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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炽恋第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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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美美来回看了看他们,轻咬下唇,兀自考虑了好半晌才答允

“好吧。”

“那就一言为定喽。”丰伸出右手。

“一言为定。”司徒青魁唇角暗噙起一抹老谋深算的浅笑。

“一言为定……”安美美也跟着轻轻叠上右手掌心思却充满了忐忑与不确定。

※※※

医院的深夜,夜阑人静,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大部分的人皆已沉人梦乡;尤其是病房内的患者们因需要充分的睡眠,都沉沉睡着。

但是,这个夜里却有一道黑影飞快闪人一间病房;其影像之庞硕,与行动之矫捷委实不成比例。

病房内的床上躺的是一袭纤纤玉影,巴掌大的脸庞白皙如纸,长发披散在枕头上,不到一六o的娇小身子则埋在厚厚的棉被下。

黑影无声无息地移近床边,检视床上人儿片刻,才轻唤

“麻美。”

床上人儿蠕动了下,并无转醒,黑影于是再唤了一声。

这回,两排扇子般的睫毛动了动,然后黑亮加星子般的瞳眸缓缓睁开;一见床畔之人,又惊又喜地挣扎起身,却无力地跌进来者结实的双臂中。

“别动,麻美,躺着就好。”

“风介,你怎么知道我——”

男子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双唇。

“你受伤了,别多话。”

麻美偎进丈夫怀里,情不自禁地想解释

“对不起,风介。其实我并不想要‘大冢’的权利、地位、金钱,因为那些东西全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重要。三弟的死让我很难过,也很内疾,我不想……不想再伤害大姐和大家了……”

因为轻微的呛伤,麻美的声音显得有些粗哑;而一下子又讲这么多话,让她的喉咙吃不消。”

“别说了,我了解。”风介亲吻她的额头,安抚道“宝,只要你喜欢,我全都依你,嗯?”

这么多年来,麻美从没有一次单独离开过他身边。所以当他发现她不见时,心脏差点吓得跳出胸口;继而一想,便猜出了她的去处。

“真的?”麻美喜出望外地紧拥着丈夫。

“真的。从今以后,‘大冢’永远是你大姐的,我不会再出手了。”他在她身畔起誓。

“风介,谢谢你。”麻美眼角滑落喜悦的泪水。

“傻瓜,原本我以为只要你大姐和弟弟都不在了,‘大冢’便可名正言顺地属于你。如果你不喜欢,早一点跟我说不就行了。”他百般宠溺。

“我现在知道了。”不,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的一切不择手段全都是为了她。她何其有幸得爱如此,夫复何求。

他嗜血残暴的本性每回一到了妻子面前,往往自动化作满腔柔情;只因她是他这辈子唯一最爱的女人,伴侣,他颇满意自己个性中的这个双重面。

“走,我们回家吧。”他主动为她拔掉点滴针管,随后横抱起她。“既然我们回日本的目的取消了,那改去旅行如何?”现下全以妻子的快乐为重。

“当然好。”麻美双手揽紧丈夫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肩上。“这次我想去澳洲玩,行吗?”

“那有啥问题。”他给了她一记缠绵深长的吻。

这夜,谁都没发现黑暗中有道仿若野兽抱着美女的影子,趁着夜色自医院悄然离开……

第十章

司徒青魁将安美美送回她租赁的单身套房,预订三天后起程回台,而这段时间可以让她好好整理行李。

安美美一一浏览着、摸着屋里的每一样东西,试图在脑中搜寻曾有的熟悉感。

这里是她吃、喝、拉、撒、睡的地方,与她的生活密不可分,她怎会什么都记不得呢?

拿起一幅相框,安美美看着上面俨然是全家福的相片,一想那是她的家人,但却指不出谁是谁,不禁悲从中来,神色落寞地呆立着……

司徒青魁走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肩;故作幽默道

“虽然我不知道失去记忆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充当小厮任你传唤的。”

“不安、惶恐、无措……,好像以前的人生全白活了,”安美美似在怨怼老天何以如此对待她。

“会恢复的,我相信时间能治疗一切。”司徒青魁有自知之明地收起他那一点都不幽默的幽默感。“我去冲杯茶。”他记得她不爱喝咖啡。

安美美瞪着他兀自进入她的厨房、使用她的东西,不一会,端了两杯芳香的茶出来,她本能地接住他递过来的其中一杯。

“为什么你知道我的东西摆在哪?”

“茶叶不摆厨房,难道还摆房间?”司徒青魁笑着她有些小题大作的声调。

“你常来我家?”

