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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见放第1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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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弄断了塑料小叉子。“他什么时候说的?”

欧娜少见地把油滑那一面表现出来“说了没多久。”

我没用啊群哥,我没用,大活人在旁边,愣是没看住。

我送她到大厦门口,抓紧最后一刻为黑群争取机会“心理医生本身都有病,你看张国荣演的那个……”

“张国荣死了,他戏里的角色最终正常了。”

“你是不是觉得看心理医生时髦啊?你说你们在一起都聊什么呀,他成天在医院耗着,满嘴都是生命本质人生价值观取向什么什么的,听多了不崩溃啊?”

“可是他说的有道理啊,你这是冲着钱程的份儿上人没跟你要钱,多少人花钱去听呢。怎么也得一小时100块钱吧?跟他约会聊天,一个小时相当于赚100块钱。”

我真是,孤陋寡闻,原来这也能算做赚钱“他长得多吓人,自己都说那张脸影响生意。”其实黑群也不见得好看到哪去。

欧抿掩嘴笑“你甚是不懂得通变,常言道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见男儿丑?”步下台阶转身看我,“干嘛一劲儿说他坏话?”

“是实话。”我无力地解释。

某方面来讲,黑群确实处于下风,他与季风讨论的那些c语言basic的长篇大论,欧娜不会感兴趣。她还是容易受一些学者气息的吸引,哪怕是伪学者,只要头头是道地摆出大道理,兼能背出整首满江红或是琵琶行之类,都能让中文之花青睐相对。好比说尹红一,好比说我的心理医生,眼前的娄保安的比黑群有胜算。

满江红不敢说,明月几时有娄保安肯定会背。有一次在歌厅唱完了,出来还哼哼,没有字幕,词儿也都对了。

甄亮的商务车里,娄律师手肘搭在车窗上扯着魅惑人的笑,卖什么帅啊?欧娜管你叫怪物呢。

怪物尤不知,很热忱地向赐他绰号的人打招呼“最近自杀了吗?”

欧娜没什么表情地应着“哦,没有,比较忙,得等有空。”

“是~~玩一回挺耗时间的。”他推门下来,负手挺立,“哪儿去,顺你一道?”

司机从车前绕过来,咳了咳,黑眸里写着不赞同“这是我的车。”

保安做了很不解的样子“你不是说一会儿坐你姐车回家吗?”

钱程比他更不解“我没说过呀。”

我被他俩那一个比一个自然的即兴表演逗得噗哧一乐,欧娜笑着跟保安说“你去哪儿啊?要不我搭地铁顺你一段儿?”

“你买车啦?”

“啊,刚开回来,”钱程看被红灯憋在路口的爱驾,“手闸都没放过呢,丫就给我逗走了。”

“你开人家车人说什么了。”

他笑笑,没说话,同我一起进电梯,按20层。

“来找秦总?”

“嗯。我姥爷让回家吃饭。”

我多嘴了一句“别总是让老人家主动找你。”

“我知道,我姐成天这么说。”

“保安来怎么没跟你上来啊?”

“他是出来陪我提车,事务所有事儿还得回去。”

“哦。”我还以为他真是要顺欧娜呢。

“欧娜看着恢复不错。”

“还行。对了你现在忙什么呢?保安说你影楼的活儿辞了。”

“沙丁鱼开个工作室找我入股,盯着平面那块儿。”

“那韩语不是白学了。”

他没看我,盯着变动的数字说“怎么会白学?”

到15楼时,人也都下光了,曾经同期做刊的一个小美编出门前告诉我,行政今天去买零食,有你爱吃的烤馍片,趁机多看了钱程两眼。我笑着谢她帮我留几包。

电梯里只剩下我和钱程,几乎同时伸手去按关门键,看到对方的动作又都停在半途中。

门到秒数自动合上,我抚玩镶在指甲上的小钻打破沉默“还以为你自己单干了。”

“再说吧,7月末可能出去走走,拍点东西回来。”

“绚烂之旅?希腊埃及吗?”

“中国我都拍不完,我车这一圈下来就可以直接送去保养了。”

居然为了旅行买车,真奢侈,我没好心地诅咒“留神新车娇贵受不了长途跋涉,半路跟你耍脾气。”

“我跟它商量好再上路。”一个长声的叮,他说,“你到了。”

我不知怎么有点慌,出去时细鞋根卡在电梯门轨的缝隙里,绊了一下才站住,略显狼狈地回头露了个仓促的笑容。

钱程眉头轻攒,看我脚下那双高度险峻的鞋子“你现在应该少穿这么高跟的鞋。”电梯上行,我呆忡着看镜面门里自己的模样,我长个儿了吗?为什么没必要穿高跟鞋?

