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潜规则第6部分阅读(1/2)
点香皂。
我愣在那儿一时没动,好像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于是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猜怎么着,她突然大叫一声,并张开双臂朝我扑了过来
啊呀,是你呀,小鸽子,你这坏蛋,一声不吭的,想吓死我呀?!……
这一来我更愣住了。不过我心里很快反应过来可能是碰上小鸽子的熟人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和她抱在一起再说。
真巧,真巧。我嘴上应乎着,脑子里却在急速地打转她到底是谁呢?看她的脸蛋,有些熟的,前天晚上来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小鸽子似乎对我介绍过她,这点似乎可以肯定的──但仅凭这点又是远远不够的。如果此刻她穿着衣服,说不定回想起来会更容易一些,是她的同事?同学?亲戚?朋友?……
直到经过一段时间的对话之后,我才大致猜到了她的身份她的同事,黄杏。
在和小鸽子谈恋爱期间,我上她单位(即酒店)去过几次,因此她的同事也算稀里糊涂地识得几个。黄杏是一个身材姣好、有点喜欢扭怩作态的少妇(刚结婚不久,也是刚怀孕不久),我觉得她的美有七分是靠衣服穿出来的(当然不穿衣服就更美),记得当时我曾对着她婀娜凹凸的身材暗自想入非非,想看看她衣服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当然那不过是一种自蔚的空想而已,没指望这么快就梦想成真。此刻,她不仅毫无保留地让我看她的身体,还主动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她的肚子,告诉我已经有五个月了。
我问她是男孩女孩?她说不知道,我问为什么不到医院去超一下,她说不想去超,万一超出来是女孩,也不可能打掉,剩下的几个月不窝囊死了?
她说话的神情有几分凄凉,一点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扭怩作态。也许人在脱光了衣服以后同时也剥去了自己的一部分伪装。
我听说女人在作爱时达到性高嘲就容易生男孩,我说。
什么叫性高嘲?她问。
我,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说……
听谁说的?
不,我是在书上看来的,我岔开话题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女孩,女孩不挺好的吗?
她说我倒无所谓,是他们家想男孩,因为他是独生子。
我说以后谁不是独生子女呢,都要男孩,今后上哪儿找老婆?
她说你呢,你难道不想男孩?
我说我不刻意追求,我顺其自然。
黄杏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又刮了一下我的ru房,说你不老实,以前你可想男孩呢,是不是你已经有了,超出来是个女的,找台阶下?
我也捏了一下她的ru房让你胡说。
她嘻嘻笑着,抱着我,将嘴贴着我的耳朵哎,说实话,你和他是不是第一次?
你呢?我反问。
我是的。
那我也是的。
她嘻嘻笑着,又问你和他第一次是婚礼那天还是更早?
你呢?
我是的。
我也是的。
你是什么呀?
那你是什么呀?……
她嘻嘻笑着小鸽子你变了,变多了,女人不能结婚,一结婚就变坏了。
那你呢,你也变坏了?
她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屁股等会儿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来,你先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我开玩笑说你老公不会帮你擦?
