听得张引泽之言,不禁暗自点头。可心又不甘“先生所言甚是!请先生教我当如何!?”说着深做一揖。张引泽忙侧身受扶起“太子如此大礼,可不折煞张某!张某深受太子之恩,自当为太子谋!”
说着与太子拓拨念细细说来,说得太子频频点头,连连称善!两人越说越投机。不多会,两坛子‘梨花白’就见了底。那张引泽酒量尚好,太子却要差些。饮到此时,两人都已是醺醺,竟是击节而歌,和着月色水声,端得是一派豪情!只吓得几个侍卫生怕两人酒酣耳热之际,一个不小心,失足落于水中。
好在不多时两人就已和着涛声呼呼睡去。鼾声此起彼伏,倒是热闹得紧!服侍着的小厮、侍卫们忙抬脚的抬脚,抱腿的抱腿,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别安置着歇息了。月色如洗,撒于船面,江风渐平,一片安逸!
到得发生民暴的郡县--安阳,前来迎接的是安阳太守李步。那太守穿着官服,已在岸边等候了多时,六月的太阳正毒辣得紧!虽有衙役撑了大伞,奈何那李步这些年养尊处优,虚长了一身肥肉,这会早已是汗湿透了几回。几名心腹打扇的打扇,端茶的端茶;另有揉肩捏腿之人若干。那李步正等得不耐烦,却有眼尖的来报“有船来了,有船来了。”
李步忙理了理官袍,整了整冠带。举步往江边走去。已是6月末了,天气不是一般的热,江边虽然好些,却也架不住人胖。这位李大人一步三喘,面上虽然端肃恭敬,心里却早把太子一家三代招呼了个遍。终于等到了船靠岸,早有人将浮桥放了下来。又迅速地铺上了红毯。李步上前站在一边?迎,张引泽陪着太子往岸边走来。随后是几个侍卫。
太子向正在岸边守着的太守李步拱拱手道“有劳诸位在此迎候。辛苦!辛苦!”那李步闻得此言,激动地什么似的“太子一路舟车劳动,才是真的辛苦,我等哪里算得上辛苦!太子爷谬赞了。小的们惭愧!”说着大礼见过太子,太子抬手虚扶道“罢了,罢了,尔等心意吾领了。如此热天,就不必行此大礼了。”李步也是那官场上混老了的。太子虽如此说,却仍?敬敬地以大礼见过太子。太子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仍是满意的。
李步趋步上前,亲送太子等人往岸边停放着的桥边走去。待得行至桥边,忙先行一步,上前打起桥帘,并用手挡了桥檐以防撞了太子的头。拓拨念笑着上了桥,待太子坐稳了,李步方轻放下桥帘。快步行至后方自己的车轿上。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最前面是用来开路的仪仗队,旌旗伞盖,一个不少。见各位贵人们都上了轿,忙鸣锣开道,各轿的轿夫们也一字儿排开,抬轿往前去了。
太子拓拨念坐在轿上往街上看去街面上人来车往,看起来有条不紊,想来那民暴对于安阳应该基本没有太大的影响,或者说这位安阳太守的办事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太子被安置在安阳最好的驿站里,一路劳动,自然也疲累得很了。李步早派人安排好了香汤沐浴,美人按摩。太子拓拨念也欣然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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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竖子不足与谋
虽说是一路景色不错,服侍的人也很尽心。毕竟比不得陆上,那么长的行程,也疲惫得很了。李步显然早打听好了太子的嗜好香汤里加了平日里太子最喜欢的薄荷清露;美女自然也不止按摩那么小儿科。一时撩拨得拓拨念倒有些虚火上升。不过想着一会儿的宴席,终还是按捺住了跳跃的欲望。只捏了捏那美女柔若无骨的小手“美人儿,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