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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37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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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祝吓了一跳,原来这个真不是来捣乱的,真是来求姻缘的?“这个,要不要抽个签算个卦?”

“不用。”他怕签不好卦不吉他会揍人,还是来条红线回家绑姑娘就行。

庙祝不敢有异,赶紧取红线。红线包在红纸里,迅速递到了冉非泽的面前。冉非泽接过了,往胸口内袋里一塞,对那庙祝道“最好能灵验。”

不灵验还怎么着啊,壮士?庙祝不敢问。看着冉非泽大踏步出去了,松了口气。

两个小姑娘追着冉非泽往外跑,可惜冉非泽走得太快,那个很想给他递帕子的姑娘最终还是没追上,一旁的姑娘说她“方才让你抓紧的,错过了”,那姑娘一声叹息。“算了算了。”那姑娘又安慰,“他这般年数了,若是没姻缘肯定非穷即病,哪有汉子来月老庙的,对吧。”

冉非泽在路上也想,哪有汉子去月老庙的呢?方才他在里头拜的时候没觉得臊,可这会想着要如何把红线送给姑娘他臊了,不能让她知道是他去月老庙求的,丢人。可是又好想绑她一绑。

唉。

冉非泽在苦恼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小培遇着了件麻烦事。

有位自称姓史的茶楼伙计到府衙门前击鼓报案,说他遭人用刀胁迫,让他来报案,城郊东边黄泥屋里住的一位小姑娘被人劫持了,对方指名要让府衙里的女师爷断案,限期五日,若是抓不到劫匪,劫匪便会将那小姑娘杀死。

官差问他那小姑娘姓甚名谁,何时被劫走,可有目睹,可有什么线索,那人一概称不知,他说他甚至不知道城郊东边有没有什么黄泥屋,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晓今日|他在茶楼里干活,去后巷搬杂物时,有人拿了刀威胁他,还丢给他半截割断的衣裙,言道他若是不来官府报案,便要他的命。他吓得不轻,便抱着那半截衣裙来了。

苏小培听了报,与府尹大人和秦德正赶了过来。这事着实是悬乎。

她问那姓史的伙计,威胁他的人是何样貎,他说记不清了,因着他抱着筐子刚转头,那刀便横在眼前了,他头都不敢抬,只注意到刀子。

又问那人还说了什么,那伙计又一个劲摇头,说其它的都记不清,只是那人让他将要报案的细节说了好几遍,说得没错了便让他来了,除了那些内容,他根本记不清那人还说过什么。他甚至记不清那人的声音粗细。

秦德正听得火起,猛地一喝“那那人是男是女?”

那伙计顿时愣了,连哭带喊“小的,小的原本觉得是男的,可大人这般说,小的,小的又不敢确定了。小的确实没敢抬头看啊,那时候小的以为定是会没命了,吓得魂都没了,哪还注意到别的。”

府尹皱了眉头,与秦德正和苏小培一商议,决定先将这伙计拘下,然后让捕快们去那屋子看看,是否真有姑娘被劫了。待确定了案情,再来细审。

那伙计听了府尹这般说,哭天喊地,“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确是被人胁迫着来报案的,为何拘小人,小人冤枉。”

苏小培打算跟着捕快们一起去那屋子瞧瞧,既是指明道姓让她查,这里头一定有门道。白玉郎听了此事赶了过来,要与她一起去。苏小培在门口等马车时,忽然灵光一现,她奔回衙里,拦下正被押走的那伙计,她问他“你的姓名,是否叫史瑞?”

那伙计张大了嘴“姑娘,姑娘如何知晓的?”

