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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不能忘记你第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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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得直直的,当真似个好乖的孩子,“审计师的考试,新来的何处长要求都要通过的。”

“哦。”秦江翻了翻她的书,放在一边,她对他就没有这样上过心,倒真把这当一回事。考试的事情他如何不知道,何湘就是何楚的堂姐,当然是他的人,所谓提高素质加强管理是要魏子文那里的异己清理干净,就包括他的小不点。这是早安排好了的,他原都有些忘了,偏今天廖平京提了起来,说来好笑,他这帮兄弟里面读书最不行的廖平京偏就对大才女何湘一往情深,碰了多少钉子还是死追不放,他把何湘调到京都,廖平京今晚差点没给他跪下。他就是知道她要考试,才专门叫她过来。最近前面战事颇有些扑朔迷离,他说不定近日要到前线去,怕是有些日子见不到她了。

她瞟了一眼房门,“我刚给何副官打电话了,他一会就来。”

“好!”他闷笑了一声,何楚要这么没眼色他早不要他了,故意问,“那我先睡?”他陪她玩会,反正时间还早。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脖子,她素来最怕痒,几乎是跳着躲开了,点头如捣蒜,“好。”

他又问了一句,“那我先睡了?”她傻乎乎地还是点头。他无奈叹气,转回了房间,却不关门,要看她呆会怎么办。

果然听她跑过去又给何楚打电话,压低了声音大发娇嗔,“何副官,你不会真放假了吧,你到底在哪里呢?怎么还不来啊。”他笑着同情何楚,肠子快憋青了吧。

她放了电话,停了停,又拿起来拨了号码,“菁菁,我是吴晓。”司马菁立刻在电话那头怒骂,“吴晓,你赶紧给我把电话挂了,我突然发现十三章我还没有看过,十三章啊,多不吉利。”

吴晓被她喊得耳朵发麻,这边秦江也听得清清楚楚,忍着笑听见她无奈地对那边说,“我有点事可能晚一点才能还车。”

那边又是一声怒吼,“随便你!”

然后又是一句,“魏处刚刚还打电话问过你,叫你给他电话。”

他听见这边吴晓没有声音,心里一沉。电话那边已经挂了,房间顿时显得特别安静,嘟嘟的忙音一声声响着,吴晓却还拿着话筒发呆,秦江慢慢转进来,她也没有察觉,突然极快地看了一下手表,似乎是有些犹豫打电话的时间。还是拿起话筒,极快地拨了号码。

秦江从来没有听见过吴晓这样的语气说话,听起来非常柔软,“魏处,我是吴晓。”

“是。。。。。。我刚刚有事出来一趟。。。。。。。已经看完了。您给我说的那几条我单独看过了。。。。。。信心?应该有一点吧,我还是有些害怕,何处说。。。。。。是,谢谢您。。。。。。。不用,我和司马菁一起去。。。。。。。”秦江一步步趋近,吴晓仍然浑然不觉,等她感觉不对,秦江已到了面前,捉住她后脑,狠狠吻了上去,那边电话里魏子文还在呼叫,“小吴,小吴,你在听吗?”

吴晓睁大眼睛,和秦江对视,嘴唇却被他死死吻住,连呼吸都没有了。只听见那边魏子文还在说话,“小吴?怎么没有声音了?这线路。。。。。。”

秦江放开她,眯起的狭长眼睛看起来那样残忍,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和他说啊,继续说啊。”看着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眼里慢慢浮上一丝痛恨来,不由得怒火中烧,哗地一声,将电话线扯了,连电话也扔到了墙上。

吴晓冷冷看他,仿佛甚为不屑,抓起背包转身要走,他怒极,在她出去之前一把推上了门,一把抓起她拎进房间里,她用挎包打他,“你放开我。”

