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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3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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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嘱咐道“敌在暗我在明,莫张扬,你心里知晓便好,悄悄地盯,不动声色。旁人以为你不在意,才会松懈了让你看出端倪来。”此时没凭没据,不敢教其他更多人知晓他们的怀疑,以免打草惊蛇,只能点到为止了。

白玉郎听了,认真想了想,用力点头“明白了。那凶手定会寻机打探,我会仔细观察的。”

“莫声张。”

“明白明白。”白玉郎越琢磨越是兴奋,“我即刻便去。有消息便来报冉叔。”他兴冲冲地跑掉,走了几步回来拉上刘响,一起走了。

“这样可妥当?”苏小培对毛毛躁躁的白玉郎不是太有信心。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待我们寻着更多线索,能说明白了,再做进一步打算。”

“也是。”凭她和冉非泽两人,也不能有点怀疑猜测便抓人审问。捕头这个身份,看来是有些好处的。

冉非泽带苏小培去见了娄立冬。娄立冬的院子看上去就是个寻常人家的普通宅院,他见着冉非泽来,垂眉摇头。

“怎么?”

娄立冬叹气“兄弟啊,不是我不帮忙,但你说的那个些人,我家弟兄没认出来。”

“没认出来是何意?”

“就是到场的那些个合乎姑娘推断的人,我家弟兄全都看了一遍,依姿态举止辩认,觉得并无他看到的那个可疑人。”

“无?”冉非泽皱眉,“连相似的都无?”

“要说相似,你该知道,许多人走路举手抬足并无明显特征,姿态也不会太出奇,所以相似是大多数人均可说相似,只我们做偷儿这行当的,多靠感觉,见得人多了,便在心里留了印象,能分辨不同的人。所以,没法说相似不相似的,就是觉得而已,觉得今日那些人里,都不是。”

“官差呢?”冉非泽本不想点得太明,以免给他们留了成见,人一有成见便看什么都像了。可如今一个都没认出来,只好再缩小些范围。

“官差也都看了,我是什么人,聪明人,到场的无论男女,差不多身形的,都让他辩了辩,真没有。”

没有?苏小培听懂了。她看了冉非泽一眼,他也正看着她,两个人心里都是一紧。这下好了,从神算门出来的人不是杜成明,午间树林杀了村姑的也不是杜成明,那会是谁?如若不是杜成明在神算门写了信,那是谁?可他在看她的英文资料,对竖中指也有反应。

苏小培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丝线索似乎被剪断了。连不起来。

她和冉非泽坐在娄立冬的院子里,撑着脑袋,脸对脸认真思索。娄立冬走出走进好几趟,看他们还在呢,不禁问“你们又不说话,又没事可做,呆我这做甚?”

苏小培和冉非泽对视一眼,对哦,他们呆在这做什么,好像就是懒得走了,坐哪思考都是一样的。两个人再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等饭。”

娄立冬张大了嘴,好个等饭,他就是个免费跑腿干活的,什么好处还没见着呢,这会子还得管饭?

“你们这对……”话说到一半咽回去了,骂冉非泽这厮什么都不过分,可粗话不好用来骂姑娘家。“说吧,还有何要求没有?”

居然还真有。

冉非泽道“你知晓那顾康和曹贺东他们去的是哪家酒楼喝酒吗?具体情形能不能打听一下?比如谁人中途离席,离了多久。”

苏小培看冉非泽提了,也说道“能不能麻烦娄大侠也打听打听平洲城捕头杜成明大人的家庭状况,妻妾儿孙等等,是否和睦,杜大人为人如何,旁人都是如何评价的?”眼下她与冉非泽不好自己打探这些,免得对方起了疑心,若能拜托给别人是最好的。

娄立冬还未说话,冉非泽道“嗯,还有苏姑娘说的这些,你也帮个忙打探打探。”

娄立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要答“不行”,那当然是不行的。要爽快应了,他又不太甘心。要说些什么话噎他们吧,他自觉也许不是对手,要想让这对男女觉得亏欠他觉得不好意思,他觉得太难了。

这般般配的,他们是怎么配对上的呢。一样的老年纪未曾婚配,一样的古怪性子不同寻常,一样的聪慧各有本事,还一样的厚脸皮没羞耻心。

绝配啊,他奶奶的。

娄立冬忿忿不平答应了,下去找厨子吩咐多置办些菜,有两个不要脸的要留下吃饭。可待他交代完,厨子与他商议了菜色,做了准备好,他转回院子,却见那两个嘀嘀咕咕地似刚说完话,一同站了起来。

“怎么?”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还得做饭给姑娘吃呢。”

娄立冬脸要黑了,那方才说让他管饭,是调戏于他吗?

