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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白领第1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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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追上我,从背后把我从楼梯上抱下来,“宝贝,我想你了。”他低头轻咬着我的耳垂,吮吸着。

我浑身软麻软麻的,“你,你还没洗澡呢。”我听到自己慵懒而性感地说。

他突然停止吮吸我的耳垂,把我的脸掰向他,他的眼睛里写满了狂热,“我爱你。”他重重地吻下我的嘴唇,“我马上去洗澡。”

我的心头有如小鹿在撞,“恩。”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转身一起上楼的瞬间,我似乎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柳翰上午拿到我办公室来的蓄钱罐,他今天放了硬币吗?

尽管经过一夜欢娱,早上八点的时候我还是醒了,我转头看柳翰,他的右半边肩露在外面,上面还有我昨晚咬的牙印,我吐吐舌,亲了他一下,就赶忙穿上衣服。竞选在九点半开始,我不能迟到,尽管我可以为迟到找理由。

拉开大门,徐大伟没有在外面,我才想起昨天柳翰叫他去找人来刷车间的墙,我暗暗后悔没有早点学开车,现在怎么办?我又不认识路,打的也未必赶得到。

“宝贝,你需要我吗?”柳翰穿着睡衣站在楼道口,冲我挤挤眼。

“当然……”我刚想说需要,就见他一脸暧昧地看着我,“坏死了。”我撅起嘴,“我不想迟到。”

“那走吧。”他从睡衣口袋里掏出车钥匙。

“你就这样去?”我被他逗笑了,有谁见过穿睡衣的董事长?

“我把你送到就走,不下车。”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他不想让我误会他是故意安排徐大伟出去,“谢谢。”我亲下他的脸,我觉得这还不够表达我内心的感动,“我爱你。”

“爱我就对了。”他捏下我的鼻子,“田总大人,再不走就迟到了。”

我隐隐感到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当”墙上的钟敲响了,不好,九点了,“快走。”

路有点颠簸,我极力想忍着不说,可是胃酸直往上冒,“快停车。”车还没有停稳,我就打开车门冲出去。

早上什么东西都没吃,除了酸水,我胃里没有什么可以呕的,我难受得捂紧胸口。

“怎么了?”柳翰慌张地跑过来,“要不就不去了。”

我抬起头,虚弱地说“怎么能不去?说好了的。”

“好冷。”他缩缩脖子,“可以明天再竞选。”

我盯着他看了三秒钟,“快回车里。”我拖着他就往回跑。

“真还去?”他边发动车边问。“恩。”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你这样子我很担心。”我想冲他笑笑,可是胃酸又开始往上冒。

推开车门,我把右手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呃,”一阵恶心,我又呕出些酸水。我擦去眼角涌出的泪和额上冒出的冷汗,总算舒服些了,我拍着胸口缩回车里。

“好些了吗?”他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心疼死我了。”

我正从包里掏出纸巾,听他说这话,我冲他做个鬼脸,“心疼我就对了。”我说完把嘴和手都擦干净,“走吧。”我“啵”地亲了他一下。

柳翰放慢了车速,我看看表,只有十五分钟了,“开快点,要迟到了。”他转头看眼我,神情间全是犹豫和不舍,“你受得住吗?”我点点头,“那你闭上眼睡会。”我确实有点累了,我听他说完就闭上眼睛,“开吧。”

工厂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来了。”人群里先是有人小声说,接着就哄起来,“你说她会选谁?”“反正不会选你。”……

我想摇下窗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别摇下窗。”柳翰边说边死劲地按喇叭。

人群慢慢地散开到两边,留出条缝隙。

柳翰一直把车开到厂办公室前才停下来,“我请了八个保安,一会就到。”他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担心、忧郁、焦躁和几种莫名的情绪,“摆不平别逞强,有吵事的叫苏阳出面。”他抓起我的手,紧紧地握了下就松开了,“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我会处理好的。”我亲下他,“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好,你也是。”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眠了眠嘴,冲我笑笑,没再说什么就开车走了。

第十一章(4)

他想和我说什么?我慢慢地眯起眼睛,他哥嫂的事,还是,乌开来?我冷冷地一笑,休想!我在这,乌开来就甭想插脚进来。

“田总。”

我转过头,眼睛一亮,苏阳今天穿了套黑色的西装,配上斜条纹的淡蓝领带,很得体地突显了他的气质,“哎呀,苏厂长今天打扮得这么隆重啊,把结婚的礼服都穿出来了。”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开玩笑过火了,我正想说道歉的话,苏阳已经哈哈大笑起来,“田总好眼力,这都叫你看出来了。”我愣了下,这么说他他怎么像没事人样的?

