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惊梦:迷路的灰姑娘第30部分阅读(2/2)
我听见了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在猝不及防之下,就听唐小鸭邪肆地在耳边轻笑,“米琪,看清了吗?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有片刻的恍惚,时间好像倒退到很多年之前,我坐在包间里,冷眼看着被美女围绕的小白脸,那些女人的目光和现在的这些如出一辙,都是那样的饥渴和崇拜。
“米琪,站到我身边陪我一起,你敢不敢?”
我皱了下眉,“我敢。不过……我做一件事,除了大发善心之下的头昏脑热,就是有目地的。”
唐小鸭随意地搔了搔短发,亚麻色的发丝光泽闪耀,盈盈而动,吸引着每个人的目光,他撇着嘴角道,“哦,那你就带着你的目地靠近我吧。”
女人们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刃划过我的身体,这样的目光在三年前我遇到过太多太多,但现在,我要权衡一下,为了唐小鸭,值不值得让自己承受这些。
我侧过脸看他。唐小鸭的嘴角噙着笑容,眼神却很深,深得像夜,似乎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心事。
出于女人的敏感,我觉得唐小鸭接近我不单单是什么“喜欢、爱”就能解释的。
轻轻的推开他,我礼貌的冲他微笑,“我还是喜欢平静的生活,谢谢你的好意,再见。”
☆、我惹上大麻烦了!
深夜一点,洗去一身的疲惫,上了床,准备好好的梳理清楚近些日子遇上的头疼事。
忽然,手机急促的在桌上振动,一股怒气从脚窜到头上,抓起来一看,是苏然。
刚刚接通,还没说话,就听到嘈杂的电子乐声音,苏然的声音有些慌乱,“米琪,我……总之你认不认识道上的人,我惹上大麻烦了!”
心咯噔的跳了一下,我连忙追问,“你怎么了?现在你在哪里?一帘春梦?”
“不是!我在pub”苏然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他们对我动手动脚的,一朋友看不下去,就跟那群人动起手来了,结果……反正你能来就快来,是上次我们俩一起去过的那间。”
“知道了,马上过去。”
半夜的出租车还不太好打,一般这时候再去酒吧聚集的那条街,多半是身份尴尬的小姐级别人物。
报出目的地,无视司机怪异的眼神,掏出手机打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才有人接起来,我开门见山,“唐先生,出了点事,我找你帮忙。”
他干笑两声,“就知道米小姐你找我,一定没好事,你说吧!”
“苏然你知道吧!就是你会所的……她在你们会所隔壁街的pub里。总之你说怎么办吧?”
“那还不简单,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句话,没人敢动的!”
“唐先生说的简单,到时候可别怯场!”
“在米小姐的眼里,我是孬种?”
我笑笑,“当然不,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他轻轻笑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我也收了电话。驾驶座上的司机,约莫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时不时的瞟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看得我想笑。
暧昧的橘色灯光,缕缕烟云缭绕其间,男人、女人表情各异,仔细一琢磨,挺耐人寻味的。
周围都是打扮十分非主流的男女,有的年岁极小,不知道念过高中没有。唐小鸭在不远处的小角落悠闲的抽着烟,苏然坐在他身边,本是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美艳熟女,此时她的眼神里尽是不安和恐惧。
昏暗中,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对上视线,我好像瞬间跌入了无边的夜,那漆黑的一切吞噬了我的所有。脑海里面嗡嗡直响,整个人就一个概念逃!!!
