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穿残汉第75部分阅读(1/2)
并不能将他的喜悦就此表现在脸上,因此他立马便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架势向袁绍保证道,“陛下放心。老道定会全力诊治,令小皇子早日康复”
jz曹司空,您好。偶们素“许都新语”,想给司空做个专访。
&关于曹蔡联姻,孤表示吾家丕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写诗,能种甘蔗,能舞剑,巴拉巴拉……
jz司空误会鸟~~~偶们是想问那天公达肿么会在屏风背后?许褚为何不让闲杂人等进入?司空之前在榻上干神马?
&……
正文 第四十七节 边郡风起
邺城皇宫内并非所有人都在为袁买的生死而忧心。就在袁绍搂着王贵人柔声安慰之时,在皇宫的另一个角落,从前的刘,现在的刘皇后正冷眼旁观着的一举一动。曾几何时,袁绍也曾如此不顾一切地关心呵护她,让她觉得能获专宠一生一世。但随着的推移,插在他们中间的女子越来越多,袁绍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现如今就连袁尚所受的宠爱也被妾室所生的袁买给分了去。要说刘后不为此愤恨,不为此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刘后却不能在人前人后将这些个负面情绪透露分毫。因为她要在面前保持贤良淑德的形象,要为袁尚登上太子之位乃至龙榻做好后盾。
一想到登基为帝之后,就是皇太后。那些个整天勾引的小妖精,通通都将任由处置,刘后便收起了心中的不快,转身向袁尚张口道,“尚儿,汝今晚就去探望袁买,并借机向陛下汇报城内的情况。记住,一定要让陛下感到汝是一个即重情义,又值得托付大任之人。”
坐在对面的袁尚听罢刘后的嘱咐,连忙乖巧地俯身一揖道,“孩儿定不会让母后失望。”
“还是尚儿最贴心。”刘后满意地颔首微笑之后,又打量了一番已经出落得一表人才的,猛然冒出一句道,“吾儿年纪不小了,也该说门亲事也。”
袁尚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转换话题讨论起的婚事,不由微微一怔,脱口而出道,“母后何出此言,儿尚未加冠,成亲似乎还为时过早。”
“未加冠又有何妨?那曹家次子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童子尚能与东莱的蔡安贞联姻。吾儿已是舞象之年又如何不能娶一房妻妾。”刘后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
袁尚耳听母亲谈起曹蔡联姻,原本俊朗的面孔顿时就乌云密布起来。话说与蔡吉同龄的袁尚虽也已年满十八,却并没有像寻常哥儿那样到处招蜂引蝶。这一来是袁尚比较注重个人名声,希望能以谦谦君子的形象与声色犬马的兄长袁谭形成鲜明对比。二来袁尚在心底深处其实对蔡吉还是有那么一份似有若无的期待的。虽说之前蔡吉已然公开宣布与袁氏决裂,但袁尚总想着有朝一日父亲击败曹操,或许还有机会与蔡吉共结连理。然而曹蔡联姻的消息彻底击碎了袁尚的最后一点希望。且最令袁尚不能接受的是,蔡吉所联姻的曹家子甚至都不是以武勇著称的曹昂,而是足足比其小六岁的曹丕。这让袁尚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看来像蔡吉这般即聪慧又有主见的女子,理应像诗经中的奇女子那般追求真爱,而不是为联姻所困,更不该屈尊去同曹丕那样的黄口孺子订婚。
刘后看着袁尚的面色由晴转阴,自然十分清楚这会儿在想些。其实刘后在得知曹蔡联姻的消息之后也着实郁闷了一阵子。不过正所谓木已成舟,蔡吉既然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同曹操一起与袁氏为敌,那也犯不着再用热脸去贴领屁股。更何况刘后从来不怀疑一统天下的实力。在她看来蔡吉那丫头既然不知好歹地放弃了成为大陈皇后的机会,那她就更该为找一户更有价值的人家来联姻。让那蔡安贞好好瞧瞧,不选她的尚儿是一桩怎样的误。
思虑至此,刘后当即打起了精神拍了拍袁尚的手背安慰道,“尚儿莫气馁。那蔡安贞不选汝是她没福分。为娘已为汝寻了一门亲事,那家的女郎可不比蔡氏来得差。”
袁尚耳听刘后说得如此热切,不由抬头好奇地问道,“不知母亲相中的是何家女郎?”
“幽州阎氏之女。”刘后意味深长地朝微微一笑道。
“幽州阎氏之女?”袁尚在脑中细数了一番幽州姓阎的名门宗族之后,骤然双目一睁变色道,“难……难道是阎柔之女?”
