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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爱倾城第1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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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父母生活在一起,除非迫不得已,是不应当分开的。虽然按照舜茵的想法,她希望子辰好好静养一阵子再说,毕竟孩子们还小,家里成天闹嚷嚷的对他恢复没什么好处,可子辰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孩子们回来以后,他似乎放了心,只是觉得颜颜的裤子短了,让舜茵去买新的。

吃晚饭的时候,辰辰不知是看见爸爸妈妈太兴奋了,或是什么其他原因,用小手抓着勺子在桌面上不停的敲打,他的拇指捏在勺子的凹陷处,上面没吃干净的蛋羹涂得满手都是,勺柄在桌面上捣来捣去。子辰说“拿勺子要拿上面,下面是吃饭用的,多脏啊,把手拿上去。”

辰辰继续敲打,置若罔闻,子辰又重复了一遍,小家伙仍然不听,子辰放下筷子,拎起儿子就往卧室走,捺在床上照着屁股就是两下,辰辰的屁股上塞着厚厚的尿布,子辰下手也不重,但他还是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跟着跑进来的舜茵见这样子,上前抱起儿子,辰辰哭声越发夸张,舜茵板着脸说“不许撒娇!明明是你不对,不讲卫生,还撒泼,快向爸爸认错!”

辰辰的眼珠两边转了一会,见没戏唱,只得停止哭闹,垂头丧气的玩了会手指,驯服的说“叭叭我错了。”

舜茵说“下次再这样,罚你到卫生间对着马桶站半小时!”

饭后在厨房洗涮的时候,舜茵问“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爸爸又说什么了吗?”

子辰摇头,把洗好的蒸屉收进橱柜,拧干抹布在案板上擦,说“明天我出去一下,可能晚点回来,有事打我电话。”

“你要去哪里呀?身体还没好呢,要是半路上昏倒怎么办?”舜茵虽是这样说,心里知道拦不住,眼睛酸胀,忙走开去整理冰箱。

子辰说“不远的,别担心。”

次日天色阴沉,云层厚重得几乎就挑在高压电线杆的尖顶,飞机跃入云端后,绚烂的阳光出现了,照射在连绵起伏的云海,似盛放的白莲。子辰用矿泉水吞下几粒药后,稍微舒服了一点。在飞机上他没能睡着,走出潞西机场,有去瑞丽的出租车,五十元一人,满四人出发,子辰给了司机两百,出租车熟练的向目的地开去。

瑞丽最有名的赌石市场其实就是一大片摩肩接踵的棚子,像灾区的防震棚似的,简陋而密集。子辰顺着入口往里走,每个棚子前都挤着或多或少的人,他停在其中一个棚子前面,小板凳上坐着个穿肥大t恤的中年男人,他的脸色发青,目光有些呆滞,额头上全都是油亮的汗水,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交给肤色黧黑的缅甸老板,那是包里最后的一万块钱,偌大的皮包已经空空如也。子辰弯腰走进去,示意中年男人稍等,中年男人戒备的看着他,面前的小伙子五官和气质异常干净,看上去像是从事与艺术相关的职业,沉静的眼神中蕴藏有一种神秘的智慧,含而不露,却势不可挡。

子辰说“让我帮你看看这块石头。你决定买了吗?”

中年男人点头,子辰说“我先看。等开完石后我们再谈。”

此时正值午后,亚热带火辣辣的太阳毫无遮挡的倾泻下来,子辰将那块石头举起对着阳光。

在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块赌石是“和氏璧”。相传在二千年前的楚国,有一个叫卞和的人,他发现了一块玉璞。先后拿出来献给楚国的二位国君,国君以为受骗而先后砍去了他的左右腿。卞和无腿走不了,抱着玉璞在楚山上哭了三天三夜,后来楚文王知道了,派人拿来了玉璞并请玉工剖开了它。结果得到了一块宝石级的玉石。这块宝石被命名为“和氏璧”。后来这块宝石被赵惠王所拥有,秦昭王答应用十五座城池来换这块宝石,可见这块宝石价值之高。这块宝石后来雕成了一个传国玉玺,一直到西晋才失传。

卞和如果能活到今天,一定是一位杰出的赌石大师。要知道,通过玉的外皮而能看出玉石里面的优劣是需要很深的玉石学问的。“神仙难断寸玉,大师往往失手。”玉在地下时就很神秘,没有一种仪器能探测到它。等它出来了,外面又包着一层岩石的皮壳,皮壳里面是什么,依旧没有人说的清,所以行内把判断玉的过程称做“赌石”。