如果换成说李德在小场合里,他会立刻把腕上的手表抖一下,说“这两万多的劳力士表也不咋的,改天我换个十万的,”然后他会笑眯眯地看着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买?”。如果是在大场合,他会打几个比你更大的哈哈,说“兄台什么时候有空,到我那去坐坐?”你如果没去就算了,可是你真去了,他会先叫人给你沏上特级的毛尖,然后假装不经意地摸摸桌上的翠玉貔貅,说“这十多万的玉就是好,冬暖夏凉的,可惜啊,我没那个财力,不能买和氏壁来添福运。”一句话梗得你脸红脖粗的。

或许,只是因为今时今日我的身份和地位在他的上面吧,如果换成是田海波或者徐大伟说他,他还会这样大度吗?

“田总,请进。”苏阳让到一边。

我冲他笑笑,也不讲客气率先走进他的办公室,“都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始竞选?”

“这个嘛,”

我心头一惊,难道参加竞选的人很少?我转念一想,少有什么关系,只要那几个我拟定的人来就够了,我心头一宽,转身时我已经面带笑容,“怎么?苏厂长没做好准备?还是,害怕了?”

“害怕?”他豪气地顺下头发,“还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害怕的。”他伸出右手,“田总,请坐。”

我哪还有心思坐下,“是没准备好?还是,”我咬咬牙说出我最担心的,“还是没有人来参加竞选?”我锐利地盯着他。

“不是,都不是。”他高深莫测地冲我笑笑,“请坐,请坐,坐下才好谈。”

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把斥责他的话吞回肚里,坐到靠窗、正对着门口的长沙发上,“苏厂长,请。”我这请他可以理解为请他坐下,也可以理解为请他说清楚。

“我建议竞选就在这进行。”他点点脚下。

我惊讶地看着他,在这进行怎么投票?而且人员嘈杂的,能听得清竞选演说吗?我心头一动,他的意思是我听,就够了?(辣文|wen2)

“这是私营企业,工人才不会管谁做厂长,谁做车间主任,只要每个月按时发工资和奖金就可以了。”他淡淡地一笑,“搞竞选是为公司服务,为工厂服务,不是为他们。”

他说的不无道理,我之所以搞这个竞选,不就是只想让某些人出局吗?工人中即或有胆大的来参加竞选,我凭一次演说,就把工厂的要害部门交给他去管?这不太现实。可是,我已经把竞选的通知贴出去了,我不能自打脸吧?

“这次竞选说是竞选,可是没说是公开竞选。”我被狠狠地震了下。

我暗叹口气,这次竞选本身就是走过场,能省点事就省点事吧,“苏厂长说的对,就这么着吧。”

“田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果断,有魄力,好!”一句话说得我有点飘飘然,不禁为自己果断地做出决定暗自得意起来。

“田总,”

苏阳的脸看起来比以前亲切多了,连他眼角的鱼尾纹都透着和善,“恩,苏厂长还有什么好的建议?请说。”我温和地看着他。

“好的建议不敢当,我只是想问句不该问的话。”

中国人说话就是这么艺术性,嘴里说不该问,实际心里特想问,而且巴不得你回答得越清楚越详细越好。

我没有接话,只是伸出右手示意他问。

“竞选现在开始吗?我是第一个吗?”

我的心“嗖”地往下一沉,苏阳这话换成直白文不就是——我还用参加竞选吗?我暗叹口气,目前我必须依仗他,“呵呵,苏厂长不用参加竞选,由公司直接聘请。”

“田总虽然不是男儿身,却比很多男人都要豪爽,难得!”说完他还轻鼓下掌。

好话说过了,就变成虚伪。苏阳自以为这话说得到位,却不知道这反而引起了我的警惕。

“那田海波呢?”

