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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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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异口同声说,“亚夫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意志,我们也誓死追随。”

野田澈吆喝着尚善穆极赶快下决定,否则就踢出门儿,尚善御极有些纠结,可是看着兄弟们那紧紧握住的拳头,没有多想也握上去了。也许他们的政见仍有很多不同,可是归根究底,若离开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多少实现的可能了。

最后,八只眼睛同时看向那唇角轻扬、眉眼风华的男人。

男人将手重重覆上,声若掷地

“定不负重托!”

……

另一方,即将回亚国的众人在入寺庙中参拜完后,就要离开。

虽然时间还早,轻悠也不想再拖延下去,徒增烦恼,便拜托十一郎,想要亲自送朋友们一程。

十一郎坚定拒绝,后来还是得轻悠软磨硬泡地到山下找到电话亭打了电话,询问织田亚夫,得到了应允。

开去港口的路上,陈孟蝶主动要求坐轻悠的车,轻悠邀请了其他人,却都无人敢应。

车上,陈孟蝶揭露了今日对话里的一些内幕

“林雪忆一来就询问我们的生活情况,还说之前到荻宫看望你时,有一批亚国人被安排住在你们荻宫中。那些小心眼的家伙就以为你厚此薄彼,看不起我们这些被人糟蹋的姐妹,故意安排我们住在宫外。你知道,后来你出现时,就算你今天穿得比我们当初见你时还要朴素得多,可看在那些人眼里……你没注意吧,林雪忆今天穿的都是粗布衣,以前她从来不穿,还总在背地里笑话你……”

轻悠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将话题转开了。

到了港口后,船还未到,彼时太阳极大,很多等船的人都暴晒在太阳下,轻悠便央着十一郎让大卡车多停留些时间,让众人能躲在蒙了绿色布蓬的车里等船。

席间侍卫为众人送水时,莫晓熏跟陈孟蝶悄悄咬了耳朵,之后,陈孟蝶告诉轻悠,林家似乎今天也有货要在此上船,并安排了人员前来护送她们,众人都很欣慰感激。

恰时,有人唤“大小姐”,林雪忆立即从车上跳了下来,略一交流后,果然如莫晓熏所说,车上的人便弃他们这方的军车而就自己国人的乌蓬小牛车去了。临走时,也叫了陈孟蝶两人一声,只是态度上明显不那么热诚。

这情形看在十一郎眼里,暗自在心里冷哼一声。不自觉地替轻悠不值,亚国这些自以为是的千金小姐什么都不懂,她们没有军部发放的通行令,想跟着商船走根本不可能。从远征军出发前,京都这边的港口早就进行军事化管理戒严,出入港都有严格的审查程序。

这女人真是笨死了,为那些没脑子的蠢人设想周到,人家根本不领她的情。多此一举,何苦来哉!

于是,大船来时,那些人果然跟着林家人上了船,却立即被扣押住。陈孟蝶自作主张,拉着左右为难的莫晓熏硬跟着轻悠这边的十一郎上了船,大副在看过十一郎出具的通行令后,立即点头哈腰各种讨好,甚至连船长都跑了出来,殷情得就将即将出行的两个女孩当成了重要贵宾看待。

这一幕,自然是让其他女孩们又嫉又恨,最终还是轻悠主动上前帮忙解围,事情才尴尬地解决了。

众人向轻悠道了别,有好面子的人立即接过了轻悠送的礼物。然而,轻悠不知道的是在大船离开她的视野后,那些人又纷纷一齐将东西都扔进了大海里。

“轻悠,我们一回国就给你派电报。”陈孟蝶抱着轻悠,依依不舍,悄声耳语,“你放心,我们一定告诉你小叔,他一定会来救你的。”

直到船彻底消失在地平线,轻悠才收回了眼光。

此时,夕阳西下,漫天红霞,映得碧波鳞鳞,反射的光影将久久驻立的娇小身影都淹没了。

十一郎听到女孩用着几近飘渺的声音,说,“十一郎,你知道吗?我家乡是在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里,那里的人好多都没见过大海。只有我唯一一次跟小叔去上海时,到他们的外滩瞧了瞧,觉得那里的海好大好漂亮,好羡慕,好想住在海边。后来和姐姐们到东晁留学,坐一周的大船,我觉得这样的经历真是太棒了,四面八方都被美丽的大海包围着。我好羡慕你们东晁人,大海离你们的家那么近,很容易就能看到这么美这么壮阔的景色。可是……”