未经过加工的翡翠原石称为“毛料”。在翡翠交易市场中,毛料也称为“石头”,满绿的毛料称为“色货”;绿色不均匀的毛料称为“花牌料”,无高翠的大块毛料被称为“砖头料”。整体都被皮壳包着,未切开,也未开窗口(也称开门子)的翡翠毛料称为“赌石”,或称“赌货”。赌石的外皮裹着或薄或厚的原始石皮,不同的赌石颜色各异,红、黄、白、黑皆有,还有混合色。

眼前这块赌石是红蜡皮,隐隐有线状绿丝,裂纹不多。子辰聚精会神看了约十来分钟,轻轻放回桌面“这只是一块石头。不要买。”

中年男人额头上的汗水继续涔涔而下,手里抓着一万块钱迟迟没有交到缅甸老板手上。子辰脱下腕上的江诗丹顿手表搁在桌面“这样吧,如果我输了,这块表归你,如果你输了,你欠我一万块。”

中年男人仔细端详了一会表盘上的剑形指针和标志性的“马尔他十字”,表示接受。石匠熟练地用刀剔掉石头上的一角,几个旁观者大喊“没有!”第二刀下去,“没有!”石匠回头问紧咬嘴唇的买家“还切不切?”买家一跺脚,“切!”石匠一刀下去把石头破开,里边什么也没有,众人一哄而散。

子辰拿起手表戴回腕上,掉头往外走,被中年男人没命的扯住“我还欠你一万呢,你不想让我还了?”

子辰笑笑“你还有本钱吗?”

男人从裤腰里掏出汗湿的小布包,里面整整齐齐并排放着五扎百元大钞。

“全给你。你帮我扳回本,我分你一半!”

难免沦为朋友

子辰走出市场时还不到傍晚,植物的绿色比起北方的任何一种绿都更为葱郁、更为厚重、更为瑰丽、更为晶莹。连绵起伏,气势非凡,这深深的绿色海洋把空气也染成了清绿,路边的树上缀满了一个个南瓜大小的土色水果,这是菠萝密,缀在树上的菠萝蜜别具南国情调,它比民俗村满园的红荔枝或是植物园青油油的芒果都更有韵味。最最得意的糖水菠萝,无眼,无需盐水浸泡,削了皮便可享用。摊子上5角钱一个,用根小棍插上,人人手里举着一把。走不多远就是一家中国银行,子辰推门进去,把手里拎的塑料编织袋放在柜台上,然后取出信用卡,对营业员说“存两百万。”

按照和时昕鸰的协议规定,他往父亲的卡上划了六十万。核对过回单,打了辆出租回潞西机场。用钥匙打开房门时,家里静悄悄的,孩子们已经睡了,子辰轻轻关上门,正换鞋子,被蹑手蹑脚走来的舜茵一把抱住。

“快十点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

子辰说“去买彩票,中了点小奖。先把今年的赡养费解决了再说。”

“你不是去做什么不靠谱的事吧?”

子辰轻轻吁了口气“老婆,我一天也不想看见那个男人。别问了,我保证没有下次。”

舜茵将一件毛衣裹在子辰身上,笑吟吟打量,又将子辰胳膊抬起来往袖子里塞,子辰低头来看“才学没多久,这么快就织好了?”

舜茵笑着点头。子辰说“很合适。”

舜茵将袖子和衣服下摆都拉直了来看,按着子辰的肩膀让他转个身,自己也满意“有这样的衣架子,真是没白忙。”

洗过澡,两人准备就寝,舜茵习惯性的钻进子辰怀里,子辰拿起她的手,往上套了个什么东西。舜茵就着月光看,是只油绿的翡翠戒指,舜茵拿指尖抹着把玩,笑问“这多少钱?”

“忘了,觉得你戴合适就买了。”子辰的手臂横过来搁在舜茵背上,徐徐拍着她的肩头,舜茵往上挨了点儿,靠得更紧密。子辰说“其实有时候,我又觉得不该恨我爸,如果不是他生下我,你这么好的女人就不归我了。说起来,虽然有时候觉得很烦,不过做男人还是挺好的。”

“我听你一口一个男人就好笑,你哪里像男人嘛,像大娃娃!”舜茵捏住他的下巴,又凑上去亲鼻子“我对你越来越母爱泛滥了,你太招人疼了。怎么办啊你这害人精!”

