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六夜·仙灵卦(2/2)
游丝,飞快窜透尾闾、命门、玉枕诸关,直抵顶门泥丸宫。剧痛之时,真气竟稍
见贯串,一触至泥丸宫,更令李凝真如自梦中惊醒,心思霎时得了片晌清明:
“岂非迷香失效……天赐良机!”
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时机。将那股骤然涌现的真气急运至掌,“砰”
一声拍中唐安脑门,唐安大叫一声,颓然跌开。李凝真挣脱他右臂围绕,还来不
及转悲为喜,又觉内力消融,无以为继。她眼见唐安倒地,心中犹自怦然:“方
才一时情急,竟能出一击之力,可是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够。”黄昏时分一场对
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与,委曲打出的掌力自难制胜。眼看唐安
手撑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紧,用起劲气抢到被他弃置一旁的佩剑,趁
着唐安身形蹒跚,一剑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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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锐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颈急让,堪堪避过剑锋。抬头看时,沐雨园中只
余烟霭腾腾,更无李凝真踪影。唐放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复,
仍为迷香所制,岂有余力远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就地头晕眼花,险些昏厥,但随即运功于脑门,
回复意识,心中暗惊:“这娘们不平解药,断无破解‘醉梦春霜’之理…岂非他
太霞观内功真有独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灵活,必下杀手,赶
紧撑起身子迎敌,却只听得掷剑之声,心道:“大好良机,她竟不敢欺身动手…
原来是我多心,看来她不外回光返照,不足为惧。”
此时唐安头疼已减,眼见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阵,已有盘算,当下
只微微一笑。他急遽穿上衣裤,扫视园中一周,纵身跃上东边墙头,再一纵便隐
入暗夜林间。
待到唐安走远,李凝真的头“哗啦”一下从水底伸出,大口喘息,暗道:
“荣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时李凝真自忖气力虚弱,既难以击杀唐安,又无力远走,当下掷剑试伤唐
安,自己却赶忙藏在假山后头,一等唐安起身,便闭气潜进池里。只因身中“醉
梦春霜”,真气不继,李凝真在水底下险些憋到没气,幸亏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着湿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虽在暖烟笼罩之中,但一想起适
才受辱之险,不禁一阵寒战,暗想:“若非莫名其妙发了那一掌,只怕我难逃那
淫贼魔掌。那股真气却从何而来?”一时茫然不解,转念又想:“如今之计,必
须先解迷香。”
可是她发过一掌之后,体内更无余力,适才整小我私家躲进水里,迷香效力只有
更强。这时她连踏出池水的气力也使不上,只飘飘扬荡地来到池畔,便忍不住枕
臂伏岸,娇喘吁吁,险些快要昏了已往。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将身子撑出池外,
坐在先前放见的岩石上,也顾不得姿态羞人,便自行敞开衣襟,好让迷香温热稍
散。
静坐了好些时候,李凝真试图挪动脚步,仍是虚浮不堪,心中暗恨:“连站
都站不稳,遑论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头找我,我一出去岂不就给逮着?”
她往道袍内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银针,三枚“元丰通宝”,为北宋神宗时
古钱。银针是她备而不用的暗器,古钱却是她卜算款子卦所用。此时李凝真左右
无计,望着手中铜钱,暗想:“连番卜卦都应验了,天幸我还未遭浩劫,尚称
‘无咎’……眼下该如何与这淫贼斗下去,但盼卦象昭示!”心中默祷,连忙合
掌摇动铜钱。
筮草卜算步骤繁复,后世卜法流变,遂有铜钱卜卦的秘诀问世。三枚铜钱观
其正反,便得阴阳,远较筮草轻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学之,道袍里总会放上三
枚古钱。这时她没将筮草带在身边,便以铜钱问卦,六爻渐次得出,竟是坎卦初
六爻辞:“习坎,入于坎窞,凶”。
坎、窞俱有坑穴之形,李凝真心下骇然,想到上坎下干的“需”卦已点出水
池为坎,此处重现,大是不祥。她急遽收了铜钱,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
么?岂非这池底尚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凶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无
论如何,这地方不宜久留。”她原来还盼有如玉峰门人来到相助,此时已不敢多
等,步履维艰,就要往洞门走去。
洞门外突然转出一条人影,盖住去路。李凝真警醒止步,却见来者峨冠博
带、鹤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飘逸,然而满脸轻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
望着她。李凝真心下暗惊:“如玉峰上警备如此松懈!这道人……这神貌绝非善
类,不知又是什么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将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
开几步,脚步却不稳当。
那青年羽士挑眉微笑,远远将她的玲珑娇躯看了个饱,啧啧两声笑道:“唐
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会挑货色!小女人,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
以一尝人间至乐,包你回味无穷。”李凝真闻言一悚,脸上强作镇定,道:“阁
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门同道,似乎不应说这等言语。”
青年羽士步步迫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女人也不认识,
三清一脉没我的名号,若上‘**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覆你。”
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
可一较是非。”李凝真转头一看,只见唐安浅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困绕了
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退却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
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么?谅你也没气力逃远。只是
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姊姊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
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中途就给你
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行?当日你我合
力弄她得手,这夜归你也无妨。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女人,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
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女人!”举掌
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循分点,让道长好悦目一看你那小肉
洞,到底生了什么离奇?”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牢牢抓牢,强
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隧道:“李姑
娘,小道冒犯了!”绝不客套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脱离,看她私处。李凝
真羞不行抑,使起劲气想把腿并拢,却那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
不破例。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
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似乎饱蕴露珠,足堪捏取赏玩。慕藏春细看了片
刻,认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
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
手指进不去,却压迫着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
见他动手,急遽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颔首,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
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么守贞功?”