“善,为娘为汝所寻的正是右度辽将军阎柔家的小娘子。”刘后撩起长袖掩嘴笑道,“尚儿何必如此惊慌。”
刘后的口吻虽有揶揄的意味,可这会儿袁尚的脸色却比吃了一斤黄连还要难看。原来这阎柔此人出身极低,其年幼时还曾被乌桓、鲜卑人掳去为奴。不过正是因为有过这样一番独特的经历,使得阎柔对乌桓、鲜卑的状况十分熟悉,并深得这些胡人部落的信任。后来阎柔借助鲜卑人的帮助杀害护乌桓校尉邢举取而代之。恰逢此时,幽州刺史刘虞正在招兵买马,阎柔便带着手下的乌桓、鲜卑人马欣然响应。然而不久之后刘虞为公孙瓒所杀。阎柔连同刘虞的残部为给刘虞报仇转而投靠袁绍,并在之后的鲍丘之战大胜公孙瓒,直至将其逼入易京城内。由于阎柔在灭公孙瓒之战中立了大功,且又与乌桓、鲜卑诸部相熟,袁绍登基之后便封其为右度辽将军与袁熙一同镇守幽州。不过阎柔的实力虽强,势力虽大,却与袁尚想象中的那种名门世家相差甚远。他都想不明白,母亲为何会找一个大老粗的女儿来做的妻子。
坐在对面的刘后也很快就看出了的异样,却见她黛眉一挑反问道,“尚儿这是对为娘的安排不满乎?”
被说中的心事的袁尚连忙讪讪作答道,“孩儿怎敢忤逆母后一片好意。只是这阎氏之女既非出身世家名门,也非出身书香门第,怕是难与孩儿琴瑟和弦。”
“傻孩子,汝当联姻就是娶个小娘子与汝一起弹弹琴唱唱曲?联姻看得是亲家的实力。现下汝两个兄长皆有兵权在手,唯独汝仅代掌邺城一城之地。阎柔虽出身贫寒,但其手握乌桓、鲜卑重兵。为娘不为汝找给有兵权的岳父,难道还去找个腐儒?况且汝兄袁熙向来不与阎柔交好,汝娶阎氏之女还能伺机插手幽州事务,何乐而不为乎?”刘后语重心长地向袁尚劝说道。可眼瞅着依旧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刘后不禁叹了口气道,“尚儿啊,为了前途,汝就先忍忍娶了那阎氏之女再说。汝若觉得此女不合汝性子,日后大可娶一心仪女子为平妻与汝琴瑟和弦。”
袁尚见一向强势的母亲说到这份上,心知 这阎氏之女怕是要娶定了。想来早前逢纪在身边之时,尚能替说服母亲。而如今随着逢纪、审配等人南下,身边竟连个有分量的谋士都没有,这让袁尚颇感为难。
其实之前在得知田丰被押解回邺城之后,袁尚还暗暗高兴了一把。虽说田丰一直以来都对他不待见,可若是能在田丰落魄之时雪中送炭,或许真能将其打动也不一定。可谁知当袁尚亲自赶往码头迎接田丰之时,得到却是田丰所坐船只在黄河沉没的消息。心有不甘的袁尚之后也曾派人在黄河沿岸打捞了一番。但除了一些船只残骸之外,并没有任何收获。
刘后眼见依旧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当即黛眉一竖呵叱道,“尚儿”
袁尚被刘后如此一喝,无奈之下只得拱手应答道,“孩儿遵命。”
这一头的袁尚被母亲刘后逼得娶右度辽将军阎柔的女儿为妻,那一边作为乌桓第二大部族首领的蹋顿正带着一票人马同张辽所率的一千骑兵穿梭于辽东的白山黑水之间。虽 说袁绍在邺城称帝已将近一年,但中原如火如荼的袁曹大战却并没有影响到辽东等地。本来嘛,渔阳郡以东地区向来就被中原汉王朝视作蛮荒的不毛之地。对蹋顿这样的胡人首领来说,中原由谁做皇帝并不重要。只要能保证他的领地享受与中原地区通商的便利,并且允许乌桓人在世居的土地上保持本民族的生活方式,那这人就是乌桓人的,蹋顿的盟友。因此相比号称一统四州的大陈皇帝袁绍,蹋顿反倒是与锦西城众将的关系更为密切一些。
须知经过一年半的经营,而今的锦西城已经成为了连接辽东地区与中原地区商贸的重要枢纽。每个月都有大量的食盐、布匹、瓷器、蘗酒从陆海两路汇集到锦西港,其中绝大部分会由辽东属国的乌桓部落转输到北方的草原腹地以及东方的密林深处,用以换取马匹、牛羊、东珠、皮草等土特产。蹋顿作为辽东属国的实际统治者,不仅依靠掌控锦西与北方游牧部落的商贸赚取了大笔财富,同时也借此提高了他在乌桓,乃至草原各部落间的威信。
然而正所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随着辽东的天气渐渐转凉,辽东属国境内突然冒出了数批胆大妄为的马贼。这些马贼不仅劫掠来往来的商队,就连面对蹋顿的直属商队也照样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此外这些马贼似乎还很清楚,辽东属国的财富来自锦西城,而非国都昌黎城。因此几次三番都想接近锦西城。眼瞅着这些马贼已然对辽东属国的贸易根基产生的威胁,无论是蹋顿,还是锦西方面都不能就此坐视不理。于是在进入九月之后,蹋顿便与张辽一起组织了一支联合讨贼团在辽东四处清剿马贼。
