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总裁的小冤家第20部分阅读(1/2)
“不客气,您好好照顾夫人,我自己出去就好。”医生话音未落,门口忽然响起一道冷漠的嗓音!
“夫人?”
已经在房间门口站立多时的木卿歌将她从商场淘回来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冷笑着走进房间,扫了一眼温柔微笑的顾南城,又看了眼床上的左浅,她冷笑着指着昏迷的左浅质问道,“顾南城,他什么时候成你夫人了?”
顾南城对于在这儿见到木卿歌有几分惊诧,因为昨天他一直在打木卿歌的电话,可是她始终没接听。他又联系了很多她的朋友,朋友也都说没看见她——
没想到,她竟然就在d市!
将木卿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见她完好无缺的,气色也蛮好,顾南城勾唇淡笑,“有话出去说,她还病着。”
“她她她又是她,顾南城我才是你妻子,你凭什么满脑子都是她!”木卿歌受不了顾南城无时无刻不护着左浅的画面,她怒不可遏的盯着顾南城,嘲讽道“你真有种,出轨都出到我娘家来了!!”
顾南城瞳孔微缩,脸上仅有的一点笑容也渐渐褪去,“木卿歌,我再说一遍,有话咱们出去慢慢说,别打扰了她——”
“她是你什么人你要这么疼着她,宠着她?”木卿歌被顾南城气得失去了理智,她怒气冲冲的盯着顾南城看了一眼,愤怒的将手中lv的限量版包包扔到床上,怒吼道“她是你嫂子顾南城!她就是个贱人!”
好巧不巧,她lv的手提包砸在了左浅的手背上,顿时,左浅的手血如泉涌!
她的正版包包原本就比较重,何况还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如此扔过去砸在左浅正在打吊针的手背上,自然一下子就让锋利的针斜着刺穿了左浅的血管,怎么能不鲜血如注?
“左浅!”顾南城惊痛的望着被剧痛疼醒的左浅,他侧眸,挥手一个耳光重重甩在木卿歌脸上,只听“啪”的一声,木卿歌的身子往旁边趔趄了一下,脸偏向一边,脸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滚出去!!”
顾南城一向脾气温和,他几乎从未用这样暴怒的口吻跟木卿歌说过话。木卿歌怔怔的望着顾南城,却只看见他大步奔向床边的背影——
左浅虚弱的闭着眼睛狠狠咬着下唇,手背上的剧痛让她已经将下唇咬破,一丝丝鲜血染了洁白的牙齿,仅是看着就剜痛了顾南城的心!他弯下腰看着她手背上快速流淌的鲜血,针头反插在血管里,他瞪着猩红的眼冲旁边的医生吼“快帮她止血!”
“疼……”
左浅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死死抓着顾南城的胳膊,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液!
“我知道疼,乖,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顾南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坐在床沿上紧紧握着左浅的手。她苍白的脸颊和痛苦的神情映入瞳孔,他一眼扫向木卿歌,眼中浓重的狠戾让木卿歌吓得后退了一步!
“我得把针头拔出来,可是拔出来后她会更痛,我……我……”年轻的医生看着左浅的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拔!”顾南城果决的给了医生一个字,然后弯下腰将左浅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她流了好多血,你快点!!”
医生一听,只能硬着头皮从包里拿出消过毒的棉花等等东西,然后按着左浅血流不止的胳膊,一咬牙,快速的将针头从她手背上拔出来!
“啊——”
左浅痛得惨叫一声,那声音仿佛洞穿了顾南城的灵魂,他心痛的闭上眼,忽然一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唇——
☆、090 如果,我们又一次发生了关系【6000+】
温润的触感让剧痛之中的左浅虚弱的睁开眼睛望着顾南城,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写满了对她的心疼,对她的担忧,尤其他深邃的眼底竟然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慌乱——
看见她疼,看见她痛不欲生,他慌了……
太久没见到这样的眼神,左浅闭上眼,晶莹剔透的眼泪涌出眼眶。
顾南城轻轻的吻着她,他用他的温柔抚慰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
“乖,不痛了……龛”
“再忍忍就好了……”
“左浅,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痛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左浅不仅手上痛得厉害,心也痛得不行,为什么辗转五年过去了,他仍然还能用这样的目光注视她,他为什么还能用这样心疼的口吻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她…轻…
那一霎,她忽然就明白了,他这些天的举动,并非报复。即使之前对她曾经有过报复的心态,此时此刻,他是真的疼她的……
在顾南城紧紧地拥抱中,在他细密轻柔的吻中,伴随着他颤抖的安慰,医生帮左浅上了药,用绷带缠好了伤口。
静脉血管刺破,说严重也严重,割腕自杀就是割开的静脉。而说不严重这个伤口也比较轻,因为虽然针头斜着刺穿了血管流了很多血,但及时止血就不会再有事。
医生低头看着仅是在轻微渗血的绷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如释重负的说“这位小姐您躺会儿,手就这样放着别乱动,等血止住了再活动。”抬头看了眼顾南城,医生又问道,“这位先生,还需要在另一只手上打吊针吗?”
