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绝兽寰第56部分阅读(2/2)
啥?进了本姑娘的院子还想回去?没门。谁叫本姑娘是狐狸,专爱收集美男。
老婆找上门?拿钱来!
没钱?那就美男换美男。
欧阳宇伸手打下他的手,恼道“那你就当没有听到,我自己来回。”钎呵呵一笑,应道“好啊,那我就这么办。”
还真是从善如流。
欧阳宇怀疑地看着钎,有点无奈地想道他不是一个世外高人吗,怎么能变成这样?
这样的钎,还真让她无处着手,恼又恼不起。
两人的船只渐渐靠近了村落。
这个村落就大得多了。一眼看不到头。村落隐藏在树林中。远远看去只见一片浓密地树林。根本看不到半点房屋地影子。直到靠近了。才可以听到隐隐传来地人声。
不一会。船只进了村落。
这一进入。钎才发现这村落里还真是热闹无比。一簇簇地农民聚集在一起。年老地正在编织些什么。年少地正在湖边玩耍。而路上不时可以看到牵着耕牛地壮年人。
这些村民地打扮与别地村民没有两样。男地都只是在腰间系着一块兽皮。他们地兽皮多是各种老鼠皮。野兔皮缝合而成。补丁时常可见。有家庭情况好地。也不过是兽皮高级些。皮毛鲜亮些。
而女人们。则个个都是在胸部和腰间系上兽皮。露出她们健美或肥大地腰肢和大腿。欧阳宇就是在这一点装扮上与当地人不同。使得不少人记住了她这个长相普通地女人。
人群中。有人听到船只划过地声音便抬头看来。一看。他们全部都认出了欧阳宇。
从来没有见过欧阳宇身边有男人,村民们的目光同时刷刷刷地向钎看来。每一双目光中都是好奇。
这些妇人们,在对上钎那涂成了棕褪色的完美躯体时。有不少人眼睛发亮。她们紧紧地盯着钎的身体,连带看向欧阳宇的目光中也充满了羡慕和妒忌。
对上这些目光,欧阳宇下巴一扬,朝着钎使了一个眼神看吧。我没有说错吧?谁叫你也换成兽皮的?
钎对上她的目光,笑了笑后,右眼一眨!
他地这个表现,再次令得欧阳宇啼笑皆非。
船只慢慢向向漂去,不一会功夫,村落的集市便出现在两人地视野中。这是一个小型的集市,虽然小,集市的两旁还是有一家小饭店。
集市中。二三十个摊子零零落落地摆着。摊子上摆了一地的各色日用品,如食盐。代表瓶子地竹筒,还有各种可以食用的野生植物。
钎把船划进两棵树丛中。把船头的绳子拿出系在一棵树上,他先跳上岸。然后返转身向欧阳宇伸出了手。
本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一些人交头接耳的私语不休,钎这个动作,使得大家的止光越发笃定。
一个头发全部向后梳起,留着络腮胡子的汉子向欧阳宇走来,一边走一边笑道“上游的姑娘,这次你终于带着男人过来了啊?哎哎,我那二儿子还一直中意你,一直念叨你呢,我本来是准备这次跟你提一提地,没有想到这一会功夫,你连男人都带出来了。”
听到那汉子地话语,蹲在一棵大榕树下的一个精瘦妇人回道“上游地姑娘这些年一直住在独帐中,都没有一个男人捧场进去过,那时候你怎么不叫你二儿子去钻她的独帐?现在人家带了男人来你又说这话,去,一听就知道不认真。”
被精瘦妇人把话点穿,络腮胡子不由嘿嘿傻笑起来,
欧阳宇黑着脸,从头到尾她还没有开过一句口,人家便已经把事情给定了性了。
钎走在她地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一脸的郁闷,把脸向欧阳宇靠了靠,钎很认真地说道“惨了,大家都误会了!宇,你不是说过要解释吗?怎么还不开
哪有我开口地余地!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欧阳宇瞪了钎一眼。见欧阳宇瞪自己,钎耸了耸肩膀,很无辜地嘟囔道“又瞪我了!”