“张都尉,看来吾等只能追到此地也。”蹋顿一扯缰绳在宽阔的辽河前停下了追击的步伐。
“蹋顿大人何出此言。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伙马贼就在河对岸”张辽远眺着对岸茂密的森林不罢休道。随着北平、辽西两郡陆续向蔡吉效忠,如今的张辽已然官拜辽西郡都尉。当然他大多数的还是与庞统一同率部驻扎锦西城,以保证锦西港的安全。
蹋顿见张辽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便挥鞭指着远处连绵的群山解释道,“张都尉,并非本大人不想斩草除根。只因过了此河就是夫余国的地界,吾等若贸然越界追击怕是夫余人不会善罢甘休。”
张辽听蹋顿如此解释,不由皱起了眉头道,“蹋顿大人之前曾说过那些马贼皆是夫余人,其在吾等的追剿之下会逃回母国本不足为奇。夫余国若是有王法就该协助吾等追捕马贼还是说夫余国本就与这些马贼有瓜葛?”
“照如今的情形看来,怕是正应了张都尉的揣测。”蹋顿苦笑着点了点头。
蹋顿这么一说,算是彻底激起了张辽血气,却见他一挥长槊杀气腾腾地说道,“既是如此,那吾等就更该越境缉拿马贼,向夫余王兴师问罪”
蹋顿见状连忙抬手阻止道,“张都尉且慢。那夫余国南与高句骊,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北有弱水,地方二千里,且夫余人大多居无定所。不瞒都尉,就连本大人都不知夫余国的王庭究竟在何处。吾等贸然过河深入夫余国腹地,一来不熟悉地形,二来越往东北天气便越寒冷。一旦遇上大雪封山,吾等再被夫余人埋伏,那可如何是好。”
蹋顿所形容的夫余国地界大致位于后世的松花江流域中心。在这个时代的汉朝人眼中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极寒之地。张辽虽出身雁门边郡,但此时听蹋顿如此一形容,也不敢再冒然追击。不过他还是颇为不甘地咬牙切齿道,“混帐难道此放过这群宵小”
“而今看来暂时也只能如此。”蹋顿圆滑地两手一摊道。其实让蹋顿不敢贸然追击的因素不止人生地不熟这么简单。身为辽东地头蛇的蹋顿十分清楚,夫余王尉仇台乃是公孙度的,其对公孙度向来都是马首是瞻。而今尉仇台既然敢指派手下人马跑到辽东属国闹事,那十有背后有公孙度指使。一牵扯到“辽东王”公孙度,就算蹋顿这段时日风头再劲,并拥有蔡氏的人马做后盾,也不得不忌惮三分。想到这里,蹋顿当即轻咳嗽一声,向张辽提醒道,“张都尉,夫余人向来深居极北之地,可如今却对锦西城的存在了如指掌。依本大人看来,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吾等还是应该查清楚背后的主谋后再做定夺微妙。”
张辽听罢蹋顿这番分析,也觉得事态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而牵扯到阴谋之类的事,还是应该先与庞统商量一下为妙。于是张辽当即欣然颔首道,“也罢。吾等暂且先回锦西再说。”
这次产检做了糖筛,保佑偶一次能过,不用被抓进医院吧~~~话说偶体重又超鸟~~囧~~
正文 第四十八节 辽东公孙
滔沈河之水一路自东向西穿过东北广袤的平原,在沈水的北岸坐落着一座孤寂而又雄峻的城寨,此城名唤“候城”,而在后世这里还有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字“沈阳”,“沈水之阳”。由于受一些清穿小说家之言的影响,一些中国人似乎认为沈阳自古就不属于汉家地界,其能并入华夏版图全是爱新觉罗家的“功劳”。可事实上,早在春秋战国时期燕国便已在沈水,即后世的浑河河畔建起了要塞,取名方城。燕昭王十二年(公元前300年),燕将秦开便以方城为据点率军攻袭东胡,将东胡人向北驱逐千余里,并渡过辽水进攻箕子朝鲜北部,直达满番汗(今鸭绿江)为界,开拓了大片北方领土。而不再是边关的方城要塞也就此改名为候城。