“事实上并不常。”他放了片cd后坐回沙发。

这举动免不了又惹得安美美掀眉瞪眼。

不常来的话岂知她的东西这么了如指掌?鬼才信咧。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喔。”她打算好好审问他一下,便坐到了他旁边。

“请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在他出现之前,她本来对丰的言论笃信不疑,因为包括大姐头和浩二等人,全对她亲切友善,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合理;但是一回到这里,丰告诉她的立刻破尽数推翻,丰虽然对她很好,但她还是因他的欺骗而感到些许受伤。

很显然地,两个未婚夫中已证实有一位是假的了;那么眼前这一位,是真抑或假呢?

“老实说,我正努力使自己在不久的将来能成为真的。”司徒青魁技巧性地答。

“不久的将来?”安美美杏眼圆睁。“那表示‘现在’你也是骗我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们不明白这种谎言如履薄冰,很可能要不了多久便会露出破绽而被揭发吗?”

见她气愤得有点歇斯底里了,司徒青魁放下茶杯,正经地道

“美美,我会说这个谎绝对没有恶意,更无借此对你做出逾矩或侵犯的动作。只因为当我们可能更进一步前,你突然把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忘个精光,这对我又何尝公平?那天情急之下将‘未婚夫’三个字脱口而出,不过是希望你在犹豫之间对那个丰稍有防范罢了,像现在,我不就明明白白向你坦承了?倘若我当真对你心怀不轨,你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吗?”

安美美默然无语,思考着他的一席话……

“但愿你能感受到我的真心。”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空气沉寂了良久……半晌,司徒青魁抓起外套披上,起身道

“我回去了。明天……,不,大后天我直接来接你,”他留下这句话后便离开,准备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地想个够。

※※※

一声尖叫划破了医院的早晨。

住在声源隔壁间病房的大冢虹姬大皱其眉,问浩二

“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个小护士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例如裸男什么的?或者有人翘辫子了?”

浩二失笑。

“我想身为一个护士,生老病死都不足为奇、不足为俱了,更何况区区一个裸男。”

“不然——”大冢虹姬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廊上一阵纷乱的嘈杂声。“浩二,你去瞧瞧好不。”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使得医院如此大惊小怪。

“嗯。”

不出半刻,浩二回房,神色沉重……

“怎么啦?”大冢虹姬不解。

“麻美……不见了。”

“什么!”大冢虹姬瞠大了眼。“怎么会?怎么会呢?麻美她不是跟我一样受了伤吗?她会跑哪去?她——”

“大姐头。”浩二按住她的双臂要她冷静。“你别激动,喉咙会受伤的。”

“可是……”大冢虹姬怔了怔,“浩二,麻美她……她真的有回来吗?会不会只是我作了场梦?”

“她真的有回来,还赶来救你不是吗?这不是作梦,是千真万确的事。”

“可是她怎么来了又走了呢?我有好多好多问题要问她,结果她就像昙花一现、像梦幻般一闪即逝,怎么会这样?”

“或许她有她的苦衷吧。”浩二虽也满腹疑团这会只能将之化为无解题了。

如果不是因为医院有住院登记,或许他也会怀疑昨夜或许是麻美的灵魂出现了一会后便又消失。

他也想问为什么会这样?麻美何以抱疾逃离呢?总有种直觉觉得近来一连串的事件或许都与麻美有所牵涉……会吗?

“大姐头,你别烦心。也许到了该出现的时候麻美又会出现,就像昨夜一样。”

“但我好想问她这些年过得如何,还有昨夜她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仿佛要回答她的话,此时有人敲房门——

“有人将这封信交给柜台指名要给大冢虹姬。”

“那人是谁?”浩二接过时不忘询问护士。

“抱歉,我没注意那人。”护士答完即退了出去。

大冢虹姬忙拆开信封,抽出信纸一瞧——大姐

很高兴还有机会见你一面,这十年多来,我过得十分幸福,却也不免挂念大家;只是,人生有得必有失。非常遗憾父亲的丧礼我未能出席,在此我除了道歉仍是道歉。关于三弟的死和那场火灾,衷心期盼大姐能够原谅。

麻美笔

读完最后一个字,信纸不自觉地自大冢虹姬手中滑落。

“大姐头。”浩二轻唤道。

她的表情令人担忧。

“为什么麻美要我原谅?她怎么知道……三弟死了?”大冢虹姬喃喃自语。

浩二拾起信读完,不由得也心惊。

“莫非……”

“别告诉我三弟是麻美害死的,我不会信的。”大冢虹姬急忙抢白。

“大姐头,我们始终不晓得麻美的丈夫是何许人也,或者……”浩二也不太肯定,只是猜测。

一思及这种可能性,大冢虹姬当场如被撕扯心肺。

“不可能——”

“虽然麻美并没说白,但意思却非常明显。”虽是大大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结果,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此时,丰推门而人,凑巧撞上这场热闹,不明所以地问

“外头乱烘烘的,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病人失踪了。”浩二答。

“哦?”