同事经过,好笑地看我“臭美什么呢?”

我不好意思地扭头朝她笑笑,头顶的下行灯亮了,谁从20层到19层还搭电梯?在我的疑惑中叮声停下……钱程站的位置与我正相对,身影随着缓缓开启的电梯门以线形从中间向两边扩散最终完整呈现,讶然的目光自碎碎流海掩盖下射出来。同样的栗子色半长发,同样的不知所措,电梯外面,我有一诧那恍惚,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好像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三维的,我们都一时没有反应。直到电梯门又要合起,他始终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才慌乱地抽出,挡住门钻了出来,姿势很搞笑。踉踉跄跄地拉我到一边,闪开电梯入口,我没忍住就笑了,问他“你干嘛啊?”

他也轻笑“那天给你打电话怎么挂了?”

“盖儿一滑就扣上了。”不过不是我滑的。

“为什么不打回来?”

“你打来有事吗?”

他露出我熟悉的调笑表情“说的真气人,我还一定得有什么事儿才能给你打电话。”深黝的眸子有些孩子气,像咖啡里的糖块儿一样不觉中将干涩融甜。

我想了想“倒也是。”

他从前就这样,常在半夜收工的时候打电话马蚤扰我,一问他干嘛他就拿这话噎我,但是他确实也没什么事,偶尔是约我出去玩,一般都是八卦他们影楼的趣事。有一次跟我说“你知道吗家家,今天来拍照的新娘子是西班牙人,据说还是王妃的朋友。”

我不明所以,还感叹他们影楼名气大“那王菲本人去照过相吗?”

他也不明所以“怎么可能?”

我还在自己理解“也是,那么大牌的名星,肯定有专用摄影师。你说她跟李亚鹏结婚还用专门照结婚照吗?”

他终于弄清楚,大笑着说“我不是地球人,你也不是,别不承认。”长长叹一口气,思乡情感泛滥,“星球啥时候才能接咱俩回去啊?”

正忆起这句话,钱程告诉我一个消息,这次旅行回来后,他可能会离开北京几年。我脱口就问“星球要先把你接回去吗?”

我觉得钱程走不成。

先去纽约摄影学院,读两年专业,再辗转世界各地——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老妖怪第一个不会同意,我差不多能猜出他听了外孙这种决定会发多大的火。当年韩国都没让他走,现在投奔地球另一端的美帝国主义?黑檀拐棍一挡想走?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或者干脆把钱程变成尸体。

他说晚上就跟老妖怪提这件事,那刚才会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家家!”

“啊?”

“想什么呢?”小郭指着我的手机,“电话响了也不知道接,听歌哪?”

季风也说“干什么呢?这么半天才接,听歌哪?”

我理直气壮“让你听我新换的彩铃。”

“不好听。”他批评完了问,“明儿加班吗?”

“不加,今晚上可能熬一会儿,明天正常休息。”

“陪我去买手表。”

“你手表呢?”

“不知道哇!”他声音懊恼,“昨天就没找着,可能前天跟那几个摄影半夜喝完酒迷糊糊地掉哪了。”

“你这一天可真要命!季静才给你邮来那块儿?”

“啊?不是,我原来的。”

还好,他过生日时候季静送他那块精工的动能表,少说也几千块。“那就戴她买这块儿呗,还去买什么?”

“我最不得意那白表盘,还是皮带儿的,戴着不得劲儿。”

真是接触时尚界了啊?薄厚也有选择了!颜色儿也挑起来了。“你明天有空吗就出去走?”

“嗯,一天时间都是你的,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哎呀他嗲得让人浑身颤抖,我咝一声问“广告公司没安排吗?”

“没~~前天晚上都拍完了。”

“你也没程序等写?”

“没有!累死谁呀?”

“好了你总算有句人话了,我还以为你上发条的不知道累。”

他期待地问“心疼了吗?”

“心也疼了,肉也麻了。”

“呵呵,晚上几点能完事儿?我去接你。”

“没点儿,甭来了。”

“那我早点去在你们公司陪你吧。”

“我们一组赶图,也不就我一人,用你陪?”

