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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擒妃第3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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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系于我,却又被我履履所弃,他们上一辈之间再多的愧疚,到了我们这儿,也全都该清了。”

他瞧了她一眼,笑得坦坦然然,全然不像以往那般的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容善有些迷惑,不知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是他终于愿对她敝开心怀,不再冷嘲热讽了?还是,因她放下了对他的贪念之后,才觉得一切的改变。

唯一她明白的是,如今他们是同坐在一条船上的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是难以离开了吧!

第一百七十章、别样情怀

倘若,不曾迎面相遇,她,是否会压下心头积蓄已久的恨意。

她,真的不知。

容善站在绸缎庄的檐下,看着缓缓进入对街酒楼的三人,攥紧了拳头,亦握紧了原本便抓在手中的锦缎。

一年间,她受尽了众叛亲离的苦痛,而那始作甬者,直到如今亦逍遥渡日着。

秋鸿亭,他还活着。

看到他跛着的腿,仍是无法减去她心头丝毫的恨意。

“夫人!”身于一旁的明柔儿看到她突变的神色,开口唤道。

夫人是怎么了,原本还看绸缎布匹看得兴趣,寻思着给孩子与什么色料的,怎么转身间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浑身都散发着浓浓地恨意。

她循着容善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了对面门庭若市的酒楼门口,只见人流不停的进出,也不知她是在看何人?

“柔儿,我们回去吧。”抛下手中的锦缎,她转过身便急步往王府而去。

“嗳,夫人!”柔儿忙想跟上去,只是一看到绸缎庄老板一脸苦相的看着适才被容善抓过的缎子,便从荷包里掏出了银子递到了掌柜的手中,急急地跟着她而去。

一路急行,容善不知自己脑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觉得痛,无法言语的痛楚,甚至比毒发时的疼更痛上十分。

一个未留意,她与市集上的路人闪避不已,只能眼睁睁的撞上了,只是对方却回神的很快,还适时的伸手拉了她一把,让她免得摔倒在地。

站稳了身子,她惨白着一张脸正想致歉,才抬眼,便对上了明少痕那熟悉的双眸,一时间,喉头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容善?你的脸?”明少痕看着她,被她脸上的那道伤所震,还未回过神来,即被她双眼瞬间便泛起了湿意引去了注意力,忙问道,“是不是将你撞疼了。”

然,她却不语,只是紧咬着下唇,吸了吸鼻子,极力的抑制着眼泪溢出眼眶。

不可以哭,她绝不可以哭。

见她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便知她心中定是觉着委屈了,却又无处哭诉,才会是这般模样。

伸出手,他拉住她的手臂,将之拉到了一旁的小巷之中,而明柔儿只是站在了巷口,远远地瞧了他们一眼。

“容善,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说于我听听。”明少痕瞧着她的脸,看着那已结了痂的伤疤,想来这道伤口已有些时日了。

“他,还活着。”她,却只是呆滞的说了一句。

“他?你所指何人?”他一愣,尤为不解。是何人能令她如此的失魂落魄的。

“秋鸿亭。”

他不语,原本紧抓着她双臂的手缓缓滑下,闭了闭眼,紧紧盯着她的双眸,眼中划过一抹落寞。

“你,还是放不下啊。”他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无限气馁。

还以为事到如今,她对秋家的恨意,该已是烟消云散才是。却不想,她只不过是将之深埋在了心底罢了。

“我放不下,这些年来,我倾尽所有,只除了一个孩子,便是一无所有。桩桩件件,若不是秋鸿亭,我会走到眼下的地步吗?”她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靠上了小巷的墙壁,“我能忘吗?”

是啊,容善会走到如今的田地,那秋鸿亭确是难辞其究,只是,他数年来对容善的细心照料,用心栽培,也算是尽了一个父亲之责,多多少少弥补了她所失去的东西吧。

她这般困着自己又有何用,只是,让自己越加的难受罢了。

“大哥与秋鸿亭溪平一行,我还以为该是此生都不会再相见了,可谁知,他却还好端端地活在这世上,与他的好女儿、好女婿一道儿快快活活的上酒楼。我这些年来的苦,到底是何人造成的?”

