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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怨第2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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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享受这样的追捧目光。另以方面,累也在用心去听跑车所发出的全部声音,喇叭声、引擎声、踩油门和刹车的声音,他要从这些细节里判断出这辆车的性能是不是够好够结实。

阿侵将跑车慢慢的开离了喧嚣吵闹的街道,慢慢的与快环道路接轨,这里人少车少,他们可以一展车技了。

但是这算是一展车技吗?

阿侵的开车方式就好像得电影《死亡飞车》里面的一样,惊险而又刺激,几度因避开来往的车辆而飞出道路,但是阿侵还是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他好像有点抓狂有点愤怒,他想极力的忍住这些抓狂和愤怒,但是都无法成功,所以他只能用车子来发泄,完全就没有了心思来试探他组装的这辆车的性能,可是他潜意识里还是想试探这车子的性能的,毕竟这辆车花了他半个月来的日日夜夜,而且这辆车对以后他们在道上的作为是有很大的帮助的,不然他们不会费尽心思的去组装它。

跑车就像愤怒的鸟儿一样,一直拼命向前冲,肆无忌惮的、毫不避讳的、旁若无人的横冲直撞这快环道路,使得道路上的车辆都恐慌的避开或者停下来。

累对于阿侵的开车技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觉得阿侵的开车技术比他还要好,只是现在的状况,累不得不皱眉的看向驾驶座上的阿侵。可能感应到了累投来的视线,阿侵立马扬起嘴角笑出了声,语气轻快的说道,“太久不飙车了,都有点生疏了,而且现在又没有对手,是在有点舒展不开我飙车的欲望啊!”刚说完阿侵就来一个大幅度的急转弯,跑车就进入了一条狭隘的小道上面,跑车很稳健的就从快环道路上跃上了那条狭隘的小道。对于这一稳健的落地,阿侵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一下,累也扯起紧抿的唇线扬起微笑的幅度。

一路上,累几度想开口,但是到了最后话还是卡在了喉咙。而阿侵就故意顾略累的欲言又止,他或许是在等累的开口,但是他的欲言又止让阿侵很烦躁,所以阿侵只能用跑车来发泄,他毫不怜惜的将跑车开进了崎岖的山路,凹凸不平的道路加上陡峭无比的山坡,阿侵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跑车几度想翻下山坡都被阿侵巧妙的躲避了,几度的惊险都没有将车内的两人给吓到,他们两个都各怀心思的很沉默的享受着这让人看得心惊胆寒的飙车,虽然没有观众,有的只是苍白的天空,和一路上犹如尘暴的沙尘,还有跑车引擎的呐喊声。

一路的狂奔,一路的惊险,但是后面阿侵都被阿侵轻而易举的拿捏住了稳健的状态,不是全部都是他的技能所能拿捏得了的,还有一部分是来源于这辆车跑车的高级性能,这就是让阿侵和累欣慰的事情,这辆跑车在阿侵的情绪发泄下最终还是潜意识的发挥了它的功能,也通过了他们两个这一试探它的审核了。

在快要开到山坡边缘的时候,阿侵来个紧急刹车,很惊险的,前车轮刚好与山坡边缘平行,几个小石头稀稀疏疏的坠落下了陡峭的山坡,远远看去,都觉得那两红色的跑车将要坠落下山坡一样,稀疏的石头和细微的灰尘都没有规律的往下掉,很奇险无比的样子。

双手紧握这方向盘,阿侵看着远方,发了一会儿呆,“累,有烟吗?”

其实累也在出神,但是他还是听到了阿侵的话,于是伸手将口袋的烟拿出来递给阿侵。阿侵将烟点燃,然后打开车窗,初春的风真的很沁人心脾,特别是在这样的郊区,这样陡峭的山坡,这样没有任何阻挡物的半山腰上,初春的风并不显得有多温柔,反而是有点肆虐的感觉。阿侵有点烦躁的下车,靠在门边,嘴里叼着的烟在释放这清淡的烟雾,一阵一阵的刚好正面的飘在了阿侵的脸上。

累在车里犹豫了一下,最后他也打开车门下车,看着阿侵的背影累的眼神在浓缩,浓缩成纠结的状态。

“累,”阿侵忽然开口到,将嘴里叼着的烟狠狠的丢下了山坡悬崖下,然后烦躁的抓了抓额前的头发,“一定要我开口问你,你才会告诉我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阿侵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踢下了山坡悬崖,表情有嗲你惆怅、有点烦躁、有点莫名其妙的惶恐。