慕藏春拔脱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
连忙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
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子玉茎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
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
巨细姐会这功夫丝绝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未曾练过什么‘守贞功’啊……”
转念一想,登时明确,定是父亲在教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
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谢谢,
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泉源,却是说说该怎么破?”慕藏春嘴角
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行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
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
理。要是破了守贞功,不外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
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你猜干起来有何等痛快?”说着在唐安耳边
细语一阵。唐安置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真高明!”
两人共商奸淫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恐慌:“欠好,岂非……
岂非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恐惧,趁着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
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
了浴池浅处。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满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委曲要再站起
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那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转动,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
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
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
手,掌覆李凝真**,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
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吧?
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尚有得瞧呢!”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
胧,一听此言,却禁不住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
不行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里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
周围,偶然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起劲挑逗。
李凝真徐徐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难看,不要不要……”
可是她身不由主,逐步感受乳间渗汗,喘声酥软,胸腹之间炽热异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头**已动,可以准备破身了。”唐安大喜,连忙抬起
头来,左手依旧牵动李凝真丹田内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户与后庭之
间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肤浸于香汤,更是滑腻得令人不忍释手,正是她会阴所
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模模糊糊,陶醉在快感之中,直到惊觉唐安触及会阴,才感应危
机将至,心中惶急,呻吟声却是异常妩媚。唐安听得受用,益发加紧运功,李凝
真胸腹间的热气逐渐流聚一脉,向下贯于会阴。她突然感应下体一阵酥软,娇躯
深处的嫩肌似乎正运动起来,一聚一放,松时全身为之软瘫,紧时却有种异样的
酸麻。李凝真羞于那异常快美的感受,抿唇强忍片晌,下颔蓦然一仰,飘出的娇
吟声益发尖亢。
慕藏春说与唐安的要领,乃是借由刺激**、小腹来诱使李凝真膻中、丹田
真气集往会阴,使该处真气活络异常。此三处乃女子行功的重要关口,真气一有
变异,影响普遍全身。唐安先前强行插入手指,即是牵动了会阴真气,使李凝真
得以打出一掌;此时唐安以自己功力将之李凝真会阴蓄气徐徐驱散,便能使她阴
户肌肉逐渐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颇伤女方元气,实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呻吟声愈来愈娇腻,显见这一番前戏已
将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当下笑道:“看来行了!”慕藏
春颔首邪笑,抽回双手,却见李凝真一双美乳**地,却非池水所致,竟是给
摸得汗如雨下,沿着乳缘徐徐淋下。
唐安双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吧?”李凝
真喘吁吁地仰着头,晕红的面庞透着前所未见的娇艳,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
是雾茫茫的。
“不行以,屈服的话就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矜持,李凝真强忍着下体酥痒的快感,正要启齿反驳,突然唐
安吻了上来,湿软的舌头闯过她的樱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
李凝真的话语霎时酿成羞人的鼻音,软腻的音色不停从她唇间流出。跟身体
上的亵玩相比,猛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挣扎,
私处的湿窄秘径随着紧张的呼吸忽张忽弛,玉户微,在水中逼出些微气泡……
其时,李凝真的会阴真气仅散去一半,**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
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狠狠嵌入
这一点可乘之隙,本着“隙大墙坏”的原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茎先端
的肉菇整个儿塞了进去。
李凝真颤吟一声,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秀发随着点点水
珠飞甩开来,眼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逐步压迫近
身,**的剧痛瞬即夺尽她仅存的气力,娇泣声中带着绝望的呻吟:“不要进
来……不要!”
