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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1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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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信,但他没有露面……”

苏小培写了一句话便停了下来,跟冉非泽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在那么远的地方,她问他怎么办有什么用?她明明是要学会不依赖他,不给他添麻烦的,可如若她在信里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那不是又让他为难吗?

苏小培把这纸放到一边,这信应该就跟之前那封一样,没法给他寄出去。

她再想想,重写一封。

再摊开一张新信纸,苏小培咬唇,握笔的手有点僵。

程江翌出现了,居然出现了。

他问她是谁?是因为他发现有一个人与他一样是穿越而来的太惊讶,所以小心翼翼试探?还是其实他另有想法?而她要怎么回复他呢,写封信放在家门口?可万一被别人取走了怎么办?

苏小培皱紧眉头,写下第一个词壮士。

程江翌出现了,也许她会突然就穿回去。在这世界里别人都罢了,但冉非泽,她不想连与他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她该写“壮士,我回家了,再会”?

可这样没头没脑,是不是太没交代了?苏小培心烦意乱,“壮士”这个词后面一直落不下笔。

她呆坐半晌,差点心一横想着干脆明天就与白玉郎说她要去找壮士,但一想她走了,会不会程江翌就找不到她了。他今日提了问题,也许明日或是什么时候会再来找她,她不能走。!

唉!苏小培叹气,在“壮士”后面写上“阿泽”,想想又随意写“壮士”,再写“阿泽”……

最后把笔一丢,算了算了,她再认真考虑考虑。

她要想想怎么把躲躲藏藏的程江翌找出来,他就在这城里,应该离得不远,她明日与白玉郎和秦捕头说说,这人知道她穿越而来,必是留意到她的举止,观察过她,所以他定然是在这衙门附近逗留,他还会来的。只要她留心,一定能发现他的踪迹。

壮士呢,她还是尽快跟他打声招呼好了。只是这事要怎么与他说……

她再想想,再想想。

武镇这头,冉非泽自有他的忙碌。

他先是给苏小培写了信,托了人给送出去。然后他又跑了一趟武镇附近的寺庙,把苏小培寻人的事给办了。这寺庙不大,如以往的每一个寺庙一般,都说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冉非泽描述的那样的年轻男人。冉非泽留下了寻人信,留下了宁安城衙门地址,然后又折返回自己的屋子。

屋外那几个盯梢的江湖人正着急,他们跟着冉非泽出去的,没走多久就跟丢了,如今看他又回了来,且没甚异样,这才松口气。冉非泽没理会他们,他该吃饭便吃饭,该睡觉便睡觉,其余时间,他便窝在屋子后头的铸坊里。盯梢的那几人有悄悄挨近铸坊,只听得里头时不时传来叮叮铛铛的声响,却不知他在里头做什么的。

两日很快过去。这两日武镇里和各门各派都算平静,没人再出来挑衅寻仇,家家都闭门商议,憋着劲等着验刃痕的结果。

第三日天未亮,各门各派就纷纷赶到镇中比武台那处,等着冉非泽。

比武台就是个简单的石土堆砌的高台,在武镇里也颇有历史,需要比划比划一较高下的江湖人会到这台上比试。依武镇中不成文的规矩,无论有没有人旁观做证,在这比武台上比试出的结果,便是有公信力,江湖中人认同的。但也因为常有人在这比武,这比武台时常有凑热闹的跑来围观。因着这份热闹,各家各派都爱在比武台后边的那面长长石土墙上贴上自家的公告,或是发布些什么江湖消息,久而久之,这布告墙与比武台一般,成为了镇子中最多人聚集的公开之处。

如今这面墙上就贴满了许多对神算门与七杀庄之案的各类消息,有征集线索的,有分析案情的,有说目击了什么情况的,真真假假,多不胜数。各路人早把这些消息一遍又一遍看得透透的,是真是假也都去查验,查验不了的便成为各家争执的内容。

冉非泽在辰时将至时踩着晨光到了。他到了武镇的这两日没有来过比武台,自然也没有靠近布告墙,各门各派这两日也没人扰他,这些消息大家是知道的,所以大家也都很好奇,他打算怎么做。

冉非泽背了个大长布袋,众人猜测那里头装的是兵器,但冉非泽什么都说,他来了后只问了一句“我要的猪呢?”