之后的话被渐起的潮汐声带走,他没有听到,却看到有晶莹的亮光,从女孩侧脸上滑落。

他突然想起主子曾教过他的一个亚国成语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家的狗窝。

……

回到荻宫,已是万家灯火,炊烟缭缭。

轻悠看着大开的门,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快步朝燃灯的温暖房间里冲,未想刚入屋就碰到了一个衣着十分考究华贵的女人。

那女人斜着眼打量了她一眼,就对着老管家说,“希望公主殿下入住荻宫时,先生能将闲杂人等所用器物都处理干净,以免某些污民贱婢的秽气冲撞到公主殿下的金玉之躯,万一害得殿下不能顺利孕育亲王殿下的小嗣子,那我们做下人的罪过就大了。”

管家吓得连连点头称是,给旁边的女仆打眼色,女仆急忙将轻悠拉进了屋。

轻悠不住回头,只觉得那女人的口气和眼神都十分地令人不爽,亲王宫里似乎暗藏了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悬机。

待用过晚膳后,织田亚夫仍未回宫,轻悠以散步为名溜达到厅堂,便听到老管家正捂着电话说着,“司长说的对,在下真是老眼昏花了,居然将这么重要东西忘了。明日在下就进宫,就聘礼的详细名目……”

一看到她时,老管家立即压低了声,结束了讲话。

轻悠问,“管家先生,亲王他要结婚了么?刚才……”

“不不不,小姐您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可我刚才听你说聘礼的事,之前那个女士也说出云公主要搬来住……”

“那是您听错了。刚才说的聘礼是在下一个侄儿即将迎娶新妇。小姐您这是想等殿下么?今天殿下和几个同窗好友聚会,可能很晚才回来,也许酒喝得多了,还会闹一宿。不如……”

轻悠没有再听管家的搪塞,皱着眉回了屋,拿出笔墨临字绘画。

一个小时过去,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地上全是白花花的纸团子。

50宝贝儿,我们私奔去天堂!(浪漫宠)

歌舞伎町

午夜来临,正是伎寮生意最火爆的时候,那豪华包厢内却渐渐沉寂下来,没有人知道里面正聚集着当前东晁最具潜力的新生代贵族权利阶层的代表人物。

从三代书香世家出身的大学士清木义政,担任皇帝陛下议政时的大纳言,亦是皇帝身边最年轻的侍从官;到未来的大将之才柏原康,野田澈;执掌全国律法的尚善御极大法官;以及祖上几代出过皇后、将军,至今家族在北海道一代仍是响当当的大名藩王的东堂家族,东堂雅也早在出国前就已经在研究军队医疗保障系统。

告别单身聚会,最后演变为留学见闻交流会,以及国际国内政治军事情况讨论会。

历史的发展,往往掌握在极少数的权利阶层手中,此时侧卧软榻上的男人们也无法预料,今日谈论的事件,在不久的将来会对他们自己的人生,对整个帝国,对亿万同胞,带来多么大的震动,造成多大的影响。

当钟声敲响十二下时,织田亚夫的目光瞟了眼落地石英钟。

尚善御极握着杯子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嚷嚷道,“亚夫,你娶了出云就是亲上加亲正了你的皇室之名,以后就再没人敢说你是‘外人’了,咱们办起事来也方便很多。这可是大大的为国为事业捐躯的伟大献身精神啊!来来来,哥们儿都举起杯子,干——”

织田亚夫倏地沉下脸色,没有举杯。

然而,尚善御极已经醉了七八成,神智不清,哪里看得见好友变脸,晃着身子就要上前碰杯子。

野田澈及时将人拉了回来,插了话,“注意注意啊,现在时间到,轮到上今晚的压轴好戏了!”