“容善,是时候该放下了,若不是你执念着要替父报仇,也该省下许多烦心事儿,连萧善祁都能将这些年来的仇恨统统放下,携手如天,与善轩一道儿归隐山野,不问世间俗事,为何你便放不下?”

他不明白,她与秋鸿亭之间还有何深仇大恨,连善祁都能放下的,她却执意扛着,想必还有些他们不知的事儿吧!

容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摇了摇头,看了眼少痕一眼,转过了身去,准备离开。

“容善。”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臂,旋身走到她的面前,“你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看着她漠然离去的样子,他心中有些担忧。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眼下她住在王府里头,整日里只有柔儿和孩子陪着她,冰玄卿只怕是不会对她多为照看,而他亦不能时刻看着她,若她做出冲动的事来时,他也阻止不了啊。

“我还能做什么?连大哥都做不到,我又如何办得到。”她撇开头,看了站在巷口的柔儿一眼,“倘若可以,我要他伏在我的脚下,痛苦哀求。倘若可以,我要他血洒杀场,以息数千万死难冤魂。倘若可以,倘若真的可以……”

她喃语着,到了最后只是不停的说着那句话儿。

明少痕不语,拉着她手臂的手缓缓轻抬,伸出大掌柔柔地抚上她的脸,抹去她滑下脸颊的泪。

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温柔,她的泪落得更凶,只能不停的轻声抽泣着。

“好,你想要怎样就怎样,一定可以,只要你能觉得好受些。唉——”

他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按在她的脑后,微一使力,将她揽入了怀中。

明柔儿站在巷口,看着僻静小巷内静静相拥的两人,转开了眼去。

他们,看上去是多么的相衬,男俊女俏,俨然是一对壁人,只可惜,落水有意,流水无情,这世间的情爱,便是这般的折磨人啊。

她在心中幽幽轻叹,终是转过了身去,不愿看着那相拥着的人儿。视线落在了人来人往的街市,无目的的游移着,他们处在如此幽静的地方,应该是没人来吧。

她浅浅一笑,微微回头,看着站于巷内的人儿。

耳旁的抽泣声渐息,明少痕轻推开伏在胸口的容善,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柔声哄道“莫哭了,走,回去吧,我送你。”

扳过她的身子,他推着她缓步走向巷口。

走出巷子时,她脸上的泪已擦干。

柔儿退到一旁,看着两人越过自个儿的身旁,随即垂头跟了上去。

三人前后行着,穿行在喧哗的市集间,慢慢地向王府走去。

良久,终于远远地瞧见了王府的朱漆大门,而门口站着的侍卫,此刻正个个垂头恭站在一旁。台阶之下,冰玄卿正从马上翻身下来,将僵绳抛给了一旁的李罕。

“王爷!”李罕接过僵绳、马鞭,才抬头便看到远处缓缓行来的三人,不禁出声说道,“王妃回来了。”

冰玄卿闻声,旋过身子,便看到明少痕相伴着容善而行的模样,不禁剑眉一皱,锁紧了眉头。

不知缘由的,他们相携而行的情景,颇为令他不悦。

他们可知,这大众广庭之下,如此不作收敛的相伴,会引来多少流言蜚语。她即便不顾及自个儿的名声,也该知晓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可经不起任何说辞。