随手拎起桌边的啤酒瓶,砸向那个带给我恐惧的人。一声巨响,令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眼见那人倒退三四步,我条件反射的拎起另一个砸过去。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在酒吧发生冲突的人喜欢用啤酒瓶子互相砸了,不管是砸地、砸墙、砸门、还是砸人,因为那种亲眼见到玻璃瓶灰飞烟灭的情景,清脆悦耳,伴着酒香,绝对是人间一绝。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里逃出了酒吧,我一头栽进冰冷的寒风中,任由湿冷的空气冲击着自己混沌的脑袋。——距离那次晚宴,这是第二次遇到沈熙,会是巧合?我可不信。
☆、别妄想我还会听你废话。
风从耳边呼呼掠过,招手拦了一辆出租,突然,后颈剧痛,眼前的所有堕入了黑暗。
是被一只抚摸在我脸上的手指惊醒的,一醒过来,就感觉浑身上下难受得要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来,却突然发现手被胡乱地铐在一副金属手铐里。
环顾四周,模糊的光线,隐约能发现这是在某家酒店的房间里。
恐惧冲昏了我的大脑,我抖着声音开口“谁?哪个王八蛋瞎了眼绑架我?我没钱,没权利,啥也没有。”
“嘘!真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中透着威胁和恐吓,那灼热的呼吸险些灼痛我的耳垂。
我颓然地倒回原处,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沈熙,你想怎样?”
话音未落,眼前一片漆黑,嘴被什么黏住。
寒冷的空气侵袭着我的身体,我被他拦腰抱起,走了一段路之后像是被塞进了车子里,车内很温暖。我想说话,想问问题,想提些要求,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呜呜声。
“别妄想我还会听你废话。”耳边传来一声低语。“安静点,哪怕一次。”
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痒痒地喷在脖子后面。我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滚烫,冰冷的唇瓣贴上了我的脸颊,“很好……就这样别动。我想你很久了……”
我的怒火被唤起,挑衅般地摇头。脸上在下一秒挨了一耳光,令我眼冒金星,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整整三年了,还真没有人敢再这样打我,他沈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头发被挑动着,略显冰冷的唇在我的颈项蔓延。灵活的手指侵入我的衣领里之后,我扭动着想逃开,换来的只是一阵笑声,一条强壮的胳膊揽过我的腰,让我紧紧的贴上他的身体。
“乖乖听话,这会让你好过很多。”
嘴得到释放,我松了口气,刚想说话,两片温暖的嘴唇压上我的,身体被拉近,一双有力的手火热地抱着我,重重得压在我身上使我喘不过气来。那嘴唇分开我的唇齿,舌头饥渴地挤压进去,粗暴地探索着……
等我能看清东西,能正常思考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了一处封闭的阴暗空间里。不是房间,亦不是客厅,而是像地下室一样没有窗户只有墙壁的阴冷空间,地上虽然是柔软的地毯,但仍然感觉有彻骨的寒气从臀下直窜到腰脊。
“感觉好些了没?你喜欢这里吗?”很多细碎的吻落在我的头发和嘴唇上,我觉得自己在做噩梦。“晨晨,你还好吧?说话。”
我摇了摇头,眼前的人逐渐的清晰。沈熙那双我永远都看不透的幽深眼眸在与我对视,虽声音温柔,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一切就像是,在演戏。
深深吸了口凉气,我静下心来,用平淡的语气说,“我真后悔,在关键时刻心软,没有一枪崩了你!”
三年前,我有机会开枪杀了他,我射偏了。
☆、一定要我死你才甘心?
虽然最后他倒地不起我顺利逃走,但第二天却没有他死亡的消息传出来,后来他高调亮相让我明白,我依旧妇人之仁,硬不下心肠瞄准了心脏开枪。
头皮剧痛,是被他揪住头发拉了起来,我的脸被迫的抬起,他的声音变得森冷,“你就那么恨我,一定要我死你才甘心?”
我的嘴角勉强勾起嘲弄的弧度,“不是,是我们两个之间,一定要死一个才能让另一个好好的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我就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我能对你干我想干的任何事,作为你的主人我有那个权利,你只有接受的份。我不介意尖叫或者哭泣,你可以哭叫到你满意为止。没有人能听得见,没有人会营救你,所以你现在就可以打消这个念头了。游戏完全取决于我的兴致,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他黑漆漆的眼眸里,明显地跳跃着两族渴望的火焰。
“打开手铐。”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了双手,我没本事跟他周旋。
“你敢命令我?”他侧身吻着我的耳垂,声音透着森森寒意。
“不敢,只是觉得,这样子不好玩。”
“我觉得挺好的,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你耍花样,而且……”他的吻来到脖子的锁骨上,在那里流连着,一只大手已经褪下了我的裤子,抚摸着大腿。“放了你,会对我的生命造成威胁。”
我溢出呻吟,娇笑着说“上次那一枪是不是很疼?你害怕我会重演上次的事?我不会的,我也很想你啊!过了三年,难道我还会生你的气吗?你说得对,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你死了,她们也活不了。”
“是吗?”他邪笑地看着我,每当他动情,或是想给我点警告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得很邪气,宛如恶魔转世。
“嗯……我没说谎骗你。”我倒抽了口气,低喘了一声,他的手指已经越过底裤的边缘,探入了那个危险地带,开始作乱。
“可惜这话对我已经没了诱惑力。你以为,我还会傻傻的信你?”