苏小培一脸不好意思,与他道“辛苦了,麻烦你了。”冉非泽补上一句“有消息便来找我,越快越好,这事拖不得。”娄立冬真想在他经过他身边时绊他一脚,看这脸皮若是摔地上了能不能破。可惜他的怨念冉非泽完全无视,他还听到这不要脸的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苏姑娘说“我的厨艺铁定是比他家厨子强的,回去我给你蒸鸡蛋吃。”

无耻啊,这话他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谁家厨子不比你强啊!这厮还干过一边嫌弃玄青派厨子厨艺不好一边天未亮便去揪人家起来让教他做早饭,这些缺德丢脸事可不是秘密。娄立冬一边忿忿,一边想了想他们的托付,好吧,除了查了酒楼里几人的出入,他顺便多查查这两天那几人的行踪往来好了。那个杜大人,捕头啊,捕头最是讨厌,是他们贼帮的仇人。要查他的家宅状况,那顺便查查他的人脉官运友人仇家等等好了。

苏小培在回家的路上还惦记着“方才应该多与娄大侠说几句,让他莫限制在我们说的那点范围,多查查才好,越多资料越有用。”

“你放心,他会的。那家伙掌管贼帮,一点就通。”

两人讨论着,而娄立冬在自家院里一个劲打喷嚏。

这夜里,冉非泽要去屋后山里的铸窖里给苏小培烧兵刃,他说找萧其他们来在外屋呆着,守着苏小培。苏小培却是觉得有些别扭,“今日发生了这许多事,我想我也是睡不着的,我与你一道去行吗?”

“那里头很热,而且我敲敲打打很是吵闹,你不好休息。”

苏小培皱眉头。冉非泽劝她“你一没睡好就没精神,可比不得我。我早些去铸好了,你早些能用上,有个防身的,我也好放心。你睡你的,待你醒来了,我便在这了。”

苏小培咬咬唇,还是不想与他分开。可他说的有道理,她知道自己幼稚了,任性了,她想不到什么好理由。于是她不说了,只伸出了手,拉住他的衣角。

冉非泽的心一下子软了。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她提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她。

于是冉非泽把苏小培带到了后山。后山七拐作弯,有处山窖,暗门打开,别有洞天,窖里头且深且宽,藏了不少东西,外头另有一洞,三面环围,东面有两个大铸炉,顶上敝空,可看到天际星空。

苏小培没太往里走,但就她目光所及,里头的摆设倒是都整整齐齐,也挺干净。冉非泽进去转了一圈,拿了不少东西出来,又摆了个小榻给她休息,拿了毯子。之后苏小培就是抱着毯子坐在榻上看他干活。铸炉燃了起来,热热乎乎的。他脱了上衣,迅速又有力的拉动风箱,火烧得旺,映着他的侧脸和身上坚实的肌肉,臂膀因为用力而贲起线条,汗水洒在上面。

苏小培有些困了,呆呆盯着他上半身的裸|体发呆。她想起被杀的那个村姑,那个凶手这般残忍。她今日不敢与杜成明挑明了她的怀疑,她不敢质问他,因为她没有证据,她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他会杀更多的人来整治她,她受不起这个,她希望她的束手无策能让他暂时满意。她会想到办法的,办法总是会有的。

“小培。”忽然听到冉非泽唤她,她才发现他已经走了过来。

“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也不会脸红。”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小培回过神来认真看他,身材真是不错啊,然后她脸红了。

他递给她一个厚帕子,她接过来,茫然。他把身体凑过来,那一身的汗太是显眼,她明白了,伸手帮他擦着,还有些担心“夜里挺凉的呢,会不会着凉。”

“你若一直盯着我看便不会。”

苏小培想了想,觉得这话里似乎挺有深意的,可她这会脑子转不过来,满眼都是他的肌肉,脑子都成肉色了。

“擦好了。”她觉得热得脸发烫,果然不会着凉,热死了。好想推开他。

可她的暗示他似乎不明白,反而凑得更近了。脸几乎贴上了她的脸,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脑抵在了墙上。

“有人在暗处看我们。”他挨近她极小声的说。

“是吗?在哪儿?”她很紧张,隔着毯子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力。

“我说了你也看不到。再者你东张西望也会引了对方的疑心。”

“是谁?”