心思千回百转间,三人已近到眼前。

“见过王爷。”三人见他,倾身的倾身,抱拳的抱拳,纷纷行礼。

“你,出去散心了?”他未应,只是开口反问了一句,上前了一步,倾身伸手扶起了容善,却在她起身之后又被避开了。

明少痕微抬头看了站在前头的两人一眼,而后径自站直了身子。

“在下于市集偶遇王妃,便送她回来,想着许久未见,也顺道叙叙旧。”明少痕看向别扭的站于一旁的容善,俊逸的面庞之上浮起了一抹笑容,却也夹着一丝不易发觉的苦涩。

冰玄卿听了他的话,适才又被容善嫌弃于他的挽扶,心中的不悦更甚。

“哦,如此说来,劳烦明先生了。前些日子王妃身子不适,也有劳先生操心了。”说话间,冰玄卿冲着明少痕虚礼了一番。

“王爷,在下实不敢当,再者,容善可是叫我一声六叔,自家人又有何劳烦一说。”明少痕浅笑着,看着冰玄卿一脸的凝重,不禁在心中觉着好笑。

容善对于两人的对语不置一词,只是转过身来看向明少痕。双眸对着他,内含千言万语,却又像是难以成言,到是明少痕如已然如晓一般,冲着她笑说道“莫要多虑,我回去了,有事儿尽管来唤我。”

她望着他,许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王爷,在下就此告辞了。”

明少痕抱拳一礼,未待冰玄卿回过神来,他已转过身,毫不留恋的举步离去了。

容善回过身,未再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也未看一眼身旁的男子,提着襦裙,在柔儿的搀扶之下,轻移着莲步迈上了台阶,而后踏入了大门之内,丝毫未将他放在眼内。

冰玄卿望着决绝而去的女子,只得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第一百七十一章、淡意(一)

一豆烛火,随风轻曳。

屋内,摆着两个火盆,那盈盈地热气虽无法挡去寒冬所有的寒意,却也让屋内不再阴寒冰冷。

容善依在桌旁,借着幽暗的烛火,执书看着。

这些书,还是如天留下的,讲得都是些行兵打仗,布阵设局之策。

想她们初识之时,如天总爱拿着这些书追着她,逼着她一道儿看,而她呢,总是千方百计的想着法子避着、躲着。

而如今,如天不在身旁了,她反到是时常看着这些书,想着以往的种种。

往事如梦,一梦醒后,才觉更苦。

故而,她宁可接着这个梦,不愿醒来。

她将书都搬进了房内,每日每夜闲来无事便翻出来看看,打发打发时间,回想与大哥、二哥和如天在一道儿时的愉悦。

子默,便在一旁的小床之中,挥舞着肉肉地小拳头,不时的发出些声响,却又未哭出声来。

她不时的侧头看上一眼,暗自庆幸于孩子的乖巧。

这孩子,还真未让她操过什么心。

“叩叩!”

门外,响起两声轻叩。

容善抬头看向掩着的房门,不解的搁下了手中的书册。

这个时候会是谁?

是奶娘吗?不会,奶娘早已被她打发去休息了,看来只会是柔儿了。

“进来吧!”

一想到此,她便轻喊了一声,又举起书来顾自看着。

“吱呀”的一声,房门被轻缓的推开,寒风随即透过那才出现的门缝灌入房内,吹得桌上的烛火剧烈的颤动着,几次险些被吹熄 。

容善看着书册上被烛火映照得忽明忽暗的字,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伸出一手护住一旁的烛火,抬头正想吩咐柔儿快些将房门掩上,只是才张口,却是什么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原以为是柔儿,不想站在门口的,是那冰玄卿。

“王爷有事?”她依桌站起身来,看向他问道。

他不语,只是进房,而后反手掩上了房门,向前迈了一步。

“王爷可是有事?”看着他不语,容善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他的神情一僵。原还想再走近些的念头也在瞬间打住了。

“我原是打算找些如天以往看的书,不过,李罕道你将书都搬到房里来了,便想来这儿看看。”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屋子,在右近的内室果然见到了满满一柜的书册。

“原来如此,那,王爷请自便。”听他说了来意,她略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是为了如天的书而来啊,还是为了如天。