双手的手指在车棚上轻敲了几下,累轻挑一下眉毛,然后绕过跑车来到阿侵的身旁,和他一样的倚在车旁,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它,从里面取出一颗槟榔丢入嘴中,然后盖上盖子把小盒子丢给阿侵。

接过盒子,阿侵并没有打开它,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小盒子后,就把玩式的将它抛向空中然后接住,然后再抛向空中再接住。反复的重复这这样的动作。累咀嚼着槟榔,看着阿侵的动作过了好久,夜开始慢慢的降临了,在这样的初春,在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气温里,累觉得一切都感觉那么的遥不可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用力的呼吸着这让人沁人心脾的空气,累将口中没有咀嚼完的槟榔吐了出来。

“说出来你会对我很失望的。”

累紧了紧下巴,然后淡淡的说道,他觉得嘴巴里没有了东西咀嚼感觉心里都是空空的,于是摸了摸口袋,却发现他早已把装槟榔的盒子给了阿侵,看着阿侵把玩的盒子,一下抛向半空中,一下落入了他的手中,累看着阿侵的动作,再看着那个小盒子上下移动,累怒了努嘴唇,然后在上衣口袋里掏了掏,终于掏出了几片口香糖,于是他剥了一片口香糖放入口中咀嚼着。

听着累说出的那句话,阿侵本能的身子怔了一下,但是在外人看来却没有什么异样,就连累都看不出阿侵的异样,他只是照样的把玩这那个小盒子,一上一下的把玩这小盒子,没有一丝要发表语句的意向。

眺望着远方,累有点迷恋天边被慢慢降临的黑夜包围的那抹白,苍白得有点无助,因为周遭都被黑色给吞噬了,而它也注定逃脱不了被吞噬的命运,但是它依然在挣扎着,它依然在自我保护、自我抗战着,可是被注定的命运,到最后往往都是逃脱不了这样的悲剧的。当那抹白完全的被黑色吞噬了以后,累有点惆怅它最终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是不是也预示着他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他注定是一悲剧收场的?

回头看了一眼阿侵,只见他再那里仍然把玩着他给她得那个小盒子,累深邃的眼睛看着阿侵的表情,开口说道,“夏夜病了,”才刚说这四个字,阿侵的脸庞就变了一下,很明显的变化,都已经被刻进了累的眼眸了,可是他手里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累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有时候我觉得,一个人真的很复杂,明明不想的事情,它偏偏就是被强制性的产生了,我觉得这样很悲哀。”

边抛着小盒子边看向累,“是吗?你是想说夜做了她不想做得事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侵的心里有了股浓浓的伤感窜了出来,夜不是一直都做着她不想做得事吗?可是她从来不抱怨什么,让别人误以为她是自愿的,她喜欢做那样的事,其实不是的,他知道她是逼不得已的,或者是说她只是想让自己堕落,其实她得潜意识里是在害怕的,他了解夜,他是知道她得的,难道这次她又做了一件她不想做但是后面还是做了的事情吗?会是什么,难道和顾严寒有关?虽然这样想着,但是阿侵并没有停下手中抛玩小盒子的动作。

“就像你说的吧,”对于阿侵的话累这样应道,同时心里也在感叹,原来阿侵这么的了解夏夜,可是阿侵你可知道夏夜这样做得幕后操作人是谁呢,如果你知道是清颜的唆使是我的默许,你会不会抓狂,会不会质问我们呢,会不会呢?“夏夜去了‘雨听岛’,”

夏夜去了‘雨听岛’。阿侵听到这七个字,终于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然后转头用累看不懂的神情看着累,语气平稳的说道,

“你再说一遍。”

第一百一十八章拼不出的愁绪(一)

……

‘雨听岛’里,夏夜在‘水榭花都’的楼里,坐在钢琴前面安静的弹着曲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首曲子,那首她曾经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哼了一夜的曲子,那首她因伤了林可而被带到警察局里哼着的曲子,那首王彦和王静下葬的那天她弹唱的曲子,她没有中断的一直的弹下去,直到她的手机终于忍不住响了,她才停止了弹。看着钢琴上放着的手机,夏夜希望它此刻能停断不要再想了,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铃声终于停断了,可是停断以后又开始响了起来,下来面无表情的在看了一眼,终于伸手拿起了手机。

“雨烟,”

接通电话,夏夜淡淡的叫道,然后在对方没有说话的时候她继续说道,“不要问我在哪里,不要问我干什么,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会说我很好。”

或许是那边的雨烟说了一些让她不愿听的话,只见她眉头紧蹙了一下,轻抿下了嘴唇,不知道她是在轻藐雨烟的话,还是在自嘲她自己的不自量力,反正看不出她抿起得那条唇线所代表的意思。