听到他委屈的嘟囔声,欧阳宇都差点失笑出声。
看到两人走近,村民们纷纷打着招呼,他们称呼欧阳宇时,都是叫着“上游的姑娘,”或者是“住在上游的姑娘。”欧阳宇在这里住了两年,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名字。
要知道欧阳宇平素来时,总结冷着脸,选了东西就丢钱就走人,从来不废话。众人就算跟她说话,也是十句中很少有一句回答了的。没有人问出过她的姓名,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叫她“住在上游的姑娘”了。
她虽然冷漠不喜与人打交道,不过这两年来,她一个女子独身一人,交易时不但从不占人便宜,有时还很大方,渐渐的,众人对她也已经认可了。
正在这时,左侧的岔道上传来一个少女惊喜地叫声“哎哟,这位阿哥好好看的身体也,大家快来看呀。”
少女欢快的叫声响亮地传出,就在欧阳宇和钎同时向她看去时,只见从浓密的树林中,茅草屋中,又钻出了五六个年青人,这些人中有四个少女,二个少年。
这些年青人的到来,使得本来就有点喧嚣地集市变得十分热闹了。那个开口的少女约摸十七八岁,一脸的麻子,肌肤又黑又满是疱子,没有半点显眼的地方。
不过她那双不大的眼睛,在看到钎时倒是变得晶亮晶亮的。她哟喝过后,便扭着腰向钎和欧阳宇走来。
这个时候,钎和欧阳宇已穿过河岸的柳树,穿过林荫道向集市走去。
少女不一会便扭着腰来到了钎的身前,越是靠近,她的双眼越是发亮。与欧阳宇一样,钎的身上有一种常居上位者才有的气质。欧阳宇不喜说话,别人还可以把那气质归结为高傲冷漠,可钎就不一样了,他是让人越看越感觉到与众不同,真要说什么不同,以这些村农的品味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女围着钎转了一圈,又转到他身前时,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胸脯上那左侧的。
看到少女这个动作,欧阳宇忍不住一麻。眼前的这个少女,在普通人的眼里就说不上好看,在她的眼中,那就是丑陋了。这么一个丑陋的少女,故作姿态地扭着腰肢,伸出她那干瘦而微黑的手,那指甲间还黑漆漆的,这样的人想抚摸一向有洁癖又高贵的钎,还真是,真是让人发麻!
果然,就在少女的手伸出后,将要触及钎的胸脯时,钎的身子一侧,这一侧间,他的身躯一转,而他握着欧阳宇的手则是把她一带。结果,只是一转眼间,他已站到了欧阳宇的身后侧,而欧阳宇则取代了他的位置,正瞪大眼傻傻地盯着那渐渐靠近的爪子!
少女的手本来便伸得不快,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这么强悍,居然这么维护她的男人!
她悻悻然地收回了手,瞪了欧阳宇一眼后,转头又看向钎,冲着钎眨了眨眼,少女很为不满地说道“阿哥,你这个女人很没有意思呢,你们都没有结亲她就想独占你!”
说到这里,她向钎飞了一个媚眼,说道“阿哥,我的独帐就在山后的第七个哦,欢迎你来哦。”
这个媚眼一飞,钎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见那少女又向自己身上贴来,钎向欧阳宇看去,此时此刻,他俊美的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楚楚可怜,那眨巴眨巴的眼神季屈得很。
欧阳宇看了想笑,她低着头看着地面,声音讷讷地说道“阿哥,这位阿妹很美呢,你不会真地跑到她的独帐中去吧?”声音中,说不出地担忧。
钎哪里信?他郁闷地瞟着演着戏的欧阳宇,在少女期待的眼神中,大力地摇了摇头,一边摇头,他一边伸手把欧阳宇紧紧地搂在怀中,声音响亮地说道“不要,我只要你一个!”
声音振振,仿佛是在宣誓。
听到钎这句响亮的宣言,众村民都笑嘻嘻地向这里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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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无盐妖娆》正式动笔了,大约二十五号会上传。粗体肥的少女哈哈一笑,乐滋滋地说道“哟,哟,茶啊茶,人家俊阿哥可不要你呢。”她也盯向钎那的胸脯,颇有点吃味地说道“人家那么好的身体,偏就看上了一个把自己遮得严严的女人,你就算中邀请了人家也没有用啊,哈哈哈。”
本来集市便是这个村落的中心地带,少女这么一闹,不知不觉中周围已围上了几十号人。钎有点郁闷地对上数十双盯着自己身体的色女,眉头微结。
把怀中的欧阳宇再搂紧一点,钎长臂一划,把那个调戏自己的少女一把推开,径直向那饭店走去。
饭店是由一间小木屋做成,里面摆着三张桌椅,钎听到周围还在对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不由有点恼火。郁闷中,他冲着饭店里响亮地叫道“有吃的吗?快点把吃的端上来!”声音宏亮,把所有的喧嚣声全部压下去了。
叫完后,他跨入饭店里,刚一跨入,他便把靠近门房的一排桌椅朝门口移了移,恰恰地挡在大门口了,让外面的人再也不能进来。然后他搂着欧阳宇大马金刀的一坐,正好是面对着门外集市中的众人。
坐好后,钎的耳边传来欧阳宇的低笑声,他一低头,正好看到欧阳宇忍俊不禁的模样。
低着头,把自己的笑脸藏起来,欧阳宇忍着笑说道“叫你不要换兽皮,你还说要显出身材,现在身材是显出来了,效果也很不错哟!”
