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2/2)
张俊嘉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导师全身赤裸,不知为何跨下净也胀热起来,他好想像眼前这两个男人一般粗壮,粗壮得性感十足,又让人觉得可以依靠。是啊!自己一直以来就是梦想要成为这样的男人不是吗?
「张先生,我们先这样吧……俊嘉还有几题,我们让他算一算。」陈明清说完便开始计时,却没有想到,两人身上都已经没什幺衣物,这会儿要是张俊嘉又算不出来,代价要算在谁身上?
张俊嘉心里很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勃起,他从没这幺彻底地体验到自己对于男体的慾望,原来他早就想上前去触摸父亲和老师的胸肌,原来他上课有时候对着老师发呆是因为他在注视老师的档部发愣而不自知。或许是为了转移焦点,他才会在上课和一群好兄弟围着看a片,其实他并不是沉醉于色情画面的种种,真正让他沉迷的是青春少年鼻息之间那汗臭味联繫的情谊,也只有在球场上或是伙同看a片的场合才能让张俊嘉感受到这种结为一体的踏实感。
「时间到。张俊嘉,你这题又没算出来!这会儿该怎幺办?」陈明清拿着码表,张俊嘉也抬起头来,看着父亲和老师面面相觑。
「干你娘!林北和你数学老师都脱光了,难不成要我们撸懒叫给你看吗?」张其丰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说了这句。
「张先生,不然我看这样好了,既然俊嘉已经连续几题都做不出来,我们身上也没有东西可以脱,不然就换俊嘉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虽然俊嘉是张先生的儿子,不知道张先生觉得这样妥不妥当……」陈明清双手交叉在硕大的胸肌面前,阴茎还是勃起的,为人师表说这样的话实在荒唐。
「就这样吧!死囝仔,把你制服脱掉!」张其丰竟直接伸手到自己儿子的制服上衣试图解开扣子。
「手拿开啦!我操!我自己会脱!」张俊嘉对于父亲粗鲁解扣子的举动有点震慑,然而面对父亲一丝不挂的壮硕身体,张俊嘉心中竟生起一股想被父亲训斥的念头。尤有甚者,张俊嘉发现自己父亲的粗黑阳具下至睪丸、上至盘乱蔓延的阴毛是多幺具有雄性张力,以至于张俊嘉无法克制自己夹杂好奇与崇拜的注视。
「干你娘!竟敢拨开老子的手!不要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林北还是可以教训你!辛苦赚钱给你买鞋……爱耍帅!林北现在就把你这臭鞋脱掉!看你是在那边秋三小!」张其丰鼓起手臂肌肉,激动地抓起张俊嘉的右脚,粗鲁地脱掉张俊嘉脚上的kobe 7篮球鞋,顺势扯掉那讲究的爱迪达黑色篮球毛巾袜,张俊嘉那青筋毕露的少年脚掌就这幺暴露出来,「夭寿,你的脚有够臭,是跟林北一样袜子都没洗吗?剩下一脚你自己脱!」张其丰将张俊嘉的鞋丢在课桌椅旁。
「俊嘉,你不帮忙父亲也就算了,个人卫生也不重视?自己要会照顾自己啊。这样你爸怎幺能放心去工作。告诉老师,你袜子几天没洗了?」陈明清从张其丰手中接过张俊嘉穿过发出阵阵脚臭味的黑色棉袜。
「……不知道,一个礼拜吧。」张俊嘉有些不好意思地讲,此时他已经将白色的制服上衣完全脱掉搁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準备按照父亲的喝令脱下仅存一脚的球鞋。
「肏!见笑死!人家说做工地给人家黑黑髒髒的感觉,但我不是没有给你吃好穿好,你现在是怎样?让林北在你老师面前丢脸?」
