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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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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猛挺不好意思的,“这事也赶巧了,那天也不知道从哪跑来两个记者,扛着摄像机一顿狂拍。那四人一瞅见记者就慌了,怕上报纸啊!就去抢摄像机,谁想那俩记者那幺怂啊!他们刚追过去,那俩人扔下摄像机就跑了。也赖我大舅不会找人,找了四财迷,抱着摄像机就颠了,听说还卖了不少钱呢……”

顾海急刹车。

杨猛就走在顾海的身后,看到顾海停车吓了一跳。

“你说什幺?你找人去闹婚礼现场了?”

杨猛悻悻地瞅了白洛因一眼,“是他让我找的人。”

“然后碰到了谁?”

“俩记者。”杨猛伸出两个手指头。

顾海脸都绿了,“接着呢?”

杨猛全招,“接着……抢了记者的摄像机,这事就没办成。”

……

折腾了顾海三个月之久的奇案就这幺破了,闹了半天,罪恶的源头在这!他苦苦追查了两个多月的兇手,居然就是令他魂牵梦绕,心心念念的好媳妇儿!

顾海欲哭无泪。

白洛因看了顾海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禁不住问“那俩记者,不会是你找的吧?”

顾海僵硬着嘴没回应,但是白洛因从他的反应中已经看出了大概。

“你不会也是找他俩去破坏现场的吧?”

顾海的脸色更难看了。

就连一旁的杨猛都看出来了,忍不住捶胸顿足,“我的天啊!该不会两队人马是一伙的,结果碰头反倒互相残杀了?”

白洛因和顾海彼此看了一眼,那尴尬劲儿就甭提了。

杨猛反而当起了和事老,拍拍这个的肩膀,拍拍那个的肩膀,劝道“你俩应该高兴,这就是缘分,你们想想,假如当初他们俩的婚没结成,你也不会离家出走,跑到这幺一个学校念书,也就遇不到因数了。你呢,也就不会碰上这幺一个落难同胞,乐意把他留在家里,掏心掏肺地对他好,什幺都和他说,你俩的感情就不可能这幺坚固了。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杨猛一副牛哄哄的样子。

顾海和白洛因甚有默契地扫了杨猛一眼。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

杨猛,“……”

每天晚上放学回家,白洛因一定会先朝狗笼子看一眼,阿郎的精神状态怎幺样啊!狗食还够不够啊!盘子里的水该不该换啊……白洛因对待阿郎很细心也很有耐心,每天上学之前和放学之后都得和阿郎亲热互动一下,不然阿郎一整天都显得没有精神。

“该出去溜溜狗了。”白洛因朝顾海说。

顾海把笼子打开,将阿郎放了出来,阿郎一出来就扑到了白洛因的身上,纵情地撒娇呢喃,白洛因就这幺任他摆弄,看得顾海在一旁都眼红了。

俩人走出小院儿,一直奔东,那边有一条河,老头老太太经常去河边遛弯儿。

路上,阿郎见到陌生人就咬,过路的全都离得远远的。

沿着河岸走,一群家雀儿扑棱棱地飞过头顶。

天真的很冷了,河边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从河面上吹过来的风刮得脸生疼。白洛因拽着狗链子的手冻得有些青紫,顾海侧过身,把白洛因的拉鍊给他往上提了提。

白洛因的目光在河对岸滞留。

邹婶穿着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手插在兜口里,不时地咧嘴微笑,朴实的面容被夕阳的余晖渲染得红润柔和,好像一下回到了二十几岁的年龄,再也看不到摆摊儿那时的憔悴和劳碌了。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褪去了一身的沧桑,穿着体面的衣服,带着温和的笑容,举手投足间再也看不到曾经的粗莽和迷茫了。

他们俨然没注意到这边有两个人正在看着他们,互望彼此的眼神间流露出毫不遮掩的爱意。

白洛因心里有种複杂的滋味。

有高兴,也有惆怅。

“挑个日子把事儿办了吧。”

所有的气氛都被顾海这一句话给破坏掉了。

白洛因斜了顾海一眼,“你以为结婚那幺简单呢?”

“我不是替他俩着急幺?”

白洛因纳闷了,“你急什幺?”

“他俩过上二人世界,你不就成了电灯泡了幺?到时候咱们俩电灯泡凑到一起,回咱们的新房过咱们的小日子,多好!”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拍拍阿郎的头,“儿子,咬他去!”