七杀庄和神算门各站一边,隔得远远的。闻言手一指,指向了比武台两旁的大布棚。两个大布棚一边是七杀庄占了,一边是神算门占了,其他门派没人有意见。冉非泽也没废话,抬眼转头看了看。七杀庄这边弟子全穿着丧服,方同年轻的遗孀也站在众弟子中,显得楚楚可怜。他们那头的布棚披挂着丧布,一口大棺材摆在正中。冉非泽要的猪被摆在了棚外远远的一张桌子上。而神算门全着黑衣,表情肃穆。布棚也用黑布披着,从冉非泽站的地方,看不清里头。

冉非泽先去了神算门那边的棚子,棚子门口站着两个神算门的门徒,里头空荡荡的,只吊着一只猪。

冉非泽看了看,满意点头,他把他的大长袋子放下了,然后出了来,走到七杀庄那一派的跟前。“方管事,付大侠。”冉非泽施了礼,七杀庄这边如今是这二位领头,他也就直接与他们说了“敢问方庄主的兵刃是否有带来?”

方平与付言对视一眼,而后方平应了冉非泽,走到了他们这边的棚子里,在庄主方同的棺材旁边取来了他的剑。冉非泽点头道谢,接过了。他又转到神算门那头,向九铃道人施了一礼,请他到神算门的布棚中。

九铃道人不明所以,但还是走进去了。他一动,背上的九铃斩便发出了飘忽的铃音。方平听到那声音,握紧了拳头。

冉非泽又站到各派中间,朗声道“我需要一人,为一会发生的事做人证。”

这个见证人一事,武林各派商讨了两日,早有准备,就算冉非泽没要求,他们也会提。如今听得冉非泽这话,玄青派掌门江伟英、翠山派掌门曹贺东,史家当铺当家人史敬站了出来。

冉非泽摸摸鼻子“好吧,三个也成。”他冲众人一抱拳,领着这三人往九铃道人所在的布棚去。

九铃道人正皱眉头看着棚里吊着的猪,见冉非泽领了人进来,忙把目光转向他们,意思意思抬了手行礼,然后大家一起等着看冉非泽要做什么。冉非泽没说话,只转身把棚子布门放下了,大棚子立时变成了隐闭的空间,挡住了外头众人的目光。

九铃道人皱了皱眉,看了看江伟英等三人,又看看冉非泽,问了句“冉大侠意欲何为?”

冉非泽没回答,他走到棚子中间,对九铃道人点了点头,然后忽地拔出了方同的剑,向九铃道人刺了过去。九铃道人大吃一惊,本能地侧身一闪。但冉非泽攻势飞快,另一招已经杀至,九铃道人反手从背上拔出九铃斩,“铛”的一声把剑架住了。

冉非泽停也未停,腕间一转,长剑斜划,剑招顺着九铃斩的刀边向九铃道人刺去。九铃道人扭身旋足,横斩向冉非泽劈了过去。

江伟英等三人一见动手便退至一旁,眼见两人飞快过了数招,已然看明白了。冉非泽用的剑招,正是七杀庄方同所用的七杀剑。三人猜到用意,忙集中精神认真看。

棚外的众人看不到棚里的情景,他们只是盯着那几人把自己关进了棚里,然后很快,飘忽诡异的铃音响起,时急时缓,还伴着刀刃相撞之声。众人屏声静气,仔细听着。"

过了一会,声音停了。众人相互看看,正低语议了几句,忽听棚里又有动静。这次铃音响得脆,破空之音比之前的大,急缓之间断音明显。众人忙都闭了嘴,侧耳倾听。过了一会,这声音又停了。这次众人都没急着说话,等着下一波。果然没过多久,兵刃相交夹杂着铃音之声又再出现。这次铃音飘远尖细,依声音判断,棚里头怕是打得不可开交。

就这般一波接着一波,棚子里共发出了五段声响。就在棚外大家愣着等第六波动静时,棚子的布门被拉开,冉非泽、九铃道人等五人走了出来。

神算门的众人赶紧拥了上去,神算门掌门顾康低声向九铃道人询问发生何事。而冉非泽和江伟英等人却是走到了七杀庄这边,冉非泽冲着方平一施礼,问道“方大侠,方庄主亡故之时,你听到的铃音,是方才的哪种?”