我心底里暗潮汹涌,眼前的苏阳分明是只道行很深的老狐狸,他先拿话套住我,然后牵着我的鼻子跟着他走。“他以后是你的属下,你说呢?”我微笑着把问题踢回给他,我料他不敢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果然,他立刻接口说“我马上叫他来。”

田海波分明有准备,他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估摸有七、八页的演说稿。

他首先大致讲了下贮备科内部分工的设想,然后对贮备科的重要性尤其是原料采购的时间性和重要性做了很详细的说明。我正听得动容时,他翻到最后一页,“管理说穿了就是管人,把各个渠道可能的漏洞都给赌了,失误就会大大地减少。”他念完抬头看眼苏阳,再看着我说“我的竞选演讲到此为止,请田总,”他转头瞅了眼苏阳,“还有苏厂长多多指教。”

他这演说就像只写了框架的剧本,前面把角色的身份介绍得相当详细,到后面却是连场景和角色的对白都没有写。我的心早凉了半截,别说我不懂提不出专业的意见,就是懂这会也不想说了,“苏厂长,你说吧。”

苏阳也不推辞,说“海波啊,你这演说好,实在,如果能真正执行,那就完美了。”我暗里喝声彩,这话捏着软,碰着可硬得很。

田海波刚走,苏阳又开口了,“田总,检测的刘老……?”

这话问得高明,既没有提职务,也没有提是不是参加竞选的事,我心里已经是失落到了极点,比起苏阳来,我还嫩了点,“苏厂长,这以后归你管,你拿主意。”我皱起眉头,“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说完我感觉这是在泄我自己的底气,我马上追加了一句,“刘老和舒技术员是公司特聘过来的,希望你们能合作愉快。”

走出苏阳的办公室时,我感到自己就像一个正在专心跳着高雅芭蕾舞的演员,背后的拉链突然绷开了……我的心底掠过悲凉,我不得不承认我寄予厚望的竞选彻底失败了。

第十一章(5)

我的心情跌入谷底,也许早上柳翰想跟我说的既不是他哥嫂也不是乌开来的事,而是让我别抱太大的希望,我望望办公室外的空坪,徐大伟的车在。他肯定在车间,可是我不想去那里,我摸出手机,“大伟,马上来停车的地方,我有事要回去。”他在那边答应声好,我就把电话挂了,沉重的挫败感压在心头,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田总。”徐大伟脸上带着笑容,一路小跑地跑过来。我朝车呶呶嘴,示意他开门,我不想说话,我怕一说话我会哭。

徐大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一路上不时地望下后视镜。我没理他,从钻进车里我就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为了这次竞选我跑前忙后的,看了多少人的脸色,还放下自尊去借了30万……30万?我陡地睁开眼睛,30万,我的瞳孔慢慢地缩小,良久,我长出一口气,就为这30万我也不能认输。

“要不去看看吧?”徐大伟突然说。

“什么?”我有那么一阵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他也在嘲笑我吗?

“今早徐总打电话交代说,等田总忙完就送田总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我猛地坐直身子,我的心因为激动狂跳不已,柳翰是关心我的,眼泪滑跌出一滴,我赶紧擦掉,“你才说什么?”我的声音微微起了轻颤。

“哎,”他叹息着减慢了车速,“徐总说今早田总害喜了,要我一定送你去医院检查下。”

“哪有?”我的脸立刻红了,柳翰怎么跟徐大伟说这个?

