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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残汉第110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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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妃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父亲,旋即点头答应道,“有请。”

不多时,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在宫女的指引下来到了董承父女面前,躬身施礼道,“太医陈肃见过娘娘,见过董将军。”

“陈太医无须多礼。”董妃抬手示意陈太医起身,跟着又将话锋一转蹙眉道。“本宫今日略感不适。烦请太医为本宫把把脉。”

“诺。”陈太医起身走进帘幕,背对着宫女坐了下来。但他却并没有立即为董妃诊脉。而是用手指蘸了清水在案几上写下了一串字,“操欲北上开科取士,朕当如何处之?”

董承瞥了一眼案几上的字,亦用手蘸了清水在案几上写道,“任其北上。”

陈太医见状点了点头,迅速抹去案几上的字,继而又写道,“刘表有消息?”

“有。”

“马腾?”

“无”

董妃坐在一旁看着父亲与陈太医如表演哑剧一般通过书写来问答,脸上虽瞧不出悲喜,手心里却早已闷出了丝丝汗水。自打赵彦死后曹操便加强了对大内的控制,其不仅向皇宫增派了一个营的兵马,更是将刘协身边的内侍也一并换了干净。而刘协在见识过曹操的手段之后,亦不敢在宫内直接接见近臣。当然年轻的天子并不会就此甘心接受曹操的控制。于是在董承的建议下,刘协开始一边装病拒绝上朝,一边通过陈太医与董妃同董承等人继续保持联系,从而暗中策划对付曹操。

像是此刻刘协就通过陈太医向董承询问有关曹操在邺城开科取士的建议。董承本人对开科取士并不感兴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另一种唯才是举。不过曹操将科举的地点选在邺城倒是正合董承的心意。须知赵彦案让天子一党元气大伤,如今的许都可谓是万马齐喑。就算有人对曹操心存不满也不敢说出口。毕竟赵彦等人的脑袋至今还吊在许都的城门之上。而倘若曹操在这当口离开许都前往邺城的话,那董承便可放开手脚与刘表、马腾等诸侯加强联系。

相比跃跃欲试的董承,董妃心情只能以忐忑二字来形容。对于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子来说,江山社稷远比不上为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来得重要。只可惜现实容不得她苟安于内室。因为她的丈夫是当今的天子,她的父亲是当朝的重臣。这两个对她来说最为重要的男人,恰恰都对权利有着无限的欲望。于是董妃也只能以身怀六甲之身参与到了这场攸关生死的博弈之中。

陈太医是刘协的传话筒,他只负责提问,不负责讨论。所以他与董承之间的哑剧并没有持续太久时间。当该问的问题就都问完了之后,陈太医便迅速地从袖中掏出了一只小枕、一块方巾,驾轻就熟地开始替董妃望闻问切起来。

虽说只是打掩护,董妃对自己腹中的孩子还是十分关心的。却听她关切地问道,“如何?本宫龙胎可有恙?”

陈太医收起方巾拱手答道,“娘娘脉相平稳,腹中龙胎并无大碍。娘娘若觉身子依旧不适,老夫倒是有一剂宁神汤既可安胎,也可为娘娘消暑。”

“如此这般就有劳陈太医也。”董妃长舒了一口气,含笑道,“来人!赏陈太医玉环一枚。”

“多谢娘娘厚赐。”陈太医在拿了宫女奉上的赏赐之后,便躬身退出了云阳宫。

之后董承又与董妃聊了一会儿,待到日头西斜方才起身告退。而就在当天夜里刘协旧疾突然复发,陈太医被再次急招入宫替天子诊治恶疾。直到翌日清晨,刘协才转危为安。且就在众文武为天子化险为夷而额手庆幸之时,曹操上书奏请朝廷在邺城开科取士。尚在深宫中养病的刘协虽未能上朝,倒也传谕旨同意了曹操的请求。一时间开科取士代替赵彦案成了建安六年夏天士林最为热门的话题……为毛偶家包子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姐姐”呐?这不科学……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正文 第二十四节 百~万#^^小!说初见

七月的龙口爽朗而又明媚,海风混夹着咸腥的水气与甜美的果香,一路掠过大街小巷为酷暑中的人们带来徐徐凉意。曹丕身穿月白色葛袍,倚坐在尊经阁二楼的窗台上,手捧一卷《楚辞》正看得津津有味。忽听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被扰了清净的少年闻声抬头,就见何晏一溜小跑着登上楼梯,气喘吁吁地冲他嚷道,“子桓汝瞧!丞相要在邺城开科取士也!”

