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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威武第2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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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当车夫,明天叫他做跑腿,要么就帮忙招待来拜年的亲朋戚友,就连上个厕所,也要问长问短。反正连着几天,唐禹森完全抽不出空来,每日不是因为这就是因为那被绊住,比上班还要累。

当然唐禹森这般合作并非因为妥协,而是他出差了那么长时间没在家,心里对父母多少有些歉疚,所以才暂时顺了她意。不过到年初五早上,天还没亮他就驾车出了去。

韩家老太最信奉神佛,每年初五必会到市乡火最鼎盛的宝林寺拜神,风雨不改。往年两对小夫妻会轮着请父母早上先饮茶,然后才出发,中午拜完神就到寺里的斋堂吃饭。然而昨天他问韩宝琦今年是否按旧例,得到的答案是老太说不想去了。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老太只是不想女儿太辛苦,所以才打消去拜神的念头。只因那宝林寺建在山上,得登一千多个台阶到山顶的大雄宝殿才显神心。今年家里少了两个主力,老人担心万一自己气喘脚软或小朋友走累了吵着要抱,只会添麻烦。

姐妹俩哪有不懂老人家的心思,只是她们一再保证没问题,老太仍是固执地不肯去,最好只好作罢。

唐禹森听完她喃喃的解释后无声地挂了线,他先打电话到斋堂订了位,然后今天又起了个大清早去相熟的酒楼占了一桌,这才给睡梦中的韩宝琦打电话,让她叫上全家过来饮茶,吃过东西就去宝林寺。虽然关系已经不同,这样做有些一厢情愿,但他仍然希望能尽份孝心。

电话挂断,韩宝琦懵懵的尤在梦中,昨天跟他说这些,可不是暗示让他去做些什么,怎么他还是跟以往那样热心?而且最重要一点是,即使她愿意接受他的好意,老太也不一定会领情。犹豫了一阵,韩宝琦给住在隔壁房的姐姐打电话。

姐妹俩在床上聊了五分钟,最后雪琦先起床。不知她跟老太说了啥,反正半小时后合家人吵吵嚷嚷的出门了。

到达酒楼,老太看见唐禹森,根本没给好脸色。唐禹森讪讪地笑着给太座大人奉上茶,又来来回回的去张罗着拿点心。

“禹森,我们来了这么久你都没停过,坐下来吃点东西吧。”在老太面前韩宝琦不敢多半句,姐姐雪琦却心细如尘。

“呵呵,我……刚才吃过了。”前岳母板着大便脸,她没开口,自己怎敢坐?“岳母如果不想看到我,我也可以到外面等。”

原来人可以厚颜至此,好一招以退为进,韩宝琦不禁对唐禹森另眼相看。

唐禹森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大衣转身就要走,唐嫣好不容易跟爸爸在一起,当然不舍“爸爸,你要去哪儿?”

“爸爸到外面等。”唐禹森脸上不见委屈,对女儿依旧笑得灿烂。

“可是……爸爸别走。”

眼见唐嫣扁了嘴,老太终于忍不住,粗声粗气地道“嫣嫣都留你了,你就忍心让她失望?”

阴险小人得逞了,韩宝琦挑挑眉,很淡定地往嘴里塞了一块马拉糕。

唐禹森得到岳母的挽留,暗暗松了口气,笑吟吟地在韩宝琦身边坐下。往外看去,韩爸朝他使了个眼色,唐禹森会意,拿起筷子夹了块老太最爱的紫米糕送到她碗里。老太冷哼了声,依然爱理不理,但却夹起那块紫米糕吃了。

韩宝琦偏过头斜了他一眼,唐禹森悄悄抓起她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紧,脸上始终挂着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一小时后,饮完茶,女人们惯例要去趟厕所。韩宝琦等唐嫣小解完毕让姐姐带走,自己则对着镜子整理头发。身后老太从格间出来,走到她身边洗手并小声问“你和禹森到底是怎么了?”

韩宝琦用手接了少许水,把耳边一缕不听话老翘起的头发打湿,一边弄一边不经意地答“什么怎么了?”

“你又是这样跟我打哈哈!”韩老太怒“是谁对我说,没有跟他复合,又不会再进唐家门的!”

“是没有呀。”韩宝琦一颗心思都在头发上。这咋那么顽固?打湿了拉完又拉还是翘起?韩宝琦摆弄了轮后对着镜里的自己看了会,强迫症发作愣是觉得那缕卷毛很碍眼,于是又举起手继续捣鼓。

被这样忽视韩老太就来火了。“你正经点!”韩老太拍下韩宝琦举起的双手,要她认真对待问题“你如果真没心跟他复合,干嘛又让他请我们喝茶,还陪我们去宝林寺?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

把老娘惹毛了没好果子吃,韩宝琦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扭过头想了想,语重深长地说“妈,我是真的没跟他复合。他要请饮茶,又陪我们去宝林寺,是因为他真把你和爸当父母来看待。他了解你每年不拜过神整年都不舒服,又明白你怕我和姐辛苦,才明知道不待见还自动送上门,他是疼你啊!”