唐安笑道:“来不及啦。”挺腰猛顶,硬生生贯串她狭小的童贞幽径,把那
根筋脉贲张的肉桩不停深入,一寸寸地打进她蜜桃般兴起的耻丘。李凝真失声啼
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淫根嚣张地钻透下体,遇上最后一处坚守纯洁的薄嫩关
隘,细密抵触,猛地应声崩裂。
“呜……”
李凝真深咬朱唇,泪珠滔滔滑落,喉间蕴着无尽呜咽。花瓣漂荡的池面下
头,她的点滴落红逐步翻腾着流染开来,宛若徐徐叠放的嫣红牡丹。
唐安兴奋地摆腰奸淫,看着那晶润**无助地任他摆布,颤开一阵阵温软水
波,愈觉欲火炽烈。然而李凝真下体的猛烈反映,比他眼前眼见的美景还要让他
痛快。
少女牝户内的肉壁皱褶在温暖的池水中急遽开阖蠢动,“守贞功”不光无法
防止唐安的**节节寸进,反而在本能生发的收缩行动里将**紧咬不放,将之
邀入腹股深处,更不停挤压绞缠,像要榨出汁来似的。
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虽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着结实狠辣的劲
道,宛若淫浪尤物,险些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遐想。**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
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激动。他禁不住加紧抽送,睁目笑道:
“好……好淫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女人,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
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天天干上几回,
刚刚不算铺张……”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认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
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凄凉一减,那种急促缩放、**与**磨蹭纠缠的感受
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逐步
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模糊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
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吧!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
吸气,抱着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通常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
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透着胭脂般的嫩红,猛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
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
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
到她下体突然猛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水平远超乎先前所有,马上给那绝
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蓦然一声咆哮,浓稠的阳精涌涨而
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已往,身子却仍
阵阵抽搐,不停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
全身上下玩透,岂不行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难免惊疑:“岂非她如
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惋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
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
竟似仍在交媾之中,认真吞吮着无形的**,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淫艳的情形,唐安亦大感惊讶,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
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突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迷糊呻吟,身子急颤几
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铺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
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绝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
抽弄之下又到达了**,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混同精浆一并射出,
简直**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认真有意思,敢
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眼见李凝真**的身子哆嗦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
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的**,重新耸起的肉
茎朝她股间徐徐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满身发烧,还带着点模模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应股间有件工具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
感,禁不住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牢牢箍住。却听
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
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蓦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部署空寂,似是个修
道寓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泰半碎烂不
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子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
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
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子似是抵受不住,急
喘几下,越发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
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
小**,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子,或
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
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浅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
声与乞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
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
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啼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痛快酣畅
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应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
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息,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女人,你还真得
师兄们痛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头脑呢!
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
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勉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
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
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隧道:“谈他做甚?岂非你当
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险些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
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
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
己满手都是混浊的jing液,胸脯、腰身、大腿……随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
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几多人在她身上恣意纵
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小我私家便姘了一泰半,还
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也不必费恁大功夫!”
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
昏厥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几多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那里有力
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
进下体,用力贯串她狭窄的**,抱着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却是两样反映,守贞功运行不辍,
依旧带给叶秋浦的**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
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停:
“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由多场狠干之后越发娇弱,一波**未完,
次波又至,陶醉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猛烈,远过李凝真现下
所能遭受,难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
寓目的太霞观门生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
一个冲了过来,握着**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
好,帮我、帮我舔了吧!”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即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慌忙别过头去,
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面庞,将**挺向她的樱
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
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幼年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
喘息不停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
英华。其中一个频临发作,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
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
遭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
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
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容貌更引发了群道**,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
累得难以转动,任凭十几个师兄轮替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东风,不惜
在她香娇玉嫩的**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时机。李凝真重复在昏醒
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感应的
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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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
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
“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行破,但只消给人插过一
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童贞。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
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
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女人家
练成此功,那才是内室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
目血红,往昏厥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停有人精尽倒地,昏
死已往,余者绝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息,
捧着李凝真的屁股认真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淫药,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涨,不行消
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晌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
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
下一连奸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眦欲裂,态若疯狂,终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
李凝真身上,连拔出**的气力都没有,任由师妹的**意犹未尽地牢牢吸吮。
李凝真满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jing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
愈发显得淫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恒久的**让她的身体失
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似乎履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罗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漠不关心,似乎抬开的是一群
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徐徐沉坐,里头盛满乳
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异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受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停
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怕羞紧收的嫩穴,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
凝真感受到身体正涓滴吸取浸液英华,不禁畏惧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
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
滋补养身的好工具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隧道:“什么……万阳大药?”
