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第74部分阅读(2/2)
时小草胸脯一拍,大义凛然曰“戏服设计还有……”头一垂,用着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的能听到的声音道,“跑腿。”
话语一落,连她自己也怔住了,她这是肿么了?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冒出了“跑腿”俩字?莫非是之前被二少爷虐待的已经有心里阴影了?
二少爷一听“跑腿”俩字,亦是微微一怔,怔过之后却是开怀大笑了,笑过之后左手一伸,十分有爱的抚了下她的头顶,然后十分有爱的说道“草啊,你男人我现在又不演,你还跑什么腿呢?你要跑腿,那也只能是跑我一个人的腿,其他人的事关你半分钱的事啊?你可是我女人,敢让你跑腿,本少爷直接废了他的俩腿再说!”
时小草……
无言以对外加泪两行。
看来,她真是被二少爷奴役的有被虐倾向了。
不然为神马,她就可以将“跑腿”俩字说的那么理直气又壮呢?
哎,习惯这东西真不是一件好事,看来,她得改改,努力的朝好的方向改进,绝不能让二少爷,她男人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
一翻痛彻觉悟过后,时小草盯一眼十分开怀又好心情的二少爷,咬牙切龄的吐出四个字“好好开车。”
二少爷毫不吝啬的回道“好的,老婆大人!”
一声“老婆大人”瞬间让时小草心情大好。
……
康家别墅
冷冷清清的院中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那辆属于霍天良的越野车。同样冷冷清清没有半点人气的客厅时,此刻,霍天良与康硕正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
康硕看来起比前些天似乎又苍老了不老,原本就夹杂着些许的白发,此刻却几乎已然是半白。他的脸上亦是多出了不少的皱纹,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增长的。眼眶有些凹陷,眼圈是黑的,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眼神也不复以往的精神与明厉,却是多见了几分潇条与沧桑。
相对于康硕的颓然,霍天良倒显的格外的精神,双眸凌厉,浑身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阴戾。
“不知霍秘书长今日莅临寒舍有何指教?”康硕尽量的不在霍天良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堪,极尽的让自己一如还是之前的那个被人称之为康董事长的康硕。然而,不管他再怎么掩藏,再怎么费力,都无法改变他现在的身份——一个失败的丈夫,一个失败的父亲,一个失败的……商人。
从头到尾,不管从哪一个方面,他都是一个失败的人,从来没有成功过。
霍天良如龙雄鹰般的双眸狠厉的划视着对面的康硕,露出一抹阴飕而又戾气十足的笑容“为了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康硕不解的看着他。
“是!我的女儿,我与咏欣的女儿,杨怡!”霍天良一字一字重重的吐出,那看着康硕的双眸更是多了一份怒意。
他,不止对咏欣禽兽,竟然还对他的女儿无礼,甚至因此而造成杨怡的流产!
康硕的整个身子猛在僵硬成了一条冰块,不可置信的看着霍天良,好半晌的才听到自己嘴巴里怯懦懦的声音“小杨……是你与……咏欣的……女儿?”
霍天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不然你觉的呢?她该是谁的女儿?”
康硕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无助而又自恨的一刻。此刻的他,坐在霍天良面前,就好似那一丝不挂的透明人一般,让他完全的审视着自己。
这便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
“那么,霍秘书长的意思呢?”
霍天良继续用着他那森冷冷却让人毛骨耸然的眼神直视着康硕,带着嘲讽的说道“看来康董事长真的是老了,老到连自己该是怎么做都不知道了。或者现在也不应该再称呼你一声康董事长了,毕竟康氏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我还听说,是你儿子联合外人搞坑了康氏,果然康先生是教子有方,胳膊肘往外拐!”
康硕的身子又是徒然一抖。
霍天良从沙发上站起,微抬头环视着别墅内的装饰,“我的女儿就是在这里受了那么多罪?”
康硕正欲开口,霍天良却不给他张嘴的机会,“不知康先生能否告诉我,咏欣又是在哪个地方受的罪?”
