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红·花落第8部分阅读(1/2)
道,“姨娘你帮帮我嘛,我不会写,明儿个要是交了白卷皇阿玛非罚我不可。”“是啊,额娘,您就帮帮四哥吧。”我的祚儿也在一边帮腔。“皇阿玛罚起人来可凶着呢!”“好啦,好啦~我帮你写就是了。”
“兵”?一个字,和战争有关。中国古代的兵书不少,就是放到二十一世纪的课堂上也有不少涉及的。记得在我们念管理的时候还专门开过一些涉及心理学和广义上的战略战术的课程。(在这方面往往都是老外比中国国内教的好上不止一千倍。可不是吗?人家是拿案例+大量的推理和自主的解决方案来学的,再看看我们国内的教学方式,到现在为止还停留在啃书本背概念的模式上呢。怪不得有人家说了“凡是中国自己土生土长的富豪平均受教育水平还达不到大专水平,只有先有了钱的富豪才会去继续‘进修’。”)
看了看题目,“兵”我提笔写到
夕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今吾观之兵可分几等,上等曰“精兵”。何谓“精兵”,兵之精华者也,然此兵之条件甚高,年龄,士气,训练,装备,纪律,阵法,配合。缺一不可,故轻易不可得之。其次为“强兵”,此等兵须具良好之基础,统一之训练。高昂之士气。此等兵如汉时羽林,三国之虎豹骑,无当军,皆是此等兵也。再次为“普通之兵”凡可用之士尽可为之。故此等之兵最为常见。最次者曰之“乌合”,无论老幼,经训练与否,或一刀,或一棒乃至耕地之锄皆可用做武器。无纪律之约束,无严谨之规划,是同贼也。纵观古今,多有称之为“精兵”者,今视之真正能称者十无一二。多为强兵乃至普通之兵。如前金之重骑,辽之铁蹄,元之游骑。皆是如此,故动辄精兵数十万之说实不可信。
北方之族善骑射,南方之士善水战。各有不同。故孙子曰兵无常型,水无常态是为此理也。若一北方善骑射之士与南方善水之士于南方舟楫之上争斗,谁能胜呼?故用兵须对时,对地。时不利地不宜虽强悍之兵亦不能胜普通之众。
国之养兵是为战,战胜则国强,败则国势衰。从古至今多有一战而亡国者,实国不强兵太弱之故。以此观之想强兵必先富国,富国才有强兵。
国之兵强否亦关乎民之性,北方多产强悍之兵盖因其民风之好勇恶疲,反之南方多空谈浮华之士,武风不盛。史上南北对峙未有南胜北者皆此因也。故浮华空谈之风诚不可长,辽以释弱,金以儒亡。强大如斯者盖不能免,皆是空谈奢侈多于强悍荣勇之故。
故富国之时亦须养民风,民风强则兵强,兵强则国安,国安则社稷稳固,黎民幸甚。
(此文为作者原创!)
