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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擒妃第2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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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中疼爱吧

而他们的身后,还跟随着几名侍卫。

“那人,便是银月公主?”身旁的如天也瞧见了,转头看了一眼容善有些僵硬的神色,问着。

“看不清,想必是吧。”容善游移着目光,避开了她的眼神,转头看向屋顶下方冷清的小院。

“你,还是忘不了他么?”如天又问,“还是你从未曾想过要忘记他?”

容善闻言倏地回过头来看着她,只是看着她正色的表情,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她从未想过该如何才能面对冰玄卿,她总是口口声声的要自己忘记他,却又从未阻拦自己的心不停的去想他,所以她自个儿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忘记他,还是想一直便这么记着他。

“容善,若是他不能真心爱你,只专情于你一人,我是绝不会让你再回到他的身旁的。”

见她久久都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如天这才沉声说道。

她见不得容善受苦,不想要如亲人一般的她再陷入情受的痛苦之中,她宁可她就这样,报着对得不到的爱惋惜一辈子,也不要她到最后被情爱伤得痛不欲生。

容善不语,只是那双眼忍不住再次看向王府后院,只可惜已见不着那道身影了。

“我们,下去吧,晚膳早便备妥了。”容善垂下眉眼,轻声说着。

如天无声的轻叹了一口气,一口饮尽了酒瓶之中最后一口后,然后起身拉起容善,抱着她翩然而落。

“走吧,吃完晚膳,我们就早些休息吧,只怕这种舒坦的日子,我也过不了几日了。”如天说罢,不容她多问,便拖着她往花厅行去。

第一百十三章、否认

那日屋顶赏景之后,如天便如她自个儿所料那般,忙了起来。

只是究竟在忙些什么,她却是如何都不肯告诉她。

容善自是知晓她不肯说,定是怕她担心,也就未再多问了。

这一日,她想起还未与大哥写信,便坐在如天的书房内写了一封,刚封好信口步出书房,便看到如天匆匆行来。

“如天。”她收住脚,站在原地看着她快速靠近。

“容善,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看到她手中握着的信封,如天挑眉问着。

“哦,这是我写给大哥的信,正想找个人送去。”

“给我吧,我正要去找六叔,让他派人送去妥当些,这府里的人毕竟都是冰玄卿的人,不可全信。”她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着。

对啊,她怎就忘了这事,虽说这只是一封普通的家书,若她命这府里的人送去,他们定会去禀报冰玄卿,这一来一去的,虽不是什么机密军情,只怕也会被彻查一番吧。

伸手将信封交到如天手中,见她将之贴身收入怀中,想了想便又说道“不如,我随你一道去找六叔吧。”

“今日你还是别去了,我有要事同六叔商量,你一同去目标太大,恐会引起他人注意,你便留在府里,等我回来。”

“那好,你要早去早回。”

一想着她的话说的也在理,便不再坚持。

“嗯,我去拿个东西,即刻出门,若是有人来找,你便道我出门去办事或是与冰玄卿商议事务去了。”

只是,如天说这话时候,定然不曾想到,冰玄卿会找上门来。

那时,容善正在书房内看着如天替她收集来的闲书,便听到门外有人来通禀,道是四王爷来了,可是着实将她吓了一惊。

忙放下手中的书册出门相迎,他已到了书房门口,不由的更加令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这府里的下人果然都是与他一条心的,如今她怎么说也算是这小院的半个主子,有客来访该是先通传主子,请客于花厅或是偏厅等候才是,他们到好,直接将冰玄卿引到她身处的书房来了,也幸好她们这儿没什么秘密,否则还不会被他撞上。

“见过王爷。”

容善深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倾身行礼道。

“夜夫人多礼了,快快请起。”

他上前一大步,伸手扶着她的手臂,她一惊,双臂微微一抬,仓惶起身。

冰玄卿不语,只是看着她低垂的头,勾唇轻笑着,而后看向跟在身后头的几个侍卫丫头,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本王有事要同夜夫人商谈。”

容善听到他的话,不觉一怔,垂着的头微微轻抬,偷偷的打量着侧头说话的男子。

他与她,有什么可以商谈的?

闲杂人等退尽,他轻转步子,慢慢的在这小小的书房之内踱着步子,打量着。

右进的内室,一眼便能看到一张桌案摆在正中,上面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室,而身后便是高大的书架,上头齐刷刷的摆满了书册。

他记得,之前这书架上,也不过摆了两三本书籍,更像是一件摆设似的,如今到真是个像样的书架了。

他身处的小厅,正中是一张圆桌,四张圆凳摆放一旁,桌上的圆形托盘上摆着茶壶茶杯,正对门的墙上,还挂着一副水墨山水画儿,似乎是后来她们俩个挂上去的吧。

“王爷可是来找将军的?”容善见他久久不语,便有些沉不起气来,顾自说着,“实在不巧,将军刚出门去了,不如待将军回来,我让他……”

“本王不是来找他的。”背对着她的冰玄卿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儿,而后转过头来,看着她说道,“本王来,是想要问你一件事。”

容善低着头,在心中暗自揣测着,莫非,他记着那夜的事?

