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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旧欢如梦第1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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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工作有点忙。”

怎么会不好呢?不好才怪,自己真是多此一问“和女朋友逛街啊?”

“嗯,难得的周末,陪陪她。你呢?一个人?”

多好,多体贴的情人,连旁人见了都会妒忌。那么登对的一对碧人,上天真是不公平“刚加完班。准备回家休息。”

“那,不打扰你了,好好回去休息吧。”

“那么,再见。”就像当初分手的那样,再也不要相见。

刚走了没几步,“等等”

湛鸣冲上前去,递上了一张名片“有空多联络。”名片上写着陆湛鸣,外交部欧洲司,寥寥几字,简单,低调,雅致,一如他的人。

嘉培有点怅然,这就是两个曾经相爱过的人再见面的样子吗?怎么客气的像社交场合里的陌生人,连名片都出来了。再看看站在不远处的杨清,漂亮高贵,由头至尾都客气疏远的微笑着,再看看手上拎的挎包,kelly bag,有钱都未必买得到,这就是格调,这就是差别。

回到家,坐在镜子前面一看,吓了一跳,鬼呀。面泛油光,左眼眉毛被汗水泡掉半截,口红已经成为嘴巴上的残留物,整个人因为加班过度显得没精打采,脸色蜡黄。什么也没来得及多想,洗了个澡,早饭都没吃就立马上床睡觉了,半分钟不到,进入梦乡。这就是现实,再痴情的痴男怨女,在社会摸爬滚打够了,也会变的世俗。哀怨缠绵有什么用,还不如一张床来得让人快乐。此刻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亏待自己那是笨蛋。

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连梦都不忍心来打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喊“培培,起床,吃饭了。”挣扎着起床,睡太多,头晕晕的,脚步踉跄的走到厨房里,沈母正在低头做饭,忙碌的背影,专心致志。嘉培走了过去,从背后搂着母亲的腰“妈妈……”沈母吓了一跳,赶紧挣脱开嘉培的拥抱“快走开,热死人了,都多大了,还撒娇!”嘉培别了别嘴,谁规定撒娇还要年龄限制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馒头就会乖乖的蹲在桌子边,“喵喵”直叫。叫多了,嘉培就会心软,把鱼啊,肉啊扔到地上,每次沈母都会呵斥她“别扔,看你把地面弄的多脏。”嘉培总是充耳不闻,继续下去,有时还会反驳“脏就脏呗,大不了我拖地,不就一只猫吗,计较那么多干吗?”

吃完晚饭,抱着馒头看电视,沈母看到女儿如此颓废的生活,不由得叹息“你呀,多出去社交一下吧,老呆在家里没意思。”

嘉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妈妈,我上周才和朋友去完新疆回来,你又要赶我出去,你什么居心啊?”

“我什么居心,我不就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你看看你都多少岁了,再不找个男朋友就晚了。”

“妈,找男朋友又不是到菜市场买菜,你说有就有啊,我这不努力着吗?你没看我最近都夜夜笙歌去了吗?”

“那种鬼地方,能有什么好男人,还是要找个正经人家。”

“妈,我们两有待沟,谈不拢。”

“我看你是不想谈。”沈母没好气的说。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沈母在看她的电视,《家有九凤》,很无聊的生活剧,嘉培看不来,索性去给馒头洗澡。馒头怕水,一进到洗漱间,看到嘉培关门就知道什么回事了,喵喵地直起来,整个身子往门口凑,怎么着也想从门下的那条缝隙钻出去。嘉培倒是不紧不慢的,拿出它的洗澡盆,倒了水,再拿出它的洗澡巾,然后抱它进盆子里,一下一下地洗了起来。

馒头沾了水,平时圆滚滚,毛茸茸的身子就变得缩水起来,远远看去,像只et。嘉培替它抹了香波,再清洗一番后,就抱着它跑到客厅里去吹干了。

此时电视里的肥皂剧正告一段落,沈母在旁边嫌广告无聊,于是问嘉培“这猫,有多大了?”

