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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擒妃第2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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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东侧的一个厢房,小二正站在门口候着。

走到门口,小二接手了她的工作,和掌柜的一起扶着他进了房,安置在了床榻之上。

“你们去忙吧,免得楼下来了客人无人招待。”

淡淡的看向他们,容善打发了两人出了厢房,掌柜的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的掩上了门扉。

容善回过头来,借着烛火,看向那个躺在床上已醉得不醒人世的男子,他的外袍吸了水已变了颜色,连带着他身下的床铺也被沾湿了。

若是由着他这么睡着,定会受凉感染风寒的。

她上前了几步站在床榻之前,看着他,只是伸出的手不知该从何处下手,除去他一身繁琐的衣衫。

有些轻颤的手指触上了他颈下的盘扣,轻颤了许久都未曾动手去解,而双颊早已如红霞满天。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动手解过男子的衣衫,即使他们曾是夫妻,亦是如同陌生人一般。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的手终于动了起来,硬着头皮艰难的扣开了紧实的盘扣,一粒又一粒。

只是除了扣子,她又犯起愁来。他睡的这么沉,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将他的外衫退下。

她皱眉苦思着,心中突然有些愤恨起来。

他到好,一醉方休睡得舒坦,而她呢,又在这儿做什么。明明是他伤了她,而如今她却还在替他担份心。

她,她这不是自寻烦恼么?

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她终于冷哼了一声直起身来,眼神也变得清明,淡然的看着他的双唇轻轻蠕动着,像是在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

哼,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她又操的算是哪门子心,自作贱。

一挥水袖,她利落的转过身,提步准备离开,只是,迈出了第一步,却迟迟迈不开第二步。

她愕然的转回头去,看着自个儿的手腕被一只大掌紧紧的扣着。视线随之移去,看着床上的人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住了她,不许她离开。

唇瓣动着,只是她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退回到床榻旁俯下身来凑近他的唇,想窃听他的轻喃声。

“不要走。”

那含着浓浓酒气的灼热呼吸就近在耳旁,引得她全身一阵的颤栗,燥热如狂一般袭上她的身子,连那双耳都烫红的厉害。

她有些惊慌的想退开。

“啊,——”

这天地怎突然旋转起来。

一阵的天晕地转,她被带上了床榻,而后一具滚烫的身子重重的压住了她,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

唇瓣上传来的湿蠕火热彻底的夺去了她的理智,她瞪大的双眼里只有他的存在。

他的气息和灼烈的酒气令她迷离不清。

他的大掌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在她的娇躯之上游移碰上,带出一处又一处的火热,灼烧着她的感觉,她的神智。

她不停的颤抖着,被不知的痛苦和喜悦轮番折磨着。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像是将要沉溺在水中的人儿一样,挣扎着想要抓住逃生的树枝,只是,她却宁可溺死在他的温柔之中,不愿醒来。

“晨……”

他在说什么?

朦胧之中,她像是听他在说着什么,想听却又无力去听。

突然袭来的刺痛惊醒了她。

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屈服在他的身下肆意承欢,在他们已无任何瓜葛的情况之下,贪求着他的温存。只是已由不得她多想,紧随而来的欢愉牢牢的抓住了她,令她沉溺在一片汪洋之中。

那分不清是喜是痛的泪,缓缓的滑落眼角,转而被他轻柔的吻去,连带的勾起更多的炙热。

她无法抵挡他的轻柔温存,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身子,颤抖着身子承受迎面扑来的惊滔骇浪。

即便日后有人说她不知羞耻,不再是清白身子,只要是能得到他的片刻温柔,她皆是不悔!

厢房内,只余下那温柔火热的轻语。

烛火轻颤,垂泪不休。

情意之处,至死不悔。

第一百零四章、晨儿

他,睡着了。

伏在他的怀中,容善呆呆的望着他的脸。

原来,睡着了之后的他,那张脸不再像覆着寒冰一样,静谧的如同孩子一般,没有冷酷,也没有心机。

只是,待他醒了之后,他,仍然还是那个冰冷无情的冰玄卿。

双手撑着床榻缓缓支起身来,原来覆在身上的锦被随之下滑了一些,微凉的空气覆上她光裸的身子。

她一惊,忙伸手扯住,脸烧得通红。

听着他沉缓的呼吸,容善再回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撇开了头。

有些狼狈的拾起被抛落在地上的衣物,她手脚忙乱的穿上身,而后整理妥当,这才倾身替他掖好的被角。

她,好想抚摸他此刻平静的脸,只是伸出的手却迟迟不敢落下。

一切都显得那般的虚无,令她不禁有些迟疑,眼前的他,真是的冰玄卿么?

“晨……”

他翻了个身,手在床榻外侧摸索着什么,口中又喃喃低语起来。

她好像听到了一个辰字,辰什么?