康硕的脸上划过一抹悔不当初的悔意,就差流下两行忏悔的老泪了,“霍秘书长,对于咏欣与小杨,我……”
霍天良的手机在这一刻响起。
冷冷的斜一眼一脸忏悔的康硕,拿过手机正欲挂断时,却猛然发现,似乎这个号码是杨怡的,他的女儿的。
脸上一抹不可掩藏的喜悦闪过,接起电话“喂,杨……”
“你有空吗?如果有空,约个地方,我有事和你说。”杨怡直接打断他的话,说出自己打电话来的目的。随遇咖啡厅
杨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面前摆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卡布其诺。杨怡微垂着头右手拿着小铁勺,轻轻的搅动着瓷杯里的咖啡。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下午茶时间,咖啡厅里的客人不是很多却也不是很少。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面对面的坐着,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笑说情。
杨怡的心情略显沉重,左手放在桌下自己的膝盖处,只是微微的握成了一个不紧不松的拳头。
霍天良走进咖啡厅的时候,一眼便是看到了坐在离门侧其实挺远的杨怡。脸上泛起一层隐隐的微笑,迈着大步朝着杨怡走来。在走至杨怡面前,未等杨怡抬头,霍天良一脸期待中带着欠意的说道“你……等了很久了吧?不好意思,让你等我……”
杨怡抬头,对着他露出一抹不带任何感情,完全只是礼节性的微笑“我也刚到一会。”
“服务员。”霍天良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对着正朝着他走来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员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很有礼貌的问道,顺便将手中的菜单递到了霍天良的手中。
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霍天良笑看着对面的杨怡,“想吃点什么?”
杨怡抿唇一笑,“不用了,谢谢。”
霍天良的身子有那么片刻的一僵,随即将菜单还给服务员,“先来一杯和她一样的咖啡,一会再说。”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很有礼貌的转身离开了。
“你……是不是想通了,不怪我?”霍天良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的杨怡,试探性的问道。
杨怡的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微笑,放下手中的小铁勺,明丽的双眸与他直视“我没资格怪你……”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爸……跟我回家?”本来想说“爸爸”,最终只说出一个“爸”字后,觉的在这个时候她定然是没有这么快能接受自己的。不管怎么样,只要她愿意跟他回家,那便是好的开始。也算是他当年对咏欣的愧疚的一种补偿了。
“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事情,你还是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你的生活不会与现在有任何的改变,我只是想尽一份父亲的责任,补偿这些年来对你们母女的亏欠。”见着杨怡张嘴,霍天良又快速的说道,生怕她一个张嘴说出不想与他一起回家。双眸满带期望与自责,“对于你妈妈的事,我只能说抱歉。现在就算我想弥补我的过错,补偿对她的亏欠,也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我想你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把这些年来欠你和你妈妈的补偿给你。”
服务员在这个时候,端着那杯霍天良点的卡布其诺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听着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词,杨怡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
说的多好听。
补偿这些年来对她们母女的亏欠?尽一份父亲的责任?不会干涉她的任何事情?她的生活与现在没有任何的改变?
“从小我们最缺的但是父爱,因为妈妈给了我们无尽的母爱。父亲对于我们来说,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与没有真的无所谓。”杨怡看着他,不冷不热却句句说的都是实话。
霍天良的身子又是猛然的一僵,眸中闪过一抹隐约可见的痛楚。
“既然我的生活与现在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那么我跟不跟你回家又有什么区别呢?”杨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答反问。
“我……”
“我今年二十四,不是十四也不是四岁,已经过了那个需要人照顾的年龄。我现在有自己的家,有爱我的丈夫,有疼我的婆婆,还有相亲相爱的妹妹。所以,我应该不缺这份迟来的父爱。再说了,你不欠我,你欠的是妈妈的柳柳。”
听到杨柳的名字,霍天良的脸色瞬间的灰了一下,似乎很不愿意听到这个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意外,再说这些年,你妈已经分了一半的母爱给她了……”
杨怡素然一笑,“我想你弄错了,妈妈是分了一半的母爱给我。因为柳柳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我才是你口中的那个意外。”
霍天良的眼睛瞬间的瞪的如铜铃一般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杨怡,似乎很想从她的脸上以及眼睛里找出一份不可能,是她说谎的成分来。但是,却令他很失望的是,杨怡的脸上依然是一脸的泰然,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说的是事实而非瞎编。
霍天良瞬间觉的有一种天蹦地裂的感觉。
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个他一心想要弥补父爱的人不是他和咏欣的女儿,那个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认她,说她不过只是一个意外的人才是他与咏欣的女儿!