在汉末作为玄菟郡郡治的候城则成了公孙度的据点。由于远离中原,又有南方的长白山做屏障,公孙度并没有花重金将候城打造成像易京城那般沟壑纵横,箭楼林立的堡垒。毕竟周边的胡人部落大多武器落后,或许他们能凭借快马以及对地形的熟悉来去无踪袭掠寻常村寨,但要想强攻候城这种拥有高耸城墙的要塞可就狗咬王八无从下口了。
当然自诩为“辽东王”的公孙度并不是一个只会躲在候城内不作为的缩头乌龟。事实上他在出任玄菟太守后便出兵东伐高句丽、西击乌丸,将大汉在东北的疆域又向外扩张了不少。只可惜,在诸侯割据的乱世,开疆拓土似乎并没有为公孙度带来荣耀。相反由于忙着与高句丽争夺沈水的上游地区,公孙度过了从袁绍与公孙瓒苦战中捞好处的最佳时机。等他摆平了高句丽之后,却袁绍不仅战胜了公孙瓒吞并了大半个幽州,还乘势自立为帝南下与汉室争夺天下大统。
不过相比袁绍的自立为帝,蔡吉在辽西、辽东两郡的一系列蚕食活动,显然更加刺激公孙度神经。特别是锦西城的崛起,令一心想要打造“辽东国”公孙度可谓是颇为忌惮。而另一方面锦西城日进斗金的传闻,同时也让公孙度垂涎不已。毕竟辽东大部分地区都是尚未开发的原始森林,比起中原各州郡来不仅人烟稀少,且地贫物乏。这使得公孙度在扩张领土之后,非但没能充实库房,相反还让他倒贴了不少军粮物资。倘若能将此城拿下无疑能使公孙度的实力再上一个台阶。于是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公孙度决定暂时先让的夫余王尉仇台去试试锦西城的斤两,顺便劫掠一下物资。
然而经过数月劫掠之后,从夫余那边传来的消息却不容乐观。这不,就在蹋顿与张辽抵达辽水的同时,夫余王尉仇台也将手下在辽东属国劫掠失败的情况禀报给了身处候城的公孙度。
已经年近五十的公孙度,有着不逊于年轻小伙的魁梧身形,除了额头微秃之外,满头黑发的他几乎看不出是个已经步入老年的男子。此刻的他正端坐于府邸的书房之内,而在他的面前则分坐着两排三、四十岁的男子。由于公孙度的脸色颇不友善,这些个僚属也一个个紧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了一口。过了半晌之后,公孙度终于率先打破沉默,举着手中的书信向众人问道,“诸君如何看待此事?”
“回主公,依夫余王所言,锦西城已有重兵把守。若是继续放任其扩展下去,必会后患无穷。末将在此恳请主公即刻发兵攻打锦西以免夜长梦多。” 说这话的是公孙度麾下的亲信将领柳毅。此人曾随公孙度出征高句丽,并立下了汗马功劳,故而对辽东的其他势力颇为轻视。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柳毅这般自信满满,却见坐在公孙度右手边的幕僚邴原便向其拱手规劝道,“柳将军莫要急躁。锦西城终究是汉家城池,若能化干戈为玉帛,通过锦西城与中原通商,对主公的大业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依根矩所言,主公就该放任锦西城日渐做大?吾可是听闻李敏、王烈等人在锦西城内颇有势力。诸君皆知此二人向来与主公为敌,有此二人在锦西如何能化干戈为玉帛。还是说根矩想借锦西城向东莱的蔡安贞示好?”柳毅不怀好意地向邴原反问道。
邴原,字根矩,本是北海朱虚人,只因为躲避黄巾之乱才从北海举家搬迁到了辽东。公孙度一统玄菟、辽东两郡之后,邴原与同乡管宁一起投效了公孙度。但是经过一段的接触之后,邴原与管宁发觉公孙度虽号称求贤若渴,其为人却过于苛酷,心胸也过于狭窄。下属只要 稍有差便会引来严厉的惩罚。至于对那些曾得罪过公孙度的人,公孙度更是睚眦必报。管宁见状便在公孙度面前只谈经学,不谈时事政略。在公孙度对其失去兴趣之后,管宁便欣然请辞,回到乡间开馆授课。而邴原忌惮公孙度会对他家人不利,便留了下来为公孙度出谋划策。
此刻面对柳毅发出的如此诛心之言,心知公孙度为人的邴原赶紧拱手自辩道,“柳将军何出此言。原确为北海人,也与前北海太守孔融交好。然则孔太守在数年之前已被现任徐州牧东莱蔡氏赶出北海,试问原又怎会对此女心存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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