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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旧欢如梦第2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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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去我哥那里吧,他一个人住,厨房又十年没开封过一次,你去了正好给他的厨房添点人气。”

“那好吧。”嘉培点点头表示赞成“不过得先去超市把饭菜买好。”

这一路上,嘉培的脑子里就已经在高速思考着该做些什么菜给湛鸣吃了。天麻炖猪脑好像是提神补脑的,可是记得湛鸣不喜欢吃猪脑,小时候有一次他家保姆炖好了给他吃,他接过以后,趁着老保姆不注意,全让给她吃光了。花旗参鸡汤好像不错,也是提神的,这几天他疲于奔波,正好煲来给他喝。苦瓜炒肉片也不错,整天跑来跑去的,容易上火。还有鲜奶干贝,她记得他喜欢吃干贝,小时候一人能吃一盘。

“想什么呢?”

湛鸣的问话打断了嘉培的沉思,她抬头看了看他,然后说“没什么,就想着晚上吃点什么。”

“不用想太多,随便下点饺子来吃就行了。”

“饺子?”

“你该不会以为一个单身男人的厨房里,会锅碗瓢盆样样齐全的给你大显身手吧。”

嘉培听了,苦笑着摇摇头,要这样,还不如出外吃呢。

当湛鸣和嘉培大包小包地出现在湛海家里的时候,湛海是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他们,傻了。

“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开,别碍事。”湛鸣有点好笑他的举动,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嘉培的手往屋里走去。

嘉培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脏乱差的屋子,可是似乎不是这样,湛海的屋子里那是一个窗明几净,整齐划一。于是,她也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说笑道“我以为你家会是垃圾处理站呢,结果没想到啊,还是满整洁的嘛。”

“那是”湛海听到有人夸他,于是骄傲地昂头说道“你也不看看我什么地方出来的,几年的军校可不是白混的。”

嘉培走进了厨房,看着空空如也的流理台,不得不佩服湛鸣的先见之明,把酱油,花生油等等佐料都买齐了“你是不是饭堂里的大锅饭吃惯了,连饭都不会做了。”

“外卖那么方便,谁会做饭啊!”

嘉培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一起吃吧,不过你可别抱太大希望,湛鸣说了,你这里没什么伙具和调料,我都不敢做太复杂的菜式了,所以今天晚上只有饺子和苦瓜炒肉片。”

“苦瓜啊”湛海听了,苦着一张脸说“我最讨厌吃苦瓜了。”

嘉培听见,挑了挑眉说“没办法,谁叫有人喜欢。”这句话说完,嘉培就转过身,专心致志地做起饭来,完全没有看到湛海在挤眉弄眼地挤兑着自己的堂弟。

吃晚饭的时候,湛海一直在大声咋呼,说嘉培的手艺不佳,怎么吃都难吃,嘉培气不过,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又语笑嫣然地问湛鸣好不好吃。湛鸣满足地猛点头说好吃,嘉培见状,得意地看了湛海一眼,挑衅地说“看到没,有人说好吃。你要是嫌难吃的话,咱两比一比,湛鸣作裁判,看看到底谁做的难吃。”

“切,欺负人”湛海语带嫌弃地说“还比什么比,谁都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了。你和谁比厨艺,只要是湛鸣作裁判,都会赢的。”

嘉培听了,脸一红,娇嗔地说“乱说话。”

“谁乱说话?要不你问问湛鸣。”

“你再乱说我就不让你吃。”

“不吃就不吃,反正也吃饱了。好了,我走了,公司里还有事呢。两位晚安。”说完,走到房间里换了衣服就往门外走了。”

嘉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朝着他的背影大喊“喂,你不洗碗啊!”