“你这样和j尸有什么区别呢?你不想玩点有意思的……沈熙哥哥……”我凑到他耳边,声音变得甜腻温柔,末了,还带了一声娇喘。
“真动听……”他哑声说着。“我还记得,上回你也这样喊我,下一刻,等着我的就是一颗穿透我身体的子弹。”
心中一凛,我扭动着身体,冷冷道“没有穿透胸膛,证明我还是手下留情的,你就这样报答我的不杀之恩?”
咽喉被扼住,我大口的喘息着,冷汗已经浸湿了衣物,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冰箱中,凛冽的寒气几乎将我冻的晕厥过去。
“有时候真想掐死你,可我狠不下心让你死!”那只手在我眼前发黑的那瞬间松开,我无力的瘫倒。
他愈演愈烈的喘息萦绕在耳边,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扒得差不多。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似乎不是我一贯的处事方式,况且,我不欠他的,不需要肉偿!
☆、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主动抬首吻上他的唇。对于我突然侵入的热吻,沈熙很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纠缠,直到彼此的身体慢慢升温,我猛地撇过脸,气息不稳的道“打开手铐,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制服不了我?我的手腕很痛……”
他迟疑了下,还是开了。
手腕处磨破了一层皮,正往外渗着丝丝的猩红血液,我咬牙轻轻碰了下伤处,尖锐的刺痛令我立刻收回了手指。他似乎有些不忍,取了手帕帮我包上。
在他下一轮的进攻开始之前,我伸出手,从他的喉结开始慢慢往下抚摸,胸前,腹部,最后是他早已动情的欲、望中心,隔着西裤,轻轻地揉捏着,在我的抚弄下,他原本逐渐平复下来的气息开始不稳,变得急促。
“是不是很舒服啊?”我压低声音,带着媚笑对着他呵气。
“如果你把手伸进去,我会更舒服的。”他允吸着我的下唇,催眠般地说着下流的话。
我表面甜笑出声,心里暗自冷笑——糖衣炮弹用来对付他还真是屡试不爽,也怪不了我无情。
“别急嘛……要慢慢玩才有意思啊!你说是不是……”坐直身子,低头拉开了他的裤链,缓慢地解着裤子,显然,沈熙很受不了我的慢动作,自己直接动手扯开裤子。
我将视线移开。虽然这样做稍显矫情,但要我回忆三年前的种种,我没那个闲工夫,我这人属于看过就忘的类型,因为我从来不想记住无聊的事情。
我咬咬牙,给自己再鼓一次气,伸手抚着灼热的欲、望中心,缓缓低头含住。
第一次给男人□□。原先我是死都不肯的,但是情势所逼,不给点甜头给他,想要脱身很难,想要换取信任亦是。
我当然毫无技巧可言,只会用嘴含住,尽量不让牙齿碰到,轻轻吮吸。
他在我嘴里膨胀,撑得我的嘴好酸,移动也很困难,我试探的用舌头舔了他一下,他全身都僵硬了,然后突然双手紧紧按住我的头,一下子戳到我喉咙里。我极力想摆脱他的手的控制,却徒劳无功。
他自己动着身子,动作幅度有点狂野,幸而并没折磨我很长时间,突然用力一按我的头,加大动作,戳到最深处……
我挣扎,但是他却不肯放手,直到那些分泌物真的都进了我肚子里,才松开我。
我推开他,不停地呛咳和干呕,很想怒责他的粗暴行为,但是想到逞一时之气对我没好处,只得作罢。
随意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污秽,余光里看见那泛着寒光的手铐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而刚刚发泄完的男人,正在我身后喘息。
学着电视剧里面警官的动作,一气呵成的将他的双手铐住,整个过程不过一秒。
他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懵了,一时间呆愣地看着我,无法反应,我忍着想笑的冲动,朝他恶劣的竖起中指,起身寻找出口。
“你又骗我?!”沈熙终于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隐忍着怒火冷冷地吼我。
☆、我才是游戏的主导者。
既然把炸药包点燃了,当然要迅速撤退,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这点道理的。我装作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在墙壁边仔细摸索。