“我一个礼拜都没看见你了,不是你加班就是我有事……”

“明儿不就见着了,你好不容易没事儿了,早点睡了吧!”

可能我这话有歧意,季风很顺嘴地就接“我等你回来一起睡。”

弄得真跟怎么着了似的。

不过我估计除了欧娜之外,也没谁会相信我和季风其实没怎么着,黑群都不会相信,他现在进季风房间真开始敲门了。

钱程说过那么句话重要的是别人相信什么,事实本身没有用。

事实就是已经没人肯相信我的事实,前两天杨毅甚至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很开心,很欣慰,她弟不容易,追我二十多年了……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应该只有二,没有十吧。”

“行行行,你说二就二。”

我威胁要挂电话,她嗯嗯唔唔地说“真是好事多磨。”

她和季风同一个洞里修炼的猴,论性急谁都不服谁,一得知我和季风有进展,立马兴奋地要上邻居家让人准备新房,被于一拦下之后也坐不住,打算近期来北京玩。不过于一有事,她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蹿不过来,季风吓坏了,他是真怕了杨毅的玩。但杨毅只是想亲眼确定,她没胆捣乱,顶天是起哄看热闹,因为她比谁都希望我和季风在一起。

当年怕叫叫儿把于一勾走,硬架哄季风去追叫叫儿,她说要不是这么多事,现在早改口管小四叫表姐夫了。这是时蕾告诉我的。我首先怀疑杨毅改口这一说,也不大相信她有那种防范情敌的心眼儿,她怎么不说没一早发现我喜欢季风呢?小孩子心理,她喜欢的就觉得谁都会抢;不喜欢的,认为别人也看不上。说穿了就是太自我中心,好像婴儿时期才是人生中最以自我为中心的阶段。杨毅跟婴儿最大的不同就是爱管闲事,据说爱管闲事的,通常也是不怕麻烦的。但是很稀奇,她这回真是怕再生变故了。

跟时蕾聊qq的时候她这么说,当时我听了真是惊喜了一下,没想到我妹儿还有感觉欠谁的时候。

对于我和季风的事,时蕾的想法和欧娜一样既然已经迈出这步,就别老是强迫自己往后看。

翅膀也有辉煌的过去,但他把现在和未来交给身边的妻子,时蕾当然最有资格向我证明完美主义的无用性。视频里她和翅膀的卧室,目及之处皆温馨,一条名为两千七的鹿犬趴在一边打盹,偶尔撑着眼睛瞄一眼女主人。时蕾懒散,但翅膀是个乐于生活的人,近两百平米的房子从壁纸到阳台的花花草草都是他费心设计的,拍出来的照片能当室内装修样本供人参考。

而房子的主人也是让人羡慕的爱情样本。

和谐见放

事到如今好像画了个圈,每个人都说好事多磨,翅膀和时蕾磨了个圆满,我只感觉物事全非,莫名惆怅。磨吧,磨得完全不是当初的模样了。也很无奈,虽然我想不在乎,可是没办法,过去就那么悬在心里,不是我说不回头看就真能不回头的。每个人对生活的理解不一样,有些人就是比较会享受人生的,像时蕾,懒得为不相干的人和事花费时间,杨毅是刚好相反,但她以此为乐,我却是明明想学时蕾那种悠然自得,到最后却不得不和杨毅做法一致,而且我在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乐趣可言。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

昨天也是。

却不是同样的一把光。

视野里出现季风的时候,明亮更灿烂于光照,以至到了炫目的程度。

正是特种职业者们工作繁忙的周末,马路边天桥上车站前,各种老弱病残,竟然还有衣鲜亮丽的一家三口。男人抱着个七八岁的小孩,面前巨大一张白纸写着字,不外乎陷于外地身无分文或是家人重病无钱医治之类的,女人蹲在他身后,捂着脸不敢见人的样子……那你就不要出来嘛,老公自己出来露个脸得了,还非得全家上阵,人多力量大吗?季风就蹲在他们家面前,看那纸上的字,表情很认真。男人戒备地看着他,怕看写那么多干嘛?赶上季风这种从小百~万\小!说就慢的,这不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多担误买卖啊。

我走过去,经过季风时用包包敲他的头,脚步继续,他跟上来“快啊!我刚想过去接你。”

眼角看到他把皮夹往裤后口袋里揣的动作。“又派钱儿啦散财童子?”

“小孩儿有病,糖尿病。”

“那么小能得糖尿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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