“十岁左右吧。”嘉培也不确定地说。

“十岁啊,那都成老太太了。”

“是啊,最近都不怎么爱动了,整天趴在那里睡懒觉的。”嘉培低头看了看馒头,它正眯着眼,享受着吹风筒里吹出来的暖风。

“想不到它来我们家已经这么久了。”

馒头的毛发已经吹干,嘉培抱着它,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心底有隐约的不安弥漫开来。十岁,对于一只猫来说,是已经开始步入人生的最后几年了,她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走,正如她已记不清它什么时候来一样,可是她可以想象,如果一旦它走了,她会是怎样的溃不成军。

白天睡太多的后果就是晚上睡不着,看电视看到深夜,拿着遥控器按了一下又一下,都是极无聊的电视剧,于是干脆就回到房间上网。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登陆sn。刚开始的时候,嘉培一直没有申请qq和e-ail,尽管她知道自己已经放下,可是某些坚持却在一直坚持着,即使身边人都已经有了好几个qq和e-ail。直到毕业找工作,为了联络方便,才急急忙忙的申请了一个qq和e-ail,可是也没有派上什么用场,到了出来工作,同事啊,同学啊都换成了sn,她亦顺应历史潮流的抛弃了qq,用上了sn,到现在,打开电脑就要打开sn已经成为了习惯。

尽管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可是sn上依旧灯火通明,几个好友,统统在线,此时,耳塞里穿来好友来信的声音,打开来看,是若杏,在南方读博士的若杏。

“干嘛呢?”

“发呆。”

“呵呵,思春了?”

“没有,工作太忙了,决定发一下呆,给自己的脑袋放个假。”

“哎,我论文还没着落呢,看来要通宵了。”

“我昨天刚通宵完。”

“可怜的小会计。”

“不说了,下了,88。”

和若杏聊完之后,就跑到bbs那里去看,半夜三更的,人流量不是很多,一连跑了好几个版,也没遇到什么有意思的帖子,后来看到一个名id在某个帖子里留有回复,玩性大起,就跟他耍起了嘴皮子来。

“亲爱的五毛同志,这个长假过得如何?跟党哥哥结账的时候,记得提醒他按三倍结算啊。”

过了一会去刷新,没想到他竟然回复了自己的帖子“亲爱的美分同志,你好,这个长假我到了贵宝地去旅游,贵国的迪士尼乐园真是一个好地方,我都快要乐而忘返了。”

嘉培看了他的回复,几乎要失笑起来,自己八百年不来这个版一次,一来就被打成了美分,真是很好很强大。于是她跟着回到“真凑巧,我也到贵国的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去旅游了,当地的小伙子真是热情,只可惜本人无福消受。”

“如果你已爱上了他,为何不干脆留下?最近人民币升值,五毛党这个职业比较有前途,或许,我可以代为推荐。”

嘉培看了,几乎要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御前带刀侍卫,她一早就如雷贯耳了,传说中此人极有口才,整个社区,能辨得过他的寥寥无几。他的回复,逻辑思维严密,让你无处下手找漏洞,且往往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环环相扣,层次递进,把你的观点打得是一个落花流水。后来有些人辩不过他,就谩骂,什么样的脏话都说过,可是他风度极佳,从不骂人,据说曾经有人当着他面骂“你家祖坟是不是被人挖了?还是你妈妈被人氧化钙了!”结果他轻轻松松地回了一句“昨天清明去祭祖时看了一下,我家的祖坟还是很好的,有劳你费心了。至于我妈,她的确是被氧化钙过的,那人就是我爸爸,莫非你妈不是?”