他扭住她的手,抓了挎包随手扔了,她的资料散了一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吴晓居然敢反抗,下了死力去掰他的手,他死盯着她看,她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这还是他的小不点吗?她跑,跑去哪,跑去找那个魏子文吗?他眼神骤然阴暗,猛地把她掀翻在床上,他扯开自己的衬衫,捆住她挣扎的手,从此她哪里也不要去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吴晓恍惚中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微微一动浑身仿佛被火车辗过一样,她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盯着华丽装饰的屋顶天花,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哪里,环视周围,突然看见地板上散落的一页页白纸,她的头猛然清醒,浑身颤抖起来。

他威胁她,强迫她,却从来没有在身体上伤害过她,她几乎是忽略了他本性里的残忍,头脑清醒了她便忍不住想起昨晚的恐怖,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她几乎将嘴唇咬破才镇静下来。慢慢地坐起来她摸索着穿上衣服,衬衫的扣子掉了大半,她勉强找了几个,扶着墙挪到卫生间找到针线包,一颗颗钉好,实在找不到的地方就把衣服缝上,一边缝一边哭,这些年她已经学会了无声地哭泣,缝好了也就哭完了,她对着镜子用水抹平凌乱的头发,发夹被他扯断了,她扯了一条线缠了起来,镜子里的人眼睛红肿,面容憔悴,连嘴唇都在颤抖,可是却还是她慕容晓晓,脑海里父亲的声音让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又极快地干了,父亲最后的电话里对她说,不管多难,都要活下去。她要好好的活着,再也不妥协。

两腿间的疼痛让她几乎走不稳,可是更难受的是头,不仅疼还晕得厉害,她走得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一张张捡起她的资料,按平放进挎包里,翻出钱包,手指颤抖地翻出她的考试证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要去考试,她再不要看见他,她要堂堂正正地活着。

秦江推开房间门进来,完事之后他看了她很久,终于受不了到外面抽了一夜的烟,她那样娇小,那样脆弱,以往最生气的时候,他总还记得她有多娇嫩,就连他们最激|情的时候他都舍不得用力,生怕伤害了她。可昨天晚上,她让他如此失控,他当时就知道,他一定会这样后悔。后悔得恨不得杀死自己。

他一进门就看见她穿好了衣服跪在地板上,昨天他扔了一地的资料已经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她想干什么?“晓晓?!”怒火又在蒸腾,识相的就乖乖躺回去睡觉,可是她却摇摇晃晃地从他身边绕过,仿佛根本看不见他这个人一样,他一把扭住她,看她疼得皱眉,疼的脸都扭曲了,却还是一往无前,“你要干嘛去?”他揪住她的手,拽回来,她手上握着一张小小的纸片,因为吃痛而跌落了地面,她拼命挣扎,突然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趁机推开他,把那纸片抢回了手里。跌跌撞撞地冲到门边,手里攥着那纸片,如同示威一般,恨极了地看他,“我要去考试!”

“混蛋!”“砰”地一声响得惊人,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动手打了晓晓,她跌倒在地带到了花盆架,发出极大的声响,抬起头来,一边脸颊肿了一片,可那眼神真让他恼恨,虽然盈满了泪水,盈盈颤动,居然连一点恐惧和后悔都没有,每一道波光都在鄙视他,唾骂他,都在讥讽他的自作多情!

“少帅!”何楚闻声进来,看见地上的晓晓,不禁呆了,他暴喝,“出去!”

何楚看着晓晓,居然上前了一步,“少帅!”

“滚出去!”他一字一句,何楚再不出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何楚呆了一呆,带上门出去了。他吸气,平复心里的波动,不然真想掐死了她。回头,晓晓已经爬了起来,正弯腰去捡她的考试证,她还不死心?他腾地一下冲昏了头脑,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她踢他咬他,挣扎着要去捡那考试证,他身高手长,抢先拾了,一把扔进了壁炉,晓晓疯了一般地捶他,拼了命要去抢那开始燃烧的小小黄|色卡片。她挣扎得越厉害,他禁锢得越狠,他撕开她的衣服,撕得稀碎,强迫她接受他,她疼得发抖,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肤,脸上都没有了血色,眼睛却还看着壁炉里渐渐化成灰烬的考试证,他愤而掰回她的脸,她就势咬他,咬得那样狠,他任她咬,身下却更疯狂地要她。她慢慢地松开了牙齿,这个人宛若失去了生命地布娃娃一般瘫倒在床上。