方平愣住。哪种?难道方才的铃音不全是九铃斩发出的吗?他虽是听到凶案发生时的动静,但拿有些许差别的不同铃音来试他,他还真是说不太上来。

方平这边一犹豫,七杀庄的大弟子付言便急了“冉非泽,你来是验刃痕的,故弄悬虚是做甚?你是想污我七杀庄说谎不成?”

冉非泽镇定冷静“我只管把九铃斩验一验,其余的,是你们自己的事。”

方平在一旁咬牙,却不敢开口断定是哪种声音,他没把握,确实说不好是哪种,如今众目睽睽,各派的人都在这看着,他一旦说错一句,便会让九铃道人找到借口脱罪,那庄主之死便得沉冤。方平自知责任重大,他咬着牙,脸发僵,背后冷汗已出。

冉非泽也不理他,没逼他当场说话,看方平久久不语,他道“且让我看看方庄主的尸首。”

这转移了话题,也转移了大家关注的焦点,付言求之不得,忙一摆手,领着冉非泽和江伟英等人进布棚里,打开了棺材。

方同亡故的时日已久,七杀庄悉心保管尸首,已还算存置不错,但尸体腐烂无可避免,冉非泽认真仔细地看了看伤口,正如之前萧其告诉他的,全是单刃砍伤,加之现在尸首已腐,除非去肉剖骨,其实还真是看不出什么太特别的来。

“如何?”付言问。

冉非泽道了句“等等”,便出去拎了棚外桌上的那头猪,拎到神算门那边的大棚里,再去借了九铃道人的九铃斩,待江伟英等三人跟进了棚内,又将棚子布门掩下了。众人不知他搞的什么名堂,均在窃窃私语讨论起来。

方平看向付言,一脸惭愧,低声道“我,我确是无法肯定是哪种铃音。”

“平叔莫急。”付言安慰道“当日全靠平叔想起这些方能锁定凶手,莫急莫慌,慢慢来,定是能再忆起什么来。”

方平点点头,心下定了定,仔细回想着铃音,他只觉得,定不会是第二第四种,但其它三种,他不能肯定。这时候冉非泽和江伟英等人又出了来。江伟英招呼了两名弟子进棚里将那两只猪抬了出来,放在比武台前。冉非泽将九铃道人和方同的兵器分别还了回去,然后对方平和付言道“一只猪身上是方才我与九铃道人过招里留下的砍伤,有九铃道人砍的,也有我砍的。另一只猪身上,是我按着方庄主身上的刃痕长短方向用不同兵器砍的,有九铃斩,也有其它刀剑。这些,江掌门曹掌门史当家均可为证。”

方平觉得方才自己被摆了一道,于是心下警觉,问道“那又如何?”

冉非泽道“方庄主去世后,定然已有许多前辈验过伤查过刃痕,方才江掌门也与我道,光他手上便有六份验尸的卷宗,两日前我说过,之前验过尸看过伤的人今日都要来,如今我把各种兵器刃痕摆出来,大家一起查验,可不比我一家之言更稳妥?”

方平和付言对视一眼,竟都觉这话无可辩驳。只是若让大家再验比一回,又何必等冉非泽来闹这一场。

比武台那头,几个之前验过方同尸首的武林人已经上前查看比对伤痕。方平和付言也赶紧上前一起看。冉非泽把他那长长的大布袋拿出来,将他用过的兵器分别摆了一地,有刀有剑有薄长斧。然后他由着众人查验,自己站到了一旁。

萧其走到他身旁,对他悄声道“你当真是狡猾。”自己不断事,把一众人全拖进来,无论结果结论如何,均不是他冉非泽一人背祸,当真是狡猾啊。

“非也。”冉非泽摇头晃脑,头头是道“时日太长,尸首已腐,这般状况让我验刃痕,戏弄我吗?去肉剖骨,他们可愿?无论是与不是,我人微言轻,说出来都徒招争议,我何必?大家皆来断事,这才公平。”

萧其无语,这般听起来确是更公平,由众人共同断事,只要结论一致,那神算门及七杀庄都无法反驳。

萧其沉眉思索,冉非泽东张西望,过一会,他忽用胳膊撞了撞萧其。萧其抬眼,冉非泽用头朝他们玄青派的方向努了努,“萧兄弟,你们那处,最前边靠左站的那个小哥,可便是你说的会铸器小师弟?”