“哦?”夏夜挑眉的无声的笑了一下,笑得很鬼魅很虚幻,“是吧,我就是这么的不自量力,那有怎么样呢,我开心就好,不是吗?你看呢,以前就是因为我的不自量力,离月才会离开我的哦,还有爸妈,你看看他们,因为我的不自量力,就一起不要我了,还有我的小天,也是因为我的不自量力都不愿起来看见我这张可恶的脸,哈!多滑稽呐!”夏夜说完这段话的时候,眼神是一闪而逝的受伤模样,可是很快的,她就将这抹受伤给扼杀了,就算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能将软弱表现出来,她要做坚强的夏夜,打不到的夏夜。

静静的听着那边的雨烟说话,夏夜的笑意变得越来越诡异了,一手拿着电话静静的听电话,一手随意的在钢琴键盘上乱按着,虽然乱按,但是却是一首优美曲子,可能是她潜意识的想弹这首曲子的吧。可能是那边的雨烟说了让她激动的话语吧,所以她的弹得曲子忽然的随着一个响亮得有点刺耳嗨很突兀的音符而嘎然而止了。

“我觉得被蒙在鼓里的不止是你,还有阿侵,”站起来离开钢琴前,夏夜忽然轻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溢满着整个‘水榭花都’的大厅,也通过电磁波传入了雨烟的耳朵里,虽然听起来银铃般的悦耳,可是在雨烟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毛骨悚然。

过了好一会儿,夏夜收敛起笑容,慢慢的踱步走向‘水榭花都’的大门,很轻、很淡、很温柔的走着,“雨烟,改天来做客吧,邀请你们来。”说完这句话,大门刚好自动就开了,夏夜慢慢的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白色阶梯,夏夜的心里也变成了一抹苍白,清凉的风飘拂在她的脸庞,她忽然的就觉得清晰了很多,可是又忽然的觉得自己坠入了深深地虚幻空间里,只要她一走出这虚幻的空间,一切就都回归了原状,离月还在,爸妈还在,小天也还在,只是现实的残忍的,那时的美好再也回不去了,轻吐一口气,夏夜淡淡的说道,“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这样吧,我知道你能解释得很清楚的,对于阿侵来说,他会相信你的,我肯定。好了,有时间见。”不等对方回应,夏夜就挂断了电话,没有一丝的留恋。是啊,留恋什么呢,越是留恋她就越茫然越依赖,这样的话,她的付出不就是白费了吗?

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夏夜仰望着有点朦朦的天空,初春的气息真的很清爽,虽是清爽,但是冬天余留的寒意却并没有退去,然而夏夜却只穿着一件红色的薄毛衣走出了温暖的房子。“曾经一起画的幸福圈,如今只剩我一人独自徘徊。你们真的狠得下心来了,可是我恨不起你们,你们知道吗?我很想你们,真的很想,你们在那边好吗?我和小天在这边一点都不好。”望着朦胧得有点忧伤的天空,夏夜呢喃的说道,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只是望着天空出神,就好像空中有一样东西让她移不开了视线一样,是她不舍得移开视线,还是她的视线被吸引着无法移开,有谁知道呢,或许连夏夜本身都不知道的吧。

白色的天空,白色的楼,白色的阶梯,白色的小树林,都是白色的,都是单调的苍白的颜色,苍白得孤单,苍白得无助,苍白得忧伤,苍白得绝望。夏夜一身红色毛衣站在白色的楼前,站在白色的阶梯上,显得是那么的孤寂会有所生机。

试问,当你在苍茫的一片白中,忽然发现了里面的一滴嫣红得有点孤单的影子,你的脑海里会想到什么,你的心里是什么感受呢。孤寂、感伤、无助,不是吗?

夏夜的一身红耀眼了‘水榭花都’一世的白。

看着阶梯下面的白桦林,夏夜忽然很想唱歌,很想跳舞,于是她脱掉鞋子,开始在白色的楼前,白色的阶梯上开始翩翩起舞,红色的身影在慢慢的跳动着,初春的冷气在慢慢的吹拂着。只是跳了几个步骤,夏夜就停住了,看着阶梯下的白桦林,她端凝地站立在那里凝望了好久。那一片一片的白桦林,像一群群单脚站着的仙鹤。小小白桦树,婷婷地立在如烟的天空里中,撒娇似的轻轻摇曳着满身绿生生的叶片,渴望着夜露的滋润。风儿轻轻的吹过,白桦树就沙沙地响着,纷纷的败叶,像夏夜流出的泪一样,飘落在地上。

不知道凝望了多久,夏夜忽然就哼起了一首歌,一首非常应景的歌白桦林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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