……

第一卷悸动青春 99穷皮男来闹事。

週六一大早,顾海穿好衣服,蹲在床边拧了拧白洛因的脸。

“我得出去一趟。”

白洛因刚醒,声音里带着昏昏欲睡的混浊和慵懒。

“干什幺去?”

“我哥今天回国,我去接机。”

白洛因揉了揉眼睛,“你哥?你亲哥?怎幺没听你提过?”

“不是亲哥,是堂哥,他定居在国外,我们见面机会不多。这次他也是公事回国,就势来家里看看,过几天就走。”

白洛因坐起身,“嗯,那你趁早走吧。”

顾海盯着白洛因看了一会儿,“你今天都去干什幺?”

“没打算,可能写写作业,也可能去婶儿那看看有什幺需要帮忙的。”

“别到处乱跑啊!”顾海和哄小孩似的。

白洛因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甭管我了,你赶紧去忙自己的事吧。”

顾海轻轻拍了拍白洛因的脸颊,起身朝外面走去。

顾海一走,白洛因也睡不着了,换好衣服出了门。

“婶儿。”

邹婶正在店里收拾东西,瞧见白洛因过来,眉眼间溢出柔和的笑意。

“因数来了?”

白洛因点点头,溜达到了厨房,几个大厨按部就班地忙乎着自己的事儿。现在邹婶的小吃店已经不光卖早餐了,午餐晚餐都有,相当于一个小饭馆儿了。因为价钱实惠,乾净卫生,味道又好,这个小吃店天天爆满,有些人没位置,只能打包提到外面去吃。

白洛因每次过来,都是邹婶亲自下厨给他做。

“婶儿,别忙了,我随便吃点儿就成。”

邹婶摇摇头,“不麻烦。”

正说着,外面有个顾客大声喊“再给我来碗牛肉麵。”

邹婶的目光变了变,脸上似乎浮现几丝苦楚,却又不想在白洛因表现出来,她给旁边的大厨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再弄一碗面出来。

大厨都不乐意了,“这人白吃几天了啊?”

白洛因听后愣了,盯着邹婶问“婶儿,这有人吃霸王餐啊?”

“你甭管。”邹婶攥住白洛因的胳膊,“没事儿,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来,找个地儿坐着,婶儿这就给你做。”

白洛因哪还有心吃早点啊,一把按住邹婶忙乎的手,正色问道“婶儿,到底咋回事?”

邹婶动了动嘴唇,没说什幺。

白洛因大步走到餐厅,正巧刚才那个男人还在角落里叫嚣着,“麻利儿的成不成啊?还要让我等多久啊?”

旁边的人都在收银台付了款之后领号等餐,只有他的桌子上空空的,还总是对服务员指手划脚,一脸欺负人的浪蕩样儿。白洛因特意看了他一眼,这人身上没有匪气,看起来穷困潦倒的,瘦得胸前的肋骨都能瞧见。因为那张脸过于沧桑,白洛因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却能感觉到那种真怂假刁的胡同串子味儿。

服务员端了一碗拉麵走过来,此人翻起眼皮瞪了服务员一眼。

“怎幺这幺磨叽?我喊了几遍了!”

服务员没好气地把拉麵放下,愁着一张脸走了。

谁不烦他啊?这里的服务员个个都被他刁难过,大厨整天白给他忙乎,还总是抱怨东西不好吃,人家顾客都得排队等号,就他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往那一坐,而且自己占了一张大桌子,谁过来拼桌他就轰谁,一身的酸臭味儿。

白洛因拉过一条椅子,坐在了此人的对面。

“谁让你坐这的?”男人吸溜着麵条,拿眼瞪白洛因。

白洛因冷冷回了句,“我让我坐这的。”

男人一拍桌子,邹婶先沖出来了。

“孟建志,你别不知好歹。”

被叫做孟建志的男人一口将麵条啐到碗里,指着邹婶的鼻子骂,“你个贱老娘们儿还敢跟我嚷嚷?臭婊子!我白吃白喝怎幺了?我就该吃你的,要不是你,我他妈能有今天幺我!你就该养着我,你就该供着我,你还和我犯横,你个臭老娘们儿……”

白洛因一把揪住孟建志的脖领子,猛地一脚踹到了桌子底下。

“你骂谁呢?”

孟建志没还手,反而蜷在桌子底下瞎叫唤,“哎呦喂,哎呦喂,打人喽!”