她说谁要他擦,再说强扭的瓜不甜,男人啊,也就是没得到你身子的时候对你好,哈巴狗似地巴结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包括你家那个小田。
你怎么知道?我故意逗她他也得到你的身子了?……
她扑过来,挠我,我也去挠她,两个滑溜溜的身体扭成了一团……不多时,作为进攻者的她反而先败下阵来,缩在墙根那儿,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我的手趁机在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乱摸一气,最后她只好一个劲地喊姐姐,磕头求饶。
她说小鸽子你结了个婚真变了,你以前是最怕痒的,你以前是不是假装的?……
后来,在我给她擦背时候,她舒服得直哼哼,她还回忆起我们以前经常作伴来浴室洗澡的情况,我们都不想被别人看到身体,我们都习惯穿着胸罩、短裤来到洗浴间,等到一个空位后,才把衣服全部脱光,我们轮流冲洗,轮流洗头、抹香皂,我们还互相擦背……
“不过,从来没有今天这么舒服”,黄杏哼哼叽叽地,脸色绯红地睨着我,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结婚真锻练人、改变人哪!”……
这期间,我还想起了最近在报纸上看到的一则趣闻,说的是土耳其的一种民间风俗,那儿的女子浴室是年轻姑娘表现和推销自己的一个重要舞台,而观众呢就是那些准备给儿子娶亲的母亲以及那些职业媒婆,姑娘们在水里通常要玩耍很长时间,她们互相打闹、说笑、嬉戏,有意识地、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她们的才情以及她们身体各部位的魅力……
我想这种相亲的方式不仅有趣,而且也相当科学,合理,说不定还更加接近爱情和婚姻的本质,说不定是很值得我们借鉴的,因为走进婚姻的两个人最终都是要长久地、赤裸裸地面对的啊……
第六条婚规 洞房控 6 少妇之心
辣文 更新时间:2011-12-19 16:15:52 本章字数:8835
从浴室出来,黄杏非要拉我去她家坐坐,说有话要和我说。
她家离浴室不远,住在一楼,面积不大,一室半一厅。据她说,我以前经常来这里的(我们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不过从我的感觉上说还是第一次来,我对这里的一切感到陌生,也有点好奇。
卧室床头挂着她和丈夫的一幅婚纱艺术照片,照片上的黄杏确实比平时漂亮了许多,于是我就随口夸了几句,并跟她要其他的照片看,黄杏说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看了好几遍了,我说看了好几遍就不能再看了,谁叫你长这么漂亮?
黄杏一听这话就高兴了,立刻翻箱倒柜把她的影集一摞摞地捧出来,桌上床上都堆满了。
里面果然有很多小鸽子与她的合影,中学时代的,工作以后的,总的说来,在照片上,黄杏的模样、身材显得漂亮、秀气些,但气质上却没有小鸽子好,这是大多数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假如让我在她们中间选择对象的话,在任何时候我大概都会看中小鸽子的。也许这就是爱了吧?
可是我却不能容忍自己变成小鸽子。比较而言,我还是更想去爱一个女人,一个像小鸽子这样的女人……
哎对了,小鸽子,你家那位小田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洗澡?黄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他在哪,在家呐?你们不是说去旅游的吗,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你舍得吗,让你一个人出来他放心吗,嘻嘻……你们还好吧,没闹、闹什么意见吧?……
就在这一刻,我差点就准备对她和盘托出了。
但这算怎么回事呢,刚和她从浴室里出来,她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变态者,甚至一个疯子?结果话到嘴边,舌头一转弯,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狡猾的以攻为守的提问者,我问她,在新婚之夜,或者在你第一次zuo爱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黄杏的脸上出现了暧昧的笑容,说你问这个干吗,你在新婚之夜发生什么怪事了吗?
我说,也许谈不上什么怪事,也许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只是我第一次经历,觉得,觉得不太正常罢了……
你是第一次吧?
我点点头。
其实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怎么赞成把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的,你记得吧,黄杏说,我觉得新婚之夜应该是甜蜜的,有经验的,充分享受的,而不应该把新房当成实验室,把婚床当成手术台,你说呢?
我点点头。
黄杏指指婚纱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他第一次骗我上床时,就是这么说服我的,当时,我知道他在骗我,可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何况我们早领过结婚证了,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用他们男人的话说,已经拿到驾驶执照了……
男人说的驾驶执照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觉打断她说,他们其实指的是驾驶女人的权利,也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
是这个意思啊?黄杏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家小田告诉你的?