顾南城缓缓松开左浅,低头将她惨白的脸色收入眼底,对医生淡淡一笑,“不用了。”
“可是她还在发烧……”
“一会儿我带她去医院。”
医生见顾南城这么说,于是点头放心的收拾东西准备走。刚刚木卿歌闹腾的一幕他不是没看见,继续给左浅打吊针,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呢!两个没事人闹腾起来没事儿,可病人哪敌得过这两人这么折腾?
距离床不远的地方,木卿歌跟石雕一样静静站着——
刚刚她亲眼看见,左浅哭的时候他将她抱在怀里那种心痛和慌乱。分明痛在左浅身上,可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扎在他心口一样。望着都已经止血了还紧紧将左浅抱在怀中的顾南城,木卿歌嘲讽一笑,她怎么忘了,左浅一直都在这个男人心口的位置,左浅痛了,他的心又怎么会不痛?
若是作为一个外人,她一定会被这样的感情所感动,可是作为一个妻子,作为左浅的仇人,她忽然恨不得这样的两个人一起去死!!
拔掉了针头那一瞬间痛不欲生,现在已经渐渐的好了很多。左浅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用另一只手勾着顾南城的脖子,闭眼在他怀中疗伤。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分明是一样的痛,可有个人依靠的时候,那种痛苦仿佛能够被人分担掉一些。此时此刻对左浅而言便是这样,在他怀中,她感觉到宁静和踏实,似乎就连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顾南城体贴的将被子一角拉过去盖住她受伤的手,他怕她冷到,发烧更严重——
低头看了一眼她渐渐安好的模样,他的心也一点一点从嗓子眼落回了心底。他的脸颊轻轻贴着她的脸,他轻声道,“好点了咱们就回家,嗯?”
“好。”左浅点头,刚刚针头刺穿血管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多年以前母亲曾经在旁边的房间自杀的一幕。那个时候,母亲用刀片割断了静脉血管,流血而亡,倘若今天刺进她血管的不是针头,而是刀片等其他锋利的东西,她会不会也跟母亲一样,从此离开这个世界?
睁开眼睛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她忽然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再眷恋这个家。
从母亲去世那一天开始,从木卿歌母女出现那时候开始,这里就已经不再是她的家,她又在眷恋些什么呢——
“乖,躺会儿,我出去说点事。”
顾南城揉了揉她的长发,小心翼翼的将她平放在床上,然后直起身看着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他幽暗的眸光落在身上,木卿歌肩头一颤,有些害怕的垂下眼睑。
左浅这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木卿歌。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和顾南城那么暧昧,她心头一慌,有种偷偷摸摸却被人捉了个现场的感觉……
“跟我出来。”顾南城离开床边,缓缓走到木卿歌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她抬头望了一眼他,又望着床上的左浅,冷笑一声,“这里是我的家,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我凭什么要出去!该出去的人是她左浅,是她!”
“你也知道她才姓左,嗯?”
顾南城睥睨着木卿歌,那犀利的眼神似乎在提醒她,她再怎么样也一辈子都是姓木,而左浅才是左家的女儿!
“你!”
木卿歌咬牙切齿的盯着顾南城,他现在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发展到明目张胆的跟她对立的地步了么!!
顾南城回头望了一眼床上安静望着他和木卿歌的左浅,他瞳孔微缩,一言不发的抓着木卿歌的胳膊就直接强行将她拽出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间门——
“顾南城你放开我!!”
“安静点!”
“你让我怎么安静,你当着我的面亲别的女人,你让我怎么安静!”
……
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声音,左浅侧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绷带,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放在手背上,刚刚那种剧痛感依然让她心悸。闭上眼睛,左浅勾唇冷笑,家,她可以让;男人,她也可以让;但惟独她自己,绝不会让木卿歌欺负了去!
顾南城一直将木卿歌拽到了二楼的阳台上,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淡漠转身看着她,他冷声道“木卿歌,在病人面前保持安静这是最基本的素养,没人教过你吗!”
木卿歌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手腕,嘲讽道“你跟我提素养,呵顾南城,那你跟左浅背着我和苏少白,你们暧昧成这样,你们的素养在哪里!”
顾南城盯着木卿歌,眸子淡漠得近乎透明——
静默几秒后,他转身看着湛蓝的天空,从他选择要跟左浅发展下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从今以后他会面对比这更难堪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流言蜚语。他无所谓,只是左浅呢……
“这儿的事忙完了,我会亲自去你老家接阳阳。”回头看着木卿歌,顾南城冷声道,“我不管你答应不答应,那是我的儿子,你母亲没权力一直不让我这个亲生父亲见他!”
“顾南城你休想带走阳阳,我不会离婚,我也不会让阳阳跟着你和那个贱人一起生活!”木卿歌盯着顾南城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宁死都不让她如愿!”