言罢,何晏也不等曹丕反应,直接便将许都发来的布告塞到了他的怀里。曹丕看了一眼布告上熟悉的印信,胸口不由微微一颤,嘴上却不以为然地反问,“那又如何?”

正在兴头上的何晏没料到曹丕会如此反应。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道,“曹丞相要在邺城开科取士。”

“吾看到了。”曹丕将布告丢给何晏,半揶揄地说道,“平叔难道想去邺城赴考?”

何晏将布告收入怀中,扬眉挑衅,“吾要出仕何须远赴邺城,眼下齐侯就在开科取士。”

“既然如此,平叔又何须为一张布告激动如斯。”曹丕说罢又扭头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本以为曹丕会同自己抬杠的何晏,眼见对方如此做派多少有些诧异。须知在何晏的印象之中,曹丕素来都是个争强好胜的人。无论是修文,还是习武,曹丕总是力争做到最好。且不论那些与他年龄相仿的官宦子弟,哪怕是面对年长他一两岁的何晏,曹丕也硬要分出个胜负。最为好笑的是,由于何晏自小生得粉雕玉琢,当他与曹丕穿同样的衣服时,大人们总是夸何晏漂亮可爱。气急败坏的曹丕便跺着脚骂何晏为“假子”。何晏是随改嫁的母亲住进曹府的,平生最恨别人提他那拖油瓶的身份。但他在曹府的身份又明显低于曹丕。于是何晏便时不时地故意穿和曹丕一样的衣服招摇过市,或是像刚才那样同曹丕抬杠,以求让曹丕当众出丑。曹丕当然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两人一来二去之下可没少在曹府明争暗斗。以至于当初在得知曹丕被指婚给蔡吉之后,何晏还暗自拍手称快了一把。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曹操竟会将他当做“陪嫁”一同送来龙口。

就事论事而言。何晏这一年多来在龙口的日子过得还真不赖。他不仅在齐侯府内好吃好喝。还能出入尊经阁借阅各色书籍。如今凭借着聪明才智与家学渊源,何晏已在青州士林之中闯出了名头,并且还在龙口结交了不少名流之士。反倒是曹丕被蔡吉栓在身边南征北战,俨然成了一介马前卒。连带着何晏这个“老对手”都觉得曹二公子实在可怜。

不过怜悯归怜悯,这会儿的何晏还是有些不死心地凑到曹丕面前探问道,“子桓。汝真打算一辈子留在齐营?”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齐侯想丕留下,丕就留下。齐侯想丕走,丕就走。”曹丕不耐烦地跳下窗台。将手中的书卷放回了书架。过去一年多来在齐营的军旅生涯磨去了曹丕趾高气昂的骄态,同时也让他收敛起了争强好胜之心。至少现在的曹丕就不会因何晏的几句挑拨而动气。

何晏听罢曹丕所言,又惊又奇之下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连连咋舌道,“厉害,厉害。齐侯调教得真厉害!”

如果换做以前曹丕听到“调教”二字定会气得暴跳如雷。但此刻的他只是笑了笑扯开话题道,“平叔真打算在齐侯帐下出仕?”