不错,是她多虑了,除了如天的事物,他还有何事儿来找她。

只是,为何她的心中,那失落还是如此的浓稠,如墨一般难以化去。

轻开视线,她一扯裙摆,便坐在圆凳之上,执起书册继续看了起来。然,他的眼神却仍是悄悄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冰玄卿她顾自做着自个儿的事,丝毫未有搭理之意,便迈了步子,另引了一个烛台,向书架行去。

高大的书架之前,摆放着整齐划一的众多书籍,令他也是错愕不已,如天算是博览群书了。可惜的是,她一身的才学却最终都未派上用场,着实可惜啊。

视线借着朦胧的烛火,在众多的书册间游移了一番,他回过头去,看到桌旁的她仍是沉浸在书中,甚至入神到连眉眼都未眨一下。

她在看什么,能令她如此的着迷,不由,连他都被勾起了好奇之心。

唇角带笑,他回过头来,看着自个儿手停留处的书册,随手抽了出来,也不管书名是什么,只是一手执书,一手握着烛台,缓步走到了桌旁,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容善只觉得眼前一个人影一闪,才微抬首,便看到对面的人儿,身子一僵。

他,为何要留在她的房内百~万\小!说,而不是回他自个的书房呢,他心中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俗话说,敌不动,我不动,他想呆这儿便呆着吧,反正这王府都是他的,她总不能反客为主的将他赶出去吧。

凤眸睨了他一眼,她垂下了头,继续将心思都放在了书册里头。

虽说冰玄卿摊开了书籍,只是那双眼,却仍是悄悄地打量着对坐的人儿。自然也未遗漏她打量自己时的淡漠眼神。

为何,如今的容善,处事对人,竟比起往昔的如天来,还要淡然,仿若这世间,已寻不到令她神情而动的人事物。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么?

他是不懂,曾不懂如天,而今,也不懂眼前之人。

她,如今还是他的妻,许是此生,他们再也不会分离,只是,那空有的虚名,却无法让他们心之相系。

想当初,与她纠缠,是为了皇位,为了她父手中的兵权,而现下,皇位已如囊中之物,他紧抓着她不放又是为何?

连他自个儿也开始不懂起自己来。

许是,便如她说的那般,坐拥江山却又无人与他共享这份喜悦,确是令人有些惆怅。而眼下的她,也如他一般,孤寂的无人同尝这人生百味。他们,是如此的相似。而孩子,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呢。为了孩子,他又怎能放她离开。

他的视线,慢慢地转到一旁的孩子身上,而子默便像是知晓父亲心中的想法似的,突然哭了起来,打破了一室的沉闷。

容善一惊,忙放下手中的书俯下身,从小床之中抱起了他,轻声哄着。

“怎么了?”冰玄卿放下书,起身走到两人的身旁。

孩子哭的正是时候,这儿子还真算是给他面子啊!

容善侧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男子,有些别扭的挪了挪身子,像是万般不愿的开口说道“许是想睡了,要人抱着吧。”

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便不愿再搭理他,抱着孩子起身,在屋子里头慢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若不是外头冷,她还真想抱着孩子到外头去,避开他,也好避开自己的心。

也不知今儿个夜里是怎么了,子默哭个不停,不管她怎么哄,那哭声就是止不住,未多时,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容善又气又急,险些跟着掉下泪来。

冰玄卿站于一旁,看着她紧锁着眉头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在屋子里连乱转悠,那悬然欲泣的脸让他看得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如今的容善不惧他,反到是他,怕惹得她不快而只得暗自叹息。

他知道,她的身子已大不如前,甚至随时都会……

“子默乖,娘抱着你,莫哭了。”她的喃喃轻语,打断了他的沉思。

“会不会是他饿了?”他开口,大步的走向他们,“我来。”

说罢,伸手便从她的怀中抱过了孩子,轻声哄着。

而怀中少了孩子的容善,僵着两只手呆呆地望着他,呆若木鸡。

他,今儿个夜里,是怎么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淡意(二)

他,莫不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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