虽然此人名声在外,但是嘉培和他却从来没有任何交集,毕竟两人混的都不是同一个地方,如果不是这个晚上太过无聊,如果不是这些版块太过无趣,她想,他们也会像以往一样,失之交臂。

和沈嘉培告别以后,陆湛鸣一直很平静,平静地陪杨清逛街,平静地和杨清一起回家吃饭,平静的回到两人的家,平静地洗澡,上网。

回家吃饭的时候,陆父还问了两人的婚期,若是平时,杨清就会说自己还年轻,不急,可是,这次,杨清却意外的沉默,看着湛鸣。湛鸣感受到了杨清的目光,温柔的笑笑说“爸,你这个问题已经问到小清都懒得回答了。”杨清听了,泄气。

晚上吃完饭,陪父亲下了盘起,平时下棋就稳打稳扎的他,此时更是思考起老半天来,甚至一度因为思考的过于投入,执白的他拿起黑子就往棋盘上放。结果,好久已经没有输棋的他,这次终于败下了阵来。

晚上开车回家,银白色的雪铁龙c5,像尾矫健的鱼那般,在车海里穿梭。杨清嫌车厢里太过安静,于是就打开音箱,按钮按下去的一刹那,车厢里就响起了一把干净,忧郁的女声我等你/半年为期/ 逾期就狠狠把你忘记/不只伤心的/还包括一切甜蜜 要等你,要证明自己我可以纵容你在心里,也可以当你只是路过的人而已爱到痛之极才需要一段等你的限期,来遗忘自己。

“换首歌吧,老听这首,怪烦的。”湛鸣淡淡地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杨清听了,没多说什么,马上按下下一首,是王菲的《当时的月亮》只见她不紧不慢地唱到谁能告诉我,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看,当时的月亮,曾经代表谁的心,结果都一样,看,当时的月亮,一夜之间化作今天的阳光。

湛鸣似乎也不喜欢这首歌,刚唱到高嘲,就马上按下一首了。下一首歌是花儿的《嘻唰唰》,热烈欢快到了极致的一首歌。可是此时轮到杨清不高兴了,嫌它太吵,伴奏刚唱完,又按到了下一首,是许茹芸的歌,《晴天》,对这首歌湛鸣是没什么意见了,只是这哀怨缠绵的女声,实在是让人心情低落到了极致。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杨清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后就上床睡觉了,临睡前,她跑到书房对正在上网的湛鸣说“早点睡,别闹那么晚。”

湛鸣那时正在看新闻,随口应了一句就算了。杨清知道,自己其实是说了等于白说的,湛鸣是标准的夜猫子,哪天要是在1点之前就上床睡觉的话,肯定是不舒服了。

湛鸣看了一下新闻,查了一下资料后就到bbs上,翻帖子看了。半夜的帖子没什么新意思,湛鸣也显得意兴阑珊起来,随手在某个无聊的帖子里回了一个“顶”,结果,却没想到,引来了某个id的注意。

湛鸣对于这个叫“不要骨头只要肉”的id,是没有任何印象的,他看到她回复他时,照例小扒了一下皮,看到是一个注册两年的id,就打消了马甲的怀疑。然后他又看了看她的回复集,多数是八卦,时尚之类的留言,就更加确定她只不过是一个误闯进了国际版的普通网友而已,于是也心情一时大好地和她开起了玩笑来。只可惜,对方和他聊了两句之后就再无声息了,他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深夜1点44分了,也难怪,并不是所有的夜猫子都似他这般,能熬到现在的。

湛鸣又再翻了一下其他帖子,看到的主题都不敢兴趣,于是就关了电脑,下线睡觉了。

嘉培上完洗手间后出来,再跑到网上去刷新时,发现那个御前带刀侍卫再也没有回过自己任何回复了。她以为他只是暂时走开,结果一直刷新到半夜2点多,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后来想想,自己这样的举动也太无聊了,于是就下线,睡觉了。