萧其看过去,那身板笔直,一脸认真的少年郎确是他说的那个排行十八的小师弟季家文。他白了冉非泽一眼,不理他。

冉非泽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他。那体格身板,那胳膊臂长,那手掌,天资不错啊。”

萧其听不下去了,低声斥他“能否莫这般龌龊?”

冉非泽不理他,又道“他分明很想上前去也瞧一瞧验一验,不过大家都是前辈,他只好克制忍耐,哎呀,小伙子挺沉稳的呀。”

萧其瞪他“你这般年岁未娶妻,该不会是有所隐疾?莫打歪主意,否则我砍了你。”

“听听,听听,怎地这般酸。”冉非泽仍在看季家文,嘴里却说“萧兄弟放心,我若有那般喜好,你的年岁相貌予我更配般些。”

“滚。”

“你也莫为我的姻缘着急,我如今,嗯……”冉非泽在心里细细品味一番,那声拖得老长的“嗯”让萧其对他横眉侧目。

冉非泽忽地笑笑,终于确定,“我如今,也是有意中人的。”

“恭喜。”萧其声音板板,恭喜得毫无诚意,这真不能怪他,冉非泽这厮的话听听便好,谁人知晓他哪句是给人逗乐子用的。

“你不信?”冉非泽弯了嘴角,又道“待这些麻烦事了啦,我把她接来,让你见一见。你定是未见过如她这般聪明的姑娘。”

萧其瞅他一眼,没接话,这真的假的?

冉非泽又道“那方掌门的尸首,刃痕虽是难辨,但他被砍这许多刀,却是有些蹊跷。”

萧其抽抽嘴角,这人说话从意中人转到凶案,中间都不带过度转弯的吗?“此话怎讲?”

“有人告诉过我,造成这般多这般重的伤,定是心中满怀怨恨。九铃道长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却不是会如此泄愤失控之人。若能一刀毙命,定不会多砍那些刀。方庄主武艺高强,若是与九铃道长生死一搏,为何伤处只在身前?我方才与九铃道人动手,用的方庄主的招数,若然拼命,我不能保会伤在何处。再者,若想偷偷杀人,背着个铃声乱响的兵器去做甚?”

“九铃道长又不是杀手,偷偷摸摸又做甚?若换了我,死也会带着悬剑。”萧其皱眉头,对自己兵器的执着他能理解,但他也知道冉非泽的这话不无道理。“动手的那些事,你可与我师父和曹掌门他们说?”

“他们亲眼所说,我何必再说?”冉非泽侧目看了萧其一眼,笑道“再者,我如今不是告诉你了吗?”

萧其低咒一声,暗骂冉非泽狡猾。这推测有理,他若是不开口,自己也必定不能沉默。就算他不说,师父和其他掌门看到冉非泽动手情景,之前的猜测也会落实,而这些推论都不是由冉非泽说出来,他便算是撇清了关系。冉非泽看他表情,用胳膊撞撞他“这功劳让给你,你该谢我的。”

萧其瞪他,正待讥几句,那边众人验刃痕已然验完了。

结论如冉非泽所料,方同身上只有单刃砍伤,无刺撩等其它伤痕,符合九铃斩的特性,但若只辨刃痕,用剑用刀用薄长斧等兵器,也能制造出一样的单刃砍伤。换言之,此次相验,不能断定不是九铃斩所为,也不能断定就是九铃斩所为。

