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女帝第70部分阅读(1/2)
然打我?”辛乌梅又怒又恨又痛地望着夜风狂,“从小到大,你都是让着我的,你现在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
“你才贱人!”夜风狂生气的说,“如果可以,我不仅只是想打你,还想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剐了下来放解恨。”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就对我那么的无情?她有什么好?她哪里比得上我?”这一掌,把辛乌梅的心都打灰了。
“她没什么好,但我就爱她,而对你,真不想多看你一眼。”夜风狂面无表情的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缠着我,我可是对你没有任何的好感。”
辛乌梅此时真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听到他说这句话。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和心凉,莫过于自己一直所钟爱的男人说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感,那心痛得就好像有万千的手在撕扯着般痛。
“她毕竟是你天合会的人,你要怎样处置她,你自己瞅着办吧。”秦安然也不想夜风狂太为难,在一旁说。
“死贱人,你干脆杀了我,你若不杀我,我必然会再杀你,把你碎尸万段。”此时的辛乌梅虽然情殇心绝,但嘴里依然叫骂不已,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秦安然身上。
“杀了,我还手脏呢。”秦安然嗤笑着说,“让你不死不活受罪才好玩。”
“你敢?我爹地不会放过你的。”辛乌梅看见秦安然那冰冷得如同一抹寒芒的目光,微微打了个哆嗦。
像她这样骄傲的人,死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难看。
“好吧,既然这样,那还是叫你爹地过来处理。”秦安然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对夜风狂说,“打电话给辛副会长吧,让他过来看他的好女儿。”
夜风狂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无论怎样,辛东就他都是会顾忌几分的。
“你放心,我不会咄咄逼人让你为难的。”秦安然笑着说。
夜风狂点点头,拨通了辛东就的电话。
“你想要我爹地来到底要干什么?”辛乌梅也不算是太小白的人,看见要叫自己父亲来,心微微的慌,担心秦安然会把父亲一并害死。
“没有什么啦,就是想让他把你领回去而已。就好像我们平时在学校,学生遇到了问题,就叫家长来一样的道理,你放心,看在夜风狂的份上,我也不会把辛东就怎样的。”秦安然的手掌在辛乌梅的脸上微微的摸了摸,让她脸上的指印迅速的消失变无。
不到十分钟,辛东就匆匆赶来,看见被宋建军扭住手臂的爱女,本来就有点阴冷的眼眸更加的冷了,哑声夜风狂“风狂,你这把我家小梅怎么了?”
秦安然示意宋建军松手。
“爹地,他们要杀死我,呜呜,爹地,你救救我,把他们全部都杀了!”辛乌梅一看见爹地,立马感觉像是有了底气般,竭斯底里的哭叫着。
辛东就心痛呀,不过,他毕竟是个沉静的人,现在要面对的一个是会长的儿子,一个是江飞鹰的干孙女,他就算多么的暴怒,都强制压了下去,沉沉的问“到底我家小梅犯了什么事?你们要这样对待她?”
“辛叔叔,她给安然下毒,并且扔到大海,这心肠还不是一般的恶毒。”夜风狂说。
“哦?下了什么毒?”
“鹤顶红。”
“哈哈——”辛东就忽然大笑,“鹤顶红?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能中鹤顶红的毒而不死的。你们要杀我家小梅,也不必要用这么荒唐的借口吧。”
“因为我命硬。”秦安然淡淡的说。
“命硬?秦安然小姐,别以为有江首长为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在北城,还是我辛东就说话的地方。”辛东就说完,忽然搂着女儿一个箭步闪到一边角落去。
这时,从外面迅速的闪入了二十多个捧着重型机关枪黑衣人,枪口全部瞄准了秦安然等四人。
夜风狂的脸色微变,紧张地要把秦安然掩在身后,宋建军也拦在秦安然的前面。
就算死,他们也不愿意秦安然受到伤害。
秦安然依然面无表情,眉头都不挑一下,唇角泛起了一抹嘲讽说“辛副会长,你这是干嘛?你让人把枪口对着夜少主,有何居心?”