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生存的效果,每一缸都得
泯灭几年功夫、几千人气力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淫性大发,到
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着黏呼呼的精浆盖过**,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恐惧
恐惧之色,用起劲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男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直送
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男子强按着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着那污秽
的淫根,不久便尝到了jing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
又已上前,继续奸淫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惆怅,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
逐步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子**。
同时,万阳大药也逐步渗透到她体内。
一连遭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
反抗。她忍受着腥膻气息,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
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要领。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子的**,好让他们不那么
粗暴地欺压自己,一边实验适应jing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着别样饮品,诸如
蜜酿醇酒……到厥后她神智模糊,基础也分不清其中差异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干枯,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
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很是满足,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
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着验货吧!保证给你个**蚀骨的小**。”慕藏
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
做‘先天淫胎’,千万不行忏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虽然不
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面庞,那清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
着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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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
设雅丽,似是女子内室。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干清洁净,没
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
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男子困绕淫辱的恐怖画面,无助屈
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清静,反倒以为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
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
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部署正是她闭关居处。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庞大,一时心神激动,颤声
道:“杨女人……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漂亮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
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
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
女人,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搪塞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
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交锋功,我一小我私家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
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望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突然恐慌起
来,颤声道:“杨女人,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
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
微磨蹭之际感应股间一酸,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
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着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发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望见自己
的肩负、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连忙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
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
“那还用说!你这淫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
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着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
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着,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
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
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
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很是敏感,特别是
下体,似乎一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
时流传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受,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
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挥舞。李
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似乎啜泣,却是给一**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
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照旧渴求更强的欺压。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吧?”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
这个小**,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奸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着猛
送几下,马上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
攀上**颠峰,**蓦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满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遭受了唐安的泄精,**却不稍退。比以
前差异的是,她感受到私处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越发活跃,不停往唐安的