湛海可没有理会她,门一关就走人了。只剩下嘉培坐在饭桌上直生闷气。

“好了,别生气了,我洗就是了。”

结果,那几只碗湛鸣还是没有洗,只是把它收拾一下放进洗碗槽就了事了“谁叫这是他的房子。”湛鸣如是说,嘉培听了,在旁边咯咯地贼笑起来。

这一顿饭,湛鸣吃得有点意犹未尽,驱车经过沃尔玛的时候,他说“下次得把锅碗瓢盆买齐了再去他家做饭,否则每顿都得吃饺子。”

嘉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有做声,下次,还会再有下次吗?天晓得。

回到家的时候,沈母正坐在书房里挑灯夜读,厚厚的一本工具书摊在面前,桌面上满是凌乱的病历资料。嘉培站在书房的门口,想问关于陆母的事情,可是却鼓不起勇气开口,母亲几天前关于她和湛鸣的警告还言犹在耳,她现在又跑去询问湛鸣母亲的病情,这不是撞到枪口上去吗?嘉培正犹豫着,沈母就发现她了,抬起头来有点奇怪的问她“你站在门口干嘛?都老半天了。”

沈母的问话,打破了嘉培的迟疑,她终于一鼓作气地开口说话了“我想问一下他妈妈的事情。”

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沈母却知道她说的是谁,她脱下了压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用右手揉了揉鼻翼,才说“情况不算太危险,轻度的脑溢血,来医院就医的时候也没有晕倒,只是觉得头痛而已。”

“会有后遗症吗?”嘉培担忧地问。

“这个很难说,治疗是关键。”

“那妈妈,你觉得你能行吗?”

“我不是她的主治医生,301那边的专家已经抽调过来了。不过,我碰到的比她严重的人有很多,这其中有些人经过一系列的康复治疗后都能够健康出院了,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

“真的?”嘉培听了母亲的这一句话,一直还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培培。”

“嗯?”

“你见过湛鸣了?”

“妈妈……”

“没什么,这孩子还是不错的。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忙去吧。”

“妈……”

陆母没有再说话,伸手拿出桌面上的老花镜,又戴了起来,然后低头百~万\小!说。嘉培见状,只好关门出去,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湛鸣的电话。

那边响了几声才接“还在开车吗?”

“嗯。”

“去医院看你妈妈吗?”

“对。”

“替我向她问声好。”

“谢谢。”

“刚才我问过妈妈了,她说比阿姨严重得多的情况她都遇到过,只要治疗得好的话,阿姨会没事的。”

“这个主治医生已经和我聊过了,我妈的情况不算严重,形势还算是乐观的。以后只要多加注意就行了。”

“湛鸣……”

“嗯?”

“……没什么,注意安全,不要太疲劳了。你开车我就不跟你说了,晚安。”

挂了电话,嘉培看到馒头正卷成一团睡在她的旁边,小小的身躯,雪白的羽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白色的蒲团。嘉培伸出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馒头的毛,然后呆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母亲说“你一人坐着干嘛?又不看电视,又不做其他事,你发什么呆?”

嘉培被母亲这么一说,整个人的脸庞,起了可疑的红晕,她抱着馒头低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其实,那句未尽的说话她是想对湛鸣说,我想去看看你妈妈。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探望他妈妈,以什么身份呢?她的儿子的前女友的身份?这听起来得有多尴尬啊!可是不去探望的话,又多不好啊,自己的妈妈正是为她做手术的人,她曾经又对自己那么痛爱过,虽说当年她父亲出事时她曾经唯恐避之而不及,可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任谁都会这么做的,她又能怪得了她什么呢?即使退一万步来说,她去了,别人欢不欢迎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呢。她想起了母亲几天前的训斥,心里更是不断地打起鼓来。

然而一周之后,嘉培还是一声不吭地跑到了医院去了。别人欢迎不欢迎是别人的问题,但去不去是她的问题。有些事情,虽然未必能有自己预想中的结果,但是至少得把姿态做足不是,这样的话,日后或许还会有回旋的余地。

陆母是在12楼的高级病房里,她向楼下的咨询台探听时,那个小护士还一脸警惕的看着她,后来,她还是搬出了自己母亲的名号才得以知道答案。本来这事她问母亲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知道答案了,可是她实在不想母亲因为这事而胡思乱想,所以索性像个陌生人一样,到这所医院来探访。

走出了12楼的电梯,还没靠近高级病房,嘉培就被一边的警卫拦住了,其中一个领导模样的走上前来询问她“小姐,请问找哪位?”礼貌而生疏。

“我找王阿姨。”

“请问你哪位找她?”

“我是他儿子的朋友。”

“哦?”那个警卫有点警惕有点轻蔑地发了个疑问,很明显,这个答案不能说服他。

嘉培被那个警卫的医生“哦”给打乱了阵脚了,她想,是不是有很多的女孩子像她那样,打着她儿子的朋友的名义来献媚呢?而他是不是也轻易的就把她归类到了那些女孩子那里去了呢?

