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第8部分阅读(1/2)
……”
“还是你根本就真的是不想救他?或者你是……想耍我,你”她潋滟的眼睛突然睁大“你真是觉得我很好玩?在跟我玩游戏?”沈若书听了原本缓和的脸如同结了寒霜一般,冷声重复刚才的话
“快回床上去!”
“被我说中了?”她盯着他看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答案。
可是他依然是一脸的冰冷,似乎无意再跟她纠缠下去,看了看她然后对身后已经傻了的小护士低声说了些什么……
她住的是病房,服务很是周到。她很快的被人当做木偶一样的抬到了床上,重新换了纱布,重新扎了针……
她没有反抗,因为……绝望。
沈若书并不是什么通天的大人物,可是她知道,只要他愿意,捏死她不过谈笑之间的事情。
文轩的事情,她了解的不多只隐隐的听刘妈说,爸爸去找过他。
直接越过她去谈交易,文轩,这次看来惹祸不小。
她闭上眼睛听着嘈杂的病房慢慢的安静下来,一个人在病床前停了好一会,听见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
“乖乖呆着,别想着给我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然后离开。
之后两天,沈若书都没有出现。
卷二 第十一章 得寸进尺
打开门,门外被两个男人把手着,其中一个,她认得,那个常年跟着沈若书的男人,叫什么来着,韩正?
陆婉冷笑看来这次还真的是上了心的想玩她,连这么个跟屁虫都放进来了。
对沈若书没好感,连他的跟屁虫都觉得讨厌,翻了白眼,狠狠的就关了门。
伤还没有好利落,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就她这副样子,估计没跑到医院门口就给揪回来了。现在的她犹如监狱犯人一样,每天定时的有放风时间,其他的都是闷在屋子里,有专门照顾她的护士,那个小护士偶尔会和她聊聊天,说会子话,很是天真可爱。
只是每当她向她借手机或者发出求救信号的时候,她总是笑而不语,后来她才知道,沈若书已经将这些人都重金收买了!
如今能让她和外界保持唯一联系的就是电视机了,很久没看八卦台,翻到那个台时,心里忽然砰砰乱跳,想起了她死赖在顾凉羽家里不走的那个夜晚,明明没有多久,此刻再想起来,竟然觉得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她微微的笑了一下,继续看其他的新闻。
有个说法是叫做视网膜效应意思是假设自己怀孕了必定看到满大街的都是孕妇,如果自己开的是辆红色的车,不自觉的就会将一切红色的车子收罗在眼底。
因为陆文轩涉毒,现在她每翻到一个台,都可以看见毒品二字,一字比一字惊心,死刑的,死缓的,因为嗑药家破人亡的。
可越是害怕却越是想看。仿佛一个中了魔怔的病人一样,在那里自我矛盾的斗争着,明明身上已经很痛了,却还强忍着自己拿着刀子往身上捅。
中间吃了一顿饭,医院的饭本来就寡淡无味,她对吃的向来又是比较挑的人,没吃两口就匆匆扔了碗筷,一门心思的蹲在电视机前。她身上乱七八糟的小伤都好了,只有骨折的胳膊还半死不活的就那么吊着,护士也就由着她去看,淡淡的嘱咐了一句
“早点休息”就出去了。
又是一个小青年,涉毒,吸毒,贩毒……
她看的浑身冰冷,大半夜的抱着被子坐在隔间的沙发上,这里本来是给病人家属准备的。
如果,文轩已经吸毒了,那她现在也是半个病人家属了。
半夜了电视里还明晃晃的不知道讲些什么,她脑子混沌可隐隐约约的记得,两天来,沈若书没有出现,卫宸也没有来看她,任何人都没有出现,文轩也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混沌的想起,又混沌的睡去。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许多的梦,梦里什么都有,妖魔鬼怪,刀光剑影,她总是挨揍的那个,明明手里有武器,却总是使不出来。
正急得呜呜啦啦的要哭,就听见一个人叫
“弯弯,弯弯。”她仿佛遇见了救星一般头也不抬,搂住那人的脖颈就叫
“卫宸,你可来了。”明显的感觉那人身子一僵。
松开一看,眼前竟然是八百年不变的黑脸沈若书。
陆婉松开他,抬眼看看电视里面的时间十一点半了,撇撇嘴巴道
“你怎么来了?”
