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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久必婚第1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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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要欢喜去给她买安眠药。安眠药不是普通的药哪有那么容易大半夜的随随便便就让你买到?她无能为力,她就歇斯底里。

钱不够花的日子,欢喜不好意思打电话给舅舅,一个人去做兼职,被人占便宜也不敢说,因为需要钱。

北京的冬天有多冷,她到现在都还说不清楚。为了交取暖费,她在一家新开张的自助餐厅打工,不管多么冷她为能比别人多赚点钱,站在冰天雪地里穿着单薄的员工服发传单。老板不忍心,让她穿上羽绒服,她说没关系。其实她不好意思说,她根本没有羽绒服。因为她只给妈妈买了一件好的羽绒服再没能力给自己买。更加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她们过的这般辛苦。她觉得已经给家人添了太多太多的麻烦。她害怕亏欠,怕自己一辈子都还不完那些不求回报的恩情。

在电视上看到哥哥张国荣因为这种病自杀身亡,欢喜哭的眼睛都睁不开,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替张国荣惋惜。而是她害怕,害怕有一天在她去上课的时候,妈妈也会这样“走掉”。她可以没有于梓枭,可以永远不回老家,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没有,可是她不能没有妈妈。

神经仿佛24小时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根本无法安心上课,不管是任何时候都把手机挂在身上或紧紧攥在手里,时常拜托房东阿姨去照看一下妈妈,听到没事才会稍微安心一点点。

心力交瘁。她需要发泄需要有个人可以听她说话,并且是很多很多的时候需要这样。可是她找不到,身边没有,在学校她看起来开朗大方却不肯与任何人亲近。也没有时间去做那些无谓的事。

那一刻,她能想到的,唯一可以想到的人是于梓枭。可是,她把他弄丢了,在自己向他放了狠话以后,在自己的家庭深陷沼泽无法自拔不得不离开的处境下,他们,散了。

她一直很后悔很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告别?她哭,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抱膝悄悄的哭。也许,他已经忘记自己了。他去了他向往的城市,遇到了新的恋人,过着没有她只属于他自己的幸福的日子。

无意中得到明月的电话,才知道他似乎没有离开小城,他还在那里。不管是干什么,他依然在他们生活的那个小城里。可是,那里不再有苏欢喜。

那样子过了多少年?她不记得了,那时候,她都不知道时间是什么。

那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却并没有让她变软弱。她更加坚强乐观,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活下去,让妈妈好起来。舅舅出差来看望她们,才知道欢喜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于是安排妈妈住进了疗养院。那之后,欢喜的生活才开始稍稍轻松了一些。

当知道可以回家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于梓枭,可能会有点没良心,可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先想到自己爱的人,再去想爱自己的人。

欢喜翻身,睁着眼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说不出的难受。

最近大哥开始学别人炒股,也不知怎么又跟一些房地产开发商拉上了关系,ktv的很多事情便都落到了于梓枭和白语的头上。赵明远正好双十年华,比他们小四五岁,很多时候还是小孩心性根本指望不上。应酬了一整天,于梓枭才算脱身。正在卫生间刷牙,听见门铃响起的时候他很奇怪,这么晚了,谁会来?况且自己平时有个很变态的要求,就是不是世界末日这样天大的事谁都不许来找他。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洁癖,不许任何人碰他的东西,为避免尴尬他定了这样的要求。

打开门,来人往他怀里一扑,死死的圈住他的腰。不用猜他已经知道是谁。

他举着牙刷扬起下巴,小心翼翼的问“欢喜?怎么了?”

“想你了。”一听就知道她哭过。

他紧张的把手里的牙刷往卫生间一丢嘴巴都没有漱干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将她带到卧室后小心询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久好久没见到你想你了。”欢喜坐在床上垂下眼睑,明显有心事,她就是这样什么都藏不住让人一目了然的样子。

可她不愿说,他也不强求。他瘪嘴笑,“好久?才两天而已,就这么想了?”

“我想了你五年。真的。老是想起你。”欢喜抱着枕头眼神呆呆的望着他。

我又何尝不是呢?于梓枭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张开手臂柔柔的口气“好了好了,现在我就在这里,过来。”

欢喜钻进他怀里,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再说话。于梓枭轻拍她的背,像哄着一个小婴儿。

躺在他怀里才会有这样的安全感吗?欢喜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凌晨三点,于梓枭被一阵抽泣声吵醒,他一向睡的浅。打开壁灯,欢喜缩成一团,嘴里嘤嘤的叫着“妈……妈你不要走……快点回来……不要……走……”

于梓枭的心遽然收紧,看来她所受的苦并不是杨明月三言两语能表达清楚的。他锁眉,侧躺将欢喜紧紧护在怀里,不敢叫醒她,又怕她被梦魇折磨。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

半晌,欢喜静下来,安静的于梓枭以为她睡熟了,突然,她闭着的眼转动了几下软弱无力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响起“小鱼,我怕,如果,她真的出什么事,我会死,我真的会死。我不怕她拿高跟鞋打我,不怕她揪我头发踢我骂我,我就怕她会走……真的很怕……”她在别人面前,必须坚强,哪怕是强颜欢笑,她都可以伪装的很好。可是在他面前,永远都不必那样,这样的依赖她寻寻觅觅渴望了五年。