他细细地吻她,轻轻抚摸他弄伤了的娇嫩肌肤,他曾坦然自嘲,对他的晓晓,他一句重话都要后悔,可他一连两次这样残忍地伤害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可恨?他卡住她的脖子摇晃她,恨不得掐死了她了事,可不听话的手却轻柔地抚上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上,要是可能真想把她的人和她的心一起揉进自己的心里去。

好烫,她的额头贴上他的胸膛他立刻感觉不对,她烧得厉害,手脚却是冰凉的,他摇晃她,“晓晓?”她连睁眼恨他都不会了。

门外突然响起急骤的敲门声,他正惶急不安,大吼,“滚开!”

敲门声却还不肯停,何楚在外面急白了脸,看了一眼浑身湿透急匆匆赶来的通讯参谋,咬了咬牙,“少帅,日本人来了!”

良久门里没有声音,通讯参谋急得眼神散乱,“何副官,要不要进去?”

何楚看他,还没开口,门就开了,秦江披着衣服出来,脸上肃杀得吓人,“何楚,你留下,给她找个大夫。”人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何楚见他走了,推门进了房间,只见晓晓趴在床上,眼窝青紫,脸上烧得绯红,他叫了一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忙打电话到武陵总医院叫了急诊大夫过来。打了电话,又命人到楼下的商店里买了几件衣服,叫了服务员给晓晓换洗,正嘱咐那服务员不可以乱说话,大夫已经进来了,是个极年轻的中尉,一进来就问,“病人在哪里?”

何楚带他进了房间,晓晓烧得有些迷糊,不时挣动,一只手臂推开被子露出来,斑斑驳驳一片青紫,手腕上红肿,一看就是被人绑伤了,那个大夫冷下脸来,“你们这是。。。。。。。”何楚急着回参谋总部,当下也冷下脸,“人烧成这样,你赶紧治!”

林道南与他怒视了一眼,掏出听诊器给晓晓检查,不过一会抬头,“肺炎!必须住院!”

何楚看了一眼晓晓,“你等一下!”转身过去打电话。

他出去,两个服务员推着车子进来,给晓晓喂水,眼神闪烁,“昨天开房间的就是她?”

“我决不会看错,就是她,娇气得很。”

“她以为傍上了高枝,没想到却被。。。。。。”林道南冷冷地看着她们,她们也就住了嘴,虽然他对这种趋炎附势自甘堕落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同情心,但是也讨厌那种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人。

晓晓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她自干哑的嗓子迸出声音,“你是谁?”

林道南撇了她一眼,便把脸转向了一边,“急诊大夫,你别急。有人正给你的男朋友打电话,看让不让你住院治疗。”他也不是刻意要把男朋友那几个字拉长,但是他这个人的性格从来就是不知隐藏。

晓晓的眸光渐渐转冷,突然开口,“大夫,麻烦你把我的包递给我。”

林道南皱了一下眉,环视周围果然看见一个黑色的牛皮公务包,捡起来给她,已是听见何楚匆匆进来,“慕容晓晓,我送你到云峙去,柯大夫在那里等。”话音未落,人已是呆住,林道南回头也是吓了一跳,慕容晓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皮包里掏了一只手枪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随着她的手微微颤动。

何楚镇定了一下,“慕容,你想干什么?”

晓晓却极镇静,慢慢坐起身来,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夫,麻烦你扶我一下。”林道南看了一眼何楚,弯腰扶她慢慢站了起来,晓晓把包挎在肩上,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何楚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忍不住叫她,“慕容,你。。。。。。”话音未落,晓晓的枪口已经转了过来,“何副官,保险是开的,现在我的手可不稳。”

何楚止步,晓晓继续向外走,林道南原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看见那个慕容转过脸来对他把枪一晃,“大夫,走吧。”才意识到自己被劫持了,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哦”了一声,拎起医疗包率先走出了房门,只听那个慕容嘶哑的声音对那个何副官说,“你告诉他,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一枪打死他。”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这个女的可真帅!