东堂雅也接到眼色后,拍了拍手,节奏感十足的西洋音乐响起,打开的隔扇门后出现数道冶艳妖娆的身影,啪地一声甩鞭响,画面劲爆,视觉冲击力强劲到让没出过国的小子们顿时失了声。

一个高大丰腴的金发美人穿着敞口和服,雪白的大腿故意从和服的开口处伸出,手执黑色皮鞭,长发一甩,画着墨绿色眼影的大眼抛来一个电眼,火辣十足,嘴里还叫着“e’on,baby!”。

而身形略显娇小的东晁女人,浓妆艳抹,穿着西洋流行的黑色掉带丝袜,搭配火红色的束身胸衣,黑色和红色的蕾丝花边在行走间摩擦着雪白的肉体,搔首弄姿间,营造出一种极度滛媚的气氛。

两个女人在刻意的引导下,齐齐走向织田亚夫,绕着他抛眼甩胸,极尽暧昧摩擦之能事,拿着皮鞭的洋妞儿甚至大胆地用鞭子缠上他的脖子,凑近了脸,吐气如兰地说着低俗下流的话勾引之。

那话听得其他人都脸红气喘,可织田亚夫的面色丝毫未变,却似越来越糟糕了。

野田澈打趣道,“亚夫,这可是我专门从大西洋城里给你挖来的大礼啊!技术一极棒,保证你今晚变身成超级狼人。”

东堂雅也扬手扔出个东西,火上浇油道,“亚夫,这是变身狼人的秘方,只此一家。哦,忘了告诉你,那妞儿手上拿的黑狼鞭,是弗雷德让我送给你,表示对童子刀的回谢礼,他说,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织田亚夫看着黑鞭,伸手夺了回来,一把将女人狠狠推开。

而醉得已经头眼昏花的尚善御极又抱着一个漂亮的漆木雕花盒子晃了出来,伸手要抱织田亚夫,却抱错成了野田澈,嚷嚷着,“亚夫,师兄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件大礼,你可别说咱不够兄弟!诺,拿着——”

织田亚夫在野田澈伸手时,先抢过了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的是一把漂亮的金钥匙。

“嘿,咱,咱们投资的三菱重工终于把咱们要求的那种战斗机研制成功了,这就是第一架批量生产试飞成功的飞机的舱门钥匙。现在,就停在你亲王宫的后院儿,时速五百公里,开着它去长崎巡查的话,只需要一个半小时哦!要是横跨海峡到亚国,也就三个多小时。”

闻言,织田亚夫握着钥匙的手突然收紧,指节泛白,目光暗闪。

其他人一听,都兴奋地抓着尚善御极询问,嚷着隔日也要开来玩玩。

东堂雅也看着恍然失神的男人,抚着下巴,喃喃自语般道,“说来,亚夫年龄最小,却是最先成亲的人,这难道是物极必反么?!”

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织田亚夫却充耳不闻,突然抬头,目光鸷亮逼人,将俯在身旁的女人挥开,就推开好友往外走。

“亚夫,你这是干什么?”

仍是野田澈反应最快,一把抓住男人,惊讶质问。

织田亚夫扫过众人一眼,吐出三个字,“去私奔!”

众人低呼,却被转身就走的男人迅速抛开。

“shit,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要跟谁私奔去,这节目才刚刚开始啊!他走了我们还玩什么,搞什么飞机!尚善御极,又是你,你这个搅屎棍儿,你干嘛在这时候拿这鬼东西出来。”

野田澈抓着人猛摇晃,可惜那搅屎棍儿早已经醉得神智不清,直接给他昏死看。

东堂雅也看着离去的人影,抚着下巴暗忖,那小子似乎是从下午接了那个电话开始,就有些神思不蜀了,期间时钟每响一次,都会看着钟发呆。

……

翻来覆去,睡不着。

嘀嗒,嘀嗒,时钟的走秒声在寂静的午夜,格外清晰。

轻悠没有睡在那间充满了男人气息的房间里,心口似闷着一团灼气,隐隐燃烧着,搅得浑身都难过得要命。

她闭着眼数了几千只小绵羊,却还是睡不着。

脑子里闹轰轰的一堆人声人影来来去去,总也不消停,她不想去回忆,不想去思考,她宁愿做驼鸟,把自己埋在深深的土里,不受世界纷扰。

为什么突然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

轩辕轻悠,你当真要做个狗腿汗j亡国奴吗?

轩辕轻悠,你忘了你所受的教育,那些礼义谦耻吗?

轩辕轻悠,你还配称“轩辕”这个华夏祖先三皇之一的黄帝传承下来的姓氏吗?

你的良心何在?

你的国格何在?

你的尊严何在?

……

“啊——”

不要叫了,不要叫了,不要叫了!

我不想听,不想看,不想知道,不想思考,通通都不想!