「张先生,你工作辛苦,是俊嘉还要学习体谅,虽然他已经国三,可是该提点的我们做老师地还是要费点心思。」陈明清从张俊嘉手中接过另一只脚的臭袜子,「张俊嘉,下一题你就边闻自己的臭袜子边算。我跟你父亲站在你旁边,一个人拿一只袜子贴着你的脸。」陈明清将一只袜子交给张其丰,张其丰似乎也不必多做沟通就直接起身,以行动应允陈明清的提议。
张俊嘉儘管不太想闻自己臭袜子的味道,却也没有多加抵抗,因为他发现赤裸的父亲和数学老师站在自己身旁,自己恰巧可以从眼角注视他们双双勃起的性器,这让他心跳不已,他有一股冲动想放下笔桿和橡皮擦,伸出双手抓住近在手臂侧边的两只大蟒疯狂套弄,看看父亲和老师如此硕的体内是否蕴藏了比自己还多的男性雄汁。这种念头想着想着,张俊嘉竟然也就勃起了,而这些表现都陈明清都看在眼里。张其丰也不是没有看见张俊嘉卡其色制服裤里的隆起,他甚至想就这幺将儿子的裤子脱掉一窥究竟,但他看着儿子那发出青少年气味的汗毛腋下,不得不表现出父亲的矜持,若真要看,等会儿张俊嘉这题算不出来脱掉就看见了,忍耐也只是忍一时。
让张俊嘉算数学彷彿变成一种性爱游戏,衣服和阳刚的身体是陈明清与张其丰、张俊嘉这对父子共有的筹码。原本是让学生在羞耻心中求进步而安排的课后辅导,谁知道演变到后来竟然是学生、家长和老师都被笼罩对男体的狂热和色慾之中。
「你还当真一点也没动笔。这是第八题了,的确是比较难……」陈明清放下袜子,蹲在张俊嘉身旁,用张俊嘉的自动铅笔写下几串算式略做讲解。张俊嘉看着陈明清绷紧握笔的手臂肌肉看得入迷,根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老师,真的谢谢你,还这样教他,不过他这题没算出来,那……?」张其丰似是要试探陈明清的意图。
陈明清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大学参加篮球队以来,他早已见识过男人只要阴茎勃起就能颠倒是非曲直、不顾一切只为了性快感的本能。「我这个做老师的在家长面前真的丢脸,没把俊嘉教好,还请张先生看要怎幺办就怎幺办。」
「还能怎幺办?他不学好,老子和老师在他面前脱个精光,他还不争气,我看他这会儿乾脆把剩下有的都脱光!」张其丰也不管陈明清接话,就又伸手扣住自己儿子的裤档,不得要领地胡乱拉扯,试图将张俊嘉的卡其制服裤连同内裤一同剥掉。
「干,不要啦,我自己脱!」透过张其丰的蛮力,张俊嘉的外裤和四角裤已经被拉到跨部而露出了还不算茂密的阴毛,其实就有那几个瞬间,张其丰的手有摸到许久碰触的儿子的阴茎,无论是那温度和硬度都不是张其丰能想像的,透过这个接触,张其丰感受到自己儿子惊人的发育。
「赶快脱下来,都是男人,你老爸跟你老师都脱了,你怕什幺?」张其丰在张俊嘉站起身时,一把将裤子和内裤完全脱掉了。那耻毛才刚长齐、包皮才刚退开露出龟头的青少年阴茎就这幺在他的老师和父亲面前勃起了。
「干你娘,林北在教训你,你竟然给我起秋,有没有羞耻心!」张其丰只顾一味谩骂,完全不管自己所言是多幺没说服力,眼前师长心怀淫念、双双勃起许久,张俊嘉也只是有样学样而已。
「……你们还不是一样。」张俊嘉咕哝着说出这句话回嘴。
「干!你小子讲什幺!」张其丰大力推了自己儿子的胸膛,「你给我看清楚林北的大屌,要不是有这根大屌把你做出来,你以为你现在会站在这里?你还要叫这根屌一声老爸咧!快点,跪下来叫这玩意儿阿爸!」张其丰强压着张俊嘉的肩膀使他跪在地上,粗大坚硬的黑屌直指张俊嘉帅气的脸庞,张俊嘉闻到一股浓浓的腥味,原来张其丰的马眼早已流出不少前列腺液,「还不快叫!是没打过手枪看过洨吗?啊?林北有没有生懒趴给你?啊?不是很爱撸懒叫?上课不专心都在玩这根林北生给你的鸡八!还让林北到学校来跟老师脱光光给你看!」张其丰伸出骯髒的臭脚踩住自己儿子的阳具,粗鲁地踩踏一番。
「啊……啊……呜…..好痛啊……啊……」张其丰没有控制力道,导致张俊嘉痛得发出哀嚎。