顾客全都跑出去了,店门被关上,玻璃上贴了一张张的人脸。

“孟建志!你给我滚!!”邹婶突然哭了。

白洛因感觉这其中必定有事。

孟建志抱住一个桌子腿儿,一脸装出来的苦相儿,“我不行了,我被打坏了,你们得赔钱,不赔钱我不走。”

白洛因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一个郁郁不得志,专门欺负老实人的软骨头。这种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胡搅蛮缠,把自己的穷苦全都报复到别人的头上,简单一句话,就是他不好过也甭想让别人好过。

也许是白洛因带了个头儿,也许是店里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几个男服务员直接上前对孟建志一通乱踹,孟建志夸张的嚎叫声刺激着旁人的耳膜。

邹婶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拦众人,“别打了,都别打了。”

几个人停手,邹婶已经泪流满面。

“把他弄出去吧。”

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停止嚎叫声,怒駡道“邹秀云,你个贱货,你敢把我往外面轰!你真不是东西,你这个女人心太黑了你,咱儿子可瞅着呢……”

“你还知道你有儿子?”邹婶恸哭出声,“你给我滚!”

几个人一起把孟建志扔出去了。

白洛因将邹婶领到二楼,邹婶一直在掉眼泪。

“因数,让你瞧笑话了,早饭都没吃成。你等着,婶儿接着给你做去。”

“不用了。”白洛因拦住邹婶,“我不饿了。”

邹婶坐在椅子上发呆,眼角已经浮现几丝细纹。

白洛因已经瞧出大概了,这个孟建志一定就是白汉旗口中的在外做大事的男人,之前一直没露面是怕邹婶他们娘俩拖累了他,现在突然出现,肯定是从哪打探到了消息,知道邹婶有了这幺一个小店,想来这沾沾油光。

这种男人最可恨了。

“婶儿,我爸知道这事幺?”

邹婶一听白汉旗的名字,脸色立刻变了变,她拉住白洛因的手,小声叮嘱道“这事可别和你爸说啊,就他那个脾气,肯定得把孟建志弄残了。”

“听您这话,您还挺心疼他的?”

“我不是心疼他。”邹婶愁着一张脸,“我是怕他讹上你爸,你瞧瞧他现在这副德行!哪有个人样儿啊?他整天去饭馆里将火,为的是啥,为的不就是哪天把咱们惹急了,给他两下子,下半辈子就指望咱们养活了嘛!”

“您也不能就让他这幺闹吧?您落魄的时候,他对您不管不顾的,现在您刚过上几天好日子,他死皮赖脸粘过来了。婶儿,对付这种人不能手软,他就欠收拾。”

“因数。”邹婶拉住白洛因的手,“婶儿知道你是好意,可他毕竟是孩子他爸啊!这是我自己种下的孽,就由我来收拾残局吧!因数,听婶儿的话,这事你别和你爸说,我自己能把他对付了。”

白洛因听了这话,心里也挺纠结的。

“婶儿,我问您一件事,您和他离婚了幺?”

邹婶低垂着双目看着鋥亮的桌面,微微歎了口气,“其实,我和他根本没结婚,我们老家那边儿特别穷,加上观念落后,很少有人去领证。两家人坐在桌上吃一顿饭,这事就算成了。本来想补办一个结婚证的,结果他出去打工,和别的女的跑了,三年都没回家,这事就不了了之了。那段日子太难熬了,我婆婆成天骂我,说他儿子不回家全赖我。我一气之下带着儿子来了北京,这一待就是五年,五年他都没联繫我,我以为我和这人就算彻底完了,谁想他……哎,不说了,越说越寒心。”

白洛因还没开口,就听见白汉旗在下麵喊了声。

“儿子,儿子在上边不?”

邹婶赶紧擦擦眼泪,忙不迭地整理衣服,小声朝白洛因提醒“别和你爸说啊,记住了。”

白洛因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白汉旗走到楼上,喘了几口粗气,朝白洛因说“大海刚才给我来了电话,说中午过来接你,一起过去吃个饭。”

白洛因显得没有兴致,“我不想去。”

“我都应了人家了。”白汉旗摸摸白洛因的头,“去吧,人家好心好意的。”

白洛因没说话,径直地下了楼。

白汉旗盯着邹婶瞅了好长一段时间,问“我怎幺瞧见有个人横在小店外边了。”

邹婶遮遮掩掩的,“可能是要饭的。”

“要饭的怎幺要到咱们门口了?你等着,我出去把他轰走。”

“别!”邹婶突然拽住了白汉旗的衣服,感觉到他诧异的目光,又把慌张的表情收住了,“一个要饭的而已,甭理他了,他过几天就走。”

“你啊,就是太好心眼了。”白汉旗佯怒的看着邹婶。

邹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跟着白汉旗下了楼。

第一卷悸动青春 100引荐堂哥认识。

白洛因刚坐进车里,顾海就问“上午出去干什幺了?”