子辰把被子拽起来蒙住头,以躲避她的手,舜茵钻进去,扑到他身上挠痒,子辰丢了被子来护,舜茵早把被子拉过抛起,飘扬的羽绒被像春风中的荷叶,张开伞面覆住池水。

助理通知时昕鸰有六十万现金已转入他的信用卡帐户,时昕鸰百思不得其解。他根本不在乎这六十万,只是想演出苦肉计而已,子辰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正常的工作,所以这份协议不会得到有效执行,自然也就不能作数,他万没想到第一年的赡养费居然这么快到账,他转走了儿子的所有存款,子辰已经身无分文,他从哪里来的这笔钱?卖房子吗?绝没有这么快!借的?似乎可能性很小。时昕鸰吩咐助理查一下子辰最近的行踪,回复是昨天他飞去了云南瑞丽。

时昕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得茶杯盖嗡嗡作响。自己太大意了!当初,子辰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准确判断出那尊金铜释迦牟尼像是赝品,他就知道儿子无师自通、天赋异禀,那小怪物本身就是座活的金山,而自己居然蠢到把这座金山放跑了!陆续传来的消息表明子辰往自己的信用卡里一共存了两百万,划走其中六十万之后,今天他把剩余的部分都提走了,那些数目够付前不久他住院的花销。不过,那笔款子已经由冯余垫上了,子辰应该是取出来归还这笔借款的。

他猜得一点都没错。子辰拿这些钱另外开了张存折,然后去找冯余。冯余租的房子离舞蹈学院很近,一居室,屋子里全是书籍、影碟和cd,这样的家在北京市民中近乎绝迹,具备的所有意义也只是遮风挡雨,没有体面的装饰,没有时尚的家具,也没有用以增添情致的陈设,屋里甚至竖着一个八十年代初流行过的水曲柳衣架。冯余把沙发上丢弃的画报和讲义全部堆到沙发一角,让子辰坐。

老式的弹簧沙发蒙着格子外罩,有些弹簧可能断裂了,坐上去凹凸不平,子辰从黑色单肩挎包里取出存折“冯老师,这是还给您的,太麻烦您了。您赶紧重新买套房吧。”

冯余接过来看了看,说“我只借给你五十万,这钱多了将近三倍。”

子辰说“拿着吧,钱不过是个数字,没太大意义。少了可能不行,多了,其实都一样。”

冯余两手放在子辰肩上,又滑到臂上捏了一下,说“瘦了,这次医院差不多把你全拆开,就差重新组装了。瞧,锁骨这里都凹下去了。”

子辰摸了摸,笑说“本来就这样吧?”

冯余掀起子辰的衣摆“我看看伤口长好没有。” 在子辰的小腹上轻轻按,“还疼吗?”

子辰把衣服拉回原位,双手拢住茶杯,肘弯搁在膝盖上,他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姿势而关起门,无法进入,冯余坐在他身边,把存折夹在指缝里翻来覆去,嘴角向下撇,像是悲伤,又像是为一个笑容做预备,他的眼神十分寂寞,久久停驻于对面低柜上的一只相框,相框里舞台蔚蓝如海,白衣少年沙鸥般倒悬的瞬间。

子辰把茶杯送到唇边,没有喝,又放回茶几,说道“冯老师,我没有朋友,您是唯一的一个,我很珍惜,也希望您能珍惜。”

“这话你早就想对我说了吧?”冯余的视线从相框转回子辰脸上,子辰避开了他的视线,冯余说“动物世界那集中有这样一段解说词人类的□活动除了象其它动物一样是出于本能的行为,以繁衍后代延续生命之外,另一个因素就是它们通过□求得自身肉体和精神的最大欢愉和满足。其实,每一个人都是□的结果,可有些人却偏偏美其名曰是爱情的结晶。爱情,可能是人类所特有的一种极复杂和妙不可言的精神活动和情绪感觉。身陷爱情旋涡里打转的人的行为是非常奇特古怪的,人类编造了许多优美的、童话般的爱情故事,流传至今,欺骗那些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其实真正拥有爱情的□伙伴并不多,自以为有了爱情的人也很难说清楚所谓的爱情是什么,他们被这种病态般感觉折磨得痛苦不堪,仿佛置身于炼狱当中,直到他们逐渐明白了自己不过是运用所谓的智慧参与了一场争夺□伙伴的游戏而已。里说昔日主宰世界的恐龙如今只剩下一堆化石。总有一天这话会变成——昔日主宰世界的人类如今只剩下一堆化石。人类是地球上唯一自掘坟墓的动物。不过生死存亡也是天道。子辰啊,毁灭前有些事值得尝试。”

