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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久必婚第2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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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

“她不敢。”初好转身的时候杨梵哄着甘甜。

哎,初好放下电话,看看旁边甘甜的位子还是空的。幸福啊幸福。她,伊初好,就是22岁还没谈过恋爱的被这个时代狠狠抛弃的异类。不是她不想谈,是真的遇不到心仪的白马王子。她不喜欢青涩的毛头小子一天咋咋呼呼的就知道花钱找乐子。也不喜欢那些师兄级别的,一毕业就各奔东西了,何必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还不如在宿舍打游戏。就是这样的观点,造就了她这个典型的腐女,超级腐。

电话又响起,初好哀怨的接起来,立刻转变出动听的声音“您好……”

就这样,枯燥的“还债工作”终于是结束了。

酒吧里,灯红酒绿,陈东臣坐在吧台上和调酒的小姐联络感情。这就是他现在的生活乐趣。女人啊女人。他再也不会相信,但是万万不能缺少。

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吼起来“你放手!”

“你他妈装什么纯啊,真纯就不会在这里了。操!”男人毫无教养的言语听的陈东臣蹙起眉峰。

“我他妈叫你放手!我他妈没装纯!”女子不卑不亢,似是还被抓着在挣扎。

“没装叫你喝酒你不喝!你不想干了吧!喝!”男人似乎喝醉了粗鲁的给她灌酒。

陈东臣回身跳下台阶走过去,“她新来的,不懂事,回头我教教她。”他是这家酒吧的股东,不好和客人翻脸。

一帮人围着他,“陈总陈总”了半天。陈东臣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到后面,正准备训她,亮堂的灯光下仔细一瞧,大眼,中长发,高瘦跟火柴棍似的,“是你啊,你还挺忙。”

初好瞪了他一眼,真是瘟神上身了,怎么又是他?孽缘还真不浅。

陈东臣琢磨出她的表情,反而歪着嘴角,“没办法,这破地方就这么小。在哪儿都能碰上。”

“谢谢你啊,我要去工作了。”初好懒得搭理他这种人。

“就你这态度,一晚上过去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陈东臣故意讽刺她,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生气的小样他就心里暗爽。

“你放心,我来帮人代班的,明天就不来了。”真烦人,听见他说话就想给他一脚。

“我可不想再给你收拾烂摊子,酒吧里什么混人都有,要不我请你喝酒?今天的班算你全勤。”陈东臣突然对她很好奇。

“我不能喝酒。”她是铁了心的要拒绝到底。

“哟,那我救了你你也不表示表示?”第一次有女的这样对他爱理不理的。

真是没完没了了。初好没办法,“我真不能喝酒。真算全勤?”她还真是一点不想伺候那些大爷。

“嗯哼。”他挑眉。

“好吧,我请你吃甜筒。”初好摆摆手,指示他跟着她走。

“什么玩意儿?”他跟在后面没听明白。

“肯德基。甜筒。”三块钱一个,初好心里笑翻了。

大街上,一个大男人一脸窘迫的拿着一支冰淇淋,就是下不了口,太丢人了,他陈东臣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初好斜了他一眼,“不吃就拿着吧。等我吃完了再帮你吃。”

他笑,有点意思,“你,在酒店上班?干什么的?以前没见过你啊。”

“接线员,才去的,卖身还债。”初好被冰的牙根酸疼,精简的回答。

“卖身还债?”他有点听不懂了。

“嗯,把老板花瓶打碎了,赔不起卖身了。”初好一想起来就肉疼,怎么会那么贵?摆出来显摆什么啊?藏起来没事拿出来看两眼就行了呗!

感情那花瓶是她给“啐”的稀巴烂,想修补都没辙,眼睁睁的给扔了。他不动声色,暗自思索。

早上初好一进旋转门就看到了“瘟神”,嘴巴不自觉的恶毒讥讽他,“这么早就来消遣啊,你家住这儿啊?几楼啊?”