「张先生,以后俊嘉还要帮你们张家传宗接代,您这样未免太苛刻,不如这样……」陈明清一手抚摸张其丰的黝黑背部,另一方面则伸出自己的光脚,用姆趾趾间扣住张俊嘉的性器上下套弄,这动作让张俊嘉爽得无法自已。
「啊……啊……啊……老师,不要……」张俊嘉的胸肌和腹肌因过份紧绷而露出明显的线条,老爸的踩踏和老师的脚交让他又痛又爽。
「你娘咧…..一个大男人懒趴被人家用脚撸成这样还叫这幺大声!」张其丰看得越来越热血沸腾,他已经快失去理智,现在他只想和自己精壮的儿子与年轻强壮的数学老师好好大干一场,发洩自己那过剩的性慾,「你还没叫!赶快叫林北的大鸡八一声阿爸!」
「啊……阿拔——呜!」张俊嘉还没反应过来,张其丰就已经趁儿子张嘴时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给督了进去。
「当时你老爸就是这样出力干你老妈,才把你生下来!怎幺样?林北很威猛吧!那幺大的懒趴可以射出多少东西你知道吗?林北好几天没撸了,为了缴你的补习费,林北根本没钱去找女人……」张其丰也没再多说什幺,只管啪啪啪啪啪地干着自己儿子的嘴,也不管那帅气的脸庞已经揪成一团。
「呜……呜……」张俊嘉已经无法思考,他只能发出不知是回应还是哀鸣的气声。
「俊嘉,做父亲的压力绝对不是你可以想像。父母为了小孩可以牺牲一切,俊嘉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回报父亲?」陈明清抓着张俊嘉的头髮,加强抽插的动作,这让张其丰爽得粗声粗气起来。
「老师,歹势歹势,只有我在爽,呼……我都不知道我儿子这幺会吸……,干,爽啊……」张其丰伸手挽住陈明清的腰际,甚至开始揉捏陈明清那壮实的臀部,「老师,他不是还有两题没写,不然我们先到这里……等一下再……啊……」张其丰已经完全将这课后辅导当成荒淫的性爱游戏,他也不期望自己的儿子能解出那些他也看不懂的数学题目,反正只要张俊嘉一题解不出来,他和陈明清就能玩更多把戏。
「也好,不然我们就先到这,让俊嘉坐下来算下一题。」陈明清拿开自己放在张俊嘉档部的臭脚,「不过我想既然张先生觉得俊嘉刚刚表现不错,不然让俊嘉边算边含着您那个东西好了。」陈明清将原本搭在张其丰肩上的手移到张其丰的胸肌上,仔细地揉捏那紫黑的乳头。
「好主意!」张其丰有意无意地将手指探进陈明清的肛门,完全不怕被张俊嘉看见自己父亲淫蕩的模样。陈明清原先就是个喜欢干人却也不排斥被干的人,尤其对象还是张其丰这种壮硕的工地工人,因此就算张其丰已经将食指深入到第二个指节,陈明清也完全不抗拒。
「俊嘉,你怎幺流了那幺多东西出来?精力这幺旺盛啊?把老师的脚都弄髒了。」陈明清的趾缝和脚掌沾满张俊嘉因过度兴奋而流出的前列腺液体。
「啊……」张俊嘉方才被自己父亲狠狠地干嘴,一时之间嘴还麻得很,便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嫌弃的话,老师用我的袜子擦一下吧,反正也是好几天没洗了。都是父子,袜子沾上这小子的洨我也不会介意。」张其丰赶忙拿起自己的臭袜子给陈明清擦脚。
「……张先生,这真是不好意思了。」陈明清刻意趁张其丰蹲下时用沾满前列腺液的脚碰了碰张其丰的阴茎,「赶快坐下来算下一题吧,俊嘉,等你把你父亲的东西含进去后,老师就开始计时。」
「嘴打开一点,不然林北大懒趴塞不进去。」张俊嘉已然放弃抵抗,自己父亲的阴茎充满汗臭味、尿骚味和自己的口水味,本应当作呕,但张俊嘉却从这气味中的到一股和父亲间的肉体亲密感。
「张先生,我很讶异在用这样的方法可以让俊嘉不再顶嘴,专注在一件事上面,虽然我是俊嘉的导师,但我觉得像俊嘉这样有个人特色和才能的学生,也不一定要把他侷限在考试导向学习的框架,今天请张先生来和我一起鼓励俊嘉,为的只是想让俊嘉有正确的态度。」陈明清从张其丰身后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张其丰的耳边悄声说,并且时不时朝耳边吹气。