“你以为你出得去?我才是游戏的主导者。”随着这个阴冷声音一起的,还有一声轻不可辨的“咔嚓”声,很像是……打开手铐的声音。
我的身体僵住,没敢回头,下意识的想掏出手机或者是可以抵抗的尖锐物件,却发现衣服的口袋里空空如也,甚至连钱包都没有。
肩膀被按住,整个人被往后扳倒,我的头重重的磕到墙壁上。那瞬间,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好似,又回到了三年前,我被他推倒在碎瓷片遍地的地板上,瓷片深深的刺入我的皮肤里,剧痛令我的眼前发黑。后来,发生了什么?
脑海里尘封的记忆逐渐的被释放了出来。
当时,血腥味儿涌入鼻腔内,我惊醒了过来,无力地咳嗽着。
“你跟我回去!”沈熙的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就好似打我的人根本不是他,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咳咳……我死也不回去!你……你那妈还是人吗?小妖怎么你了,你一定要弄死她?咳咳……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杀,你怎么就不知道内疚呢!”
沈熙竟然在笑,他笑咪咪地说“我干嘛要内疚?我只知道要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夺取。自己太弱就不要怪别人比他强!”
“我一直以为我是垃圾,其实你才是最肮脏的垃圾,死了地狱都不敢收你!死神都对你所做的事汗颜。”
沈熙的笑容消失了,“我是垃圾?晨晨你听着,我沈熙对不起谁,也绝对对得起你!我喜欢你,也假装你是真的喜欢我。我的要求不多,我只希望你能守在我身边。为了这样的日子,我不择手段!地狱?那是死了后的事,我没那么长远的打算。别人都说我呼风唤雨,可谁知道,我他妈就是乞求一个冷血动物施舍点感情的可怜虫!”
说着说着,沈熙完美的脸渐渐暴出青筋“你恨我!就因为那些人的死而恨我?好!我是人渣一个!可我敢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那些该死的女人连个屁都不是!想离开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除非我死了……”
话音未落,沈熙从怀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沈熙要杀了我。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感觉到轻松,用自己厌倦了的生命,换来从那种另人窒息的束缚中的解脱,应该是划算的。
可是沈熙那一刀刺向的却是他自己。
眼前的一切都在瞬间被染红,一刀插进去后,又飞快地拔出来,喷出的殷红液体喷在了我的脸上,温热的,就如同我捅了别人一刀喷到脸上的血一样。
他瘫倒在我的身上,如鬼魅般的声音在耳边徘徊“我死了。你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
我夺走了他手里的刀子,伏在他肩头哭。
☆、已经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了。
“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我们两个都是杀人凶手!是我们……毁了她们的一生……我恨你……更加怨恨带给她们灾难的自己!”
当时,沈熙紧闭着眼睛,眼角似乎有泪珠在闪动,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拉着我。
我承认,我被他打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这样的一个人。
“醒醒啊……别闭上眼睛!……你不准死!没你这么样的!……干完坏事儿就想一死了之啊!……给老子把眼睛睁开!听到没有?……”
沈熙做的那些事再也想不起来了,倒是想起某年某月的一个温暖的冬日,某人一脚踢空摔在地上,沈熙立在街对面,笑得干净且纯粹,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后来,我们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日子。在这段日子里,我们抛下了所谓的过去,一心一意的开始新的生活。每顿饭都是我来打下手,他来做菜。每一次转身,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