何晏不似有婚约在身的曹丕进退皆由不得自主。只要下定决心他大可以应诏为由赶往邺城参加曹操主持的科举考试。但是在曹府生活多年的何晏十分清楚曹操素来重武轻文。正如同样是养子。武艺出众的曹真就比文采飞逸的何晏更能讨曹操的喜欢。而在曹营之中除荀彧、荀攸等颍川谋士 ,寻常文士的地位也远低于带兵的将校。何晏自持出身名门自是不肯屈居于武夫之下。所以他对曹操在邺城开科取士还真没多大的兴趣。反观蔡吉建讲武堂,立尊经阁,设开科取士,对文士礼遇有加。何晏作为文士在蔡吉帐下出仕显然比在曹操那里更能受到重视。不过同这个时代的多数世家子弟一样,何晏也有自视甚高的毛病,因此这会儿面对曹丕的询问,何晏双手一背,傲然地摆谱道。“待晏名满中原后,再出仕也不迟。”

眼见何晏的见识还停留在月旦评时代,曹丕不由郑重地向他提醒道,“齐侯用人重才学不重虚名。平叔若真想在齐营有所建树,此番冀、幽两州开科便是出仕齐营的绝佳时机。”

何晏嘴上固然说着名满中原后再出仕,但骨子里对出仕比谁都上心。一想到曹丕特殊的身份,何晏当即便认为曹丕是从蔡吉那里得了内部消息,所以才会如此看重这次的开科取士。哪知还未等何晏张口询问详情,从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这位郎君何出此言?难道齐侯此番开科取士另有深意?”

何晏与曹丕双双回头。就见百~万#^^小!说的另一头一个手持书卷的赭衣少年正一脸好奇地打量着二人。何晏和曹丕虽厌恶有人偷听他们说话。但尊经阁终究不是他二人的私家书房,这时节会有士子在阁内百~万\小!说也并不突兀。出于世家子的礼貌。何晏当即收起脸上的不快,拱手向那少年自我介绍道,“在下何晏,字平叔。这位是关内侯曹子桓公子。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赭衣少年听罢何晏的介绍,先是诧异地打量了曹丕一眼,跟着便抱拳还礼道,“在下交州人孙通,字亚夫。”

赭衣少年不卑不亢的表现让何晏与曹丕收起了最初的轻视。只是两人并不知晓,眼前这个说话带着几分吴侬暖语的少年,既非交州人,也不叫孙通,而是吴侯孙策之弟孙权。话说那日在听罢鲁肃的进言之后,孙权二话不说拉着鲁肃一同投学讲武堂。当然在入学之前孙权也同其他前来求学的士子一样参加了讲武堂一季度一次的统考。不过对于十五岁就已经举孝廉、茂才的孙权来说,这等程度的测试实在是简单得紧。加之他又写得一手好字,因此一经入学就被祢衡挑来尊经阁抄写经典。

其实孙权之前上楼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坐在窗台上百~万\小!说的曹丕,只是那时的他没有想到对方竟是曹操的次子,蔡吉 的未婚夫。加之孙权之后一直在百~万#^^小!说的另一头整理竹简。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注意到何晏与曹丕之间的对话。直到刚才恰巧路过附近的书架。孙权这才被曹丕的一席话吸引了过来。

同何晏一样,孙权也认为曹丕一定是从蔡吉那里听到了一些风声,这才会有刚才一番见解。于是他跟着又向曹丕抱拳讨教道,“曹公子先前说此番冀、幽两州开科是出仕齐营的绝佳时机。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何晏亦跟着追问道,“是啊。子桓,齐侯如何看待此次开科取士?”

曹丕本来只是想提醒何晏不要为了所谓的虚名错过出人头地的机会。此刻眼见孙权与何晏都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他略带尴尬地轻咳一声解释道,“不瞒二位,齐侯未曾与丕谈起过开科取士之事。丕刚才所言仅是个人猜测而已。”

“哦?那曹公子为何会如此猜测?”孙权不罢休地追问道。他这次来东莱的主要任务就是考察青州的科举制度。蔡吉此番开科取士可谓是正中孙权下怀。所以就算先前那番言语只是曹丕自己的揣测,孙权也想听听缘由。以便日后留做参考。