苏小培心里一沉,来了,居然这般快。

three,第三个。

第99章

城郊东边,离了城,未到村,在将近村口山路里头,有一座黄泥土坯房。房子不大,破旧待修,屋项上东一堆稻草西一块毡布勉强遮雨,里面的摆设更是简单破旧得可怜。

苏小培坐在那屋里唯一一张瘸腿椅上,看着木板床|上丢着的半截衣裙,那与来报案伙计手上拿着的衣裙能拼上,这表示他们没有找错地方,确是这里了。

可是这屋子里什么线索都没有。没有打斗挣扎地痕迹,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屋外的小炉里有烧剩的柴灰,看着像是一早做过饭。周围并无人家,离山路也还有段距离。苏小培坐在这里,将屋子看了一遍又一遍。

官差四下搜寻线索,外头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又跑得稍远些,找了村民询问,终于问到了些消息。

这 屋只住着一个姑娘,姓李,母亲早亡,父亲是个猎户,靠着狩猎为生,脾气非常不好,所以与村子里处不来,又没有钱银,便在村外头山边上自己弄了个土屋子。半 年前这李猎户在山中被野狼咬死了,独留小姑娘一人。这姑娘个性随她爹,不好处,也不愿回村里,对村里人好意的接济也不给个好脸,久而久之,大家伙儿自己也 不往前凑了。只偶尔有村里的大娘会来看望姑娘,给她送点吃食或是旧衣裳。但也真的只是偶尔而已,若是这姑娘十天八日不见人的,大概也不会有人知晓。

冉 非泽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苏小培站在屋后,对着那山发愣。有官差与他打了招呼,白玉郎也过来将事情与他说了“现在不好说那姑娘是自己进山里打猎了还是真被 人劫走了。村里来看望过她的大娘说,她时常自己进山里挖野菜猎些小动物啥的,一去几天也是常事。没人瞧见她被劫走,屋里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再有,她狩猎的 弓箭等物,屋里也找不到了。因着她与大家走得不近,那身被截断的衣裙是否是她的,也说不好。”

冉非泽点了点,朝苏小培走去。白玉郎跟在他身后,小声道“只这事指明要大姐来审,定是有些古怪的。”

“我知道了。”冉非泽停了脚步,“让我与她单独呆会吧。”

白玉郎张嘴还想说啥,终是点了点头,退开了。

冉非泽走到苏小培身边,陪着她看了会山,说道“老六都告诉我了,你莫慌,未必是杜成明,那姑娘也未必有事,许是吓唬人的,你曾在这城中破了不少案,按说也立了不少仇家……”

他话未说完,却见苏小培摇头。

冉 非泽闭了嘴,等她说。苏小培把目光从山的方向转向他,小声道“来报案的人,姓史名瑞,在我的家乡,史瑞的意思是第三。头两回,一和二都是在尸首上放了字 条,我们离了武镇,脱离了他的掌控,他这人,最是不爱这种感觉。所以这第三回,他换了个法子,将游戏弄得更复杂,于他而言,更刺激有趣了。”

“史瑞?”

“有人拿了刀逼|迫着让他来官府报案,他甚至不认识这李家姑娘,他也不知这处是否真有这样的屋子,全是按着那人的指示相报。只因他的名字是第三,只有我知道是第三的意思。案子指明要由我来破,五日后找不到人,便得收尸。”

“那还有五日。”

“没有了。”苏小培摇头“不会有五日,那姑娘此刻已经死了。五日,不过是他戏耍我们的时间。”

冉非泽沉默一会,道“我与江掌门他们都说好了,只要那杜成明有一丝一毫的不妥当,只要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有由头悄悄擒了他。”撇开他捕头的麻烦身份不说,先用江湖规矩办他。悄悄擒下,其余再审了再说。

“我 们除了发现他与我是同乡外,还能发现什么?”苏小培很清楚这里头的难处,“我们甚至证明不了那些字纸就是他写的。”就算是狠得下心来悄悄暗杀于他,也未必 能一击即中,留下后患,杜成明同伙众多,她与冉非泽此后余生怕是都会成为丧家之犬。她走了一了百了,冉非泽却怎么办?而无凭无据枉杀人命,她和冉非泽都不 是这样的人,她也确不愿冉非泽这样做。而那些江湖汉子们各有各的利益,此麻烦甚大,若是无凭无据,他们也没法要求各派相助。

“他们也在盯神算门和其他可疑的人物了,百密一疏,那些人绝无可能一点破绽都不露的。再耐心些,小培,再耐心些。”