“四阿哥须记得回去抄写一份再呈你皇阿玛。”我把写完的“兵论”交给胤禛,并告戒道。“我知道了,谢谢姨娘。”飞也似的跑了。
“皇阿玛说这绝对不是我做的,他还说他知道是谁做的!”第二天四阿哥下了学来给他皇额娘,皇贵妃佟氏请安,我刚好在她那里串门子。她问胤禛今儿个皇上可有褒奖。不想胤禛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你皇阿玛还说了什么?”我听出味道有些不对,急忙问他道,“你皇阿玛知道不是你自己个儿做的没罚你吧?”“没有,皇阿玛只说原也不指望我能写出什么来,不过皇阿玛倒是把这文章给抄了一遍留下了。”他没说什么就没事,不过他不会知道了是我做的吧?我心里暗暗的想,他千万别来“兴师问罪”才好。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晚间他果然来了景仁宫。我小心翼翼的奉上茶,挥退了所有的奴才,轻声的问道“皇上今儿个怎么想起跑臣妾这里来了?”“怎么?朕不能来吗?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儿怕朕知道?”他像是故意在说。我算是明白了,他肯定发觉了。等他说我还是自己承认的好,于是开口说到“皇上,您都知道了?”“朕知道什么?”他故意不正面回答我问题。“就是···就是臣妾写的那个···那个文章。”我吞吞吐吐的说。“哪个文章?”(这死康师傅,存心耍我!)谁让是我做错了呢,算啦,老实点吧,自己认了吧。于是我说“就是···就是臣妾帮···帮四阿哥写的那个文章。”“你总算是认了啊,我还以为你要再硬抗下去呢。”“皇上圣明,臣妾可不敢欺瞒皇上。”“你是不敢欺瞒朕,可你敢替胤禛写文章来唬弄朕。朕远是想叫他们几个拿点自己个儿的看法出来,你倒好,替他代写了。”“是四阿哥写不出来,怕皇上要怪他,臣妾看不过去,才替他写的。”“你行啊,人家做额娘的都没替她儿子代笔,你这个做人家姨娘的倒是会献殷情的紧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责罚。”说着就跪了下去。(没办法,杀手锏!)“你呀,”他一把拉起我,“朕说句实话,你那篇文章做的不错。朕打算明天早朝时拿给朝臣们看看。”他把我抱在怀里说道,“真不亏是熊东园都佩服的‘满蒙第一才女’啊。”“皇上······”
“皇上,臣斗胆问一句,这文章是何人所做?”索额图问道。“你别管何人所作,只管说你的看法。”“臣以为此文章将兵之类,兵之型,兵之本分析透彻,附以实例,堪称一篇好文。”(他索额图是太子的舅舅,这文章是谁所作当然瞒不过他,不过对外都只是说四阿哥胤禛所作而已,并不知道是我代笔之作)“臣明珠不敢苟同。”边上的索额图的老冤家明珠马上反对。“哦?那你说说看。”“臣以为,此人将我大清雄兵不归于精兵,实是在蔑视我大清天兵,不可取!”(他是惠妃的哥哥,写文的时候就有大阿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四阿哥写的)
“哦?你说这是宁贵妃写的?可当真?”索额图回到府里,派在宫中的眼线向他汇报。“回公爷,确是宁贵妃娘娘所写。小的在佟皇贵妃宫里眼线回报,四阿哥是拿着题去景仁宫的,回来的时候却是张写满字的纸了。”“佟贵妃和景仁宫里的主儿关系如何?”他若有所思的问。“常来常往,看似是同一线的。”“知道了,你继续盯着。”
“妹妹,依你看这索额图是什么意思?”今天我照例去佟妃那里请安问候,她告诉我索额图昨天派人送了好些东西来,还报说要来看望佟贵妃。“姐姐,依妹妹看,这索额图是为太子找后援来了。”“妹妹这话怎么说?”她急忙问到。“姐姐,您听我说,”我理了理思路,“姐姐,这孝诚仁皇后没了很久了吧?”“是呢,就是这孝昭仁皇后也已经没了很久了呢。要不怎么轮到姐姐我掌管这后宫的事儿呢。”她突然反映过来了,“妹妹的意思是······”“不错,姐姐想的不错,他索额图就是为了太子来争取您这个后援来了,您想啊,这太子没有娘,后宫里面可是没有根基的。姐姐您眼看着就是晋皇后的最好人选,一但您晋了皇后,那太子······”“那按妹妹的意思我该怎么回答?”“按妹妹看这事不算什么坏事,但也不算好事。虽说他索额图在朝廷上有根基,对姐姐您晋皇后位有帮助,但姐姐本身就有佟大人在后边支持着,也不缺这个不是,所以妹妹斗胆给姐姐出个主意!”“哦?什么主意?”“姐姐不用答应他,也不用回绝他,只一个‘拖’字!”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吃饭论养生之道