曹丕见孙权问的诚恳,便向二人欣然分析道,“此番齐侯开科取士旨在安抚拉拢河朔士林。加之冀、幽二州正值百废俱兴之时,凡金榜题名者定能被齐侯委以要职。故丕以为此番冀、幽二州开科乃出仕良机。”

“子桓的意思是齐侯此番开科取士会偏向冀、幽二州应试士子?!”何晏皱起了眉头追问道。在他看来,若真如曹丕说的那样,他参加这次科考多半会吃亏。

看穿何晏心思的曹丕笑了笑道,“齐侯在冀、幽二州开科。自当以河朔士子为主。不过相比察举,科举比拼的终究是才学。只要有真才实学,又何惧不得金榜题名。”

“曹公子说得是。”孙权若有所思地点头附和。

曹丕则饶有兴致地反问道,“孙郎君也想应考?”

“某虽不才,亦想一试身手。”孙权当然不是真想在蔡吉帐下出仕。只不过亲身经历一番科考总好过在外盗听途说。更何况曹丕刚才也是说了,为安抚拉垄冀、幽二州的势力,蔡吉会更偏向选拔河朔子弟。那自己中榜之后大可借故推辞,相信也不会引起太大风波。想到这里,孙权对眼前这位曹二公子的兴趣又浓了几分。却听他跟着便向曹丕询问道,“曹公子可会应考?”

曹丕没料到对方会问这问题。在怔了一下后,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丕未有此心。”

孙权见曹丕如此反应,这才想起之前听说过的一些风闻。倘若蔡吉真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将未婚夫当贱役一样驱使,那曹丕确实很难在齐营谋得实权。不过孙权在深感同情的同时,也暗自有些庆幸。曹丕比他小五岁,见识与气度已是如此不凡,若让他其留在曹操身边那还了得。总之曹子桓的不幸。就是他孙仲谋的大幸。

正当现场气氛陷入尴尬的时候。忽见郭嘉之子郭奕跑上楼朝何晏喊道,“平叔。马师制出抄书机关也!汝还不去瞧瞧!”

郭奕喊完这一声才发现何晏身旁还站着曹丕和孙权。虽然曹丕的身份依旧让他有些抵触。而他也完全不认识孙权。不过出于礼貌,郭奕还是拱手朝二人邀请道,“二位可要一同去瞧个究竟?”

孙权对东莱的诸多事物本就充满了好奇,这会儿耳听世上竟有能抄书的机关,自是立马就来了兴致。但见他自来熟地拉起曹丕道,“同去,同去。”

郭奕所说的马师正是塞鲁班马钜。因其这些年为官府打造了不少精妙机关,且又是木匠行会的会长,故被讲武堂的士子尊称为马师。当一干人等来到位于讲武堂西侧的工坊之时,院内院外早已围满了闻迅赶来瞧热闹的学子。

却见工坊中央的工作台上摆放着六块两尺见方的木板和一架直径约七尺大轮盘。众人只要定睛一瞧,便会发现无论是木板还是大轮盘上都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字。而一旁那一叠写满字的纸,显然就是这些机关的成果。

然而这会儿身为侯府仓曹掾弥衡却同马钜吹胡子瞪眼着嚷嚷道,“不算!不算!汝这只是拓印!”

“如何不算!老夫只要能将白纸书满字便是胜了。”马钜挥舞着手中的纸张不甘示弱道。

“汝这只叫印,算不得书。《说文》有云书,箸也。可见上古以刀录于竹若木者,中古以漆画于帛者,后世以墨写于纸者,方为书。尔不过以木雕将字拓印于纸上,且字迹粗糙,如何算得了书。”弥衡掉起书包道。原来他之前与马钜打赌,机械与人谁抄书来得快。结果马钜以木字印刷术完胜了弥衡。情急之下弥衡便揪住“书”字的含义和印刷的字迹没有美感最文章反驳马钜。

可马钜那儿会吃弥衡那一套。只见他又取了一页书卷朝弥衡挑衅道,“只要有名家出手稿,老夫这雕版印刷不比而等手书效果差。”

所谓雕版印刷就是将原稿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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