苏小培没说话,事实上,她的心情很糟糕,她很暴躁,又难过。又一位无辜的姑娘因为她而遇害了,她真想做点什么,真应该做些什么。

“小培。”冉非泽忽然又唤她。

苏小培转头看他,听得他道“手无缚鸡之力的就负责动动脑子,别想太多别的。”

苏小培皱眉头,被冉非泽抬手揉开眉心。她撇开头去,他揽过她的肩。她拨开他的手,他却又揽住,她再拨,他再揽住,然后他用力捏了捏她的肩,她痛得一吸气,他道“痛了便好,冷静些。”

苏小培不动了。冉非泽摸了摸她的头“都看完了吗?”

她点头。

“你等我一等。”冉非泽把她留在原处,自己进了屋子认真看了一圈,之后出来在周围又看了一圈,问了白玉郎关于案子的祥情,然后他过去领了苏小培回家,临走交代白玉郎“晚一些我再送她回府衙。”

苏小培没拒绝,乖乖跟他走了,她知道他有话想单独与她说。

回到了居处,她也冷静了下来。“他给了我五日,他必是想看到我们为了寻那姑娘手足无措有心无力的样子,时限便是压力,况且还要承担一条人命的结果,这确是太恶心了些。”

“你确信那姑娘必是死了?”

“对,杜成明不会留下意外,留活口徒增麻烦而已。他这样的人格,没有愧疚心,毫无良善可言,他给的指示必是布好了局把人杀了,然后等我们忙乱五日后把尸体亮出来,抹掉我们的颜面,杀尽我们的威风。”

“所以这姑娘的生死对他而言已不存在悬念,他要的是你挣扎痛苦的那个过程,以及等着给你最后一击。”

“对。”

“那么说来五日后他有可能会出现?”

“对。就算明着不出现与会暗地里看着。”苏小培咬食指关节,“他下手的目标是精心挑选过的,那个姑娘,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居处与众人相隔甚远,是那种死在屋里可能也得很多天之后才会有人发现的类型。这样一来,没有线索,没有头绪。”

“不是还有一个来报案的,那个叫第三的。”

“史瑞。”苏小培点头,“他吓坏了,他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那你便让他记些事。”

“此话怎讲?”苏小培一时没明白。

“杜成明想让你陷入这事里,他要的是你领着府衙里各人徒劳挣扎,对吧?”

“对。精神折磨,他要的是这个。”

“可 我们很快破案了,抓|住了凶嫌。这样一来,他的计划便是失败了。这报案的指明找你,找府衙的女师爷,你回来才几日,上工才几日,外人根本不清楚府衙里的女 师爷回来了,这事刘响必是涉及其中。再者,可还记得老六说过见到刘响烧过的信灰吗?杜成明给过他指示,但刘响成日在府衙里,这外头行|事必不是他所为,神 算门在此处有分院,还有其他暗桩,总之他们必是各行其事。史瑞这个名字不常见,杜成明为了布一个巧局,每一个细节都要顾虑到,所以他定是让神算门找一个如 此姓名的人,然后再判断这人是否能用,那受害的姑娘,也必是挑选出来的。他们要寻人,必不会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未留下,我们反过来从这些人身上找。还有没有 叫其他名唤史瑞的,近期有没有人打听寻找这姓名的,有没有人找孤身无助的小姑娘的,也许会以善心相助之名,或是其它的。总之,这事也不是没法查。但最简单 的,还是教那个报案的史瑞记起胁迫他的人来。”

“也许那人会蒙面,只判断声音的话,胜算太小了,不可靠。”

“我们给他一个人选。”

“谁?”

“罗平。”

苏 小培顿时明白了。冉非泽让白家人一直看守着罗平,甚至还悄悄带他来到了宁安城安排他借着吃酒听壁音的方式,辩一辩当初是谁教他用恐惧和诱哄控制人质心理 的,可惜罗平听过了包括刘响在内的好些官差的声音也未能确认。苏小培觉得时间太久,罗平这人并非有加入组织做大事的念头,他是不可能记得是谁了。但冉非泽 一直留着他,他说日后必会有用的。如今,便是要用上了吗?