“顶楼。”他倒是不生气,好脾气的应付她。

“无聊。”初好不愿意再理他。

上班。老娘今天心情好,欧巴桑昨天夸她勤奋来着。

晚上,是她的夜班。一线电话,初好软绵好听的声音配上招牌笑容,好像电话那头的人能看见一样,“您好,我是七号接线员,请问您……”

一串千篇一律的开场白还没说出来就被让人粗暴的打断了,“伊初好,你上来!”

谁啊这是?还知道她名字,耐着性子问“您是……”

“赶紧上来!7楼最右边。三分钟!”

“啪。”初好哽在嗓子里的话还没问出口那边挂断了。哎,去吧,管他谁呢。这里的祖宗们她一个都得罪不起。谁让自己是待债之身啊。

手刚敲到门,门“呼扇”一下子突然开了,一股冷气冲到初好的脸上,她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就被人使劲的拖了进去。

“就她,我新欢。你赶紧走吧。”陈东臣下身裹着浴巾,说了一句让初好掉眼珠子的话。

浓妆艳抹的女人哭的装都花了,黑黑的眼泪让初好觉得很好笑。遇人不淑,被禽兽骗了吧。正幸灾乐祸,哭的丑态百出的女人上前“啪”狠狠给了初好一巴掌,还不解恨似的说“我看你能得意多久!”说完转身就跑了。

几秒钟的功夫,她成了代罪羔羊,平白无故被人扇了,长这么大谁舍得打她一下。

“你没事吧?”陈东臣不知死活的问。

傻了三秒,初好随手抄起一个东西照着他头上就砸,“你个死混蛋!自己干的好事摆不平就找我替你受过!不要脸!无耻!”

还好他反应够快,用手挡了一下砸偏了只擦破了点皮,他捂着额角后退,喝道“你干什么?杀人啊!”

“要是有刀我肯定一刀捅死你个狗r的!”只要把她惹火了,她骂起脏话来可是一溜一溜的,顺手把手里的东西朝他砸过去。

水晶烟灰缸准确无误的砸在他脚上发出一声闷响。“啊呀”,他吃痛的抱住脚顺势坐在地毯上。

“哼,你最好少惹我!”初好撂下狠话,转身就走。

“花瓶!十万!现在赔给我!”他冷冷的说,然后麻利的披上睡衣。

初好背对着他,傻眼了。十万!!!我把心肝肾都卖给你嘛你要不要?赔给他?杨梵他哥?花心老总?脑子完全乱套了。

“没有?我看你这穷酸样也没有,明天开始给我当助理还钱吧,当接线员你这辈子都还不起!”他还坐在地上揉脚,不过是找不到人找她解解围。这女的下手还真狠,谁敢这么对他?不报仇他就不是陈东臣。

初好转身走回来,撇着嘴“凭什么?你骗谁啊?那么个破玩意儿值十万?杨凡说都解决了。”

“我还没找他算完账呢!不信你自己上网查!不干也行,十万拿来!现金!”陈东臣一脸严肃的伸出手不容许有半点质疑。

看他的身家,十万也不奇怪。初好盯着地上的烟灰缸,想说你干脆拿它把我杀了嘛,十万?你不杀我我也要自尽。

他突然走过来,初好脑子里一闪真要杀我?我不值十万啊。吓的推了半步。

“别动,你鼻子出血了。”他温和了一些,在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血。

“有没有别的选择?分期付款什么的?”初好看他脸色小心翼翼的商量。

“没有,要么当助理,要么拿现金来。”他小心的给她擦血,还不忘吓唬她“对了,那花瓶上还有你的指纹呢。”

初好毕竟没经历过这些,果然被他唬住了,夺过纸巾自己擦,好半天没吱声。

“答应了?”陈东臣靠在桌子边见她还不说话再下一记猛药“听说打官司挺麻烦的啊,这类纠纷起码要调解半年。”

“那我这一巴掌值多少钱?”没指望了,她开始讨价还价。

“本来可以值个几万,现在打破我的头和脚,五千吧。”见她开始妥协,他心下暗爽。

“两万。我鼻子流血了,脸也疼。”借着机会能多说点就能早点解脱啊。

“四千。”一盆冰水浇在下来,初好急了。

“一万吧一万。”有钱人怎么这么小气?