一时之间的,霍天良完全不能接受以及消化这个事实。
看着他那千变万化的表情,杨怡只是抿唇泰然一笑“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柳柳是妈妈的女儿,而我应该就是曾经想破坏柳柳生活的丽冉的女儿。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再见。”说完,起身拿过一旁的包包,径自离开再没有看一眼完全还处于震惊之中的霍天良。
这样的父亲,她宁可不要。
……
夜
一片繁忙而又喧哗。
凯悦大酒店,二十九楼客房
龙俊一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目视着窗外繁碌的一切。车来车往,灯灯闪烁。
似乎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他的短发还是半湿的,几缕碎发垂下落在额前,性感中带着一丝狂野。右手环抱着自己的胸膛,左手端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盛着小半杯红酒。
他没有喝酒,只是端着酒杯就那么直楞楞的站在窗前,双眸有些目无焦距的附望着窗外的来往车辆。
房间内,天花板上的那盏水晶吊灯没有打开,只是开了一盏玄关处的暗灯以及床头柜的柜灯。整个房间显的有些暗淡却又透着一种冷肃的气氛。
若大的双人床,床单有些凌乱,床沿处扔着一个女人的c罩以及一双黑色的网袜。再往下,床脚处躺着一个杜蕾斯,当然杜蕾斯的里面是兜着一种名叫“xx”的液体。
浴室里,隐约有水声传来。
窗外,浑圆的月亮高挂在天上,透过那透明的玻璃,斜照进丝丝缕缕的月光,龙俊一高大的身躯在朦胧的地毯上折射出一个长长的身影。
地毯上传来一声轻碎的脚步声,龙俊一没有回头,随即腰间便是环上了一双纤细而又柔白的手,后背上一抹柔软贴上。
他的身子猛然的一怔,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举起高脚杯啜一口杯中香醇的红酒。
童沐诗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际,但是因为俩人的海拨确实存在非一般的差距。再者,此刻在房间里,她又没有穿着那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而是赤脚只在身上围了一方白色的浴巾而已。于是,这一刻,她抱着身高足有185的龙俊一,俨然她的头顶还不及到他的腋窝处。
对于这样的差距,童沐诗有些不悦。身高向来是她的软肋,不管她与龙梭一站在一起还是与冉旭站在一起,对于她来说,那都是一种无形的伤痛。
环抱在他腰际的双手有些不安份的伸进了他那只系了一条带子的睡袍里,包在浴巾下的曲妙身子亦是在他的后背处有意无意的轻蹭着。软软的,却是扣动着他身体某处的那个弦。
本以为他会转身,却是没想到他只是紧了下身子,但是浑然没有要转身与她亲热的意思。反而由着她无形的挑逗。
探进睡袍内的手更加的肆无忌弹了,如出谷幽兰般的声音在他的后背响起“冉旭的下一部戏是不是打算让你导了?”
“嗯。”龙俊一淡淡的应了一声,又是啜上一口红酒,只是那浓黑的眉毛却是紧紧的拧了一下。
“那……我符合你的女主么?龙导?”说话间已然从他的后背移至了他的胸前,那环在他腰际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赤足踮站在了他的双脚之上。她想送上自己的朱唇,只是奈何不管她再怎么踮脚,却是因为那四十几公分的海拨之差,她依然还是够不着他的双唇。而且很显然的,龙俊一没有要弯腰迎合她的意思。
对于,童沐诗略微的有一丝的不悦,却只是那么眨巴眼的功夫,很好的被她掩藏在她那迷朦而又柔情万分的水雾双眸中。
“怎么了?”依旧笑的如迷如醉,朦胧中带着氤氲的双眸浅浅的凝望着他。
龙俊一将手中的高脚杯往窗台上一放,如勾一般的双眸直视着她,“如果我告诉你这部戏,他只是投资和制片,没不出演。你……还会志在女主角吗?”
他的眼神看起来不再似刚才在床上时那般的柔情,三分冷冽七分严肃。
童沐诗的身子微微的怔了一下,随着对着他露出一抹浅笑“为什么这么问?”
他伸手拉下了那攀着他脖颈了双手,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你喜欢冉!”