“哼!”辛东就冷哼了一声说,“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辛叔叔——”夜风狂叫着。
“他妈的别叫我叔叔,我在你们父子俩面前受够了,今天,我要把所有的气都找回来。”辛东就厉声的说。
“哦?辛叔叔你说得也太奇怪了,你和家父一直都是好朋友好兄弟,我们夜家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们,你到底要找回什么气呢?”夜风狂说。
“哼,论能力论武功,夜寒诺根本就不及我十分之一,凭什么在我之上?”辛东就冷哼着说,“还有你,哪点能配得上我家小梅了?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而嫌弃她,简直是太可笑了。”
夜风狂很无言地看着他。
在他们说话之间,秦安然手里的银针已经以别人所难以察觉的速度一一刺入了那二十多名端着机关枪的黑衣人动|岤上了,让他们保持着姿势不能动弹。
凭着她灵敏的听力,她也知道外面应该再没有埋伏了。
辛东就手下总共有五十名精锐战士,他们武功高强,枪法准狠,二十五名奉命去杀夜寒诺,二十五名带来这里准备围剿秦安然和夜风狂。
他对他这些忠士实在太自信了,也就根本不屑于再布置其他埋伏,就算这些战士武功不济,那二十五架机关枪也不是人所能应付得了。
所以,他有自信今天把夜家父子一同歼灭,明天,他将会是众人所敬仰害怕的天合会会长。
他都计划好了,若他当上会长,他绝对要把天合会的势力再发展扩张,让 会一边凉快去!天合会现在之所以发展缓慢,只要是夜寒诺一直不支持走偏门,不贩毒不贩卖军火,导致这些财路全部掌握在 会手里,助长了人家的壮大。
崛起 【160】恶毒了
“上!”
辛东就大手一挥,朗声号令,脸上泛着阴森狠毒之笑意。
但是,没人反应!
“聋啦,开火!”辛东就一掌拍往离自己靠得最近的黑衣战士。
战士却如同木头人般,随着他的掌势摔落在地,手上的机枪也掉往一般,只有眼珠子猛在焦急地转着。
辛东就看其他人,发觉他们都一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硬不动,只有眼珠子在转。
感觉形势不对,慌忙的搂着着女儿想要倒退出去。
秦安然哪里会让他逃走?
一个闪身,速度快如鬼魅般拦在他前面,二话不说,手上的银针射出,直刺他的动|岤,把他制肘住,然后顺手把他怀里的辛乌梅一扔,扔到里屋。
辛乌梅自小虽然练武强身健体,虽然不会像寻常女子那样被摔死,但也摔断了好几根骨头,痛得嚎啕大哭。
辛东就发觉自己如同中邪一般怎样都动不了,方明白自己的那些手下是被秦安然做了手脚。他毕竟是阅历丰富的人,知道自己被点了|岤。
一直以来,他还以为点|岤不过是武侠小说里虚构出来的事情呢,却没有想到,还真有人运用得炉火纯青,自己那二十五个手下竟然在悄无声息中中了她的道。
“辛副会长,现在到底是谁可笑了?”秦安然冷笑着说,“之前,我还顾忌着你和夜家的交情,现在不用了,因为你的野心已经撕裂了你们之间的情分了,我也就不再用对你们父女俩客气了。”
说完,她伸手一提,把比她粗壮一倍的辛东就提起,用力一抛,抛在辛乌梅身边。
“爹地——”辛乌梅惶恐地偎依在她父亲的身边,叫嚷,“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连一个贱人都战胜不了?”
辛东就苦笑着,眼神绝望地望着女儿,知道自己今天大限已到了,只是可怜女儿才不过二十岁,正是如花的年纪,却也跟着倒霉了。
都怪自己一时利欲熏心迷了眼睛,否则,仗着自己也夜寒诺之间的关系,仗着自己在天合会的地位,秦安然和夜风狂肯定不会对辛乌梅做出什么的。
现在,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不过,想到自己还有二十五位手下去围攻夜寒诺,他又忍不住想要笑了起来,既然要死,那就拉个垫背的,也无所谓,到了阴间,他不信夜寒诺还能仗着自己良好出身凌驾于自己之上。
看见他露出阴森的笑意,夜风狂狭长凤眼微微收缩,感觉有点不妥,问“辛东就,你在笑什么?”
“辛东就?哈哈,小狂,一直以来你都是叫我辛叔叔,现在怎么不叫了?”辛东就大笑。
“辛叔叔,你刚才都想让我在乱枪下死,你又怎么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情分了?”夜风狂冷笑着说。
“情分?哈哈,我都当不上你的岳父,你和我说什么情分?我辛辛苦苦为天合会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得到的又是什么?结果还不是在夜寒诺之下?”
