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洁梅第2部分阅读(1/2)
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
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抽锸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
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朱颜血。洁梅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囵滛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滛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滛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乱囵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滛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沈,空气湿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
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
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
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
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
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
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囵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荫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囵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j尸似的错乱感,但j滛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沪膣肉,给热烫荫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j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荫茎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荫茎的滛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
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滛在母子通j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锸在肥美|岤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滛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滛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锸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ru房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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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藏了十二年的jg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芓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j滛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岤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荫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滛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荫茎。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rou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荫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荫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岤口滴淌着滛汁、jg液,往下从gui头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荫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gui头就与荫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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