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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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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再次行凶,方能显出踪迹,不好猜啊。”

“大哥说的是。”白玉郎一拍大_腿,“捕头大人也是这般说。”

这时苏小培清咳两声,说道“这两日冉壮士倒是与我说了些这案子情形,他分析了不了,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白玉郎本不想听苏小培说话,但她说是冉非泽分析出的道理,这下他有了兴趣,忙问“大哥,你都有甚想法,快指点指点小弟。”

冉非泽看向苏小培。

苏小培挺直了腰杆,这地方性别歧视现象严重,她要不“借嘴说话”,怕是没机会说了。

“冉壮士与我说,连环杀人案里,越早发生的案子,凶手露出的破绽会越多,也越能暴露他的底细。因为连环案的凶手越犯案就越熟练,屡屡得手也会让他更加自信。冉壮士说如今官府布下了天罗地网,他若再去这些地方追缉怕是浪费了力气,所以还是该追查最初的案子,找出这凶犯的身份,了解他为何犯下这些事,这样说不定就能预测出这凶犯的行动,将他抓_住。”

白玉郎听了这话,仔细一琢磨,猛地一拍大_腿“大哥所言甚是!”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今天居然二更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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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5、第 15 章

冉非泽也没辩解,只微微一笑,又看了苏小培一眼。

白玉郎又问了“那依大哥看,此事该如何开始?”

冉非泽谈定自若,对苏小培道“姑娘听了我那许多话,有何想法没有?”

苏小培心里大赞冉非泽果然容人识趣,忙抓紧机会道“受壮士启发,我也是觉得壮士说的那些很有些道理。凶手犯下的第一桩案是离真相最近的一次,比如犯案的地点离他的住处不太远,熟悉的地方才会有安全感,胆子比较大,所以一开始他会选择较近的地方犯案。官府可以在那附近盘查有没有人见过他,也许能找到认识他的人。如果康县那次不是他第一次作案,那需要再往下追查,看看附近城县还有没有更早期的案子没有报的。”

白玉郎原本见冉非泽让苏小培说话有些不乐意,但她说的这个却也有些道理,于是他赶紧道“这个我们自然有办。画像出来后,我们拿着画像盘问了所有受害姑娘的人家,那些人家都没有认出这人来,包括上上下下的家仆杂役也都没有认得凶嫌的。因此我们也推断此人有些武艺,可以轻松跃墙潜入家宅中犯案。”

苏小培点点头,又继续说“从作案手法上看,这个案犯是愤怒型□犯,他使用暴力,削掉那些姑娘的头发,这是极羞辱受害者的举动,他的目标有相同特征,家境好,未婚,丫环对他来说不重要,不是他的目标,所以他用花瓶狠狠砸伤她,不管她的死活,他甚至没有去察看她有没有断气,别忘了那丫环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如果她没有死,又能认出他来,对他来说是件很麻烦的事。他有时间再给她补一刀,或是用别的手段确保她的死亡,但他没有。他把她打倒,就弃之不理,说明这丫环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的目标是小姐。”

“他犯下的六桩案,受害的全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白玉郎又说。

“所以这个身份一定对他有着特殊意义。”苏小培说着,“愤怒型□犯的心理动机是报复,他也许有受过不公平的对待。这类人格,通常还有暴力的前科。比如他特别容易动怒,与左邻右里发生过冲突,打人,虐待动物等等,他如果不是自己独居山野,这些行为肯定有人知道。”苏小培顿了顿,想想自己在这世界极其有限的观察,唐莲回来后,周围邻居都涌了过来,甲长什么的也会来探视,这里的邻里关系应该是比现代更亲近些,人们的言谈也内敛些……

她想了想,又说“这些行为应该瞒不住,会受周围人家的瞩目。甚至如果他的暴力行径严重,也许官府也会有他的案底。”

她说到这,转头一看,白玉郎张着嘴皱着眉,一脸迷惑。苏小培不禁也皱起眉,她的用词又不对了吗?她转头看了看冉非泽,他也在看白玉郎,见她望过来,握拳在唇边轻咳两声“姑娘继续说。”

继续说?他们的表情实在太不认真严肃了。苏小培真有些丧气。

那白玉郎开口问“大姐刚才是说那人应该是个凶残暴戾之人,常与人使气斗殴,被官府拘过?”