他推开她,表情莫辩,淡淡的拍了拍被她蹂躏过的衣角道
“看看你死了没有。”陆婉听了,气极,狠声道
“大半夜的你找什么茬?”他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低头看她松松垮垮滑至肩头的病号服。
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光芒。
陆婉隐约记得灰太狼看喜洋洋就是这幅表情。
她警惕的拉了拉衣服,只不过这一拉,太过用力,用力到,她忘记了,因为觉得不舒服,病号服上面的三个纽扣她都没有扣,当然为了舒服,她也没有穿nei衣……
大半夜孤男寡女的,一个小白羊一个大灰狼。
一瞬间房间里就如同七八月的天气一般燥热异常。
等到陆婉迅想要补救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抬起的手,被他一下握住。
陆婉身子后仰,他搂起她纤细的腰肢,如同抱小羊羔一样,无视她绵绵的叫声径直的走向了病床……
她被他压在身下,胳膊还没有好利落,他显得小心翼翼的。
陆婉有些着急了,一只手又抓又挠,却偏偏不敢大声。
深更半夜的寂静的医院,而且她还不确定,门外是不是还有两尊门神。
她还未及说话,就感觉自己胸前就被一只大手握住。
她咬牙低声道
“沈若书,你不要得寸进尺!”
“文轩的事情比想象的复杂些,所以,酬劳要翻倍。”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扯掉她的裤子。陆婉双推夹的死死的,低声骂
“你真是个变太。”他指尖深入她推根,声音沙哑
“你错了,我不是变态,我是流氓。”说完指尖微微一个用力,陆婉感觉到瞎身有硬物进入再想加紧腿的时候已经晚了,压抑的呼喊声已经溢出。
她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大灰狼嘴里的小羊羔,拨了皮了就等着进大灰狼的肚子了。
心里一阵钝痛,又是一阵无奈,死命的咬着嘴唇问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俯下身,咬了咬她的话蕾,弄的她身子一阵战栗
他满意的分开她的双推,指尖还在周围摩挲着,他并没有脱衣服,凉凉的布料在她身上弄的她更为难受,轻微的身吟声不绝于耳。只是,是她一个人的。
他似乎并没有动情。
“这个时候,我们换个话题。”
“能换什么话题?”陆婉冷笑,眼睛睁大看着身上的男人,刚好对上他冷冽的目光,她淡淡一笑,乖巧的征求意见
“不如,我们谈论一下,积女和飘客的故事吧。”说完男人的脸色顿时剧变,很快的便换上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他从容的扯下自己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趴在她身上,道
“好啊。”他的啊字音未落,就是陆婉一阵绵长的呻吟声,他动作太快,让她差点丨招架不住,这声啊,是最原始的未加掩饰的声音,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寂静的病房楼道里的人都听见,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捂嘴巴,手却被他高高的按在头上,他冷笑道
“你不是一个好积女。”说完重重一个挺s en。
陆婉闷哼一声,低声骂
“你这个混但。”没有前戏,他就直接进入了她干涩的幽谷,一寸一寸的挺进,她痛的咬牙切齿,几乎想把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可是莫名的快丨敢又紧紧的包围着她,她的身子似乎被这种痛苦点燃,她一边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莫名的又希望这痛感来的更持久些,身子扭动不安的过程就是高丨朝来临的过程。
人可以控制身体,可以控制意识,但并不能永远控制。
身子出卖了她。
她双推被他架在肩头,腿跟处还有热辣的痛感。身子颠簸成波浪状,头发散在裸露的肩上,再也掩饰不了那原始的冲动,神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她害怕被人听到,心里惶惶不安却又陷在这痛苦的快丨敢中,真是一件既兴奋又刺激的事情。
沈若书仿佛一只得不到满足的狼一样,试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姿势。
她这方面的许多知识得益于小皇丨片,但是又有很多在小皇丨片里她也没见过。
她已经没有了力气,软软的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沈若书,这些姿势你都跟那个狐狸精试过吗?”她胸脯起伏着,玩味的看着他,他动作一滞,不说话,双手扶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的顶撞着她的吞部,每一下都伸至最深处,陆婉身子软瘫的要命,那只不能动弹的胳膊此刻酸疼异常,别过头去将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任由一阵高过一阵的低吟呜咽出声,高丨潮犹如洪水袭来,持久绵长。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双手陷在洁白的棉被里。呜呜咽咽的哭泣出声。她被他折腾的几乎丢了半条小命,而他仍精神大好,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大有随时可以再来的意味。
陆婉酸疼的身子,在他身下动了几动,想要开口求饶,可说出来的却是
“沈若书,原来你就这点本事。”沈若书埋在她体内还未推出的炙热,突然间又涌动起来,他冷冷的盯了她半天,挑挑眉毛突然笑起来
“就这点本事?”