她因为忍着笑,脸和耳朵都有点泛红。
钎郁闷地瞪了她一眼,这一眼使得欧阳宇笑得更欢了。
钎郁郁地抬头看向前方,欧阳宇没有注意到。一直对他指指点点,窃笑不休的众人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的钎的眼中隐隐带着笑意。
他记得很清楚,二年前。他与欧阳宇任何一次相处,她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不管在什么时候,她在自己面前总是畏缩的,有点敬畏的。而现在她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他眼中地笑意在流淌。天知道这两年里。他为了这一刻做了多少准备?
这时一个中年长脸汉子从后门把头伸进来。叫道“你们要吃饭?”
钎转头说道“当然。把你家拿手地都摆出来吧。”
“那好。你们等一下。”
见没有好戏了。门外地人在渐渐散去。那个向钎提出邀请地少女也只得悻悻地离开。
两人用过饭后。再次跳下了木船继续向下游驶去。
过了这个村,水面陡然开阔。湖泊的宽度足足有三四百米远。
钎站在船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桨。木桨在水面上激起一串白色的浪花。有时溅起地浪花中还会掺着一条小小的银鱼。
钎游目四顾,轻笑道“这地方还勉强。怪不得你一住就是两年了。”
欧阳宇抬头望向他,顿了顿。低声问道“这两年的事,你不想跟我说吗?”
钎低头看向她。微微一笑,他自是知道欧阳宇想知道什么。看来她没有从自己的嘴里知道希狩和柳地详细事迹,心中还是有所担心啊。
笑了笑,钎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我不是说了吗?柳这两年忙着稳固自己的地位,间中也寻找你一下,至于希狩嘛,”见欧阳宇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的声音不由一涩,“希狩好似在你进入飘移洞后领悟到了什么,听说他一直在闭关修练他那个驱使野兽的本领,这两年来没有看到他在世间行走。”
原来如此。
欧阳宇怔怔地望着湖面想道看来在他们的心中,我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她呆呆地望着湖面出神,而钎则望着远处地隐隐青山,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意味不明的浅笑。
过了一会,钎忽然把手指放在唇上,用力清啸起来。
这个啸声,清亮而奇妙,宛转如歌声,却又隐隐带着风的呼吸。欧阳宇被他地啸声一惊,转头向他看去。
刚看向钎,她就听到身后四周,不断的传来“扑通”“叭”地跳跃和落水声。
欧阳宇连忙转过头来,这一转头,她地双眼顿时瞪得老大,脸上尽是惊奇,刚才还有的怅然若失,一下子给抛到脑外去了!
只见在钎地啸声中,无数只银白色的小鱼从湖中一跃而起,它们带起一串串地浪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划出一道道美丽地七彩光芒后,又扑通一声沉入水中,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涡流。
阳光下,成千上万条手掌大的银鱼跃出水面,再沉入水中,再跃出水面,再沉入水中。它们你起我跳,不断地向欧阳宇表演着。
欧阳宇看着看着,双眼不由瞪得老大,忽然间,一只银鱼从船边一跃而起,尾巴一扬,把一串水珠给甩到了她的脸上,眼睛上。欧阳宇的头刚刚一避,又是一条银鱼一跃而起,这一次,它那小小的尾巴啪地一声,轻轻的在她的鼻尖上碰了一下才沉入水中。
当一只又一只的银鱼从水中跳起,向欧阳宇跳起优美的舞蹈时,欧阳宇再也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仿佛是被她的笑声所感染,钎的啸声越来越响亮了。而那响亮的啸声在随风传开来,顿时间,一望无际的湖面尽是跳起的银鱼,这落水声此起彼伏,绵绵不绝,就在两人的船边,便有至少三十条银鱼在不断的围着起跳!
欧阳宇直看得目不转睛,直到钎的啸声渐渐止息,她的笑声还不时地传来。
等钎的啸声停止,湖面也恢复了平静后,欧阳宇转过头去,双眼亮晶晶地好不崇拜地看着钎,“钎,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居然可以驱动这些鱼。啊,那你岂不是和希狩一样也会驱兽术?”