“三千。”他看着地面竟然悠闲的晃起脚?!

“好好好,五千五千。”没人性的混蛋,初好压抑着火气咬牙切齿的问“几、点、上、班?我、干、什、么?”

“手机24小时开机就行了,随叫随到。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啊。”他发现和她对话本身已经让他很愉悦了,来日方长,有乐子了,日子终于不会那么无聊了。

“那不行,我有条件,今天这种事就不行。还有……男女的事更不行!”她字斟句酌的胡思乱想起来。

“你想什么呢?就你这火柴妞我可看不上。叫你干的都是正事。”说实话,他对她完全没半点那种兴趣,他是很注重外表的人,挑女人更是眼比天高。对她,纯粹是为了好玩。为了给无聊的日子添点调味剂罢了。

“那最好!我也不喜欢你这种……”野兽,兽yu泛滥。初好不敢说出口,不过听她那样诋毁自己心里很不爽。

“那工资怎么算?一月一万吧,十个月就还完了,你也不用着老对着我这个火柴妞折煞了您的眼。”她还是很不爽。

“这个我定,看你表现吧。还不走?很晚了哦。怎么?要和我睡啊?”本性难移,他一出口就爱调戏人。

“流氓。”初好恨不得喷出一口火来烧死他。愤怒难平的走出去把门甩的巨响。

流年不利啊,她就这么成了随传随到的小丫鬟了。别人眼里她是人人羡慕的狗屁助理,其实,那个瘟神老板根本就不干正经事。不是叫她买这个就是买那个。一会儿说他的某某女友要吃慕斯蛋糕,买回来又换人了要喝拿铁,再买回来人家俩人换地方了消遣去了。她又要跟狗腿子似的去待命。

相处几个月,初好整理出一个秘密宝典。把他的女朋友从星期一排到星期五,双休日另觅新欢。

这心花的早晚要得病吧。初好时常在奔命的路上诅咒他。

那些千娇百媚的“花儿”们,她们名字爱好住址也全部记得差不多了。每次该买什么该送什么不用吩咐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陈东臣说她很上道,这时候她肯定只有一句话加工资。

偶尔,陈东臣待她也不错,会买些东西送给她。再贵重她都不削,肯定是买给那些女人的人家看不上就转手送她了。

她说,折现吧,人民币最实在,要不抵债也行。他气结,难道自己魅力真的下降了?她就没正眼看过他,每天八八的等着离他远点似的。

初好倒不是什么圣女贞德,有时候跟着他吃饭应酬。相处久了发现他确实很吸引人,无论是内在还是外表,风流倜傥吧。可是她清楚,人家只是把她当小卒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敢痴心妄想,也不能想。

双休日,他似乎有正事要忙出差了,于是初好终于可以解放两天了。其实也没有初好说的那么夸张,陈东臣的事业心也不比花心少。

闲了一天,有点怪怪的。凌晨,初好还在梦里会周公,电话异常执着的响起。

初好被折磨的睡眼惺忪抓起床头上的手机,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说“谁啊……”

“出来,到广场上来。”又是他这个杀千刀的,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滚回来了?

“陈扒皮,不带这么整人的,才几点啊,我不去。”她不高兴就会这么叫他。

“出来,我不知道你住哪儿,快点儿,打的费我出。”

“哎呀!”她困得眼睛都不愿意睁,哀求“你又忘了哪个女朋友电话了?我给你查查,还是要送什么啊?这才几点人家还没起呢,我明个一早就给你送去还不行吗?”