女儿这番话直接甜进老太心里,唐禹森是什么人,平常对老人啥心思,是有目共睹的。不过现在他又不是自己的谁,所以老太只好红着脸啐了口“啐!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所以唐禹森那种人是很难让老人家真的生气,因为他单是孝顺已经拿满分。韩宝琦撇撇嘴,顺着老太的意思接着道“这个当然不用明说。他现在想把我追回去,肯定得使出浑身解数!”

看她那得意样,韩老太咬牙“你这丫,很享受是不是?那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那要看他的表现!”韩宝琦低头,挑了挑指甲。

“看他表现?那等你接受还不是要进他家门?”

韩宝琦翻眼“谁说结婚是两个人最后的结果!没有了那纸婚书,女人可以省掉很多功夫。不用侍奉公婆,不用像个仆人似的照顾家庭……”

听这言论,是不打算再结婚了?韩老太惊得瞪大了眼,语调也不由得高昂起来“你说啥?”

“哎呀妈,你别这样,这里是公众场合,会吓着别人啦。”韩宝琦没事似的,抱住老太的肩膀轻轻地晃,温言细语地劝“妈,你不用担心我。唐禹森他不是不好,我也不否认还在乎他,但他母真的让人受不了,所以暂时来讲,我真的没打算什么,随缘吧。他自己也说过,一天没搞定他妈,就没有资格对我提复合两个字。”

“那就是耗着?”

“有什么问题?合则来,不合则散,还没有任何法律上的约束,多好!”韩宝琦笑“其实我自己现在对婚姻都看得很淡了,你看姐和我,都在婚姻里翻了个大筋斗,但幸运的是,我们挺过来。我觉得现在我们的生活都挺好的,有爱我们的父母,有孩子,有自己的事业,我很满足了。”

“不行不行……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哎呀我不听,我要跟你爸说去!”韩老太猛摇手,然后推开她匆匆走出厕所。

韩宝琦叹了口气,要说服老人家接受她这种观念的确很难。转过头来看到镜子里那缕翘起的头发,伸手执起往下一拉,头发变直了,可是一旦松手又会弹回原样。算了,人不能太固执,既然无法改变,就试着放弃吧。

那天去到宝林寺,韩老太在大雄宝殿里跪了有快半小时,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在求什么,直把韩爸等得没了耐性。

吃过斋菜后,韩家人打道回府,唐禹森则把唐嫣带回唐家。

见到心心念念的孙女,最高兴的莫过于唐父,抱住小宝贝笑得合不拢嘴,给了她一个特厚的红包,然后说带她去买烟花,眨眨眼就不见人了。

老伴不在,唐母终于有机会审儿子,趁他上厕所之际,在门口把他逮住质问“你是不是去找那个女人?”

唐禹森抓抓头发“妈,我不去找她怎么接嫣嫣回来?”

“接个人需要用上大半天时间吗?说!你们都去了哪?”年初五,韩家去宝林寺唐母是知道的,因为往年,亲家去完宝林寺,就会顺道来没隔多远的唐家来拜年。大清早就不见人,儿子肯定去了那边讨好卖乖。想到这唐母就抓狂,她生的儿子,干嘛要去讨好不相干的人?

“妈,我是大人,不是小孩子,去哪儿不用向你报告行踪!”

“可是你去见她就是不行!”

“唉,我不想跟你说话!”唐禹森已经耐性尽失,甩开老母的手进了厕所。

儿子不鸟自己,唐母也不怕新年晦气,张开嘴就大哭“养儿子,养个不孝子来忤逆自己!”

厕所里的唐禹森听到哭闹声,顿时连尿都憋得出不来,他拉开门走出来大声道“妈,你疯够了没?”

儿子竟然骂自己,唐母用双手猛捶自己的胸口,哭着大吼“让我死吧,死了就干净!死了就不再讨人厌!”

“妈,你这是干嘛了?”听到哭声从楼上奔下来的唐宁被老母这举动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冲过去抓住老母的手,不让她残害自己。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好了!”双手被制住,唐母改用头去撞墙,誓死不罢休。

唐禹森对老母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已经很厌倦,握紧拳头,无力地说“妈,有一天你会让我连这个家都不想回来。”说完他垂头丧气走了出去,徒留哭绝了气的唐母,和一脸菜色的唐宁。

86

当天晚上,唐母就绝食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人怎么拍门怎么哄都不开门。唐禹森送走唐嫣回来,客厅里只剩唐宁独个儿坐着,屋内明明布置得充满喜庆,却一室惨白。

唐禹森走到妹妹对面坐下,扔下车匙,把自己埋进沙发里,揉着额角问,“妈还是没出来吃东西,”