莫慌莫慌,许是他想问的是别的事情,可莫要先将自己吓着了。

她靠近圆桌,执起茶壶倒了一杯清茶,双手端着举到他的眼前“王爷请用茶。”

他接过随手又放到了桌上,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随之低垂着的头。

难不成她不愿见到他这张脸不成,为何都不肯抬头看着,这让他如何开口。

懊恼的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去意外地对上了她惊恐的双眸。

原来,她是怕他啊。

“那夜,在汉陵仙乐楼照顾于本王的女子,可是你?”

他看她的双眸之中划过一丝狼狈,只是嘴上却又飞快的回道“不是。”

听着她断然的否绝,他突然仰头大笑起来,松开了托着她下巴的大掌。

“哈哈,秋锦容啊秋锦容,你又何必否认呢。”他看着她的双眼,又说道,“不对,如今我该叫你萧容善才是,你以为一口否绝,我便不知晓那人是你么?即便本王醉了,也知道是同谁燕好,那温柔暖香本王还记着。”

“王爷是认错人了吧,容善与王爷应该是今日才算是私下里头一回见面。”她沉下心来,打算抵死不认。

他却只笑不语,坐下身来端起搁在一旁的茶杯慢慢悠悠的喝着茶,仿若跟她耗上劲了,她不肯认,他便等着。

两人不再出声,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皆等着对方先行开口出声,胜负便只在倾刻间。

容善只觉得屋子里闷得很,那怕书房门正大大的洞开着,但却不见一丝风儿,到是外头强烈的阳光像是有不少射进了屋子,显得房内闷热的紧。

她双手在衣袖之下紧握着,额际也泌出了些轻汗,却仍倔强的不肯先开口。

他看似宜然自得的喝着茶,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停的打量着她的小脸儿。

看着从她额头轻滑而下的香汗,他便觉着自己强硬的心稍软了些。只要一想着,她曾在他的身下曲意承欢,想到她已然成了他的女人,他的所属物,便有些觉得心软起来。

只是,他冰玄卿又怎能有心软这一词,对他人心软只会害了自己,干大事做大业的他,又怎能为了一个女子而心存仁意。

这是万万不可啊。

“啪”的搁下茶盏,他霍得站起身来,将她吓了一跳。

“酒楼的掌柜早已说了,那夜便只有你进过我的厢房,我便不信那留在床褥间的落红会是其他女子的。本王只是要提醒你,莫要想骗过本王,你还没那个难耐。”

说罢,一挥宽袖便走向门口。

只是一脚提起才想跨出门槛,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那脚便跨在了门槛之上,一手倚着门框说道“若是,若是你因此而怀有身孕,派人知会本王一身,本王自会处理。”

他会处理?

你又会如何处理?

容善好想问他,只是她回过神来之时,他早已出了书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若她怀有身孕,他又会如何处置?

命她打掉腹中的骨肉么?

想来他也只会这么做吧。

她,不会真怀上孩子吧?

第一百十四章、不如未见

被冰玄卿搅乱了平静的心湖,容善根本未留意到如天是何时回来的。

待她浑浑噩噩的过了数日,不愿朽人忧天之时,她才惊觉自己的身旁竟又多了一名不曾见过的侍女明柔儿。

虽说此处是冰玄卿的别院,不过府里的婢女也不过人,那几张脸她早已熟记于心,只是身旁的这个,却是近几日才见着的。

难道,她是冰玄卿派来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么?

待四下无人之时,容善终于将心中的疑问向如天问出了口,这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这多出来的侍女是她特意去向明少痕讨来的“自己”人,特意是留在府里照看她的。

如天是不放心这府里的下人,毕竟他们都是冰玄卿的人。而她平时出门忙的时候,便只有容善一人对付一切,她不仅担心她的安危,也担心她不能妥善的处理一些事儿,特意向六叔要了他身旁的贴身侍女。

一来好照料容善,让她无后顾之忧,二来也能防着冰玄卿对她私下下手。

只是她断然不知,那冰玄卿早便同容善私下相见过了,若是被她知晓了这事,定是会懊恼不已吧。

反观容善,打从明柔儿到了身旁之后,有了人陪她消磨无聊的时光,这日子过的到与在汉陵之时也无两样。

如今,她到又仿佛回到了那未得记忆之前的秋锦容,整日里想着法子寻事儿做。

闲来无事,自然也想到了出门逛逛。

这一日,她携了明柔儿出了别院,在街市上兴致昂然的逛了整整一个上午,眼见着日头升到了头顶,才想着该回去了。

从街市回别院,势必得经过冰玄卿的王府门口。此刻,王府大门洞开着,几个守卫面无表情的把守在两侧。

容善看了一眼,便转回头来,由着明柔儿扶着自个儿,慢步走过了门口。

如今,即便是再见到这森严的大门,她的心已不复当初的忐忑。

朱漆的大门被自己抛在了身后,她的视线,被前方的人影所摄。

怎会是她!