“我就找你!出来,十分钟!不然明早就拿八万来。”他的杀手锏。

才偿还这么点啊?一听这话初好惊醒了,一个激灵爬起来,“马上来。”

广场上静谧通亮,初好下车寻人,看见他在灯光下,斜倚在他耀眼的奥迪叉叉旁,穿了一件薄薄的辨认不出颜色的大衣,双手斜插在衣袋中,颠倒众生的皮囊下,初好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

初好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平静狂跳不止的心,不能心动,一切都是幻觉。

“你爬来的?上车!”他没好气的给她开门。

“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折腾人。”初好坐在车里才发现出门太急,衣服扣子都扣错位了。

“给你,戴上。”他看着方向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下飞机就只想见她,想把礼物第一时间送给她。

“什么啊?这又抽的什么疯啊?叫我来就为这个啊?折现吧,抵债抵债吧。我回家睡觉了,打一晚上游戏累得手疼。”初好还是不能习惯他不时的这么闹人,不耐烦的打哈欠。

“戴上!”他震怒的低吼。

“戴就戴啊,喊什么啊,把我瞌睡喊醒了我回家睡不着了怎么办?”喜怒无常她习惯了。

初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打开也没仔细看胡乱往脖子上一戴,“戴好了,好看吧?不用说了,肯定不好看,我不适合珠光宝气的。”

“滚吧。”出言不逊,她也习惯了,“主子,您也早歇着吧。”

初好一回家就往被窝里一钻,衣服都懒得脱,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吃了口饭继续打游戏。直到天黑才发现手机竟然没响过?!她趴在床上翻了半天,没有任何来电。

之后很多天,手机依然安静的诡异,出鬼了。初好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见不到他应该开心啊。不敢多想,闷头打boss,打累了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是几点,鬼来电。然后初好出现在超市里,嘴里直念叨活不成了活不成了。跟做贼似的在货架边转悠了好几圈,抓起一盒东西付了钱就跑。

他似乎永远住在酒店。敲开他的门,初好把东西往他手里一甩,“买个这东西值五千啊。这么丢人下次被喊我买。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她现在对他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毫无顾忌。反正他也不把她当女的。

“进来。”他把她拽进屋里,随手把盒子丢进来垃圾桶。

初好竖起耳朵仔细听,似乎没其他人在,“喂!你不用还大半夜喊我去买!又折腾人,成心玩我啊?”

“不想用了。陪我说话。”他真的是很奇怪啊。

“怎么了?失恋了?还是你……不行了?”初好开着恶意的玩笑,自己先乐了,坐在沙发上很狗腿的问,“陪聊啊?以前没这项业务啊,一小时多少钱啊?”

“伊初好!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啊?”他生气了。

“怎么不待见你了?”初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也没待见过我啊。白了一眼,“聊吧聊吧。随便,你先开始。”

他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不说话。

三十好几的人了,有时候真是幼稚的可以。初好心地善良,是大方的好姑娘,好言好语的先开始“那先说说你怎么了?谁惹你了?我自己增加一项业务,帮你去教训他!”

陈东臣看着假装挥拳摆出打人架势的她,笑了,“没什么,你这么晚出来,你家人不说你吗?”

以前瞎闹腾的时候你怎么不问啊?初好平静的说“我自己一个人住。没别人。”

“父母呢?”他第一次对她的身世好奇,才发现,除了她的名字和她这个人,他几乎对她的家世背景一无所知,连她住哪儿都不知道,也从来没关心过。

“去世了。”她依旧平静,下巴抵着膝盖,蜷缩在沙发里。

他沉默了,看着她,目光深邃。

初好与他对视半秒,快速移开。父母,都是烈士呢。自己一直靠着他们生前的积蓄和抚恤金活着。可是竟然遇见了你这个陈扒皮!她无意识的翻了一下眼皮。

“没什么啊,早就不在了。”她也释怀了,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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