“不晓得。也许是其他江湖门派的,你的话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支持,你是妖女这一说还有人在传呢。又也许是那个程江翌,那个幕后凶手。”

“那,那怎,怎么办?”苏小培不知道该紧张哪一边才好,他离得她太近,近得她心跳太快。

“他若是想对付你,定是会想对你亲近的人下手。”

“不。”她不想他出事,宁可她死了再回来回来再死也不想他出事。

“总比杀了别的无辜的人强,我有本事,不怕他们。”他还在说。

苏小培脑子有点晕,不明白他这些话的意思。

“不。”她下意识再说一次。

“我们亲近给他看。”他说着,又再凑过来,慢慢地,慢得她差点没法呼吸。

“不。”

“那你就推开我啊。”他说着,却仍极缓慢地向她逼近。

推开他?推开他!可她的脸热得快烧起来,她的心不会跳了,她的脑子乱转,他骗她的?真的?骗她的?逗她玩?想看她出丑害羞?拿她打趣?推开他?推吗?

她根本没动弹,然后他的唇印上了她的。

第90章

苏小培的脑子顿时停摆了,当机了,僵掉了,空白了,反正就是她傻住了

她还记得她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男生追求她,家境不错,高大英俊,功课也呱呱叫,但她看不对眼,没理。那男生送花表白她拒绝,请吃饭她拒绝,唱情歌她拒绝,然后一次同学玩乐聚会上,那男的也不知发什么疯还是自觉太帅而她不过是欲擒故纵,他借着游戏玩闹的机会扑过来在一直无聊站一旁不好意思先告辞只能看他们游戏的苏小培唇角一啄,还变出一把玫瑰花来,周围的同学们起哄欢呼,而苏小培的回应是给了他一巴掌。

“两件事。”那时候她说“第一,拒绝就是拒绝,no就是no,你这都不明白的话,那你不是判断力完全丧失需要看医生就是你故意装不知道占女生便宜。第二,”她转向刚才一脸兴奋大叫现在呆若木鸡的旁观者们“这种情形客观的定义叫非礼,你们在雀跃些什么?这有趣吗?”

这事过后,她原本就不太好的名声一落千丈。那被打的男生比她有人缘,她当时又是动手又是讽刺的,把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有人说她不识好歹,有人说她自以为是,有人说她装叉。她的室友叹气“你明明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她没有,她觉得那样是她觉得再好不过的方法了,对付流氓还要怎样?那个啄吻让她恶心了好几天,对地球现存适龄的男性生物感观更差了几分。虽然后来听说那男生婚姻美满很疼老婆事业有成是人生赢家云云,她还是觉得她处理得再好不过,一点没后悔揍了他且拒绝了他。

对付流氓就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软,要是遇到更过分的,更狠的招她都敢出。可是现在,又有一流氓吻住了她,还是流连不去的那种。

而现在,别说狠招,她的心也不会跳了,四肢也没了力气,动也没法动,只能傻乎乎地,让他吻着。

为他擦汗的帕子她还拿在手里,他身上的热气似乎将她整个包围,他的男性气息很干净,她不讨厌。她反应了一会,他贴着她的唇,嗯,她不反感,不恶心。然后,她感觉到他唇上使了力,他想加深这个吻,她下意识地配合了,微微分开了唇,虽然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但她知道她在做什么。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咔的轻轻一下。

她皱了眉头,在他的唇下嘀咕“磕牙。”

冉非泽停了下来,横眉竖眼,“你道你啃骨头呢,还磕牙。”

“确实磕牙了。”她实事求是。

冉非泽的脸是通红的,他希望她看不到。这姑娘是怎地回事,没看他也是很紧张很小心翼翼的吗?他又没练过,哪能不磕磕碰碰的呢,碰到了她就包涵包涵当不知道不行吗?这般一本正经的挑他的短处,多伤人!

磕牙,磕牙怎么了,她嘴闭得这般紧,怎地能不磕?

他瞪着她,而她颦着眉头回视着他。

姑娘当真是磨人的!

他到底在不高兴个什么劲?被非礼的人是她好吗?