光线透过玻璃照射在子辰脸上,绒绒的细毛,背光的侧影似被镀了层虚化的白线,水秀山明。子辰拎起那只黑色挎包,站起身来“冯老师,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好好报答您的。”

冯余的脸处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没有挽留子辰,只是说“就这么走了?也不握个手。”

子辰折回他面前,向他伸出右手,冯余没有接,而是将子辰搂进怀里,用力抱住,子辰富有弹性的躯体很温暖,隔着薄薄的衬衣熨烫着他冰冷的皮肤,他用的力气太大,子辰有一个瞬间几乎不能呼吸,脆弱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差点呛出咳嗽,子辰将下巴稍微上仰了点,把咳声压住。

这个拥抱很久。子辰没有动,任由冯余强壮的臂膀圈得铁紧。冯余似乎不打算放手,也不打算再做什么,只是抱住,只为抱住。子辰轻声说“冯老师,我要回去了。”

冯余松开手,子辰刚要转身,被捆缚很久的血液忽然乱窜,心中发空,猛的向后仰倒,冯余一把揽住,子辰定定神,站稳身体,打开房门走出去。冯余用手使劲抹眼睛,把满脸泪水全都抹到手心里,捏成拳攥住。

行走在都市街头,不知在什么转角或是店门口,会听到陌生而美妙的歌曲,然后很轻易就会被歌词打动,误以为已经枯竭的情感此时便会纷至沓来,孤寂就这样掰开揉碎了化在周身血管里,无从驱逐。叶蓁蓁在小区的菜市场门口等舜茵,菜市场入口处有个小音像铺,喇叭里飘出流行很久的老歌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远远的看见舜茵过来,白色拉链开衫,浅灰运动裤,粉色花布球鞋,这女人的气场相当天真,提着菜篮子居然像是去森林采摘野花,当然如果篮子里装的全是蔬菜的话,那她看上去就像是穿越到现代的田螺姑娘。叶蓁蓁不由在想,若是自己能钻到那个躯体里去,是否也会像她一样幸福?舜茵近视,没有看到叶蓁蓁,走到露天水果摊挑选草莓,摊主对她说“姑娘,有更好的你要不?不过一斤贵五块钱。”

叶蓁蓁有些悲凉。她现在经常被营业员或是服务生喊做“大姐”,为什么自己一定会被看做已婚妇女呢?为什么颜舜茵就可以继续冒充小姑娘?她走到舜茵身边喊了她一声,舜茵有点吃惊,说“是路过吗?还是专程来的?也不事先说一声。”

叶蓁蓁说“你成天都在家,有什么好通知的。”

“是为房子的事吧,我家子辰说让我自己做主,不过那两套签给房屋银行了,你要是困难的话就先住我家吧。”

叶蓁蓁有点不清楚,舜茵到底是自信过了头,还是愚蠢过了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也许是一种高明的拒绝,但凡识趣的都会理解。叶蓁蓁应该为这个从天而降的机会高兴,但她没有,忽然之间,争强好胜的青春已满地凋零。她说“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我想回老家了。”

舜茵意外的看着她。舜茵圆润的小脸蛋气色好极了,比她手里的草莓还新鲜。叶蓁蓁不由瞟了一眼水果摊后面的玻璃橱窗,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有着深刻法令纹,面色晦暗的中年女人,她心惊肉跳的挪开视线,依然是少女模样的颜舜茵唯一露馅的是胸和臀,夸张而成熟的曲线充满罪恶,舜茵眨了几下她那双惹是生非的大眼睛,说“哦,怎么说走就走?上去吃个晚饭吧,子辰就回来了。”

叶蓁蓁说“我就是想再看他一眼才来的。上去吧,今天我来做饭。”

先上桌的是开口汤银鱼,葱姜,香菜,火腿,菠菜末。子辰从外面进来,拿起勺子尝,对厨房喊“老婆,汤的味道怎么变了?”

舜茵把门开了道缝,笑问“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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