我说,大概是吧。
停了会儿,黄杏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和他早就领过结婚证了,当时我才23岁,太小了,什么也不懂,他说单位要凭结婚证登记房子,要排队,我就信了,跟爸爸妈妈要户口本子去打证明,我爸爸不同意,说我太小了,太早了,不满意小卞,不给我本子,我就哭着跟他们要,后来还是妈妈偷偷将本子给我了……你知道,我对自己的婚姻是不满意的,但当我感到不满意时已经晚了,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这话我以前对你说过很多次,记得吧,你总是劝我怀个孩子,说怀个孩子就稳定了,就把心拴住了,可你知道吧,自从怀孕以后我一直很后悔……
我这个人这辈子总是在后悔,黄杏说,领了结婚证不久就开始后悔,我迟迟不想举行婚礼,一直在拖,一拖就是两年多时间,在举办婚礼的前几天,我一点也不高兴,整天失魂落魄的,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偷偷地哭……婚礼那天晚上,我们都很累,我的心更累,我不让他碰我,他也就没碰。他被人灌醉了,他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关上门,捂着嘴大哭了一场……当时我觉得很孤单,就像一个孤儿,我被所有的人抛弃了,所有的人都不管我了,从今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要靠自己去面对,去操心,去独立解决了,从今以后,我就要和床上这个呼呼大睡的人生活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了,我不仅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还要学着怎样去照顾他、适应他……总之,我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六神无主,简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怎么活了……
黄杏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了,我不觉充满爱怜地搂着她,她也反过身紧紧地抱着我,贴着我,哭得越来越伤心。我知道,她是心有不甘哪……
不知道小鸽子婚前的感觉如何,她也是这样万般无奈地嫁给我的吗?……
这么一想,我就有点不寒而栗……
我想起了电影《泰坦尼克号》上露丝老太的一句话“女人的心就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男人是无法理解的,哪怕是她最亲近的男人,哪怕他和她生活了一辈子、膝下儿孙满堂──除非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心完全朝他打开……”
此刻的黄杏无意间朝我打开了一部分,不过她并不是朝男人打开的,因为此刻我的身份是她最好的“女友”,也许这些内容她丈夫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除非我跑去原原本本地告诉他──然而,即便我向他如实“告密”,他会相信吗?……
我由此想到,一个女人,你想得到她的身体也许还算是容易的,但假如你想得到她心,那恐怕是太难太难了……
在与黄杏相拥而泣的时间里,我差一点又要将我变性的怪事对她说出来,因为每个人都有对别人倾诉的欲望,这是人的本能,且据说是一个不太好的本能,所以上帝为了纠正人的这个缺陷,他让人只长了一张嘴,而长了两只耳朵。但这样做的结果事实上是造成了人的耳朵资源的极大浪费,同时造成了人的嘴和舌头的严重短缺。由此我想,假如我们能够体谅一点上帝的苦心,多使用一点耳朵的话,那将会收获多少意外的惊喜呢……
当时,我真的是想听黄杏再说些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探听别人的隐私和秘密的欲望,这也是人的本能,大概也属于一个不太好的本能吧,这样一来,人们是不是把上帝多给的一只耳朵用错了地方?
我想上帝肯定会大失所望的。好在人们热衷于传播的大多是别人的新闻,而对自己的秘密常常守口如瓶……
再者,从黄杏倾诉的内容分析(假如她说的是真话),她在新婚之夜可能并没有发生过诸如变性之类的怪事,因为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和丈夫交媾,再说她早已不是chu女了。
不知为什么,我认为构成这件怪事似乎应该具备以下两个必要条件,一,新婚之夜的性茭;二,女方是chu女。
我不知道我的根据是什么。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胡乱猜测而已。黄杏既然不符合这个条件,我也不想多追问了。因为我相信,人与人的所谓相互理解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共同经验基础上的。
然而我没料到的是,当黄杏经过一番喘息之后,又追问起我来了。她问我新婚之夜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她要求我将详细过程毫无遗漏地讲给她听,她说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如果我不同样这样对待她,就不够交情,当然也是不公平的。
这样一来,我再也没法回避了,我只有一五一十(甚至不惜添油加醋)地把新婚之夜发生的一切、尤其是两人zuo爱的细节作了尽可能详尽的描述。
奇怪的是,我在描述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绕过了一些主要事实,比如变性之类的,而把一些不重要甚至不存在的事实做了尽可能的夸大,比如我告诉她,在那天夜里“他”是如何怜香惜玉,如何技巧高超,如何让他的器官坚硬而温柔地穿过我的膜孔,在整个xg爱过程中我只有致命的快感,而没有丝毫的痛楚,直到最后,直到最后激|情迸发的刹那,似乎才感到那么一点隐约的疼痛,但这一点疼痛已经化作了高嘲时巨大快感的一部分,它使得我的快感更加真实,更加深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