“你过来。”他坐到榻上,用力一把将她连人带毯拉进怀里,“业精于勤,我就不信回回都磕你的牙了。”

干嘛?苏小培为他的动作粗|鲁有些不高兴了。可冉非泽的脑袋迅速压了过来,她的不高兴还没成形就被他吮散了。这回他用吮的,话说的凶巴巴,但吻仍旧很温柔。他吮|了吮她的唇,然后看她柔软依在他怀里的神情,很是满意。咧嘴笑了笑,悄声道“我也喜欢。”

也?苏小培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说她喜欢了?他居然用个“也”字

他的唇再压下来,啄了啄,亲了亲,然后握住了她的后脑,在她唇|间施了压力。她“嗯”了一声,手从毯中挣脱出来,下意识地推他的肩膀,触手却是温热的男性肌肤,她被烫了一下,手上的热度传到了脸上身上,顿时觉得又软了几分

后脑的压力变大,腰上也是一紧,被他握住了。苏小培不得不分开了双|唇,感觉到他的温软的舌头探了进来,她的牙又被他的牙碰到了,但这回她说不出话来,他抱得太紧,半点都没有松开,他转了方向,避开她的牙,探得更深了些。

她有些喘不上气,呼吸急促,她觉得很热,他的手掌从她的腰伸上来,抚了抚她的背,似在安抚她,又似夸赞。反正这小动作又让她晕晕乎乎地,觉得他抚过之处,异常舒坦,只想让他这般一直抚摸她。她听到了软软的哼咛声,是她的,他也发出小小的声音,像只大猫呼噜着。

苏小培忽然有些想笑,大猫,还真的挺像的。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冉非泽停了下来,分开了一小点距离,又瞪她。

她赶紧抓|住机会大口喘气。他问“摸脑袋是何意?”

啊,不知道啊,她就很顺手地摸了摸。壮士先生,你的毛病还真是多咧。

冉非泽很不满意她的表情。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腰|际“莫摸头,我又不是小孩儿,抱着我才是正经。”

这种事哪一处透着正经啊,壮士。可她来不及抗议,就被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他腿上紧贴着他,然后他的脑袋又压了过来。这回他熟练很多,擒着她的唇,迅速侵了进来。这回他没有磕到她的牙,还温柔地缠住了她的舌头。

他不会真是想好好练练吧?苏小培有些忿忿地掐他的腰,可是他的腰肉很紧掐不动,他身体震了一下,然后他回敬了她一记,他也捏了她的腰一下,她痒得一缩,他抵着她的唇微笑。她挣了挣,他安抚地把她抱紧了,唇|间越发温柔,她静下来,她喜欢他温柔的对她,她也喜欢他的味道,除了喘不上气这一点不好之外,她正迷糊,觉得刚进入了状态颇是享受,他却又调皮地再捏了她的腰一记,她没有防备,痒得一缩,差点跳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笑得很是大声,苏小培仿佛听到了有鸟儿被吓跑振翅飞逃的声音

她很气,啪地一声在他背上打了一掌,那声音脆亮,不比他的笑声小,他笑得更是大声,憋得她满面通红

大半夜的,深山老林,这般笑很吓人的好不好

对了,不是还有人监视着他们吗?那他们这样那样的,全被看光了?

“壮士。”她认真严肃。

“小培。”他收敛笑话,努力正经,但带笑的眼睛还是透露了他过分愉悦欢畅的心情。

“你方才说有个人在看着我们。”

“嗯。”他点头,脸上还止不住挂着笑,眼睛弯弯的,很是明亮,亮得她的心扑通扑通跳

“那你还这般?”若是他现在穿着衣服,她肯定要抓着他的衣襟用力摇晃了。现在做不了这动作,气势少了许多,颇是遗憾。

“没人看。”他用手指括她红艳艳的脸蛋,“姑娘这般可人模样,我岂会让别人偷看了去?”

她拍掉他的手,用眼神暗示他正经一点,现在谈正事呢。“那你方才是唬我的?”

“未曾唬你,确是有人盯梢,我告诉你的是离得最近的那个。我开炉这般动静,难躲耳目,姑娘惊天言论,也遭人疑虑,有人盯梢不是当然的事吗?只是我们一开始亲近,他们便走了。该是不好意思吧。”

苏小培的脸僵住了。还是“他们”?不止一个?看到他们这样就走了?还是不好意思走的?

那别人会不好意思,壮士先生你怎么不会呢?好吧好吧,她也有责任,她纵容他了。她有错!她现在就很不好意思,脸很烫,恼羞成怒。

“那盯梢的都有谁人?壮士不查一查?会不会真是幕后人派来的?也许跟踪他能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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