“我是谢娟的女儿,我妈妈是她的手术医生。我们从小就认识的。”

“谢医生吗?”那个警卫听了,虽然还是有点狐疑,但是态度明显比刚才要好了,他正想作进一步盘问的时候,病房的大门打开了,一把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那阿姨,我先走了,多保重身体。”

“嗯,路上小心。”病房里传来了陆母的声音,嘉培站在走道上听,虽然听起来有点虚,但是至少能说话了,声量还不错,足见手术还是很成功的,康复得也不错。

那个探望的客人转了个身,就往嘉培的方向走了过来了。刚才还一脸严肃地盘问着嘉培的警卫,在她路过时马上换了副温和的面孔,毕恭毕敬的站到一边,为她让路了。嘉培看到那个女客人,手里拎着的补品差点掉了下来,她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她还是清楚地记得这副面孔,是杨清,她心里愧疚不已,爱情裹足不前的原因。

杨清也看到了她,只是一眼,马上就扫过了她的脸庞,望向了其他方向,然后昂着头,趾高气扬地擦过她的身边,留下了纪梵希的爱恋的香水味。

“杨清”嘉培在她走离自己5步远的时候叫住了她。杨清听到嘉培的声音,终于停住了脚步,只是没有回头,腰杆挺得直直的,下巴微抬。嘉培看着她那个孤傲而单薄的背影,心里的愧疚更深了一层,她张了张嘴想说对不起,可是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说呀,你快说啊,你说了心里就好过了,以后也不用这么内疚了。这是你欠她的,快说啊!

心里有把声音在不断的催促着她,可是她偏偏还是发不出声音来。她想,或许她还是许多年前的那个沈嘉培,没有变过。骄傲,死要面子,即使理亏也不肯道歉。

杨清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嘉培也没有做声,走廊里静得出奇,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听得到。走廊里穿着白色软底护士鞋的护士们在来来去去,看到这两个奇怪的女人时都不忘回头多看一眼。电梯里开始传来微弱的吵杂声,几秒钟后,一声清脆的“叮咚”声响起,电梯门应声而开,杨清看到嘉培还没有任何反应,于是迈开脚步往电梯走去了。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狭长的走廊里回响,站在一边的警卫都好奇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但是心里,却已经有了个属于他自己本人的故事描绘了。

高跟鞋声越想越弱,杨清的身影也逐渐变得模糊,嘉培的心底也越来越急,可是她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浑身虚弱得使不上力气,打不开自己的喉咙来说话。

电梯的门开了,眼看着又要关了,杨清加紧了脚步往那里走去,就在她跨进去的一刹那,她听到一把声音在低声说“对不起。”那把声音很低,很低,仿佛一个弥留病人所发出的声音,她们隔着这么远,理应听不到的,可是她还是听到了,或许是因为太过着紧,所以才会听到。她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看她,这两个女人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在互相遥望。她看不真切她的眼睛,可是她想,她的眼睛里或许会有愧疚在打转,如果她的这句对不起是真心实意的话。

“对不起”这一句说话,她并没有太多地去奢望过它,可是有时深夜里想起湛鸣说分手时的决绝,她仍难免心生怨恨,咬着牙齿狠狠地去恨他们,连同她一起。湛鸣的心底住着一个人,她并非不知道,可是她总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假以时日他们一定会是一对神仙眷侣,可是,她仍旧猜错,当嘉培重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她就知道完了,湛鸣的爱情开始复苏了。可是,那时她仍旧不管不顾,初恋嘛,终归总是美好的,谁人心中没有一段难以忘怀的感情,即使是她,也仍就记得自己14岁时偷偷暗恋上的那个初三的男生。只要是个精明人,就会明白,什么是用来珍藏的,什么是用来珍惜的。她总以为湛鸣不会去犯这样的一个低级错误,结果,她大错特错。爱情当中,人人都是傻瓜!

“我不会原谅你。”杨清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知道,我也不指望你原谅。”嘉培看着她,认真地说。她说对不起,不是奢望她原谅自己,只是觉得他们分手的原因是她,她无意之中做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要说对不起,不是为她,是为她自己。如果她不说,或许这一辈子都会不安,愧疚下去,她说了,这何尝不是对她自己本人的一种解脱!