门外值夜的人听到里面的叫声,都吓了一跳,忙要开门入内查看。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熄火声,急促的脚步很快从厅堂处奔来。

老管家披着单衣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就看到自家的主子浑身酒气,形容不整地横冲直撞,甚至还下达了奇怪的命令。

“马上把我的飞行服拿出来。”

“小,小主子,你这是干什么,还是先让人给您沐浴更衣吧?”

“不用!我说我要飞行服,立刻,马上。”

“好好好,我这就去拿。”

老管家慌忙招来人。

织田亚夫已经冲回自己房间,可一进卧房没看到料想中的人,立即气得大吼,“人呢?该死的,你们把人给我弄哪儿去了!”

十一郎急急跑了过来,“殿下,小姐在她自己的房里,已经睡下了。”

“该死!”

织田亚夫狠狠一捶门,砸破个大纸洞来,扶着墙就朝后廊走去。当他一把扯开房门时,仆人立即点亮了灯,轻悠刚刚从被窝里坐起身,惊讶地瞪着眼看着一身凌乱的男人,满脸酒气,眼眸赤红地扑了上来,吓得低叫一身就要闪开。

人高马大的男人哪里容得,好不容易找到人,立即将人逮回,压倒,抱个满怀,哑哑地笑了起来。

“小东西,抓住了,唔,好香,我要吃。”

他吃吃呓语着,火热的唇顺着不断扭动的小脖子,胡乱摩蹭,又啃又咬。

“真甜,我要通通吃掉,吞进肚子里,你这辈子都只能跟我在一起,哪里也逃不掉了。”

“织田亚夫,你搞什么鬼啊,放手,好……好痒,痛啦,臭死了,你个臭酒鬼!”

他一把捧住她闪躲的小脑袋,目光似浸了水般鸷亮逼人,不声不响地瞪了她足五秒钟,突然俯下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嘴儿,张开大嘴卷进口中疯狂缠绵。啧啧的水声惹得周人纷纷侧首回避,沉重的粗喘声中,混和着娇弱无力的嘤吟,浓烈的酒气仿佛瞬间了两个人的血液,衣衫凌乱,丝袂绞缠,欲罢不能。

漆黑的眸底,映着女孩渐渐涣散的眼神,他微一眯眼,松开了禁锢的铁臂。长指温柔地划过女孩被自己热烈爱抚过的红肿双唇,眸色愈加沉黯,那黯色下似有狂风暴雨悄悄酝酿,蓄势待发,让人心惊胆颤。

她伸手攘他,被他抓着小手揉进了掌心。

“悠悠……”

他的声音极为沙哑,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震得她心慌意乱,直觉仿佛有无法预料的事发生,难辩好恶。

“亚夫,你弄疼我了,你放手!”

“不,我不放手!”

“你想干什么啊?”

他抱着她站起身,口气更加笃定,“我带你去天堂!”

“什么?”

他眉眼慢慢变得温柔,“你一定会喜欢那个地方。”

她杏眼圆睁,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死。你要去天堂,你自己去,我才不要跟你去陪葬!你,你根本就是喝醉了,你都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管家,十一郎,你们的主子疯了,救命啊——”

这一路上,女孩狂叫不迭,整个荻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吵得灯火通明。

然而,男人的行动力丝毫未受酒精和女人尖叫的影响,有条不紊。喝了女仆递的醒酒茶,管家松下已经将男人要的飞行服拿了过来。

织田亚夫脱掉和服,迅速换上了飞行服,将飞行用的折耳帽戴在了轻悠的脑袋上,男式过大的帽子将小小的脸蛋包得十分严实,放下的大大遮风镜捆在小脑袋上,对镜一照,轻悠不满地叫嚷开了。

“啊,这什么玩艺儿,丑死了啦,我不要戴,不要戴!”

她伸手就要摘掉,被男人一把抱起,像夹米袋似地出了大门。跳上十一郎刚好开来的美式越野车,灯光打亮了一条陷在草坪里的泥路,汽车加足了马力朝黑漆漆一片的后山始去。

那里,正是轻悠从未曾涉足过的亲王宫后山牧区,听说在秋冬时,皇家贵族们都会到这后山区游猎,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就如亚国前皇朝亦十分盛行的秋狩围猎。

但此时半夜三更,四野无人,目力不及五米,轻悠只觉得前方地狱大门已开,正在召唤她弱小的灵魂,挣扎着就想跳车,却被男人牢牢摁在怀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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