**上主动套弄,如饥似渴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恰似起义主人似的极
力承欢献媚。唐安的**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哆嗦,双脚大开地被唐安奸淫
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酿成最淫荡的纵欲玩物,即
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一根插进来
的**。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中断的**,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
个事实,心里才刚以为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行动太大,
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肩负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
滚出一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模糊的双眼望见它,骤尔回神,急
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抽弄,一边呜咽:“把……把盒
子给我!”
唐安早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外是一盒干草,连忙笑道:“干什么呀?”
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作声乞求,语音
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此外吧!”蓦然把腰往前一顶,
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腰上拱,有那么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足
足的妩媚神态,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
左腿来抱着,两人股间交织嵌合,徐徐律动。李凝真幸得喘息,委曲伸脱手去够
着木盒,打开时身子哆嗦,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逐步摆腰笑道:“这么急着问卦?问咱们日后姻缘么?”
李凝真怕羞不答,一根一根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
的……愈来愈舒服……不!不行以这样!”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
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却是:“我到
底……该怎么搪塞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么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
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以为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
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崎岖潦倒,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险些晕倒。她拚命维持着
自己的意识,记着少阴、少阴、老阴、少阴、少阳…不是“观”卦、就是“比”
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
“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感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勉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
不知丢了频频。
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阴”,得出“比”卦。“比”为亲近顺从之意,李
凝真心头顿凉,颤声呻吟:“讨厌……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辞:“比之匪人”,意义自不待言。变卦“蹇”卦九
三又说“往蹇来反”,意味前进有难,应当折返。然而,以她现下处境,如何能
“反”?岂非她尚有时机逃回太霞观吗?如果办不到,她的运气便只剩下顺从唐
安。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
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娇泣,引人发狂的**淹没了她最后几许挣扎。唐安
的**刺进她花心深处,登时**涌泄。“守贞功”逼得穴中嫩肉如绳系袋口,
收束得奇紧,更不留一丝间隙,将两人交媾推至最细密的一刻。唐安三度泄精,
竟然因为李凝真这一下亢奋绝顶的收缩,比前两次射得力道更强,滔滔不停地往
她深处肉壁冲激已往。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发掩面,喉间似含哽咽,却透着更多的失神娇喘,与她
微颤的裸背一样诱人欺压。熟悉的jing液味道充满体内,令李凝真深觉羞怯,身体
却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满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堕落。
或许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为以后的运气已经注定。李凝真再也没有反抗,
任由唐安以林林总总的姿势侵犯她,泪眼迷濛之中突然觉悟,她很快就会变得跟
杨明雪一样。只是,跟儿时的想望差异,永远纷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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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是否有同好以为眼熟呢?这是继《落红记》、
《春令郎》生长下来的故事,可是正如它的两篇前作一样,独立
出来单看一篇,也能成为一个完整故事,以便让头一年看征文的
读者也能进入状况,不用转头去看前面两篇。虽然能转头补足是
更理想的。”
鹰魔:“简直啊!当我看完这篇后,不禁又跑去回味了前面
两部作品,感受更是深刻呢,特别是三个女主角,从燕兰到杨明
雪,再到这次的李凝真三种差异风情,但都同样让人心动。”
方寸光:“实在李凝真是我相当喜欢的角色,若在喜剧中登
场,她的占卜才气和生动性格一定会有抢眼演出,惋惜本篇是她
**受辱的故事,境遇比去年的杨明雪还要凄切……虽然在吃惯
重口胃的读者看来,这一点**、jing液澡的情节应当不算什么,
但我照旧有点担忧会吓跑一般读者,所以删减了一些份量,原来
尚有父女相奸和袒露调教的剧情,全砍掉了。”
抱残:“不会吧!这种光听就让人无限期待的精采桥段居然
砍掉,这简直是我们‘重咸’一族今年最大的遗憾,怎么不继续
写完他呢?”
方寸光:“实在那两段我都各写了一小部份,可是写到一半
发现会太长,很可能拖垮故事结构,变得太冗长,所以中途取
消。写出来的部门舍弃不用也很惋惜,所以我企图用在第四篇看
看。”
召集人:“这样也好,那就托付您了。”
方寸光:“第四篇会从杨明雪产期将至的时间开始,大肚子
的画面一定会写出来的。问题只在于我能不能实时完成?”
奥丁:“今年不成,明年总是成的,抱着这样的心期待下
去,总是看获得的。我很喜欢大肚子孕妇,而这个样子的杨明
雪,想来实在让人很是期待呢,还请方大一定要把他完成啊!”
方寸光:“汗……”
漆黑海虎:“这次您开始写一些强奸破处、**革新的戏
码,看得让人很是过瘾。漆黑派系的同道不少,却没人有您这
样的优雅文笔,所以无论是万阳大药,或是破处与**,都让人
看得眉开眼笑,相当亢奋。”
小色鳖:“简直,实在在《春令郎》一作中,方大已经写过
强奸的戏码,可是这次加上‘守贞功’这样的武学,又增加了诸
多趣味,将李凝真的女体魅力发挥到极致,我看虽不至于是绝
后,但绝对是空前了。以前只知道魔门有什么天魔**床技的,
哪想到道家守身的奇功还能有这般情趣,方大的反思创意实在是
让人赞叹不已啊!”
鹰魔:“不外最让我赞叹的,照旧唐安的转变,从正直少年
到采花淫贼再到邪教妖人,唐安每一次的形象大破格都是那么的
让人赞叹却又大叫过瘾,方兄的生花妙笔真是功不行没啊!”
奥丁:“不不不,相比唐安,方兄境界的进步更
有看头啊。从《落红记》的纯恋,到《春令郎》的诱奸,再到
《仙灵卦》的**、受孕和**革新,方兄的进步水平真是让我
等漆黑势力雀跃不已。”
抱残:“照此势头下去,落红系列的终极篇怕不能挤滴血出
来。”
漆黑海虎:“血不血的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能够在终极篇
里能让李凝真和杨明雪这两大悲剧女主角来段‘交流’,我就心
满足足了,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啊。方兄,方大,方大神,请保
佑我!”
方寸光:“ㄟ……《落红记》系列的文章,最多只会再写一
篇,以后不会再写,以免故事性被局限住。况且,基于篇篇均可
独立鉴赏的原则,每回或多或少都要交接人物配景,我写不烦读
者也会烦吧?希望更换口胃之后,读者们依旧能够喜欢。”
召集人:“那么,最后有关这部作品,方兄尚有什么要说的
吗?”
方寸光:“我想是有一部门要交接一下吧!在写这篇文章
时,引用易经爻辞的部门曾让我大伤头脑,要把爻辞跟剧情串联
起来颇不容易。有些爻辞解释是被我居心曲解过的,好比‘入于
坎窞’这个部门,我相信易经原文是不会把坎窞解释为人身上的
洞的……请列位明鉴,本文引用的易理纯粹因应剧情需要,千万
不行尽信之!”
召集人:“那么让我们接待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