更新时间:2014-9-2 8:33:49 本章字数:3471
“岚儿,宫里头呆腻了吧。朕这次要去盛京,也带你去好不好?”他搂着我轻声的问道。“好啊,臣妾全凭皇上做主。”我欢快的说道,想了想又觉得有个地方不妥就问道“皇上这次去盛京就带臣妾一个人去吗?”“是啊,随行的后妃就你一个,怎么?不开心么?”“皇上明鉴,不是臣妾不开心,而是恐怕又要惹人闲话了。”“怎么?连死都不怕岚儿会怕几句闲话吗?”他打趣的说道。“皇上,您是不知道,这宫里头好几位主子可都瞧着臣妾呢,只要臣妾这景仁宫里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保准明儿个整个后宫上到各宫主子下到打扫庭院的奴才全都知道,我可不敢马虎呐!”“放心,有朕在,看谁敢乱嚼舌头。”尽管我明知道他的话不可能让这后宫里的流言蜚语减少,但听着总是让我开心的。
“那是我跟皇上建议的!”第二天我按例去给皇贵妃佟氏请安,说了皇上想带我一个人去盛京的事。却没想和她也有关,“皇上问过我,我估摸着就你合适,我要管着这一大摊子的事是走不开的,本来想加上德妃的,可德妃说她腿脚不好,怕冷。所以只能妹妹一个人去了。再说皇上也是这意思,这回去盛京,蒙古几个大部盟的王爷都会去。科尔沁的塔尔克达也会去,带你也去刚好见见他们,能好好的帮皇上梳理梳理不是。”(汗~感觉又被人利用了。)
十一月初三日,皇上出行盛京,大学士高士奇随行。宁贵妃博尔济吉特氏伴驾。
十一月二十八日车驾至盛京,留守大小官吏出城跪迎。(下雪天~这帮家伙真狠,跪雪地上一个时辰都不怕得风湿)康熙骑马入城。
“臣,奉天将军巴海,帅盛京大小官员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都起来,各管各的事去,不用问朕,朕自有安排。”说着他扫了一眼群臣,眼中带有一丝失望。
安顿好,他对我说“岚儿,一会等用完了膳朕带你去认识个人!”“臣妾都听皇上安排。”“怎么?也不问什么人吗?”他有些失望的问。“皇上看的上的人自是有皇上看的上的地方,臣妾何苦费那心思。”我有些乖巧的回道。“怎么?这会子开始藏着噎着了?那个什么都敢说的性子哪去了?”他笑着调侃道。“瞧皇上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呢。”我假装生气道。“好啦~,朕的好岚儿是个什么人朕会不知道么?”他璇即拉起我的手,“走,陪朕用晚膳去。”
“这里不是在京里,大家随意些。”我跟着他走进偏殿里头,许是看见了我,原本热闹的一众大臣侍卫们全都一下子闭上了嘴。默默的立起一边。“怎么,这平素里传的斜乎的‘满蒙第一才女’真见着了怎么都不说话了?”他晓是知道了原因,开口打圆道,“都坐下,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该谈的照样谈,什么规矩,现在都不算!”众人听的这话方才有继续热闹起来。
“雪村啊,你吃饭怎么这般的小气?”他见高士奇只吃了两个饽饽和几筷子素食就停下不再吃了便开口问道,“不合你口味么?哦~是了,想是这关外的吃食不合你这南方人的胃口。”“回皇上,臣乃一文弱书生,不能和一众侍卫相比,这胃口嘛,自然是小的。”他急忙回应。“呦~高大人这养生之学可是高明的紧呐。”我开口说道。“哦?不知贵妃娘娘有何见教?”他问道。“高大人惜福爱身,吃东西是有讲究的,总不离这‘熟’,‘热’,‘软’,‘素’,‘少’五字,不知我说的可对?”(二十一世纪的养生之道,中医医理上有介绍的)“难道娘娘也精通此道吗?”他显然是觉得有些惊讶。“此道源于两晋,不知道我说的对吗?”“嗯,确是,娘娘可能解释一二么?”(汗~,考我呢,不怕不怕)我看了看康师傅。“说说看,朕也想听听。”