木卿歌咬着下唇愤恨的盯着顾南城看了几秒,转身大步离开!
顾南城回到房间,左浅抬头看着他,见木卿歌没有跟在他身后,她略显自责的问道“吵架了?”
“没有。”
他缓缓坐在床沿上,低头看了眼她的手腕,洁白的纱布上有一团小小的血迹,再没有蔓延,看来是已经止住血了。他安心的揉着她的长发,“回去吧。”
左浅点头,可是不知为何,她却有些希望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左铭昊能够进来看一眼她。顾南城将医生都请来了,左铭昊不可能不知道她病了,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人?
“来,手勾着我。”顾南城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尽可能的不碰到她受伤的手。左浅将没受伤的手勾着他脖子,望着他,被他抱着离开了房间。刚刚走到楼下,坐在客厅的左铭昊就站起身来,笑容可掬的望着顾南城和左浅。
“刚刚接了个电话,顾先生,您这是要回去?”
他阿谀奉承的脸落在瞳中,左浅微微蹙眉,比起他的客户,比起他的利益,她这个女儿永远是那么微不足道。而自己刚刚竟然在奢望,他能够推开|房门进去看看她……
顾南城点头,“打扰了。”
“没关系,顾先生您客气了。”低头看着顾南城怀中的左浅,左铭昊又堆满笑容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小浅是我的女儿,她回家住几天是正常的,别说几天,就是一直住下去都没关系啊!”
左浅看着左铭昊那张让人恶心的脸,淡淡一笑,“怎么敢打扰您?”淡漠的收回目光,左浅看着顾南城,“南城,借我两千块钱,帮我给左先生。刚刚我的血弄脏了他的床单,这两千块钱正好可以换一套新的——”
左铭昊脸色一僵,望着左浅,“小浅,你……”
左浅淡淡笑着打断左铭昊的话,“左先生,您这么叫我,好像显得我跟你很熟似的,不过我们好像真的没那么熟,不是么?”
顾南城瞳孔微缩,低头看了一眼左浅,他对左铭昊温柔一笑,“抱歉,左先生,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这两千块钱明天签约的时候一起给您如何——”
“我……”左铭昊皱着眉头望着左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左浅眼中的冷漠那么明显,他岂会感觉不到?
“告辞——”
一直到顾南城抱着左浅离开,左铭昊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回到花园别墅,顾南城仍旧让王栋去请了一个医生来家里,医生为左浅挂好吊瓶,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离开了。
顾南城坐下,刚刚替左浅掖好被角,小左就将房间的门推开一个小缝隙,贼头贼脑的探头张望——
左浅眯着眼睛,听到门吱呀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看见小左张望的模样,她抿唇一笑,“进来吧,在门口做什么?”
顾南城看向门口,也勾唇一笑。小左推开门走进房间,睁着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望着左浅缠着纱布的手背,又望了望另一只打吊针的手,她皱着眉头说“妈妈,为什么出门的时候你都好好的,回来就病了啊?”
左浅想抬手摸摸小左,可是两只手都不能动,只好笑着说“妈妈只是有些小感冒,没关系,小左不要担心妈妈。”
“感冒?”小左瞅着左浅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走到顾南城身边,拽了拽顾南城的胳膊。顾南城低下身子附耳过去,小左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悄悄话——
看着小左第一次跟人这么亲密,左浅不由感到欣慰。以前小左对男性总有戒心,不论是叔叔还是伯伯,她都不跟人家说话,仿佛谁靠近她就是为了抢走她的妈妈一样,因此她拒绝男人靠近她和妈妈。没想到,现在她跟顾南城竟然能够这么亲密——
“爸爸,我出去玩了哦!”
说完悄悄话,小左就离开了房间,跟一只欢乐的小蝴蝶一样翩然离去。
左浅侧眸,“她跟你说什么了?”
顾南城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床沿上坐下,低下身子暧昧的对左浅说“小左说,妈妈应该被打屁屁,昨晚一直不肯好好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盖被子,所以才会感冒——”
“……”左浅眼角一抽,无奈的笑了。小左那孩子真是个十足的小叛徒。
顾南城在左浅身边合衣躺下,托腮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颊,“你睡不着,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吗?”
左浅侧过脸看向别处,他总喜欢跟她处得这么暧昧,女人的床,是那么好上的吗?
他虽然在她身边躺下了,可是他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动作。他只是觉得她发烧不愿意说话,所以他便距离她近一点,她只需要轻轻的张嘴他就能听见她说的什么——
“左浅,我跟木卿歌说了离婚的事。”
他淡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左浅一怔,随即震惊的侧眸望着他!
“一直没有认真正经的跟你谈一次,今天,我们坦诚的谈谈,好吗?”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遮住眼睛的发丝,凝望着她的眼,温柔说“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不管为什么在一起,后来又为什么分开,我们同床共枕在一起一年时间,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你嫁给大哥,他跟我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可终究是一个父亲,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左浅,你告诉我,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结婚,生子,无视道德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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