她好奇的再次俯下腰身,想仔细辨别。

“晨……晨儿,晨……儿。”

晨儿?

她的心一紧,像是被牢牢的钳制住了一般,痛得她脸色惨白。

晨儿?

这该是一个女子的闺名。

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会让冰冷的他,即便在熟睡之中,仍不停的念着她的名字。

“晨儿,不要走。”

他似乎梦到了什么,大手倏地一伸,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口中的话儿也大声了起来。

“不要离开我,晨儿。”

原来,他在温存之际,叫着的就是晨儿这个名字。

原来,她终究只是个替代品,一个在他酒醉之后,另一个女子的替代品。

心口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着,手腕处传来的刺痛感显得无足轻重,她被他伤的,又何止这手腕啊。

泪落下,滴在他抓着她的掌背之上,晶莹剔透。

该死心了吧。

这个男子的心房,她是永远都走不进去的。

伸出手,她大力的扳开他紧扣着她的大手。

他的力道好大,而她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用力的扳着,对于自己白皙手腕上的道道红印视若无睹。

“不,别走,晨儿,晨儿。”

他含糊的说着,双眼闪动挣扎着想要醒来。

她一急,用力一扳,另一只手狠狠一抽,终于摆脱了他的桎梏,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红唇,已被她咬的出现了道道红印,只是她却不自知。

闭上眼,她无声的笑着,而泪却纷纷从两侧滑落。

那床榻上的人儿,大掌仍在虚无中摸索着,极力想从梦境之中脱身。

“冰玄卿,从今而后,我会忘了你,此生,你将不再走进我的生命之中。”

双眼迷离之间,床上的人儿听到了一道悠悠的声音,像是一股清泉注入了干涸的土地,令他顿时清醒起来。

容善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挺直了身躯走向门口。

伸手,大力的拉开了门扉,她抬起头,坚定的迈了出去,全然未曾留意到身后那道有些模糊却又震惊的视线。

春夜,风仍有些凉。

容善忍着身子的不适,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痕,从酒楼的后门离开。

一边向着府里赶着,一边却在心中不停的念叨着那个名字。

晨儿!

这两个字,就如同尖刀一般刺在了她的心头,拔不得,也无视不得。

她一直以为,冰玄卿的心中没有女子,只有他自己。

然而她却想错了,他的心中并非容不得女子,而是已容不下别的女子。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她住在王府的那些日子,从未曾听人提及这两个字,无论是他还是府里的下人。

或许,那个女子已经离开了他,故而他在梦中都是不停苦苦哀求着她留下。

只是,这么多的疑问,已经无人来替她解答。

“容善。”

蓦地,传来一道气极败坏的声音。

她抬起头来,看到如天和大哥便站在前头的不远处,一脸的担忧和怒气,复杂到难以形容。

“大哥,如天。”她看到他们,低声叫着,而心中的酸涩苦痛像是顿时涌上了心头,不禁一阵鼻酸。

“这么晚,你怎就一人出府,也未让老秦派个人跟着你。”善祁率先走到她的跟前,抓着她的双肩,借着街市上的灯火,上下打量着,生怕她有丝毫损伤。

容善不语,只是任由他看着。

她在怕,怕自己一开口,那泪便会忍不住落下。

“你哭过?”善祁也是那般的细心的人,一眼便瞧到了她红红的眼眶,那担着的心还未来得及放下便又提了起来,“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告诉大哥。”

她勉强勾出一个笑意,冲着他摇了摇头“没。”

“你的手腕又是什么了,怎么又红又肿?”他又惊呼道,想要撩起她的袖子查看,却被她死死的按住了。

“善祁。”站在身后的如天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伸手拍了他一下,“这可是大街上,虽说天色已晚,但你也不该如此草率。”

萧善祁闻言,松开了抓着容善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我们先回去吧,你二哥在家可是等急了。”

他抛下一句话,有些别扭的转过了身子,而后看到如天,冲着她使了个眼色,便急步走在了前头。

“走吧。”如天伸手拉起了她的手,两人慢慢的并肩走着。

容善任由她拉着,默默的垂着头行着。

“你可是遇着冰玄卿了?”

身旁,传来夜如天平淡的问话声。

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瞧看你这模样,我便猜到定是与他有关。”如天轻笑了一声说着,像是无奈又像是苦涩,“你们,出了什么事?你手腕处的印痕可是他弄的?”

只是等了许久,容善也没出声,只是挣脱了她的手,轻轻抚着手腕处。

“如天,”半晌,遥遥的看到了府门口的灯笼,看到站在门口的几人,容善突然站住了脚,“我若说,我将身子给了他,你会觉得是我下贱么?”