说完炙热躁动,每一下仿佛都能把她捣穿,狠狠的咬着牙道
“这点本事?你再说一次我听听?”陆婉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一脚踹开正在兴头上的沈若书,眼角带泪,怒骂道
“混蛋,疼死我了。”沈若书听着口气不大对头,打开灯一看,雪白的床单上一片嫣红。
呆愣了好一会才喃喃问
“你……大姨妈又来了。”
陆婉气的跳脚
“你大姨妈才来了,你大姨妈天天来。折腾死你。”沈若书低头扯过她落在地上的裤子,仔细的看了一遍松了口气,才悠悠道
“很抱歉,我没大姨妈。”陆婉拎起身边的枕头就要去砸,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
他眼睛亮亮的看了她一会,突然叹气道
“好了,折腾够了,去洗洗吧。”
当然……是一起洗。
卷二 第十二章 破镜重圆
陆婉胳膊还不能见水,只能半个身子泡在浴缸里,她好几天没洗头发了,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慌了,沈若书倒不在乎,倒了大半瓶洗发水在她头上,直愣愣的按住她的头嫌弃道
“我说刚刚怎么一股怪味。”他坐在她对面,陆婉气的用脚蹬他,却被他一下子夹住双脚,以前从来未曾这么亲密接触过,连句话都懒得说,更别提如此坦诚相见了。
陆婉低着头,看着他裸露的身子,沈若书属于偏瘦的,看上去很瘦,外表很是俊雅,脱了衣服她才发现,他竟然有……她暗自数了一下1、2、3、4、5、6……六块腹肌。
她被他压住双推不能动弹,头低着,胳膊仰着,滋味很是难受,不耐烦的催促他快点。可他却一改平时做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摆弄起她的头发。
好像非得一根一根的洗了方才罢休。
陆婉实在闷的无聊,便低头打量他瘦削的身子,问了一些文轩的事情,得到一个还算中肯的答案之后,又无聊的说了几句小狐狸精怎么样了之类惹他生气的话,本以为他会把她按在水里丢下走人的,谁知这次竟然很有耐心的一一解答,竟然还主动说出狐狸精并没有住在沈家的事情,当然这件事情在他之前,八卦刘妈就将已经全数告诉了她,非但如此还跟她说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陆婉低着头听见他絮絮叨叨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的声音异乎寻常的温和,缓慢,没了以前的烦躁和不满,他的手指也很轻柔,几乎快要一点一点的撩动了她的心。
陆婉看着他肚皮上一根浅浅的痕迹,忍不住轻轻摸上去,抬头问,这个,是什么?
沈若书,低头漫不经心道
“哦,很久之前的伤了。”这么一说陆婉才突然发现,他身后竟然有好几条不同大小的长疤,也许时间久了颜色都淡去了,但是从它们的外观她还是可以想象当初这些伤口的恐怖状况。
陆婉冷声嗤笑
“你还跟人打架抢生意啊?”沈若书没说话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短暂的沉默过后才幽幽开口,只是,这声音多了份寂寥
“十多年的伤了,那时候跟着一个大哥在道上混。有一天跟人抢地盘,砸了场子,没跑出来,被人砍了几刀。”陆婉手一顿
她只知道,那些年他日子过的艰难,却从没听他说过这一段。
他说的云淡风轻,宛若不曾发生,她却听的心惊肉跳。沈若书,她喜欢这个男人,却并不了解他,他以前到底做过什么,身上的那些伤一个一个都是怎么来的,她统统不知道。
她亲眼看见顾凉羽一身的伤痕,听见他说自己一个人包扎伤口晕死过去,醒来却意外又发现自己活着的凄惨场景。
那些画面本就惨烈,如今她把场景里面的主角换成沈若书,心里不知不觉的就刺痛起来。
她宛若梦游一般,伸手摩挲着他的胸膛,胸口的位置还有一道疤。
这道疤,看上去很浅。
只是,离心脏……
她的指尖微微的有些凉,在他身上慢慢逡巡着。
他微喘,按住她的小手,低声问
“干什么!”