“刚巧那个失踪的是麻美,”浩二又说。

“不会吧?”丰睁大眼问。

浩二将信递给他看。

“我的天!”丰阅毕,惊呼。“难怪我们找不到凶手。一个幽灵人口,怎么找嘛?本来我还在想等麻美好一点,我有好多事要问她呢。”

“你也觉得杀害三弟和纵火的人是麻美他们?”大冢虹姬痛心疾首地问。

“不是我觉得,是麻美自己承认的呀。”。

“不——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冢虹姬依旧不敢置信。

浩二与丰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我想,麻美定是被她的丈夫给带走了。”浩二肯定地道。

“唉,看似真相大白,其实麻美留给我们的仍是一头雾水。”丰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冢虹姬陷入“手足比不上丈夫”的怨怼中,对妹妹的绝情绝义感到心痛难当。

“大姐头,你就别多想了,快恢复身体健康要紧,大伙都在等你回去。”丰劝慰道。

大冢虹姬深呼吸一口,勉强牵动嘴角,重拾当家的本色

“我知道。折腾一晚,大伙都安置好了吧?”

“嗯。”

“那就好。”大冢虹姬抬眼瞧瞧点滴瓶中的液体。

“那些打完后我想出院了。”

“不行,你得再休养几天。”浩二一口拒绝。

“只是轻微呛伤,用不着那么麻烦啦。”大冢虹姬心意已决。

“大姐头——”

“我比较喜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大冢虹姬坦言不讳。她又转向丰道“请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好吗?”

“ok!”丰感觉得出他们俩之间的化学作用似乎引起共鸣了,当然识趣地退开,并体贴地为他们俩把门带上。

“浩二,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一直以来我以为对你只是习惯;其实,那是需要,也叫做……爱。”大冢虹姬直截了当,的确符合她洒脱的性格。

而浩二则被吓了一大跳,不禁结巴道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笨蛋,我清醒得很呢。”大冢虹姬佯怒地睨他一眼,而后甜甜一笑。

浩二不能自己地一把拥住她,梦幻般的轻问

“你……确定吗?”

“我思考很久了,所以我百分之百确定、千分之千确定、万分之万确定。感情非儿戏,是不?”

“虹姬——”浩二忘情地喊。

他的感情终于有所归属,太完美了。他此生将无所憾……

※※※

看着屋里打包完毕的一箱箱物品,安美美坐在沙发中望着时钟发呆。

这两天,司徒青魁真的都没出现,连通电话也没有。

而她不知怎么搞地,竟有一点点……反正就尽心里空空的感觉啦。

昨晚她就将东西全整理好了,司徒青魁只说今天会来接她,也没约定几点或告诉她搭几点的飞机。她已经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却仍不见他人影,真是的。

她无聊地起身走动,绕着客厅打转,努力地想捕捉一丝记忆的关键。她思索着当初何以会买下这间房子的动机……在东京这寸土寸金的土地上,她一个单身女子住这么个有客厅、有厨房的套房,似乎是奢侈了点;不过,可以想见自己应该是个颇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因为即便是此刻丧失了记忆的她亦如此。

“喵——”

猫咪磨蹭着安美美的脚,她弯身抱起它,点点它的头笑道

“怎么啦?怕我跑掉啊?放心,你现在是我的,不论我去哪,当然都会带着你呀。”

只是,海关那一关可能会有一点困难就是了。等会她得问问怎么样才能把猫咪一并带回台湾。

“叮咚——”安美美苦候一个多小时门铃终于响起,她几乎是用“冲”的去开门。

“早安。准备好了吗?我们要搭十点半的飞机。”司徒青魁嘴边挂着朗朗的笑。紫色的polo衬衫、豹纹领带,搭配一套青丝色西装,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容光焕发,别有一番清新味道。

“早就准备好了;不过,关于这房子退租的问题……”

“这些交始我处理好了,包括你行李的搬运。”司徒青魁挤挤眼。“如何?我办事效率不赖吧?”

“那是应该的,好歹你也是个堂堂董事长呀。”安美美说着就将一只皮箱交给他,自己则背起装有她贵重物品的旅行袋。

“吝啬的女人,连句赞美的话都舍不得给。”司徒青魁把门关上,提起皮箱嘀咕着。

“不然你要我说什么?”

“像是——算了,一点诚意都没有的赞美叫做马屁、谄媚,不要也罢。”青魁存心和她抬杠。

安美美噗哧一笑。

“看不出你是那种需要赞美的人。”

司徒青魁转头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促狭道

“两天不见,你现在看到我是不是心情很好?”

“才怪。”安美美心跳漏了半拍,急忙否认。

两人一路谈笑风生地抵达羽高机场,划完位后,离登机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司徒青魁便问

“要不要去免税店逛逛?”

“不了,又没什么要买的。”

忽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三道醒目且熟悉的身影笔直地朝他们走来,两人不由得讶异。

“你们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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