没有结果——僵局。

50、第 50 章

冉非泽对这样的结果满意。

倒不是觉得陷入僵局不错,事实上,真相不明他也颇是遗憾,但更重要的是,不论双方心里有何打算,他冉非泽的这双脚算是从泥潭里拔了出来。事实证明,只要刀刃厚薄相近,有心砍出一样的刃痕并非难事。他要做的只是把痕迹都摆出来,至于结论,是他们这些江湖各派自己下的。

冉非泽这几日都在武镇里瞎晃,去比武台看了几场以比武为名实则为寻仇泄恨的打架,又把布告墙上的各种消息,案件分析,寻仇通报,人手纠集等等都看了个遍。他对这案子还是相当好奇的。

那日验完刃痕,他仔细看了两派的反应,七杀庄的反应更大一些,毕竟他们是指望着依着这桩事能将认定的凶手定罪,可否事与愿违。神算门众人的脸色也并不好,因为闹腾了一场,最后他们的嫌疑也未能撇清。那一日武镇里分外冷清,冉非泽想那是各派都纠集起来关在屋里开会商议吧。

冉非泽不禁想象了一下如若苏小培在这,她会怎么想这案。她能从这些事里分析出大家的想法吧?她判断事情的角度总与他们并不完全一样,她有她的一套方法。

冉非泽想念她了。他想他应该给她写一封信,但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提出接她过来。后来他决定这事先缓一缓,毕竟麻烦还未全部了结,她不会武,若被拖累便不好了。他还是先与她说说别的。

比如说她一直挂心要寻人的事,他在信里告诉她他这边还未有什么进展,然后他问她,她那边可有什么新动静?他跟她说,如若她那头寻人有了消息要务必与他说,他要见那人一见,而她回家之路漫长,他不放心,他打算亲自送他回去,他问她意下如何。

冉非泽写到这卡住了。问她意下如何,到底要不要问呢?万一她说不好,那他岂不是自己堵了自己的路?

冉非泽这段日子是完全想明白了,他很确定,他确实中招了。

他确定。

虽然她说要回去的,虽然她古古怪怪的,可是喜欢上便是喜欢上了,他可不打算与自己挣扎。他惦记她,甚是挂念。

所以不能问她意下如何,只说他要送她回去便好。哎呀,那个接她过来的事,还是说一说吧。待他办完了事,安定下来,便把她接过来。嗯,这事还是提前打声招呼为好,让她知道他没有丢下她,他说的“后会定有期”是真心实意的。他会继续照顾她,继续帮她寻人,他想一直做她的依靠。

只是措词如何合适,他要好好想想。苏小培虽不在意这些世俗陈规,但他之前离开了她,如今又邀她同住,毕竟是独身男子与独身女子,这般大刺刺地直说,确是太出格了些。他可不想把她吓着了。他想想一笑,她不会吓着的,她不是还跟他抱怨白玉郎啰嗦唠叨这些礼教的事吗,那信让他看了笑了许久,他都能想象出她的表情和语气。

冉非泽正琢磨这信里的话要如何说,忽听得有人敲门。

他皱眉头,没理,但外头那人继续敲。冉非泽腾地站起来,走到门口用力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萧其和两位玄青派的少年弟子,其中一位便是季家文,冉非泽多看了他两眼,被萧其一瞪。

“何事?”冉非泽不怕被瞪,但他着急想把信写完递出去。

萧其与那两位玄青派弟子一起向他施礼,然后萧其让那两人在外头等着,他进了屋,坐下了,似要与冉非泽慢慢说话。

冉非泽皱眉头,江湖啊江湖,明明该是仗剑逍遥快意人生的,偏偏比一般百姓人家还要酸礼,还要装模作样。冉非泽也坐下了,冲萧其道“有事快说。”

萧其咳了咳,道“你也知道,七杀庄方庄主的命案至今没有进展。”

冉非泽点头。

“你说的泄恨仇杀之理我与师父和其他前辈商议过。大家虽觉得有理,但与七杀庄探问后,那边也想不到何人与庄主有如此大仇。算来算去,还是只九铃道人最有可能。但此事疑点重重,比如过招之中的伤痕,比如铃音,比如杀人的时间……”

冉非泽摆摆手“好了,这些就不必反反复复与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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