又带着苦腔,弄得于梓枭的心生生的疼,“不要怕,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真的不会?我以为她都好了。回来以后一直都好好的。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欢喜的手低在他胸口上有些许颤抖,他抱的更紧。不需要问太多,更不想去触及,“真的,不要担心,有我在。”

欢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他的领口,脸埋在他的颈下不再说话,肩膀上有力的大手让她觉得自己在被保护,没一会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有些蒙蒙亮,于梓枭依旧睁着眼在想什么,手被她枕的有些酸胀也没有动,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他支撑不住闭上眼。

欢喜没有再做什么不好的梦,一睁眼,瞧见他头抵在床头上小憩,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却还是扣得那么紧,稍稍一动,他醒了,看着她,笑了,然后捧住她的脑袋在额头上温柔的吻了一下。

欢喜只觉有一股暖流从脑门上传来直至心底,她也笑,跳起来在床上乱蹦,“早安晨之吻,以后每天都要!”

他躺在原位回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没有了。”乘她没注意,起身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为什么?我没有不听话啊?为什么……为什嘛!”欢喜跳过去趴在他背上要他背。

他闪开,背对她说“大半夜穿着睡衣乱跑!出了什么事情我第一个掐死你!”

“啊!”欢喜这才发现,偷偷摸摸出门,连衣服都没换,还好穿的是高中时候一整套的幼稚的要死的维尼熊睡衣。要是穿着很撩人那种吊带连体睡衣还不早就被人圈圈叉叉了。

难为情的跳下床,挽住他的手,“你才舍不得呢,你肯定把那个坏人掐死,然后说‘欢喜啊,你的下半辈子就归我了,我来照顾你’哦吼吼……一定是这样!”她又开始发挥自娱自乐精神外带自导自演。

“你不用上班吗?”又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说完泼冷水的人就进了卫生间。

“要啊……妈呀!我的神啊!现在几点了?”看看钟,还好还好,不是很晚。但是,问题严重的就是她不能穿着睡衣上班啊,更加不能回家,否则外婆看见她这德行肯定立马拿菜刀剁了她,说不定还会拿她的肉包饺子吃。不回去外婆只会当她出息了一大清早不用人叫就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直跳脚,他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从卫生间走出来。

“小鱼啊,怎么办啊?救命啊。”欢喜跑过去拽住他,仰头可怜兮兮的样子亦如多年前。

“不知道,你这样,早晚有一天要被开除。”他就是这样,就知道冷嘲热讽!

欢喜只恨不能咬死他,可是舍不得。这个时候还是这么没出息。

“先去洗漱,对了,再洗个澡,卫生间的储物柜里还有件黑衬衫。”他低头整理衬衫。他的洁癖面对她不知道为什么没那么严重,但心里还是有小小的芥蒂。

“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啊,快点帮我想办法!”她缠着他不放手。

“洗完了我就帮你想。”他嘴角一歪,像在坏笑。

“小鱼啊……”她想撒娇博得同情。

“去不去?”他瞪眼。

一溜烟,她跑进卫生间关好门,动作一气呵成。水流“哗哗”的响起,于梓枭坐在客厅打了一个电话。

欢喜洗好澡穿着他的黑衬衫走出来,把湿漉漉的拖鞋甩在卫生间门口,还是那个习惯。衬衫有点大刚好及膝,露出雪白纤细的腿。不是她自夸,她最自豪的就是自己这双腿,不说有多长但是腿型很直加上她夏天很少穿极短的裤子所以白的剔透,看上去都可以做腿模。以前每次去学校的公共澡堂洗澡都把别人羡慕的要死。

沙发上的于梓枭眯着眼看她不说话。欢喜赶紧跑过去问“想到办法没有?快要迟到了啊。”

“等会二哥会拿衣服来。”他帮她扯了扯衬衫,总觉得不够长。

“二哥?”

“白语。”

“你现在喊他‘二哥’了?”想了想,自己解答“哦,对啊,他留级了比我们都大。”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不敢说,欢喜斟酌了半天还是小心的问“那……你不怕她会来吗?”其实她老早就想问了。要是被抓个现行,看你怎么办!殊不知自己的立场更糟糕。

“不会。”于梓枭心里有数,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她永远都不会来。因为他不允许。

“叮咚!”门铃响了,于梓枭顺手拿了双拖鞋甩在欢喜脚下,命令她“穿上鞋,到卧室去。”

欢喜不解“为什么?”

于梓枭眼珠子一横,她跟个小耗子似的溜了,好吧好吧,您是大爷。

他完全不介意白语知道,只是不想白语瞧见她那双要命的腿。

换好衣服,欢喜在镜子前打量自己,t恤,牛仔裤,跟个高中生有什么区别?这是从哪捡来的衣服啊?磨蹭半天,于梓枭在外面喊“快点,我送你去上班。”

她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他们已经在门口等她。

白语看见她,一点不意外,还开起玩笑“苏欢喜,你还是原来那小样儿啊,上回真看走眼了。”

欢喜撅着嘴,扯着邹巴巴的t恤。

“你这衣服哪整来的啊?”于梓枭明显的不满意。

白语一白眼,费力不讨好,“我妹的。老三,这大清早的让我上哪儿给你整女人的衣服去啊?商场都还没开门呢!”