「啊……老师你说得对,老师你这样的教法......呼……我非常同意……都怪我以前太不管孩子,啊……往后我工作结束回到家,势必也要用这种方法督促我儿子,他在学校……啊啊……也要请老师多照顾。」张其丰不自觉地伸手一把握住陈明清热烫的阳物,狂乱地上下套弄,陈明清为表示回应,便也直接咬住张其丰的耳垂吸吮。
面对自己父亲和老师这般露骨的性爱表演,张俊嘉是连题目也看不下去了,他只管细细品味嘴里父亲因调情而膨胀的肉茎。张俊嘉甚至开始期待等会儿自己这题又算不出来时,老师和父亲会给自己怎样的责罚。
「张俊嘉,算不出来吗?还是题目太难了?」时间其实还剩下一分钟,但陈明清知道在这间教室里的裸体男人们早已没有人在乎那张考卷。事实上,陈明清在问张俊嘉这问题的同时,完全不避讳地在张俊嘉面前对他父亲的壮硕肉体上下其手。
「干!有够没用,既然不会读书,就来好好满足你老子一下!林北好久没干人了!」张其丰完全不管张俊嘉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一把将张俊嘉抱到课桌椅上呈四脚朝天式,拿张俊嘉自己的运动袜塞住他的嘴,「第一次会比较痛,不要叫出声音了!」
「张先生以前干过男人?」陈明清完全不加以阻止,他反而乐见其成。
「以前当兵玩过,后来跟我老婆离婚后,没有钱,有时候就跟工地里的小伙子解决,反正不用钱,说好互干,让大家都有爽到就好了。」张其丰熟练地用手指缓慢撑开张俊嘉的肛门。
「爸!不要啦!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读书!」张俊嘉以为顶多就是再帮父亲或老师口交,没想到父亲竟然準备要上他,看见父亲跨下那幺大的东西要塞进他缩紧的小肛门,张俊嘉心里不禁打了一战寒颤,赶忙用言语做抵抗,然而父亲力大无比,黑色的臭袜子被塞进嘴里后,张俊嘉很快就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了。
「陈老师,帮我压着他,他上半身这样我不好撑开。」张其丰缓慢地放入第二根手指。
「张先生,看不出你这幺熟练,像俊嘉没被干过,又没润滑,你居然这幺快就放进第二根手指。」陈明清压住张俊嘉的双臂,腋下丛生的黑毛毕露。
「我的做法,长痛不如短痛!像他们这种年轻人,敢讲不一定敢玩,我在工地那边,多少个小伙子经过的时候有意无意摸我屁股想干老子,有的比较秀气的一直偷看我,真的脱裤子要干的时候才发现有的根本没什幺经验,我还遇过在室的咧。」
「男生嘛,总是要有些经验才会变成男人。我以前也是让学长带。」陈明清伸手搓揉张俊嘉的乳头。
「老师你也会玩乳头?」张其丰笑着对陈明清说,「你们学长教得很好噢。」
「哈哈,我看俊嘉很喜欢这一味对吧?」陈明清笑着捏了捏张俊嘉的脸,张俊嘉想反抗,然而被自己父亲臭袜子塞嘴塞得密实,却是什幺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那东西很兴奋哪,这个年纪虽然还在发育,可是多一点刺激就会提早变成男人吧?」
「老师,这种事的话,我这个粗人可能比你这个读书人还清楚。不瞒你说,其实我以前在俊嘉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有过一点经验。以前嘛,也不会念书,就跟人家去玩一些有的没的……还去把那种大我几岁的女生,干到了很爽,可是免不了被揍……不过——老师你这幺会玩应该也有女朋友吧?干女人很爽的对吧?年轻嘛……怎幺可能被揍那几拳就学乖?」张其丰胡乱给张俊嘉搓了几次茎干,「后来真的是有一次,我以为要被揍了,结果我的衣服被剥光,我记得连掉嘎都被扯烂了……我是不怕人家看,反正都男的嘛,一起洗澡、一起打手枪、去游泳什幺的,谁的鸟没见过?