“对,对。”苏小培忙点头。

“哦。这就明白了。”白玉郎一脸恍然样,又问“大姐是哪里人氏?”口音与他们不一般不说,说话遣词用句也忒古怪,让人听了得靠猜的才明白。

苏小培抿紧嘴,不知如何答。虽然都是会嫌弃她古怪,但明显冉非泽比这白玉郎好说话数倍。

这时候冉非泽又替她解了围,他说“白兄弟,先别打岔,让姑娘继续说,我们速速将这贼子之事解决是正经。”

“好,好。”只要冉非泽的话,白玉郎都觉得有理。这时他已经忽略了发表言论和见解的是那个他极看不上的妇道人家。

苏小培感激地看了冉非泽一眼,继续道“圈定了罪犯的类型,会比只有一张告示的范围缩小许多,会好查一些。如果那康县里查不到这案犯,那就往周围城县再找找,这样的人定是有人知道的。另外,案犯杀害被害人,全是用匕首吗?”

“对。”

“匕首代表着绝对控制,在某种意义上说,它还代表着性。刺入这一动作本身就蕴含着许多性含义,在相关案例里,有些生理机能有缺陷的杀人犯,会用匕首行凶来从中取得性快感。”

苏小培说着,又看到白玉郎那很受惊吓的表情,她赶紧转移话题,转向冉非泽问“头发呢,没了头发对女子来说有什么意义?”

这次两个男人都古怪地盯着她,苏小培想了想,恍然,摸摸自己的短发“我这不算,我是说你们这的。”

白玉郎又迷茫了,冉非泽低头轻咳。

苏小培假装看不到他们反应,又问“在何种情况下,女子要剪了头发?”

“削发为尼。”白玉郎盯着苏小培的短发看,好象明白了什么。

苏小培没好气,她不是尼姑好不好。

她又看了看冉非泽,冉非泽补充“寡妇也会将发剪短一截,以示对亡夫思念及忠贞。”

“寡妇?”

苏小培想了想,还不能确定。

等了一会见没人说话了,白玉郎干脆问“那现下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回到康县那头再仔细查查这人的身份?”

苏小培点头,继续说观点,帮助他缩小范围。

“没错,找出他的身份,对抓到他有帮助。这册子上面说他年过二十。我们可将搜查目标定在二十来岁,有暴力史。我是说,他常常打架斗殴,性格暴戾,这里的职业我不好判断,但他的家庭状况会有些问题,他母亲也许是寡妇改嫁,带着他嫁的。父亲在他心目中有些份量,所以改嫁在他童年时期带来阴影。比如他的继父对他不好,他遭到过暴力对待,或者歧视和嘲笑。这些都会造成他的心理问题。他的家境不错,所以他对进入大户人家没什么压力,他对钱财不看重,他寻求的就是心理上的快感。他憎恨女人。官府方面照着这个方向去查,也许会有收获。”

“大户人家,寡妇再嫁,被人歧视的继子?”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种设想。另外还有一种可能,他的残暴个性一直潜伏着,表现出来的是回避型人格,自闭、孤僻、自卑,是别人眼中的老实人,但发生了一件对他影响重大的事,这件事让他潜伏的残暴个性爆发出来。”

白玉郎又在猜这大姐说的词是啥意思了。

苏小培继续说“他憎恨女人,从他先削发再杀人的顺序来看,他是先羞辱她们,折磨她们的精神和肉体,再将她们推向死亡。削发这件事对他意义重大。如果真有一件事能将他影响,那么寡妇改嫁和出家为尼该是最大的可能。也许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他童年不幸,没有得到过爱,只有那姑娘对他友善,他想尽办法对她好,他强迫自己扮演成她喜欢的类型,但这与他自己的天性背道而驰,这使他的精神长期陷入了紧张状态,而他心里充满渴望,希望得到对方的认同和喜爱,但最后他没有得到,而且也不可能得到,这时候他就爆发了。”

“你是说他喜欢的姑娘出家为尼?”

“对,而且是为了逃避他而出家为尼,绝望地没有办法回报他,出家为尼。这对他是致命的一击。至此,他残暴的一面就显现了。”

“那为何不是他喜欢的姑娘嫁与别人,他心怀怨恨,故盼着她成寡妇?”

“那他就应该杀掉男人。从他犯案的情况看,他是有能力、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但他没有。他杀害的是女人,他仇恨目标在女人身上。所以推断,他渴望的那个姑娘出家了,对他来说,那姑娘的身心都奉献给了他杀不死的人,她永远不可能回来。他只能将这种愤怒和报复的情绪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他在证明他可以控制,他可以得到。”

白玉郎听得云里雾里,又惊又疑,但苏小培言之凿凿,却是极有说服力。白玉郎将信将疑,又与冉非泽讨论了几句,将这些都记下了,打算回去依着这范围再查。

白玉郎走时,拉着冉非泽出去,小声问“大哥,这大姐是打哪儿来的?”

“在山里树上捡的。”

“啊!”白玉郎被惊到。

“那,大哥怎地与她一道?”

“逢人落难,出手相助,乃大丈夫所为。”

“大哥果然高风亮节。”小捕快对冉非泽的崇拜又高了几分。“可大哥不怕她有古怪?”

“怕她有古怪?”冉非泽笑,“她不是一直古怪吗?”