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语气。
童沐诗唇角的笑容有些僵住了,站在他面前似乎在些不太自在。但是,不管怎么说,那是演艺圈内的佼佼者,那最厉害的自然是演技。不过三秒钟的功夫,那一份僵硬与不自在便被她很好的隐了去。拿过那杯龙俊一放在窗台上的红酒,十分优雅的抿上一口,然后轻轻的摇晃着杯中仅剩下的一个底部,“怎么你也和那些娱记一般呢?我喜欢他还会爬上你的床?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下贱?更何况,谁不知道他已经有未婚妻了,那么高调的求婚,还有谁不知道的?”虽然她已经极尽的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愤意,但是言语间依旧还是流露出了那么一丝的不甘与酸味。
龙俊一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神之中不再带着情感,而是冰冰的冷淡,看的童沐诗浑身的不自在。
“马场的事是你做的吧?”龙俊一转身继续面向窗外,不冷不热的扔了这么一句话。
童沐诗整个身子猛然一僵,脸色更是一白。
“沐诗。”他背对着她,双手交叠放在窗台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的是冉旭,你和我在一起不过只是方便你做事而已。我一直以为你还没坏到那个地步,原来不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马场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相信你自己的心里很清楚的,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但是你放心,看到我们相交一场的份上,我不会把这事告诉他。至于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今天会是我们最后一天,这部戏也不会有你的份。你早点回去吧,很晚了。”
童沐诗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就好似被人点了|岤一般,无法动弹。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龙俊一的后背。她不相信,这就是他最后给她的答复!
“为什么?”好半晌,童沐诗才从嘴巴里挤出了这么三个字。
龙俊一没有转身,只是唇角泛起了一抹自嘲的讽笑“你知道的,我最恨的事情就是欺骗。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是也不代表你可以仗着这一点欺骗利用我的感情去做伤害冉旭和时小草。”
“呵……呵呵!”童沐诗冷冷的笑了起来,“龙俊一,这不过只是你的借口吧?事实是你喜欢上了时小草对吗?”
龙俊一一个猛然转身,阴沉的双眸如黑夜里的雄鹰一般冷冽的附视着她“那如果我告诉你,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十个字,犹如尖锐的利刀一般直刺向童沐诗的心窝处。整个人再度的被钉住了一般,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从龙俊一嘴里吐出的那十个字。
原来竟是如此!
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冷冽的龙俊一,突然之间精美的脸颊却是露出了一抹狰狞的扭笑“呵!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龙俊一,你真是好样的!原来我在你心里连件衣服都不如,竟然可以随时丢弃!”
龙俊一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继续一脸峻冷的附看着她“沐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该是为自己的行为负上相应的责任,没有人逼着你去这么做。如果马场那天,时小草出事或者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我想你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作为朋友,我劝你,在冉旭还认为那不过只是一场意外的时候,你自己远离他吧。不然……,我想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后果。冉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好自为之吧,今天之后,我想我们不会再相见了。”
双眸狠狠的剐视着他,左手紧紧的握着了拳头,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凸起的青筋以及那指关节处的泛白。拿着高脚杯的手亦是紧紧的拧着那纤细的玻璃高脚,突然之间,举杯,将杯中所剩的红酒全数的扑到了龙俊一的脸上。双眸阴狠而又森冷的盯着他,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龙俊一,你狠!算我犯贱竟然会看上你个没用的东西!”一个转身朝着房门走去,却发现自己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而已。拿过扔在一旁自己的衣服,愤然的走进洗浴室换下。
再然后则只是只到“嘭”一声甩门的声音。
龙俊一转身,半斜靠在窗上,唇角扬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冷笑。
他可以容忍一个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但是不能接受那个女人利用他的感情去伤害他的兄弟。
正如他所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可以新买,但是手足断了却是血流不止。
不远处对面的房间,房门敞开,汤纪扬侧靠在门框上,看着那扭腰踩着十五公公细跟鞋愤然开离的童沐诗的背影,拨通了二少爷的手机“二少爷,你可以安心的把下一部戏交给那杂种了,我想……”
然后,话还没说完,那边的二少爷直接挂断了电话。
汤纪扬看着那已然被挂断的手机,愤愤然的嘀咕道“我靠!二少爷,你至于这般过河拆桥么?”
很显然的,汤纪扬纪总的成语表达能力有待提升。
……
方颖一脸不可置信的站在客厅里,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