“史瑞这个名字,你不说,谁又会知道有何深意。罗平当年是被你擒住的, 他对你怀恨在心,他喜对小姑娘下手,又欲报复挑衅于你,死牢大火,他侥幸逃过一劫,隐姓埋名跑到宁安城来,捺不住恶习难改,欲再度犯案,却听说宁安城里的 女师爷便是当初将他投入大牢害他被判死刑的仇家,他心里恨难休,于是便犯下了此案。”

苏小培眼睛一亮,“抓|住了凶手,我们自然就不会再焦虑,而是严审罗平让他交出人质,此案算是告一段落。大家关注的目标发生了变化,杜成明的计划面临失败,刘响自然担不起。为了让我们继续追查下去,他必须证明这案子确与罗平无关,那样便容易露马脚抖出线索。”

“他 若没办法在自保的情况下想出妙计证明罗平是无辜,便只有将他放走一途。杀是不能杀了,若罗平一死,此案更是会了结,就算那姑娘尸首出现,也会被说成是罗平 所为,死无对证,杜成明精心安排之计完败,必不会干休。刘响担不起,他会想法将罗平放走,再引你继续追查罗平追查此案。这般他才能顺利完成他的计划。”

“他会想借这个案子将我杀害,再伪装成意外?”

“这是眼跟前最好的机会。”

苏小培想了想,确是如此。这件案无论如何对刘响都是相当重要的,一来是杜成明的指示,二来他也有私心。“他们不会默默看着我着急,定是还有些事。”她再想了想,用力点头“你说得对,此事确该如此办。”

冉非泽道“眼下,你要处置妥当的,是那个来报案的史瑞,他必须指认出罗平来。”

苏小培点头“交给我吧。”

苏小培与冉非泽赶回了府衙,出去巡查的众捕快已经都回了来,正让师爷记细案。那个史瑞由着府尹大人已经审了一轮,未审出任何结果,因为史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他确是无辜的,他除了那吓人的刀子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府尹也派了捕快去史瑞干活的那茶楼问过了,史瑞确是茶楼的伙计,在那处干活有三年了,因着他是家中长子,平素大家都唤他史大。他为人不算坏,就是有些爱占小|便宜,胆子也小,茶楼里的人听说了此事,都道不信史大能做出这等事来。

府尹审了小半日,也没问出什么来,便让人先将史大关了起来,容后再审。

苏小培将所有情况细细打听了清楚,与府尹大人道让她来审,从什么都不记得的人嘴里问出话来,可是她的本事。府尹自然同意。便将史大提了出来,锁在审屋里,让苏小培去见。

苏小培去了,先不说话,只看他半晌。史大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将头低下。这时苏小培突然开口“不敢看我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害怕,一种是心虚。我是个姑娘家,不打不骂你,还未开口,有何可怕,所以你定是心虚了。我们去了那屋子,那里头的姑娘确是被劫了。”

史大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摇头道“我不心虚,我未做坏事,何来心虚。我来报案,是被人逼|迫的。我没见过那什么屋子,也不认得那姑娘,我未曾做恶事。”

“每一个犯了案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行了恶事。”苏小培慢慢悠悠的道。

“我,我与大人都说了,我去后巷拿杂物,有个人突然在我背后出现,他拿了个锋利的匕首,直指我的咽喉,他说要我来报案,内容便是依着他所说的,我若是不听从,便杀了我。我不敢不从,立时便来了,我这一路,还觉得他在背后盯着我。”

“他是何模样?”

“不晓得。没看到。”

“穿的什么衣裳?”

“我只注意那匕首了,还有那件粗布花裙,那是半截的,明显是被人划破的。”

“那人有多高?”

“我不知道。”

“你与他说话多久?”

“没,没多久。便是他嘱咐我要做什么,然后让我重复了两遍,先头我说错了地方,他让我再说两遍,全对了,便喝令我速去,他说他会一直盯着我,若是做得不好,便杀了我。”史大想到仍在后怕,“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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