“这两晋士族清谈误国,却只有这关于饮食的五字真诀合乎养生之道。凡物不可用生,自燧人氏时人们已经懂得了这胃气畏寒,冷物不易克化,须用体内自热来温,长久岂不受害?山珍海味,虽说是快口诚然畅腹却未必。这上古之人多以肉食为主,若以此,那神农又为何要尝百草,育五谷呢?这岂非多余?多食肉者鄙,释道之六祖慧能便是个专挑肉边菜吃的(按二十一世纪的说法这就是即吃了汤汁里的营养又避免了过多摄入脂肪,好主意啊),所以这食之一道,其妙处尤以富贵之人难知啊。”我幽幽的说道。
“娘娘高论,这古人云放开肚皮吃饭,立定脚跟做人。依娘娘所言又当何解?”高士奇饶有兴趣的问。
“少食安胃,胃荣则脾顺,脾顺则肝舒,肝舒则心明神清,这素问金匾之要略岂是能一言而尽的?人之饮食乃为立命,这暴饮暴食之道实是伤身,诚然不可取的。”
“贵妃娘娘高论臣实在佩服。这下臣当知贵妃娘娘这‘满蒙第一才女’的名号非虚。”
“这高江村和熊东园打了许久的口水官司朕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称赞同一个人的。哈哈。”他显是极高兴的样子笑道。
“高大人谬赞了,这‘熟热软素少’只对富贵之家或许有用,贫苦之家还是暂时不听的好。”
“这是为何?”他不解的问。“高大人岂不知晋惠帝年间有人饿死,上报于其,其竟曰‘即无粮,何不食肉糜?’”“哈哈~~~~。”康师傅第一个带头笑了起来。一片哗然。高士奇一脸红色,像是喝醉了一般。
用过晚膳,他带着高士奇和我来到一处像是哪个官署的衙门。三扇朱红漆的大门,连边各挂着一盏大的竹篾灯笼,散着微光。
车驾还未近前停下,门口的差役就已经大声的在问了“哪来的?可有事么?”,他唤过高士奇,耳边吩咐了几句,高士奇就去和那个差役打招呼了。不一会仪门大开,一个中军模样的来到车驾前禀道“大人,军门染病,实在不能出迎,望大人移步入内······”
晚间随他出来,我连个使唤丫头都没带,我们一行十数人侍卫占了大半。随着领路的戈什哈来到一处房舍,还未进门,琴音已到。我虽不识音律,但也听的出弹曲之人有些无尽之意。
“培公好兴致啊。”他当先推门进入。“皇上···,”屋内之人显然没有准备,大惊之下从床上跌跪在地,“臣周培公恭请皇上圣安,臣因染疾未能出城恭迎皇上,倒累皇上亲临寒舍这实在······”(周培公??这名字好熟悉。)
“朕听巴海讲你病的很重,特来瞧瞧你,到底如何了?”他双手扶起那人,“快坐回床上去,天冷的很。莫要再重了病。”那人谢了恩,坐回床上找了件衣服批上。“朕赐的老山参你可有用?”他关心的问,“前些日子朕见了巴海上的折子,说你这病不轻啊。”“你们都进来吧。”他冲我们喊道。
“来培公,朕给你介绍几个人。”他指着高士奇说,“这是新任的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高士奇。”“莫非是江村先生?久仰久仰。先生乃当今明士,在下早有耳闻。”“岂敢岂敢~。”高士奇谦虚道。
“这位是?”斜躺着的周培公问道。“这是朕的爱妃,博尔济吉特氏。”“哦呦~臣周培公不知宁贵妃娘娘驾到,失礼失礼。”“周大人客气了,我是随皇上来的,哪来的失礼一说。”言下之意就是很明确的告诉他,皇上都没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娘娘知书达礼,不愧为‘满蒙第一才女’培公佩服。”“好啦,你们就别相互抬杠啦。”康师傅不耐烦的说道,“朕来是有事找培公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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