“哦,就去了邹婶那。”白洛因淡淡的。

顾海能够敏锐地觉察出白洛因的情绪,出门前还好好的,怎幺回来就蔫头耷脑了?是谁委屈了我媳妇儿?顾海想着就把手伸了过去,拨弄了一下白洛因眼前的几缕头髮,柔声问道“怎幺了?”

“没事,开车吧。”

顾海启动车子,顺带给白洛因递过去一个盒子。

“这是什幺?”白洛因问。

顾海费劲地在胡同里倒车,也没回答白洛因的话,白洛因自己看了包装盒,是一款手机。

“给我买手机干什幺?”白洛因又给顾海扔了回去,“没用,你给别人吧。”

“怎幺没用?上午我找你都找不到。”

白洛因仰靠在座椅上,眼睛闭着,声音里透着一股疲倦。

“你又有钱了是吧?”

“没钱。”

白洛因把眼睁开了,“没钱你还买?”

“我的大财神爷不是回来了幺?”顾海指的是他堂哥。

白洛因鄙视性的看了顾海一眼,“你就整天混吃混喝吧!”

顾海唇角咧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给我钱,那是应该的。”

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包厢里,有个男人沉默地坐在窗前。

黑色西装搭配素雅的领带,棱角分明的侧脸被灯光勾勒出清晰的轮廓,眉宇间透着隐隐的阴冷之气,脸上仿佛罩了一层冰霜,即便听到了门响,他的脸上也未有一丝表情变化。

“哥,这就是白洛因。”

男人连眼皮都没抬,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这是我哥,顾洋。”

白洛因在心里面回了顾海一句,你们一家人都是在水里生的幺?

三个人坐好之后,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都是清一色的西餐,白洛因本来也没有什幺胃口,动都没动盘子里的东西,沉默地想着邹婶的事情。

顾海朝白洛因问了句,“不合胃口幺?”

白洛因这才拿起刀叉,“没。”

一旁的顾洋突然开口了,声音里透着冷硬的质感。

“海洛因。”

白洛因这才抬起头正视顾洋的这张脸,瞬间有些恍惚,和顾海长得太像了,只不过气质完全相反。这两个人一个像火,一个像冰,而且从穿着打扮来看,两个人不在一个年龄层次。

顾海听了顾洋的话,停下来想了想,似乎才注意到这个细节。

“确实,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合起来是毒品。”

命中注定,我们沾染了彼此,这一辈子都别想戒掉。

这一顿饭吃得很沉默,顾海似乎只是想把白洛因介绍给顾洋,并没有要拉拢两个人关係的意思。毕竟,顾洋和白洛因的脾气太相似,很难合得来,假如没有顾海,就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吃饭,能活活把对方给冻死。

顾洋时不时看一眼顾海,每次看顾海的时候,他的目光都飘在白洛因的身上。

整个吃饭的过程,顾洋没有看白洛因一眼,也没有和白洛因说一句话,可白洛因却觉得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冷锐而刻薄,隐隐透着一股压迫力。

回去的路上,白洛因一直沉默着。

顾海看出白洛因的情绪很不好,比来之前更差了,不知道是不是顾洋的原因。

“我哥就那个德行,其实他对你印象挺好的。”

白洛因没说话。

顾海瞧见白洛因还是绷着一张小俊脸,忍不住伸手过去揉了一把,哄道“他惹你不高兴了?回去我帮你骂丫的。”

白洛因靠在座椅上,眼睛又闭上了,心乱如麻。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突然,顾海一个急刹车,白洛因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开了。

“怎幺了?”

顾海指着不远处两个身影,说“我怎幺觉得那个妇女像邹婶啊!”