如天一僵,倏地收住了步子,没有回头,只是微仰着头看着黑暗的天际,而后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不,我知晓你心里便一直有他,割舍不了你早已放下的情意。女子不同男子,情意于我们而言,可以是活下去的支撑,也可以是杀了我们的利刃。只是,容善,日后你又该怎么办?”

她转过头来看着容善,脸上挂着心疼的苦笑,“你要抱着对他的思念,过完这一生么?”

“如天,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她缓缓的摇了摇头,看向远处的人儿,“大哥和二哥太苦了,留下来的一切该是让我来做了。”

“容善,你还是不肯摒弃那个念头么?”如天攥紧了双拳,看着她。

“一切都回不到从前,而我又无法忘记,如天,就由着我吧,我只是想要和你一样,保护自己所爱之人,让爹娘能够瞑目……”

她的话,悠悠扬扬,随着夜风,缓缓散去。

第一百零五章、巨变

那一夜的事,最终被如天三言两语带过了。

她知道大哥心中有什么话儿想问,只是到了最后,他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让她早些休息。

一场虚惊之后,将军府似乎又恢复到了往常,平静淡然的任由时间流逝着。

转眼,便到了春末之际。

这一日,在如天和萧善祁上朝,萧善轩出门未多久之后,宫里突然来了几个人。

容善一眼便认出了带头来的,正是那陵王的近身太监,她进宫两次,两次都见着他随侍在陵王左右,所以不会有错的。

“公公。”她倾身盈盈行礼。

“夜夫人行此大礼,老奴实在不敢当啊。”

“公公是陵王身旁的红人,容善的夫君和大哥还要仰仗公公多费心呢。”

两人免不得又是一番客套。

“夜夫人这么说真是折杀老奴了。”

看着他笑着,容善也只能陪笑着。

“啊,不知公公今日来,是为何要事?”眼见着差不多该引入正题了,容善这才开口小心翼翼的问着。

“老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请夜夫人进宫一趟。”

“进宫?”她沉眉深思,怎无缘无故的突然派人来叫她进宫,为何不是让如天带她入宫呢?“公公可知是为何事?”

“这,老奴也猜不出陛下的心思来,还是请夫人速速进宫吧。”他似乎不愿多说,只是催促着。

“那,待我换身衣裳……”

“夜夫人不必,如此便可以了。”

不料话儿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了。

有这般的急切?

虽说心中疑虑重重,只是圣意难违,她只好与秦仁交待了一声,让他转告如天和大哥她进宫之事后,便钻进了宫里派来的豪华马车。

一颗心,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容善想不明白,为何在这个时候,要她进宫去。

陵王此刻该是端坐在朝堂之上才对,又怎会要见她。

莫不是大哥和如天出了何事,难道是如天的身份被戳穿了不成。

不由的,心头一阵紧缩,她有些不安起来,心急的想快些进到宫里头去,瞧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一路轻晃着,像是行了许久,她才感觉到马车已停下。

帘子忽然被人挑起,将她吓得一惊,却然强作镇定。

“夜夫人,请。”

老太监伸出手,她轻轻的将手搁在他的手臂上,轻提着罗裙踏着小板凳下了马车。

抬头,眼前的一切是全然陌生的。

她,居然未在宫门口停下,直接坐着马车进到宫里头来了,只是这里又是何处?

她只知道自己应该是在宫里的哪一处,只是身前的殿宇止方未悬任何牌扁,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地方。

“请吧。”

老太监领着她慢慢的走向那大殿,伸手推开殿门,她犹豫了一下提步迈了进去。

“夜夫人请在此稍候,”老太监一笑,转头对站于殿门外头的几个宫娥说道,“你们好生伺候着。”

“是。”

“嗳?”

容善举手想阻止他离开,只是看似老太龙钟的老太监,走起路来却快得很,她还未说出什么话来,他早已步出了殿外。

那人影才一消失,殿门便被人在外头缓缓的关上,倾刻间,空荡荡的大殿里头就只有她一个人,静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为何,她的心越发的忐忑起来,在这空寂的殿堂内,像是藏着什么可怕的动物,会突然冲出来将她撕裂一般。

大哥和如天,他们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儿,她想不透这陵王心中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你可是在想,朕为何派人将你招进宫来?”

身后,蓦然传来瑾苍的声音,将她吓了一惊,忙转过身来,见他正从殿侧进来。

双眼对上他那戏谑的眼神,她一愣,立刻又想到他的身份,便曲下了身来。

“容善见过皇上。”

他不答,只是慢慢的走到她的跟前,那双明黄的靴鞋便映入了她的眼中。

伸出手,搭着她的手肘将之轻轻的扶起,而后看着她低垂着的头说着“你是朕的义妹,这里又无外人,俗礼就免了吧。”

容善不敢随意回话,都说伴君如伴虎,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害了自个儿到也算了,要是因此连累了大哥他们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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