回到房间,看到馒头正趴在她的枕头上呼呼大睡,一时心软,没有轰它走,睡了一晚的无枕头之觉,结果次日醒来,整个脖子都酸了。

第 26 章

这么些年了,嘉培并不是完全没有湛鸣的消息的。两年前,陆老爷子去世,《新闻联播》里哀乐阵阵,那些经常看到的熟面孔依次出现在葬礼上,湛鸣就站在家属席里,一身黑衣,神情哀伤。嘉培看到了,心里一阵发疼,那个记忆中一直坚强,勇敢的男人,此刻流露出的脆弱让她心酸。于是,她就一路追着下去看,《新闻联播》,《中国新闻》,《晚间新闻》,首播,重播,不断的看,然后是上网,在网页里,在bbs里去看陆老爷子的消息,林林总总的信息中,总会有他的只言片语。后来,她和陈瓷开始了断断续续的联系,再加上一个若梅,她有大把的机会可以向她们打探他的消息。可是没有,偏偏没有,除了那一次陆老爷子的去世触动到了她的内心深处之外,她再也没有主动打探过他的什么了。都已经分开这么多年了,还问来做什么呢,徒添烦恼罢了,她知道得再多又如何,最后陪在她身边的,注定不是他。有些东西,一旦放手就注定错过。回忆是晚上的月光,只能看,不能抓。你握紧,是一手的黑,你放开,会看到冰凉的白。

只是,在她们偶尔的只言片语中,她还是不能避免地知道了关于他的一些事情,比如知道了杨清的存在,也知道他从海外留学回来了,顶着个博士的头衔,在外交部工作且仕途春风得意,大受重用,年纪轻轻,已是科长。这样的知道很稀,很薄,远远不能满足一个对旧情人余情未了的女人的胃口,可是她对湛鸣余情未了了吗?没有,所以她已经很满足了。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奢求过,所以对于这样的消息,也就听过就算了。

陈瓷也曾经问过她,要不要回到以前的圈子里,和大家见见面?她听了,笑笑,低头喝咖啡,星巴克的咖啡,味道不怎么样,可是卖得死贵,她极少来喝。陈瓷见她不说话,也就不再过问了,大家的心底都明了,已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怎么可能再谈得拢呢?所以,即使嘉培没有吩咐过她什么,她也很有默契地不在院子里的那拨人面前提起她,既然别人有心如此,她何不乐意成全。

当嘉培知道杨安是杨清的孪生弟弟时,还是吓了一惊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小到即使她一心逃离,也仍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捆绑着她,把她和从前的世界联系在了一起。若梅的为人,她不放心,所以一再地对她说,不要在那些人面前提起她,至于她有没有执行,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能力有限,哪怕那边的世界因她翻了天,她也懒得去理了。

湛鸣一直等她,等她想通,等她转过身来,可是,等来的是什么,只是她舅舅电话里的一句“忘了她吧,重新开始,对谁都好。她已经不想再见到你了。”放假回家,急匆匆的去到她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去学校,偌大的一个学校,已经成为空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累了,乏了,于是,他转过身,走了。

杨清是他的第二个女朋友,当初两人是怎么在一起,已经记不起了,只记得最初总是一大帮人在一起玩闹,到后来慢慢的变成单独行动,他们都取笑他俩是一对,杨清也没有反驳,湛鸣见她如此,也只好顺水推舟。反正,杨清也没有什么不好,家世好,人品好,相貌好,和他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时,嘉培和他已经彻底的断了关系,缈无音讯多年,许多人都劝他,重新开始,从头再来,总不能抱着过去一辈子,于是,杨清出现,一段新的感情开始了。刚开始,他问过自己,这是自己要的感情吗?他是把杨清当成了寂寞的伴侣还是感情的救生圈?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都一团迷雾,找不到答案。和杨清在一起,他找不到爱情的激|情,但是却有细水长流的温暖,刚开始,他在她身上找到了嘉培的影子,但是越到后来越清醒的知道,这个身边人不是沈嘉培。后来,终于在某一天,他大病一场,她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之后明白,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曾经困扰着他的问题,找到了答案。只是,有时仍然会困惑,自己的激|情呢?那些曾经为爱不惜一切的激|情呢?哪里去了?为什么有时会觉得自己是心如死水,波澜不经呢?是因为自己长大了,连带着连心态都老了?