可是她的身体可不怎么样,勉强到了电梯口,她就喘息着靠到了墙壁上,他忍不住伸手扶她,却看见她警惕的眼神,“别紧张,我是大夫,你必须得住院。”

那个慕容笑笑,“谢谢你!” 突然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林道南听见电梯外面急匆匆的脚步,他那自诩隐藏于平凡外表下,不知那里来的英雄豪气突然爆发,背起慕容跑出电梯上了救护车。一路笛声长震,却没回总医院,到了他实习过的渭河医疗中心。

十一

何楚追了出来,找了晓晓的家,又去了医院,都不见人,回到国防部说没来上班,他只好回去参谋本部,那里已是乱成一片,一问秦江居然已经上前线督战,唯一留给他的话是好好安置晓晓。他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还是抛了一切奔往前线。

前方他们在陇南和叛军决战正酣,没料到日本人突然在东部的山东方向突然登陆,在他们的软肋上狠狠刺了一刀,所幸秦江以山东为基地,按他的新思想建了不少新军训练营,那些学生军倒也悍勇,虽然死伤惨重,倒也延缓了日本人进攻的时间。

何楚赶往前线寻找秦江,战线已是七零八落,足足半月的时间他才辗转在一个阴暗的防空炮洞里找到了秦江,在一盏马灯下看着地图,身上只披着一件泥污的军装,脸色青黯,似乎是有五六日不曾刮过胡子,颌下颊上青黑一片,与那极重修饰的翩翩公子判若两人。抬头看是他进来,第一句话便是,“晓晓怎样?”他反复思虑了一路的解释都说不出口,梗了半天才说了一个“好”字出来,秦江眼里微微泛了一丝笑意,低头又看地图。第二天秦江身边的参谋长方子平过来看他,“何楚,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昨天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总算好好安睡了一晚,我们劝了多日,他都不肯听的。”何楚回头看秦江消瘦得不成样子,想到自己根本没和他说实话,不由得心里一阵难受,原对那慕容晓晓他一直同情,此刻竟然恨起她的无情来。

方子平是跟过秦江父亲的老军务,何楚他们都是他看大的,在他面前何楚不敢说假话,也急于找个人求教,于是将晓晓失踪的事情和他说了。方子平默默听了,丢了烟头,“小何,你切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小子要是拿捏不住,这战线就毁了,打电报给你二姐,她不是在那妞工作的地方吗?让她盯住了,那姓魏的表子勾结日本人不说,她侄子还敢抢小四的女人,老子是在前线,没的回去收拾了她。”又看了一眼何楚, “这个小四,和他老子一个性子,屁个公子,遇到女人就怂了。”

他原来是土匪黑帮出身,何楚听他说的不荤不素,正自苦笑,细想起来也有些道理,“那要是慕容晓晓连工作都不要了跑了怎么办?”

方子平撇了他一眼,“糊涂!她要是有本事,当年何必来求小四?她既然看上那姓魏的小子,就不会跑的。叫你二姐盯紧了,绝不能让他们在小四上前线的时候婊在一起了。”

何楚摇头,“可要是少帅问起来怎么办?”细问肯定会出马脚,方子平毫不在乎地摇头,“你小子现在就给老子滚蛋!总之避着他,他打着仗还有心思满世界找你?”

“可少帅?”他们几乎是一同长大,他几乎没有离开过秦江,更不用说是这样艰难的时刻。方子平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小四有老叔我看着,打仗我听他的,其他他听我的。去吧!赶紧给你姐发报!”