“那就好,我不原谅你,你也不用整天奢望着我的原谅。从此以后我们河水不犯井水,老死不相往来。”说完,杨清转过身,朝着紧急通道的楼梯走去。

她曾经设想过这样的场面,沈嘉培站在她的面前,满脸内疚地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姿态低微,言语满是哀求的态度。而她,则是趾高气昂地看着她,一脸的嘲讽之色,然后轻蔑地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再然后,沈嘉培的脸色就是风云变色,诚惶诚恐,而她也从中得到了一丝快感。

可是当这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预想中的诚惶诚恐没有到来,预想中的快感也没有到来,她就站在离自己10米远的地方,一脸认真地说对不起,没有低姿态,也没有哀求。就连面对她的反击,也能平静的接受。而她本人,也没有从这一句对不起中得到任何快感,她听着她说对不起,就像听着她说不用谢一样,激不起心底的一丝涟漪。或许,这句对不起不过是她臆想中的一个慰籍,就像一个人无意中错过的一条裙子,回到家后念念不忘,千想万想都觉得它最好,最合自己心意,可是等到重返商铺买下来之后发现,那裙子也不过如此,全无记忆中的鲜丽,更无记忆中的合身。说到底,那句对不起的幻想,不过是她藉以发泄暗夜里的怨恨时的布娃娃,它是什么不重要,她会不会得到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够令她泄恨时可以手脚齐用地打它,就像《蜡笔小新》里的妮妮妈妈那样打它。

电梯门一关,杨清和嘉培的这笔帐,也算是做了个了断了,杨清原谅她也罢,不原谅她也罢,都不是嘉培强求得来的了,她不是电视剧里美丽善良的女人,为了得到另一个女人的原谅可以委曲求全地做任何事。这一声对不起,不一定能让嘉培从此心结全开,然后心安理得地和湛鸣在一起,但是至少,能够减轻她心中愧疚。而这世上的哪件事情,不是从开头做起的呢?只要开了个头,哪怕一点一点的来,也有等到结尾的可能。

第 40 章

杨清走后,嘉培在电梯门前呆了好一阵子,直到电梯门又再度打开,她才回过神来。这一次嘉培进陆母的病房,门口的那几个警卫再也没有阻拦,嘉培见状,心底也不由得暗笑了一下,看来她刚才的面子也没算白丢。

嘉培一步一步地往病房走去,然后终于站在了病房门前,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终于举起勇气,把半悬着了许久的手轻轻地往门板上扣了下去。

“进来。”里面的声音不算太大,但是却清晰地传进了嘉培的耳中,听到那一把声音,嘉培下意识的反应是赶紧撒腿就跑。可是,她看了看四周严密监控着的警卫,下一次再来,或许就不会这么容易进去了,机会稍纵即逝,连杨清都可以面对了,还有什么人是不可以面对的呢?终于,她伸手推开了那道虚掩着的门。

病房里的一个护士正在给陆母拔点滴的针头,或许是下手太重,陆母痛呼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王阿姨。”嘉培站在门口,有点惴惴不安,她想起了之前母亲对自己的一番语重心长的说话,她想,此时此刻,她终于是切身体会到母亲话里的意思了。病房里连她一起就三个人,可是她却有着一种手足无措的惊慌感,说来也可笑,她到底也是官家小姐出身的,陆母也是她从小撒娇着喊着过来的,可是几年的平民生活,到底是把她心中的那股无所畏惧的蛮横之气给磨丢了,现在她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大场面的,诚惶诚恐的市斗小民了。

陆母听到有人叫她,注意力终于从拔针之中转移了出来,她看着门口里站着的那个身影,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她不想再多做思索,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你是?”

“我是嘉培,沈嘉培。”

“哦,培培啊。”一声“哦”拖得老长,伴随着的是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嘉培猜不透陆母说话背后的意思,心底更是七上八下了。

“我听说你不舒服,所以想上来看一下你。”嘉培讪笑着说,仍旧站在原地,不敢向前多走一步。这样的做法,可以理解为礼貌的行为,因为毕竟没有得到主人的邀请,你没有理由多走一步。也可以理解为一种缺乏安全感的防守的行为,因为当主人翻脸的时候,你可以第一时间转身离开。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普通的探访,明明不是有求于她,可是嘉培偏偏就是很窝囊地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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