“我爸爸一直待你如同亲兄弟,却不料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看来——”夜风狂看着在场的二十五个黑衣,脑海里忽然掠过一丝念头,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辛东就的衣领,“你是不是也派人对付我爸了?”
“哈哈——”辛东就大笑。
夜风狂背脊生凉,满身渗汗,如同疯一般地冲了出去,才走了不远,就看见爸爸的车驶来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夜寒诺看见儿子安然无恙的,方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爸,你有没有遇到袭击?”夜风狂问。
夜寒诺阴沉着悲痛的脸说“没想到东就竟然派人伏击我,我也就担心你。”
“他果然也要对付你?”夜风狂一听,不由气愤填膺。
“嗯,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一直以来,他都是我最信任的兄弟和朋友,却不料,他竟然要杀了我取而代之。”夜寒诺悲痛的说,“这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
的确,这个世间,人最害怕的就是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
“东就他在哪里?”夜寒诺问。
“在里面,被安然制住了。”夜风狂说,“他也想杀我们。”
“哦?安然有那么大能耐?”夜寒诺微微怔了怔问。
“嗯,她的能耐超乎我们的想象力,她消失那么多天,是因为乌梅给她下了鹤顶红,并且把她抛进大海里。”夜风狂说到秦安然,那墨黑的双眼立马的燃起了炙热的火光,带着某种佩服和崇拜之情。
“中鹤顶红竟然不死,那真是不一般的人。”夜寒诺从车里出来,走进屋里,皱着眉头看着屋里那二十五个被定住了的黑衣人,径直的走到了辛东就的身边。
辛东就看见他竟然安然无恙地出现,眸仁一片死灰。
“东就——”夜寒诺心痛地望着自己这个往昔的兄弟和朋友,“难道你就那么的想要我死?”
“是的,只有你死,天合会才是我的,我也再不必要做事缩手缩脚,再也不用事事处处都得听你号令……”想到自己反正已经没有生路了,辛东就也就不再顾忌,如同控诉一般把自己所有的不满都统统的说了出来。
夜寒诺听了,脸上的悲痛之情也就越来越浓了。
“没有想到,你和我在一起,原来是这么的委屈。”
“对!如果风狂那小子取我家小梅为妻的话,这些委屈我倒可以忍受,但是,你们现在却为了一个外人而抛弃我们小梅,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辛东就说。
“那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变数,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夜寒诺苦笑着说。
“哼。”辛东就冷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不过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情分上,看在我曾经为你卖命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家小梅。”
“绝对不能饶!”秦安然凌厉的说,“夜会长和你有情分,我没有。”
“我才不要你饶,要死就死!”辛乌梅毕竟还是个倔强的人,她转脸对父亲说,“你若死了,我一个人成为孤儿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辛东就心痛地望着她,然后点点头。
“来吧,把我们父女都解决了吧!”辛东就一副就义的大气凛然的悲壮姿势。
“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吧。”毕竟是几十年的兄弟之情,夜寒诺实在是无法面对他的死亡,也不可能亲自解决他,说完转身而出,走到海边去。
就在这个海滩,他和辛东就几岁开始相识,然后一直亲密携手,并且以为这份感情能天长地久,却不料,依然敌不过一个人的野心欲望。
夜风狂看着秦安然说“这交给你处理吧,我不管。”
秦安然点点头。
“要杀快杀。”辛东就叫嚷着。
“呵呵,怎么可能会让你们死得那么的容易?”秦安然眯着眼阴森的笑了起来说,“尤其是辛乌梅,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我的底线。”
“是又怎样?你这个贱人,杀呀,怎么不杀?”辛乌梅破口大骂。
“贱人?那看看谁是贱人。”一个无比恶毒的念头在秦安然的头脑中形成,这个念头的浮现让她自己都感觉害怕。
不过,以毒攻毒,也不算什么。
于是,她冷笑着走了上前,把辛东就和辛乌梅一手提起,扔进一个房间里。
“你要干什么?”辛东就哑声的问。
“不干什么呀,就让你们干你们想要干的事情。”秦安然唇边的笑意略带着邪恶,看得辛东就毛骨悚然。
“你——”辛东就的还被说完,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一麻,某个|岤位被她刺了一下,全身突然如同冒起火焰一般,无比燥热起来。
“哈哈,我还解了你的动|岤,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呗!”