何楚看了一眼秦江住的防炮洞,居然鼻子有点发酸,头也不回地跑了。

十二

山东之战的关键在于能不能守得住莱州,此地为交通枢纽,一旦落入日本人手中便可以将山东守军分割包围,通过陆路分别打击,反过来如果守住莱州,日本人就只能龟缩于青岛至烟台一线,看似获得极大好处,却只有等着援军到来被赶入大海的命运。

这说的是战场上的关键,其后的关窍却不仅仅如此,谁都知道总统背后是秦家的几十万军马,总统给秦家提供政治上的支持,原本是双赢的事情,偏偏总统夫人是前朝魏宰相的嫡孙女,总挂念当年魏家权倾天下时的风光,不时出来抢抢权,惹惹风波。几年来光是各种明目的乱党就清理了不下四五次,次次都是政府机构大换血,还不时把手伸到军中来,秦光恺是老式军人,对政治极为冷淡,到了四公子秦江羽翼渐丰,便露出不以为然来,后来几次乱党清算,别的他不管,他的新军里面就一个人也不许动。魏夫人几次提出要军政一家,要把军权回归政府,他只当耳边风,议会上有魏家背景的代表一提民主和三权鼎立,要讨论司法权和行政权和军队权力的事情,秦四公子就是一笑,也不多说,既然要民主,那就投票吧,议会里面的代表本来就是代表各派别的利益,这些利益的根本就是秦家守住这半壁大好江山,希望就是能够吞并西北王络军和西南刘胡子的势力,达到全国统一。魏夫人的提议这几年是雷声越来越大,雨点越来越小,明眼人更看到,魏家依赖的氏族根本也在发生着动摇。

没有钱势哪里来的军队?氏族掌军权,各地都是如此。原本军队中的军官没有汉方的出身就是个营长也是难以当上,而进入汉方,必须地方议员推荐,国家中央机构考核,这层层关卡非氏族子弟,显贵人家恐怕难以进入。乱世以军为贵,谁都希望把孩子送进军队,一时间部队里面都是这么些公子少爷,拉帮结派是本事,打仗的时候一昧顽勇倒还罢了,怕的是溃败的时候连个担责任的都找不到。便是此时秦家异军突起,他们本来是前朝没落贵族,乱世之中拉了杆子自保,先总统慧眼识英才,收入麾下参加过几次平定叛乱和反击侵略,几十年来累计军功威望,渐渐坐到了第一势力的位置上,说来秦家能打仗一是秦光恺本人有心机有本事,二来他部队的根本与别不同,他早年拉的部队成分驳杂,几十年作战下来,大浪淘沙,跟随他的心腹兄弟竟然还是那批拉杆子上山的山大王,只要秦光恺一声令下,都是敢拼命的好汉,自然和别人的军马不同。他属下的军官和别人不一样,自然在对待这军中氏族地位的方面也和别人不同。

总统夫人是中原氏族势力的代表,汉方就是她老太爷亲自督办成立的,魏老爷子早年留学日本,魏夫人更是在日本受教育长大,是不折不扣的亲日派,在汉方推崇的是完完全全的日式军事教育。在这方面与保守的秦家格格不入,即使是在国外长大事事洋派的秦四公子对她的做派也很不以为然。传说当年他依传统进入汉方读书,就曾经在晚宴上指着日本教官的鼻子讥讽,你们不过学了中华文明的皮毛,西方文化的表象就在这里为人师表,难道不觉得光屁股推碾子,转着圈丢人?差点没把那教官气背过去,此后他连升三级,早早就从汉方毕业到欧洲留学去了,毕业后他成立新军,又在山东办了遗属学校,所谓遗属学校,原则上招收的是军队遗属子弟,只要满了十岁,皆可免费入学。此外就是军队中优秀的士兵可以经保送,在学校中学习军事。也充当学童的教官,毕业后根据情况予以提拔。这类学校以山东为例,在全国处处扎根,根本走的是西方军校的建制,教官也多为西洋人,他为人西洋做派甚重,却在各个学校大门上都镂上精忠报国几个大字,国家羸弱,青年又多年报国无门,熟悉他为人的觉得好笑,却多有爱国青年慕名而来。随着新军势大,很多学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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