陆婉看他的表情,再看看他的小红旗,微微一笑,苦涩的
“疼吗?”
他眉毛又皱起,推开她的手,狠狠的按了下她的头,不以为然的道
“忘了。”
他忘了,可是,陆婉始终忘不了。
眼前突然出现了沈若书自己缝合伤口的场景。20岁的大男孩,没了父母,心里有恨,偏偏还要生活在那样的一个环境里,刀入他一分,他便恨让他陷入那种困境的人一分。
所以他恨陆家,理所当然。
两年来,他在她身上索取的,他伤她的也许不及着胸口的一刀来的痛。
也许他也面临过生死,在生死徘徊的时候他想的又是什么?
那时候,她还没有认识他。
那时候她还很小。
她叹口气,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生十年……
那一瞬间,听他说这些话,看他脸上的表情,再看看这几个狰狞的疤痕。
她甚至觉得,也许原谅他两年来的疏远冷落和背叛,其实并不是很难。
爱恨原谅,原来同样都是瞬间之事。
她指尖在他身上轻抚了一会,感觉他鼻尖的热气,他突然拥住她轻而又轻的说
“弯弯,我们复婚好吗?”
陆婉身子一怔,想要抬头看他,却被他紧拥在怀里。听见他淡定如常的声音
“等我们复婚了,把以前的都补齐给你。”她微微一笑问
“桑晴怎么办?你不要她了?”
“我跟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她抬头看他,泡沫弄在眼睛里,很涩很疼。
“不说她,就说我和你。我姓陆,你姓沈,若书”很久不叫这个名字了,开口说出来竟然有些生涩。
“你能接受吗?再说离婚和复婚并不是一字之差。也许我在你眼里幼稚可笑,可是在这方面也许我比你成熟。破镜重圆?”她浅淡一笑“根本不可能。”
他拉近她紧贴在自己身上,泡沫已经没在眼睛里,眼眶热疼的厉害,几乎睁不开眼睛,她的脸,因为热气变得异常红润,小巧的唇瓣在朦胧的雾气里面上下翻合,一点……樱红,沈若书看的几乎痴了低声呢喃
“怎么不可能,能破就能圆。”说完低头精准的含住她小巧的唇瓣,陆婉身子自然而然的朝后一仰,他生怕她的胳膊落入水中,一只手抓住受伤的胳膊。
这个吻绵长,甜蜜。
陆婉闭上眼睛,感觉他一寸一寸的将自己虏获。
心里喟然,如果他能早一点这样带自己该多好。
看,她多没骨气,只消他这么说一句好听的话,只要他肯说,她都肯信。都愿意听。
两年的委屈似乎立刻烟消云散,顷刻便不见了。
她是没骨气的人,没记性。
给颗糖就忘记了之前的苦。
爱上了沈若书的陆婉,没骨气。
生涩的眼泪还是流下来了,和泡沫一起顺着脸颊越流越长。
他轻轻的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精准无误的进入她,她的身子是湿滑的,里面圆润温暖,包紧的快丨敢,让他一声闷哼。
那里很疼,带着疼痛的快丨敢更是撩人。
陆婉坐姿有些难受,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抬眼看见他脸上兴奋到扭曲的表情,她也兴奋,一只手开始不知道往哪里放,小脸酡红,眼神迷离,嘴里胡乱的叫着,快点,快点。
事后想想,那时候的陆婉真是见!
他不急,停在不深不浅的地方不再动弹,她身子丑出的紧在一起,几乎哭了,身子不停的前倾,哀求道
“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她一只手拍打着他,他脸上带着隐忍,喘息声越来越重。身子坐稳,陆婉感觉他又进入了自己一点,双手抱着他此裸的背,喃喃道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他抱紧她,声音诱惑的
“弯弯,喜不喜欢我?”她咬紧嘴唇没有说话,身子里面仿佛有万条虫,恨不得伸手自己去挠,她不说话,声音呜咽的就要推开他,一只手已经深入自己下面,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眼睛晶亮,和她一样,呼吸已经不再顺畅,他咬着牙又问
“喜不喜欢我?”他的身子微动,又进入了她一分,陆婉头微微上扬,唇齿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声,她挣扎着那只手哀求道
“沈若书,快绕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她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只是越是动的紧,下面就越发的难受,仿佛有个东西在里面抓挠,却总是挠不到重要的部位。
沈若书不依不饶的抓紧她迫使她看着自己,再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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