秦安然坏笑着,走了出去,把门锁上。
辛东就被她点了幻情|岤,就如同吃了最强的春一药一般,躁动燥热无法控制自己。
“爹地,你怎么了?”辛乌梅看见他的不寻常,挨近他问。
闻到来自女儿身上那淡淡的女人香味,触碰到她那光洁的肌肤,辛东就的呼吸越来越粗喘了,但他目前的意识还微微清醒,慌忙的用力的推开辛乌梅说“别靠近我!”
被他骤然用力一推,本身就已经断了些骨头的辛乌梅痛得哇哇大叫,看着父亲那变得有点狰狞的面孔,感觉可怕和无比的恐慌。
她并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自然认出爹地此种反应是带着男人的那种强烈的生理欲望,也明白是秦安然刚才做的手脚。
她慌忙的缩到角落里,惊骇地看着全身泛红,呼吸粗喘,眼底全染着深深欲望的爹地。
辛东就的意识逐渐的被强烈的欲望冲昏了,无法控制体内那如同猛兽一般的冲动。他血红着双眼,看着蜷缩在一脚的女儿。
辛乌梅身上穿的是比较性感的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更何况被秦安然扔了几扔,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修长的长腿也露在外面,再加上那一脸的娇怯和害怕,更加的会激起男人的兽一欲。
辛东就向她走近……
“爹地,不要,我是小梅,不要!”辛乌梅害怕地大叫。
辛东就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啊的一声,如同一只乱兽般在猛撞墙,撞得头破血流,最后倒地身亡。
辛乌梅被惊,看到脑浆流满地的辛东就,眼底里已经无法流出泪水了,也努力的让自己挣扎起身,用力往墙上一撞,却不料,被人一揪,把她揪了回来,被扔在地上。
“想死?”秦安然在她身后冷笑着说,“你想杀死我那么多次,我偏偏不让你死,让你活着不如死。”
辛乌梅绝望地看着秦安然,咬牙说“你好毒!”
“我也没有想到我能这么的毒。”秦安然眉头微微跳动一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只好加倍的还了。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想做到这个份上,但是,你已经一次又一次触及我底线了,如果不对你毒一点,感觉实在是对不起我自己了。”
“我只不过是想杀你,你杀我行了,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灭绝人伦的事情?”辛乌梅厉声的问。
“因为你犯贱!”秦安然说完,拿起银针在她身上几个重要的部位刺了刺,割了她的舌头,让她无力自杀无力说话,但又死不了,然后叫人扔她到大街去做乞丐,让她活得不如死。
夜风狂等人并不知道她做出如此的事情。
秦安然自然也不愿意别人知道,这种事情,实在是如辛乌梅所骂的那样灭绝人伦的阴毒事情,虽然事情没有成功,但毕竟差点……
她就讨厌辛乌梅一而再再而三地口口声声地骂她为贱人,就算临死,都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骄傲姿势,这触到了她内心的自卑情结,把以前曾经受到苏雪雪等之气都一起算在她的身上了。
看到辛东就死后,虽然兄弟情分已经断了,但是夜寒诺却依然顾及当日之情,用副会长的规格把他风光大葬,当然,为避免后患,他那五十个忠勇战士一个都不留全部杀掉,清除原来他的心腹和势力,把所有的大权都掌握在手里。
以前,辛东就总以为夜寒诺很无能,那其实是错的,他不过是过于信任兄弟而放手让他管理帮里的事务而已,好让自己多点时间陪陪夫人,做些快乐的事情。
而辛乌梅被秦安然扔到大街上不多久,被一些饥渴的流浪汉在半夜里轮至暴毙,也总算结束了她那痛苦的一生。
如果她知道自己和秦安然作对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她一定会躲她远远的,也不会三番四次想要杀她,更加的不会以一副公主般骄傲的姿势去骂秦安然为贱人了。
只可惜,这个世间没有如果!
崛起 【162】教母驾到
秦安然把在蝴蝶岛遇见夜啸天的情况告诉了夜风狂父子。
夜寒诺一听到她说到自己父母的消息,紧张而激动,失去了原来的儒雅,如同一个好奇的小孩子一般,不断地追问自己父亲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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