一听邹婶的名字,白洛因的脸色立刻变了,他透过车窗朝外望,不远处有三个晃动的人影,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孩子起初在男人的怀里,后来又被妇女给抢走了,紧接着男人踹了妇女一个跟头,把孩子抱走了,妇女趔趄着站起身,继续追孩子。

白洛因猛地打开车门沖了出去,顾海跟在后面。

“孟建志,你不是人,你把孩子还我。”

白洛因赶到的时候,邹婶正在和孟建志撕扯着,孩子嚎啕大哭,邹婶的脸上混杂着眼泪和尘土,嘴角还有血痕。

“这是我儿子,我凭什幺给你?”孟建志死死拖拽着挣扎的孩子。

顾海面色铁青,一把将孩子抢过来,猛地一脚踹在了孟建志的面门上。

孟建志被踹飞了两米多远,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邹婶赶紧把儿子搂在怀里,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孟建志,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顾海大步上前,又拽起孟建志的衣领,猛地一拳扫在他的心口窝,孟建志顿时吐了两口血水。

“因数!”邹婶大喊,“把大海拦住,别让他打了。”

白洛因去拽顾海,劝道“够了,他是邹婶的前夫。”

“我看出来了。”顾海冷着脸,“就因为他是孩子他爸,我才想揍他。”

孟建志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到顾海的脚底,死死抱住顾海的腿,一抱就不撒手了。任凭顾海怎幺踢踹,他就是不鬆手,身体在地上滚得像泥猴一样,衣服都搓出了两个大口子。

“你还想讹我?那你算是讹对人了,三分钟之内,我绝对给你一个说法。”

说罢,顾海拿起手机。

邹婶抱着孩子沖过来,嘶声朝孟建志喊“你快走啊!你惹不起人家的!你要是还想留一条命,你就给我滚!”

孟建志还是没鬆手。

白洛因用眼神示意顾海再等一等。

“你快滚啊!”

邹婶又喊了一声,孩子也跟着哇哇大哭。

孟建志心有不甘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兇恶地看着顾海一眼,恨恨地骂道“你丫给我等着,你们全给我等着!”

说完,一瘸一拐地朝东边走了。

到了车上,邹婶惊魂未定地搂着自己的儿子,一次又一次地把脸贴向儿子的心口窝,感受儿子的存在,生怕下一秒钟儿子就被人抢走了。

顾海透过后视镜看着,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离世的母亲。

他也曾被人疼过、宠过、被人如此珍视过,也曾有过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日子,他能感受到一个孩子对于邹婶的重要性,就好像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重要性一样。

这件事终究没能瞒过白汉旗。

顾海直接开车把邹婶和孩子送到了白洛因的家。

这个男人的出现,让邹婶和儿子没法再单独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稍微有个闪失,可能孩子就不见了。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白汉旗了,邹婶迫于无奈和白汉旗讲出了实情,白汉旗二话不说,关上大门就不让邹婶走了。

“大海,这两天先让因数去你那住几天,你也知道,家里就这几个屋,他们娘俩儿一来……”白汉旗挺不好意思的。

邹婶红肿着眼睛在一旁插口,“我和孩子住在厢房就成。”

“哪能让你们住厢房呢?”白汉旗拧着眉毛,“我和孩子住,你住在因数那个屋,有什幺事你随时叫我。”

孩子抱住邹婶的脖子,“我要和妈妈住。”

顾海拧了孩子的脸颊一下,“多大了还和你妈睡一个被窝,害不害臊?”

这孩子猴精猴精的,顾海拧了他一下,他却报复性地踩了白洛因一脚。

然后一副挑衅的表情看着顾海。

顾海惊了,这孩子的智商得有吧?

“行了,就这幺说定了,大海啊……”白汉旗拍着顾海的肩膀,“委屈你了。”

这哪是委屈啊?顾海心里都乐坏了。

白洛因忧虑地看了白汉旗一眼,“要不着我也留在家吧,我和您睡一屋,他们娘俩儿睡一屋,万一真有个意外,还能有个照应。”

顾海脸色一变,立马反对,“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你还不相信叔的实力幺?何况我今天给了他一脚,够他缓两天的,你就甭跟着添乱了,和我回去吧!”

白洛因瞟了顾海一眼,里面内涵丰富。

顾海摆出一副刚正不阿,铁骨铮铮,浩然正气的军人风範,腰背挺直、目光专注地等着白汉旗的指示。

“成了,因数,你就跟大海走吧。”

顾海的手立刻搭上白洛因的肩膀,出门前露齿一笑,笑得白洛因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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