他记得两年多以前,他刚从国外回来,为了给杨安庆祝生日,一群人聚在蓬莱唱k。结果,杨安的女友无意中提到了嘉培的名字,然后被耳尖的胖子王听到了,生性喜好热闹的胖子王于是嚷嚷着要杨安把嘉培找来,好重拾旧日友谊。那时,他坐在沙发里,和湛海,陈瓷几人玩色子,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早已漏跳了一拍。结果,那个叫若梅的女生就真的跑去找嘉培了,结果,嘉培就真的答应来了。来的过程是那么漫长,漫长到他都可以感应得出他的心跳是如何从波澜不惊,慢慢的变得雀跃的了。然而,命运似乎总是爱开玩笑,若梅出去了一趟之后,就空着一双手回来了。他记得当晚她是这样说的“培姐是来了的,就快要到门口了,结果姐夫冲了过来,死活不肯让培姐进来。我有什么办法,只好看着他们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坐在旁边的陈瓷几不可闻地低咳了一声,仿佛想要暗示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色盅,然后开蛊,再然后输了,再再然后把旁边的一杯伏特加当成了啤酒,一饮而尽,算是输色子的惩罚。

那个晚上,他没有喝醉,可是杨清却死活不肯让他开车,然后他就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杨清喋喋不休地训他。他记得那个晚上,天空是如此的黑,天上面连一个月亮都没有,星星也少的可怜。一路上夜风从车窗的缝隙里吹了进来,吹拂着他的脸庞,让他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清醒,直到杨清送到他回家,正要驱车离去回她家时,他忽然低下身,一脸认真地说“小清,我们搬出来住吧。”

湛鸣的名片依旧静静的躺在嘉培的名片卡中,她从来不会主动拿出来看它,但是却一直放在最上面,每当需要拿名片的时候,她都会看到它。一直以来,每当她想起当年自己的决绝,总会觉得,那样是对的,现在,一见到他,尤其是身边衣着光鲜的杨清时,更加肯定了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我,他会过的更好!嘉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伟大过,可是这一刻,她竟觉得自己像粤语残片里的女主角一样,生的伟大起来。

后来,陈瓷和她打电话聊天时,她顺道地提及了一下和湛鸣重遇的这件事,陈瓷听了,一脸兴奋地问“后来呢?”

嘉培在电话的这头笑了笑,说“没有后来。”后来是尼斯湖里的怪兽,不是人人都有幸能遇到的。

陈瓷在电话那头小声地哦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嘉培听了,好笑起来,她打趣陈瓷道“要是有了后来的话,杨清怎么办?”

陈瓷一听到杨清这个名字,所有的遐想都烟消云散了起来。是啊,杨清,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个名字,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忽视不看呢。

“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想过他?”陈瓷在电话的那头,小心翼翼地探询道。

“说没有想起,是假的。哪怕是薄幸之徒,在心底也总有那么一两个记挂的人吧。可是,想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回来,即使他肯回来,我也不愿见他的了。那又何必多想,自寻烦恼呢?”

“那么就是说,你现在已经不怎么去想他了?”她问。

“对,时间久了,就不会想了。”她答。

“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不再想起他吗?”她又问。

“可以,真的可以。”她又答。

“可是,我一个表妹说不可以,她说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人。”她反驳。

“那你信谁?”她反问。

“我信你。”她选择。

“……”

“嘉培,我要结婚了,和胖子王,你会来吗?”

嘉培没有问为什么陈瓷会和胖子王结婚,没有必要。这个世界分分合合,谁又比谁幸福,谁又比谁不幸?他们也只不过是普天之下的一对怨偶而已,她沈嘉培还见得少么?自己身上的故事就已经足以把他们给比下去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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