“嗯,确是古怪。”白玉郎点头,“那大哥不防着?”

“那姑娘目光清亮,眉眼端正,防她作甚?”冉非泽道“我走遍大江南北,见识过许多人,倒是得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世间人物,皆古怪。”

白玉郎张着嘴琢磨半天,一拍手掌“大哥所言甚是。”

冉非泽送走了白玉郎,回到后院屋里,苏小培正走来走去,有些忐忑。见他回来了,赶紧问“壮士信我说的话吧?”

“且信无妨。”

也是,他信不信都没什么损失。

“那捕快小兄弟呢?”

“他会按姑娘说的去寻人。”

“太好了。”苏小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

冉非泽看着,暗想这古怪姑娘对自己的判断倒是相当自信。

这时苏小培又问了“壮士,捕快若是按我说的范围抓到了案犯,那五两赏银会给的吧?”

冉非泽点点头。

“太好了。”苏小培这下高兴了。“壮士壮士,虽然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但那五两赏银,确有我的一份功劳,所以,我觉得,五两银我们该对半分。一人拿一半,这才公平!”

16

16、第 16 章

第16章

“好。”冉非泽丝毫没有犹豫,爽快答应。

他这么痛快,反倒让苏小培皱起脸来。

后悔啊,失策啊,早知道他这么不在乎钱的就该说三七分好了,他三她七。

唉!

“姑娘若是嫌多,我多拿点也没关系。”冉非泽客客气气,让苏小培真呕。

谁嫌多了?怎么可能!

苏小培不理他,继续翻那本案子卷宗,此时手上若有纸笔就好了,她有许多想法想记下来。

“壮士,你说,去问那白捕快要些纸笔过来,他能给吗?”

啊?

冉非泽真是少有的一愣,还好脸上表情克制住了。

苏小培还在说“反正那纸笔是公家的,我是说,是衙门的,也不是拿他自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他能给吧?他这么崇拜你,一定能给的。”

冉非泽没看她,只说“姑娘想要,便去问问白兄弟好了。”

“我问不一定能给了吧,壮士问才行。”

“恐怕这事与我不好办。”

“为什么?”

“为何,何故。”

“我在问你,你反问什么?”

“我在教姑娘说话,姑娘若想在这里安稳度日,言语当真是得修正修正,待我别后,旁人未必能容姑娘如此。”

这话真是击中苏小培,她顿时泄了气。

“我有努力在学了。我是说,我当真是认真学的。”

“嗯。”冉非泽点点头。

“唉。”苏小培暗自叹气。

过了一会,她反应过来了,哎,怎么被冉非泽把话题绕开了呢?

“壮士。”

“作甚?”

“壮士为何不好去问白捕快要纸笔?”她觉得只要他开口,白玉郎能给他扛一箱子纸笔来。

“在下皮薄。”冉非泽淡定地答。

苏小培反应了好一会,靠,在下这种词都出来了,还皮薄!

算了算了,原来壮士先生也是要面子的,她明白了。

苏小培再不提这事,转转悠悠,帮忙收拾起了桌子。这时宋老板进了来,把冉非泽叫了出去,想必是问那白玉郎的事。

这宋老板素来是看不上苏小培,话都不愿多与她说,苏小培也不管,乐得清闲。她拿了那册子,回屋里仔细再琢磨去。

过了好一会,冉非泽又回来了。苏小培这时把案情过得七七八八,更是坚定了心里的想法,但她还有一个顾虑。

“壮士,你觉得,那白捕快靠得住吗?他今日听了我们说的,回去之后,官府的其他人真能听他的安排,去那康县探查案犯的身份吗?他才当差三个月,会不会衙门里的其他人觉得他资质浅,不理会他呢。”

“放心,他能成事。”

“为何?”看,她也是能说文绉绉的话的。

“因为他不是普通的小捕快,他是白家庄的六公子。”

“白家庄的六公子很有来头?”

“白家庄是武林十大庄之一,名声响亮。白玉郎是白家六公子,排名最末,甚得疼宠。若不是这身份,他又怎可能一入公门就随秦捕头办案,又怎可能想去拿案子卷宗就能拿到?他带回消息要求回康庄查案,就算旁人对他的说头有所疑虑也不会太过阻拦。官差不派人查,白玉郎也能找到人手帮他查,当然了,于他而言,那是后着。他有办法处理公门关系,你安心便是。”

这样啊,可听起来怎么这么悬乎,比冉非泽那什么武艺高强到比想像中高强还高强更悬乎。

“他说他是白家庄六公子,壮士就信了?”

冉非泽笑“我又不是他,当然不会这般信。”

嘿,这么说来他也知道他对人家吹牛人家就信了是挺不地道的事吗?

“那壮士是如何确认的?”

“我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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