“还是去检查检查吧。”他换了车速档,“这事可不能疏忽大意。”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不是有了我会不知道?我皱皱眉,最近我老是呕吐,他们怀疑也很正常,也罢,去做个检查安下他们的心。

“我会去检查的,但不是现在。”我盯着徐大伟的背影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现在送我去黑咖啡。”我眯下眼睛,靠向后座,“送完我,你先回公司,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说完我看向窗外,下一步该怎么走,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需要静一静,好好反思下。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作为下属他只需要听就够了。

侍者在我面前放好咖啡壶和杯子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在他轻扣上门的那瞬间,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跌落到咖啡里。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是我错了吗?错在哪里?我努力回想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每一件事都是必须做的,那错在哪里?两边的太阳|岤汩汩跳动地厉害,头像被什么撕裂样地疼,我用力敲着脑袋又回想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错在哪里。不可能,一定是某个环节错了,先是苏阳,然后是财务、刘全顺、舒雨青、余霜……我烦躁地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还是想不出哪不对!“该死!”我低低地咒骂了句,无可奈何地摸出手机,也许,旁观者清吧?

“余霜,”刚叫出她的名字,这几天我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地全涌了上来,“我,”我挣扎了很久才轻轻地说“我失败了,彻头彻尾地失败了。”说这句话时,我心痛得快不能呼吸了,我是那么骄傲和自负,可是现在,我对我最好的朋友说我失败了。

“啊?失败?”余霜跟着紧张起来,“田丽,先深呼吸一下,再告诉我怎么了。”我猛力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

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我把思绪稍稍整理下,就把上午竞选的情况详细地说了,说到最后,我的眼睛湿了,“……我以为凭我的能力可以改变一切,可是结果呢?我只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从头耍到尾。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我,我……呜。”

“别哭,别哭。”张鹏?那他刚才一定听到我哭了,我又羞又气又恼,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正想挂掉电话,那边传来了余霜急切的声音“别挂电话!田丽,他有话对你说,你听听,或许对你有帮助。”

“田丽,你是老板,那个姓,姓什么来着,”余霜似乎在边上提醒了他,“对,苏!姓苏的是你们请来管理工厂的。工厂是不是搞竞选是他的事,他说搞就搞,他说不搞就不搞,你是老板你只需要看结果就可以了。”张鹏说的又快又急,“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次竞选不算你的失败,只能算是姓苏的管理方法不对。”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忽然明白我错在哪了,环境和位置换了,可是我的心态却还停留在为李德打工上,“我懂了。”

挂掉电话,我的思绪回到工厂上,车间的卫生应该搞得差不多了,设备什么时候可以运转?舒雨青什么时候可以拿出巧克力糖?我应该和苏阳好好谈谈。

第十二章(1)

“大伟,你帮我约下舒姐,晚上六点半我请她去翠玉楼吃饭。”跟徐大伟交代完我转手拨通了苏阳的电话,“苏厂长,晚上六点半我请你去翠玉楼吃饭,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苏阳答应的不是很痛快,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今晚不管你有什么天大的事必须来。”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姓苏的今晚敢不来我就换人,张鹏说的对,我是老板,他得听我的。

把手机扔到桌上,我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我立刻想起了柳翰,“翰哥,晚上有时间吗?”他似乎在马路边,电话里不时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晚上我请苏厂长和舒姐吃饭,准备谈下生产巧克力糖的事……什么?叫你哥去?”我“啪”地挂掉电话,叫他去蹋我的台是吧?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柳晨大刺刺的样子,我满心的不爽,济南王锇来的时候,你咋不这么牛b地出来和他拍桌子,怎么现在问题解决了,你就冲自家人耀武扬威起来?

我看下表,十二点三十一分,还有六个小时,我不如去网上找点关于生产的资料恶补下,懂点比不懂好。我叫侍者送来一客快餐,胡乱地吃上几口就离开了黑咖啡,回到公司里。

公司的几位年轻女孩正在前台谈论某专卖店新到的款式,见我进来,笑容立刻都僵在脸上,“田总!”我刚走过她们,她们马上像受惊的小鸟四下散开。我心里暗暗好笑,不禁想起四年前刚进天鹏,见到李德经过时,我也是这样一脸的惊惶。

如果这个老板不是能把控你升级或薪水的老板,你还会如此地怕他吗?还会如此恭敬,至少是表面上恭敬地叫他一声某总吗?

晚上六点半我准时赶到翠玉楼,苏阳和舒雨青都已经在座了,见我进来,他们立刻站起来,“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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