不由的,她的步子越来越缓,越接近别院的门,她的步子越发显得迟缓,最终停了下来。

明柔儿不语,只是站在她的身侧,静静的候着。

“妹妹!”

一道有些熟悉,却又仿佛陌生的声音,一个像是亲切,却让她波澜迭起的称呼。

容善怔怔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她的姐姐秋宛音。

不,她不是她的姐姐,她与秋家的仇恨,深如悬崖,即便她们曾经亲如一家,然如今,她们只能是仇人。

见容善不言不语,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情绪,宛音不由的上前了几步,伸手便想去牵她的柔荑,却被她无情地避开了。

宛音的手僵着,心中不由的一阵失落。

她们往日的姐妹情谊,真的不复存在了吗?

“若是无事,我先告辞了。”容善撇开了视线,淡淡的说了一声转身便想要离开。

“锦容!”身后的宛音急急开口想要留下她。

容善身子一顿。

不知为何,她还会对这个称谓心存异样,她不叫锦容,她不姓秋,那个叫秋锦容的女子早便死了,如今这世上,只有一个萧容善。

只是,她却仍停住了脚,定定的站在原地。

“不,我该叫你容善才对。”宛音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咬了咬红艳的下唇说道,“大哥都与我说了,原本我不该来找你才是,只是,毕竟我们做了九年的姐妹啊,我一直都是将你当作是自家的亲妹子,你可不可以不要怪爹爹啊。”

容善仰头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回过身来看向她。

“若不是你的爹爹,我又何必寄人篱下九年,我又何必离开父母兄长,我又何必认贼作父九年。”

她说的那般冷静,甚至是冰冷无情到令宛音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她开始有些怀疑,眼前的女子真的是她的锦容妹妹么?那个永远都挂着笑,整日里都是充满了欢愉的锦容妹妹么?

不,她已经不是了。

从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到了不是吗?

她早便想到了会是这种情景,只是当真正面对锦容的时候,才发觉竟是这么难。

“容善,可爹爹是真的将你当作亲生女儿般看待的啊,他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这错,他也想尽力弥补你啊,这些年来,他已全然做到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事,便是想对自己犯下的错忏悔。”

“一时糊涂?哈哈!”容善仰头大笑了两声,这才笑看着她,仿若她说了极为可笑之事,“他的一时糊涂,却毁了一个萧家,我该是在父母兄长的庇护之下,毫无烦恼的长大,可就是他的一时糊涂,我失去了爹娘,连我那二哥,此生都成了一个残废之人。”

宛音看着她,每听她说一个字,心中更觉汗颜一分,愧疚一分,双足不禁后退一步。

“他,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便使了如此卑劣的手段,他竟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让世人嘲笑于他的小人行径,他枉为一国之将。”

容善上前了一步,看着她退了一步便上进一步“我宁可爹爹是与他光明正大的对决而死于沙场,而不是被这种阴谋诡计陷害。这份恨,我不会忘,这份债,终有一日我要他偿还。”

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将宛音吓得连连后退,仓惶的靠在路旁的树上,险些软倒在地。

“锦,容善。”她怔怔的看着容善,近似混乱的喃语叫着她。

“我原以为自己可以将一切视作从未发生过,我以为我可以忘记这深仇大恨,只是今日见到你,我才知自己心中的恨意有多浓,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她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子阴寒,看得宛音胆战心惊。

“你帮我告诉他,我再让他过几日逍遥日子,但我绝不会放过他。”

宛音早已被她的话震的失了心魂,呆呆的看着她,轻颤的唇瓣却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容善看了她一眼,匆匆的撇开了视线转过身。

一句句的话,说的是那般的狠,却仍是让她伤心不已。

她何曾想过,对着宛音,也会说出这些话来,奈何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命中注定她们做过亲人,最后却一定要成为仇人。

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吐出,她轻皱了皱眉,快步的向别院大门内走去。

明柔儿提着罗裙摆,小跑了几步才跟上她,轻扣了大门。

门才开了一半,容善便已提步迈了进去,明柔儿轻巧的步入门内,大门便缓缓的关上了。

而那个倚在树旁的女子,仍痴痴的望着大门,失魂着。

第一百十五章、争执

夏蝉初鸣,却已声声力竭。

一声又一声,如泣似哭,叫得人心头又忧又烦。

容善坐在床畔,视线扫过那搁在外室桌上的饭菜,转而看向一旁开启的窗子。

窗外,一株株叫不出名堂的花儿被午时的太阳一晒,有些病秧秧的开着,稍有一丝风掠过,便随意轻颤一下,像是被抽了魂的躯壳一般。

而她此刻,便犹如这些花朵,茫然的也若失了心魂,她不知道该如何渡过在瞿云的日子,每过一日,心中的煎熬便会多一份。

她放不下恨,却又苦于没有机会报仇血恨,她的心亦没有想像的那般坚强。

左右为难,她只能折磨自己,否则,她都不知该如何撑下去。

“吱呀”的一声,房门轻轻的被推开,如天探进头,看到她,这才迈了进来。

反身关上房门,那原本有些灼热的气息也被阻隔在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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