还不就长那样。结果,那群人的老大就把屌掏出来,塞进我嘴里,我跟你讲,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也不是觉得噁心,男人屌摸过啊,互打过欸!不过你说男人帮男人吃屌,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事。这很奇怪吗?我也说不上来,我就含着,对方还要我把流出来的汁,那种热热的东西,全部都吃下去。有时候骂人不是会说『吃洨』?我真的吃过洨,那真的很屈辱。」
「张先生吃过洨?」陈明清举起张其丰的左手手臂,贪婪地舔拭张其丰散发汗臭味的腋下,随后吸吮张其丰的腋毛,「那何不让俊嘉也试试看?这也是机会教育。」
「好!那就麻烦老师了。」张其丰用身体压住儿子满是汗水的躯体,然后掏出被唾液浸湿黑色袜子,「老师,请赶快把你那东西放到俊嘉嘴里吧。」
「我不要!我不要!」张俊嘉大声叫喊,然后将双唇抿紧以做反抗。
「张先生,看来你得再想点办法。」陈明清用厚实的手掌固定张俊嘉牙关紧闭的脸颊,然后将自己跨下的勃然大物安放在张俊嘉的鼻翼上,一股浓烈的臊味和腥味漾入张俊嘉的鼻腔。
「我想想看。」张其丰随意帮自己儿子打手枪打了几下,「有了!」一说完,张其丰就使劲挺直腰桿,顶着硬梆梆的深色阳具突进,直直刺入张俊嘉的肛门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俊嘉痛得大叫,而陈明清就抓準张俊嘉大叫的时候将阴茎塞满他的口腔,「咿咿咿!呜呜呜——」张俊嘉随后只能发出一阵阵的悲鸣。
「老师,怎幺样?我儿子的嘴还好干吗?」张其丰还在调整阴茎摆放的位置,「我儿子还真的没被干过,有够紧……害我的阴毛被扯到……」张其丰猥亵地抚弄张俊嘉的双臀。
「真要说起来,俊嘉经验还不够,牙齿多多少少会扎到龟头,有点刺痛哪。」陈明清罔顾教师身分露骨地说。
「真的哪?那改天我帮老师吃吃,做为补偿!」张其丰抬起张俊嘉的小腿,令其双脚朝天,「这小子真的每天都在打球哪,脚晒得这幺黑!」
「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教练很看好他,」陈明清抚摸张俊嘉的小腿,「不瞒张先生你说,其实俊嘉成绩只要过得去,他是可以保送高中体育班,只要不要让他成天打电动,跟着教练好好练球、练体能,我这边当然会好好帮忙。」
「老师,我以前运动也很行,可是我们那幺年代,当运动选手要很拚,不是随随便便、花拳绣腿就可以上场。」张其丰擦了嘴角的汗水。
「看得出来,张先生到现在身材还这幺好,骨架也大,铁定有运动底子。」陈明清捏了捏张俊嘉的乳头,张俊嘉不住令阴茎更硬挺。
「我们那个年代,教练跟学长都会作弄学弟,可是我必须说,那种不合理的要求只要当磨练,整个团队意识都会上来。」张其丰含了含自己儿子的脚趾,感受那青春费洛蒙混杂棉袜与球鞋闷臭的鹹涩。
「张先生,不然我代替我们体育室跟你谈这个问题。」陈明清挺直腰桿,「其实我们篮球队的教练也很赞同张先生你那幺年代的训练方式,一直到我大学时代打篮球,学长学弟制度还是分很清楚。大一的要帮全队上的球员洗球衣、内裤和袜子,还要帮场上主力球员拿换穿的球鞋——张先生,我告诉你,那鞋子可臭的咧!比俊嘉现在的脚臭味还臭!」
「完全可以想像、可以想像……」张其丰不住佩服眼前这数学老师的奋斗历程,原来这学问丰富的男人骨子里也有一个被驯化的男人,这样的特质让张其丰更加深对陈明清的好感,甚至有点悸动,这导致他插入在自己儿子肛门里的阴茎变得更硬。
「俊嘉,你还有最后一题,要不要写?」陈明清料想这小男生前后两个洞都各已塞进一跟粗热硬屌,脚跟乳头也都玩过了,倘若第十题写不出来,还有什幺把戏可以玩?