对上欧阳宇亮晶晶地双眼,钎摇头笑道“不,我只能驱动这些银鱼。”
盯着欧阳宇的双眼,他手臂一伸,大掌放在欧阳宇落在船舷上的右手上,牢牢地盖着她的手,钎的声音温柔如水“宇,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做任何事!”
这声音当真好温柔,欧阳宇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的双眼还亮晶晶地,脸颊也因为刚才的笑声而红朴朴的,再听着钎这甜美温柔地话,她的心不受控制地开始怦怦直跳,心底隐隐有种欢喜。
就这样,钎温柔如水地凝视着欧阳宇,而欧阳宇则低着头,一副羞不自胜的模样。直到下一个村落渐渐出现,钎才收回目光,而欧阳宇也才因为他不再凝视而松了一口气。
悄悄地抚上胸口,欧阳宇有点脸红耳赤地想道真是想不到,钎居然也这么会哄人,他,他与以前的变化真是大多了。
想到这里,她悄悄地朝钎瞟去,哪知眼睛刚一转人,便对上了钎含笑的眼眸,欧阳宇忙不迭的收回视线,微抿着唇心跳好不快速。
钎见欧阳宇一直在躲避自己的目光,知道她很不自在,为了化开,他看向渐渐临进的村落奇道“咦,那些是什么,独帐吗?居然都临水做成。怪了,那个少年在干什么?”
欧阳宇一听,连忙转头顺声看去,只见一排十二个帐蓬建在湖泊旁,这个村落都是建在水中,房子与房子之间都搭有木桥,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双脚踩在高跷上,从一处最长最窄小的木桥上走过。
看到这时,欧阳宇抿唇笑道“哦,那是一个考验,如果一个少年向心爱的姑娘求爱,那个姑娘通常会要他这样把这个桥来回走上二遍。要是他一路都通过了而没有摔倒在水中,那就是上天的恩赐,姑娘便会答应他的求亲。而如果摔到水中了,那就表示上天不允许,他今年就得弃权了。”
欧阳宇刚说到这里,只听得“扑通”一声,那少年身子一晃,从高跷上摔了下来,重重的栽入了湖水中。
少年刚一落水,一阵哄笑声和喝彩声便从四面八方的房子中和过路人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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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戏码每一年都会在这个月上演,大家都习以为常。
钎看到这里,好奇地问道“一年后再来?为什么要一年后呢?他们举行这个活动难道也有日期的。”
他的声音刚出来,便看到欧阳宇的小脸一红,钎好奇地盯着她,在钎的盯视下,欧阳宇白了他一眼,嘟囔道“当然是因为丝花节,你又在装!”
钎嘿嘿一笑。
他是阅历很广的人,欧阳宇一提到丝花节,他便马上明白过来了。
丝花是这个世界中的一种名花,它一年只开花一次,而有趣的是,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丝花,开花的时期并不尽相同。
如果只是这样,也称不上名花,丝花最大的特点,便是它开花的时候,在它方圆数千里会有三分之一的年青人受到影响,出现发情的现象!
每当丝花一开,当地的许多青少年便集体出现情动,而因之产生的打架和躁动也不在少数。世人为了引导这种发情现象,便特意定了一个丝花节。允许少年男女在这样的时期中自由恋爱,私立独帐。只是要婚配的话,则得在丝花节过后,男女双方都不为所影响时才能决定。
钎乐滋滋地看向一脸羞恼的欧阳宇,喃喃说道“原来这里的丝花节到了,看来我能找到宇,多半也是丝花之神在引导。”
欧阳宇给他说得更臊了。她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肯理钎。
正在这时,那又长又窄的木桥上又走来一个青年人,不过这个青年人径直走到桥中间后,便拿出一块布条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上了。
青年人蒙着眼睛站在桥中间后。不到五分钟。一阵急促地鼓声响起。鼓声从桥地两头传来。声音如雷。而在雷点般地鼓声中。桥地左边走来二个少女。右边走来一个少女。这三个少女都在脚踝上系在铃铛。随着她们舞蹈般地动作。那铃铛不断地发出脆响。奇怪地是。三个少女都只在船头上跳动着。偶尔几个旋步。也会离青年还有五六米远。
站在木桥中间地青年在急促而热闹地鼓声中听到这铃铛声。不由竖起耳朵。脑袋不时地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