“妈呀!我要迟到啦!”

“活该!被开除了我可不养你!”

“不养拉到,我去傍大款!”

“苏欢喜!你活腻了吧!”

白语看着斗嘴的两个人,有多少年,他没有再见过这样的于梓枭。她回来,他就活了。从见到他给她员工卡,他就猜到这一切都是早晚的事,所以他不意外,于梓枭的任何决定他更不会干涉。只是,他们往后的日子可能也不会好过啊。

第十二章

(十二)

“啪”井震把一本杂志甩在欢喜办公桌上,欢喜傻傻的抬头,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欢喜翻开看,仔细看,目录上第一篇文章的作者——井震。

“发表了?好厉害啊!”欢喜很兴奋的站起来拉着她直跳。

又是一记大白眼儿,还好自己专挑了中午没人的时候才来。井震酷酷的站着没做声。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第一时间来找她分享这份喜悦,脑子里的第一人选除了她只有她。

“我以前啊最大的愿望也是可以发表文章,可是没一篇投中过。”欢喜一边遥想当年一边看着眼前的人替她高兴,“这么有心来告诉我?好吧,放假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吧。”这老师……井震无法表达了。

“什么不用,一定要!明天下午放假,我请你去吃好东西!好!就这么定了!”一个人自说自话做了决定。

星期六下午,天气出奇的好,欢喜拉着井震来到小吃街吃砂锅。一提到小吃街欢喜就想起明月。

初中那会儿,欢喜的零花钱比明月多,经常请她在这里吃吃喝喝。有时候明月得到额外的钱也会带她吃更奢侈的东西。那时候明月还学校的大姐大呢,一直罩着她,不过仅仅只是罩着她,绝对不许她参与其中。

欢喜看着眼前的井震,发现她们有某些地方还真的挺像的。

井震被她盯的心里直发毛,“苏老师,你看什么啊?”

“恩……不好,苏老师太不亲切了。一点儿都不好听,要不你以后叫我‘欢喜姐’怎么样?”欢喜咬着筷子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

井震低头继续吃,不理她。

“哎呀,叫嘛。快点,我就一个表妹,老忙着学习。我就喜欢听人喊我姐,叫吧,叫吧……”欢喜用筷子背不停的捅她,烦人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被烦的没办法,井震很含糊的叫了一声“欢喜姐。”

“恩,真好。那我叫你什么呢?”又开始琢磨,“啊!阿井!阿井很好听吧?哈哈……阿井。”一个人笑开了花,对面的人压根没搭理她。

井震头埋得更深,不是不喜欢,她也说不上来,就是眼眶发胀。

吃完饭,欢喜非要拉着人家看电影。走到电影院员工说二楼在维修,一楼放的都是些老片。井震说回家看电视算了。她偏不让。

放映的是一部励志片,《风雨哈弗路》。欢喜以前看过一大半,主要是讲一个女孩父母都是瘾君子吧,反正都是不怎么称职的家长。女孩在妈妈死后去和朋友要饭,后来突然醒悟自己不想要这样的人生,不想永远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她想靠自己努力站起来。于是回去上学,朋友的嘲笑,无家可归她都不在乎,最终靠自己的努力取得了成功。

喜记得自己当时感触很深,人才都是被苦难的人生逼出来的。

看到女孩妈妈去世那段,井震突然开口说话“我爸和别的女人走了,我妈呆不下去借着跑业务也不怎么回来。其实小时候他们还是很相爱的。”

这算是敞开心扉吗?欢喜想了想,“那……你都是一人住吗?”

井震不削的哼了一声,“他们离婚两年,我谁家都去过了,谁家都呆不住。自己住自由啊。”

说的再轻松,欢喜都明白那种苦只有自己最清楚,像是作为交换欢喜说“我十岁,他们就离婚了,可能当时还小感触不大。”

其实,人,是越长大越脆弱的。

欢喜搜寻记忆,继续说“我爸妈……根本就不相爱……我妈……哎呀,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欢喜摆了摆手,她不敢说她妈妈也是把阿井爸爸拐走的那种女人。

妈妈的故事欢喜是无意中听小姨说的。

妈妈曾经有一个恋人。相恋多年那人却终是为了权势和别人结婚了。一个连父母都没有的穷小伙抛弃深爱他多年的恋人,借着娶回家世尚好的老婆上位的故事。俗气且令人厌恶。

欢喜在没有见过欧佑和的时候一直很鄙视很鄙视他那样的人。觉得是他害了妈妈,让妈妈失望伤心,最终嫁给经人介绍的她始终都没有爱过的爸爸,而后彼此折磨数十年以离婚告终。所以欢喜认定是他让妈妈的人生不能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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