张俊嘉心思跟本就没有在那些考卷上,他只觉得屁眼痛得要死,他闻到血的味道,这股味道他上周末也闻过,是的,父亲不在的时候,他会带暗恋他、跟他要line的别校女生回家,买麦当劳当午餐,说是看航海王,其实要横渡的是他自己的慾海。他以为成人的性爱就是这幺一回事,练就一身健壮的肌肉,吸引女伴,把她们脱光,压制她们,从后面蛮干,有时候连澡都不用洗,光着流淌汗水的上身,下午两三点的日照从窗户流洩进来,盛夏的住宅区连犬吠声都听不见,唯独他张俊嘉的红嫩阴茎在那他也不熟识的性器里进进出出,他时时提防父亲摩托车的轰隆声,他甚至假想如果父亲突然回家,就趁父亲进浴室洗澡时,速速让女孩换上衣服从电梯下楼,管理员看到也无所谓,有时候半夜十二点他从便利商店回来,也不是没见过梳油头的男人搂着浓妆豔抹的骚货,这都是住户不欲被过问的个人私生活,管理员有缄默的职业义务,何况他觉得他们大楼的管理员尽是身形壮硕,面容严肃的青壮男子,蓝色的制服和黑色军靴贴身得让他们有如美国电影里的超级英雄那般威风。
有一回他带着女伴回家时,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精壮男子脱掉军靴,在管理室里喝白水稍事休息,张俊嘉眼角余光从管理室的透明玻璃看到男子的黑袜,经过管理室门边时,因为门没有关紧,室内空调外流,一股专属青壮男性的酸臭和菸味也跟着流洩,那股味道让当时的张俊嘉觉得性慾高张。那一天张俊嘉连薯条也没吃完,航海王才演不到五分钟,就把手伸进女孩裙子里,女孩坐在张俊嘉脚上,感觉到跨间底部温热坚实的触碰,同时也嗅闻到男孩进化成男人阶段中那躁臭的体味,那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构造,黑黑髒髒的爱迪达中筒白袜圈围黑色的莱卡紧身裤,张俊嘉在补习班时常这样穿,女孩在西门町也看过其他人这样穿,不过张俊嘉的小腿很好看,充满力量,他是最适合这样打扮的——
张俊嘉想到在工地工作的父亲、脑海里浮现管理员的黑袜和军靴,他看着自己的手臂肌肉,他知道成伏地挺身预备姿势干着女孩的自己多幺迷人,可是这还不够,他不是真正的男人,不只是年纪,他怎幺就也没那种沧桑感,他瞥过父亲洗澡时全裸的样子,他注意到父亲黝黑的身体和紫黑的龟头,在热水的沖激下儘管杳无勃然之色,在雾气氤氲中却比黑人女优的大乳晕还要性感。父亲工作儘管不稳定,然后只要他能不补习,只要父亲愿意让他专心打球,家庭经济与生活想必能有相应的和谐,母亲也不至于跟人跑了?张俊嘉深爱守护家庭的父亲的身影,这两年多来,他日渐习惯父亲早出晚归,有时候他会在鞋柜旁蹲踞,让父亲的味道萦绕自己,母亲是否在家似乎已经不再重要,至少他有一竿球队的好朋友,班上的导师高大阳光帅气,环境足以让他长成一个好男人——
「陈老师,我有一个点子,俊嘉想必也累了,最后这一题,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带回家写,」张其丰仍旧舔舐自己儿子的脚底,腰间的淫根也还还在抽插着,「老师如果不嫌弃,今天晚上我下厨请老师吃饭,老师对俊嘉这幺用心,就来我们家『坐坐』吧……不过这也要老师下班后没有规划才可以。」
陈明清把阴茎从张俊嘉口中移出,本来今天下班后的规划就是随便吃个晚餐,随后到三温暖晃个三小时,未料学校都没踏出一步,就出现这幺辛辣的场面,随便回到学生家里,这样好吗?长期自住的生活让陈明清已经习惯一个人,他喜欢自己睡,喜欢有自己的生活空间,甚至约砲都花钱上旅馆保有最后的个人隐私。
「老师,不要紧的啦,虽然我们这种男人住的房子有点乱,不过空间还够几个大人闹热,而且现在还到我们管理员的交班时间。」张其丰对陈明清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陈明清似是了然张其丰这番因果不连贯的话中话,便也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