“嗯。”正月头,老母闹了这一出,谁的心情都好不起来,就连平时话少的老公也讪讪地说晦气,唐宁觉得丢面,说起话来少不免带着怨气“哥,你不应该这样跟老妈说话的。”

唐禹森不吭声,把头枕在沙发背靠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他没觉得自己有错,现在却如哑巴吃了黄莲。他开始体会到,当初宝琦受到委屈时那种无奈与辛酸,不同的是她能撒手离去,他却不行。

老哥没反应,唐宁便又问“哥,你真决定要和她复合啊?”那个“她”,自然是指韩宝琦。对于这位前嫂子,唐宁说不上讨厌,甚至有点同情她。但同情归同情,要是这个人令到家宅不宁,她无论怎样也喜欢不来。

妹妹极少就自己的婚姻发表意见,唐禹森看了她一眼,微微的“嗯”了声。

唐宁微拧眉,有些严肃地说“哥,其实我没有资格去要求你跟谁在一起,不过……你也看到妈的态度,她不同意,你对着干,最终只会两败俱伤。”

“那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做?”唐禹森的眼睛闪了闪,抬起头凝视着这个妹妹。

“其实……就算你真的勉强和她复合,但妈不点头,你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倒不如……”

唐宁的话没再说下去,但唐禹森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自己从小就疼着的妹妹,没有了是非黑白之分?老母这般无理取闹,只会越来越令人厌烦。他以为妹妹会体谅自己,进而多些开解母亲,不料,她原来是劝自己退让。一味的退让,就能解决问题吗?

看着老哥脸色愈发深沉,唐宁便知道他不喜欢听自己的话。不过忠言必定逆耳,就连父亲那么强势,尚且无法改变老母的看法,哥哥这般抗衡,只会令一家人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哥,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要是老妈有个好歹,即使你真的如愿以偿也不会安乐。所以,你还是先顺了她意吧。”说完也不理会唐禹森有没有回应,起身匆匆走开。

唐禹森瞪着空荡荡的客厅,好半天脑袋都是沉沉实实的。

如唐宁所料,唐母的绝食行动到第二天依然继续。她没有闹,就是整天关在房里不出来。银行年初六开门,唐宁早去了上班,家里只剩两个大男人。唐父对老太婆这行径抱冷眼旁观态度,唐禹森则沉默。明知老母这是苦肉计,他不想就此妥协。

到第三天早上,唐母晕倒在浴室里。在去医院的途中,唐宁彻底哭了“哥,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看着病房里躺着的老人,唐禹森变得更沉默。

相对于唐家的冷清,韩家就热闹温暖得多。今天拖家带口去某个亲戚家拜年,明天谁谁又来谈访,整日除了吃还是吃,要么搓麻将,要么围桌开牌局,节目丰富多采。

正月初十,村里有一年一度的庙会,那天晚上村道上摆围餐,足有一千多桌,各家各户趁此机会大宴亲朋,甚是热闹。

早在年初八报餐的时候,韩老太就问韩宝琦那天要不要叫唐禹森来。年初五去宝林寺他都记得,韩宝琦想,那厚脸皮的家伙应该会不请自来。只是等了很多日,唐禹森就像人间蒸发似的,不但没找上门,连电话也没一个,韩宝琦不免奇怪。

抵不过老太的连连追问,韩宝琦终于在年初十早上拨通了他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属于他那种不温不火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韩宝琦理解,通常他不方便讲私人电话时,就是这种冷淡疏远的调调。

“很忙吗?这么快就上班了?”为了让外地工人回老家能逗留长些日子,市许多大工厂上班时间比较迟,韩宝琦记得,他的公司一般年这个时候开工。

“没有。”唐禹森淡淡地回答。

“哦。”既然不是上班,干嘛说话那么正经?韩宝琦撇撇嘴,又故作轻松地问“那个……今天初十,我妈问你……今晚庙会来不来吃饭?”离婚以后,她鲜少主动提出邀请,要不是老太不断唠叨,她才不打这个电话,哼!

“不了。”唐禹森轻轻叹了口气,突然转了话题“宝琦,我妈……住医院了。”

韩宝琦呆了呆“什么时候的事?没大碍吧?”

“没,明天可以出院了。”

怪不得他这些日子一个电话都没,韩宝琦想问用不用她去探望一下,不过估计韩母不会欢迎见到自己,于是暗暗深呼吸,说“要不要送嫣嫣去探望一下?”

“不用了,嫣嫣小,来医院不好,等出院了我再去接吧。宝琦……”唐禹森唤了她一声,多希望能把心里的委屈尽吐一空,可是不行,他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友好关系,更不想她担心退缩。苦苦压抑,最终只轻轻吐出四个字“我想你了。”

“啐。”韩宝琦耳根一热,语气虽然有些不屑,但嘴角却漾了开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好照顾你妈吧。”

“嗯。”不想这么快挂电话,但病房里母亲又在叫他,唐禹森只好匆匆断了线,回去继续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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